《女冠子·含娇含笑》诗词翻译及赏析

2024-06-09

《女冠子·含娇含笑》诗词翻译及赏析(共2篇)

《女冠子·含娇含笑》诗词翻译及赏析 篇1

《女冠子·含娇含笑》

含娇含笑,宿翠残红窈窕,鬓如蝉。寒玉簪秋水,轻纱卷碧烟。

雪胸鸾镜里,琪树凤楼前。寄语青娥伴,早求仙。

【前言】

《女冠子·含娇含笑》是唐代文学家温庭筠的词作。全词双片四十一字,主要着意于女道士的容貌刻画,结尾二句抒写其心愿。作品以电影蒙太奇的表现手法来状写女主人公的外貌神态,体现了温词的美学特质。

【注释】

⑴女冠子:原为唐教坊曲名,后用为词牌名,又名“双凤翘”。

⑵“含娇”二句:带着娇态,含着微笑,隔夜的翠眉已薄,脸上的胭脂已淡,而仍然显得美丽。宿翠残红:指脸面上的残妆,未重新打扮。窈窕(yǎotiǎo):形容女子文静而美丽。《诗经·周南·关雎》:“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也有形容少年美貌的,《古诗为焦仲卿妻作》:“云有第三郎,窈窕世无双;年始十八九,便言多令才。”

⑶“寒玉”二句:晶莹的玉簪寒如秋水,帷幕的轻纱如卷碧烟。“簪”、“卷”,都是动词。

⑷“雪胸”句:在鸾镜中,微露如雪的胸脯。鸾镜:范泰《鸾鸟诗序》:“罽(jì)宾王获彩鸾鸟,欲其鸣而不能致。夫人曰:‘尝闻鸟见其类而后鸣,可悬镜以映之。’王从其言,鸾睹影悲鸣,哀响中宵,一奋而绝。”以后,人们就称镜子为“鸾镜”。

⑸“琪树”句:女主人如亭亭玉立的琪树,在凤楼之前。琪树:仙家的玉树。李绅《诗序》:“琪树垂条如弱柳,一年绿,二年碧,三年红。”《竹林诗评》:“丘迟之作,如琪树玲珑,金枝布护。”凤楼:泛指华丽的楼阁。鲍照《代陈思王京洛篇》:“凤楼十二重,四户八绮窗。”这里是指仙家所居之楼。

⑹“寄语”句:指女方寄言给自己的伴侣,劝之早日求道成仙。寄语:传信。青娥:扬雄《方言》:“秦谓好曰娥。”“青娥”指美丽的少女。江淹《水上神女赋》:“青娥羞艳。”

【翻译】

女道士含着娇态含着笑,翠眉已薄胭脂淡,青丝鬓发轻如蝉翼,身姿窈窕动人。头上的玉簪寒如秋水,身边的帷幕轻纱如卷碧烟。坐到梳妆台前,鸾镜中的她轻衣薄裳,肌肤胜雪,美丽性感;站在凤楼前,她亭亭如玲珑玉树,袅袅如弱柳扶风。她希望美丽的`同修女道们,早日成为神仙。

【赏析】

这首词着意于刻画女道士的容貌。如此娇美飘逸的仪态,如此华美精致的服饰,与以往温词中暖玉浓香相比,这首《女冠子》写得不失女性的娇妍清丽,甚至有几分冶艳性感。同时也多了几分飘逸的仙家气息,让人想起《庄子·逍遥游》中的描述:“藐姑射之山,有神人居焉,肌肤若冰雪,绰约若处子,不食五谷,吸风饮露,乘云气,御飞龙,而游乎四海之外。”有了神仙光环的美女道士,也许对凡尘中人有着某种致命的诱惑力。

《女冠子·含娇含笑》诗词翻译及赏析 篇2

此词上片追忆“去年今日”与爱人临别时的情事,下片写自从别后的相思苦况。

上片忆与爱人离别时的情景。“四月十七,正是去年今日。别君时。”这首词开头三句是说,今年是四月十七日,去年这个日子,正是与你离别的时候。连用记载日期的`二句开头,是这首词的创格,在整个词史上也属罕见。在一首抒情小令中能大胆运用这种写法,而且在艺术上博得了词论家青睐,这是不能不推韦庄为首屈一指的。二句看似漫不经意,太显太直,其实不然。这个日子,对于这位闺中少女来说是神圣难忘的,他朝思暮想,魂牵梦萦,引为精神寄托。因而在一周年的时候,她会情不自禁的脱口而出惊呼,所以这二句不啻是这位少女心声的结晶。尤其“正是”二字非常传神,令人如闻其声。这个发端不是纯客观的记录,而是带有强烈感情色彩的主观抒情,因而赋予日期以生命,爆发出闪亮的艺术光彩。不仅如此,这个日期的出现,除了特指当日事件外,还凝聚着少女一整年的绵绵情思,内涵相当丰富,很耐品味咀嚼。因此辩证地看,这二句既直又曲,既显又深,是极具匠心的精彩之笔,也正体现了韦庄词“似直而纡,似达而郁”的本色。

“别君时”,是过渡句。从时间过渡到事件,点明所写的是离情别绪:词的主人公也由隐而显,身份是与郎君叙别的少女。在此际点出这两层意思,真是恰到好处。它既不妨碍首二句蓦然推出时间所取得的引人注目的艺术效果,又顺理成章的为后两句的精心描述做了铺垫,安排巧妙。

“忍泪佯低面,含羞半敛眉。”这两句是说,忍住泪水假装着低下脸,含羞皱着眉头。两句纯用白描,摹写细节,是刻画少女别情的妙品。“佯”是掩饰,但并非感情上的做作,而是基于感情上的真挚,她虽克制忍泪而仍担心被郎君察觉而伤感,因而低下脸来。此时此刻要一个纯真少女强颜欢笑也难,半隐半现“半敛眉”的情态造型无疑最惟妙惟肖。“含羞”则是有万千知心话要叮嘱,但欲说还颦,难以启齿。举凡少女细腻真切的心理活动,玲珑剔透的面部表情,在这两句中无不写得委曲有致,层次分明。作者能敏感的捕捉到如此幽隐细微的镜头,并予以艺术的再现,除了很高的文学修养外,更重要的是他不是旁观者,而是注入了自己的一片深情,因而使这一联成为词苑奇葩。

下片抒别后眷念。“不知魂已断”,是过片。“魂断”即“魂销”,江淹《别赋》云:“黯然消魂者,唯别而已。”紧扣上片“别君时”,承上;只好“空有梦相随”,启下,过渡自然,不留痕迹。“不知”故作糊涂,实指知,但比知更深更悲。知是当时,是如今,还是这一年,却又不知。事实上,三者已融于一起,无从分别,也无需分别。君去人不随,也不能随,只好梦相随。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但这里的梦是凄苦的,是在无法选择的前提下,不得不选择聊以慰藉的方式,可见相思之深,相思之苦,相思之无奈。

“除却天边月,无人知。”“天边月”与首句“四月十七”在时间上相应。“无人知”即是不知,重复上文,加强凄苦。魂销梦断都无法派遣相思之苦,那就只有对月倾诉了,这是古人常用的寄托方式,没有人知道,但明月知道,不仅知,还理解,更会把这一切记住,作为见证。在少女的心目中,月竟成了她在人间的唯一知己,这是十分无奈的选择,更见其孤独,寂寞。况且明月的“知“,本是子虚乌有。寄托相思,相思却更浓,排遣相思,相思却更深。真是欲哭无泪,欲罢不能。少女受相思折磨,为相思煎熬,楚楚动人,愈发憔悴的形象跃然纸上,让人为之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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