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你好散文

2024-08-04

大山,你好散文(共10篇)

大山,你好散文 篇1

大山,是我敬重的家园。卑微的我,在大山的心怀耕耘,在故园的热土上撒播热情,日日磨砺,时时守望。在山的呵护下,十多年的山中日子,十多年的奔波与流浪,二十年的青春,在故人的六弦琴里演绎旷古情感。大山是生命忠实的故事,大山是永不泯灭的一种美丽情思。山中石屋,青山如黛,荔林葱茏,心中时时凸现思念的源泉。一片片绿绒绒的小草,一阵阵凉爽爽的晨风,多少次,望日落西山的夕晖,霞光美艳,多少情感涌动心海?牧笛悠长,多少次立于山道细雨中,双手合什,虔诚膜拜,拾取月牙弯弯的童谣,多少诗意?

潮湿的心起起伏伏,天籁如落叶飘飘,瘦瘦山泉呢喃如歌如诗……曾几何时?站在山冈上听风响,躺在原野上看云飞,那轻轻忽忽的日子像梦、如诗,一切都令人陶醉,一切都是美的回眸,心头便盈充着颤栗的喜悦!

童谣梦醒,溪滩酝酿的“战争”成为回忆的温馨时光,故人遥远的山谣是一则凄美的爱情传说,而辛劳的牛们耕种生命的田园,树起人生扬畅的理想……野性的呼唤充斥大山梦里的童年,缀亮的蝴蝶扑入蹦蹦跳跳静穆的山林日子,雨后的七彩虹光吟哦在唐诗宋词,三月桃花的粉红缤纷了几多情意深深?一阵雨,几阵轻风,大山欢乐的日子掉落山岚之巅,归牧的柳笛遥远了牛背上少年的时光,荷锄挥洒着四季的汗珠,风是否笑吟着秋收?

远逝的情节悄悄地啃噬着旧黄的诗笺,碌碌之中,三十年的苍白故事,我捕捉不住光辉岁月中的这抹金色的光。岁月匆匆,大山没有遗弃落拓的孩子,我依然在大山的庇护下,漫漫求索,依旧穿行在那弯弯的山道和曲曲的小径。天空蓝得透亮,飘荡的浮云牵动了我的梦想,小草叶尖上的水珠滚动着我的情感,清芬的花儿是怀想的诗歌,林涛依旧,山峦起伏,溪流飞转,朴实的大山里,我吸着庄稼成熟的芳芬,汲着大地的乳香,我热情地呼唤:大山,你好!我是山的孩子,生于山沟,来自田野,山野培植我的童年,泥土锻炼我的`肌肤,山水浇灌我的心原,雨露闪亮我犁铧……在这方泥土上扎根成长为一种具体的生命。山的风格,山的品性,淳朴厚道的情操。根,深深地吃住了泥土,生命切切地附着土,土已是生命不变的本色!

读大山风光四季,山泉飞溅朴素情思。一抹散散淡淡的远山,一道古远的风味。

一道闪电,犁铧插进田园的黑土……

一道彩虹,牧鞭扬落太阳的雨丝……

山,是诗歌的记忆;

山,是一生的情缘。

雨里青山,那白闪闪的水呀,是一支山歌,从山中走来,从梦中淌进心之旷野。成群的山雀跳跃在枝梢,野花的芬芳在叮咚的流水曲中,草尖上沾着月夜的露水,清晨的薄明中,大山林莽里百鸟的清唱,这是它的第一段晨曲?抑或是它的夜歌的最后一节归依的音符?风穿松林的油脂,贯串生命的情怀。梦里青山,起起伏伏,高高低低,那山、那水,四季如春,除了在雨中罩上薄纱,有“山色空蒙雨亦奇”的姿态;或是凌晨,日未出时,朝霞灿烂,山腰横着一条白练,袅袅如浮世绘的古画,令人意远;又或月夜,星辉闪闪,银色生辉,雾远近弥漫,山、林、野若隐若现,山谷飞泉,草翠虫鸣,真是月夜清趣……日暮乡关,鸟声忽起,忽远忽近,清脆的熟恋之音牵引着童年,牵引着生命里对山岚水影的依依。山水相伴的梦之谷里,梦永不醒来!

古者有言“仁者近山,智者近水”,黄帝封禅于泰山以祈祷风调雨顺,即是对山和自然的一种尊重与崇拜;佛道修行之人多隐于山野以修身养性。山体高大巍峨,给人一种厚重、稳固、踏实和被包容的感觉。登高望远,胸怀开阔,“孔子登东山而小鲁,登泰山而小天下”,这种宽广胸怀的追求与执迷是人们挚爱山的一个诠释。

大山,是精神守望的一种旷古风格。

大山,是灵魂情操的朴实归依。

大山,是一种思想,昭扬于青史!

大山深情优美散文 篇2

九月

我一路风尘

在大山深处与你邂逅

初次的对眸

你峻山般的清朗

田野般的宽博

沁入我心,让我退却尘埃

在这里注足

在清幽、深邃、又不乏荒芜的山涧

有油菜花前的低眉含羞

有豆瓣香中的顾盼生媚

你记得吗?

那夜

弯月姣姣风儿低吟

你牵着我的手

找寻迷失的山路

掌心的汗珠带着我的`柔情

渗入你的手中

不负那月色温润圣洁

你还记得吗?

那日

馒头花香柳枝曼舞

你捧起我的手

许下一句承诺

满目的温情

回赠你的执着

不负那天边云卷云舒

山树依旧

微风拂过沧海

韵华已逝

清泉淌过桑田

但这里

大山的冬天散文 篇3

山里人喜欢冬天,这时地里的庄稼活早就赶在“立冬”前完成了。黄灿灿的苞谷,圆滚滚的大豆全都整得干干净净装进了粮仓,红苕也装进了苕坑里。在这农闲的日子里,人们正忙着酿酒。山里酿酒的原料多,如苞谷、麦子、红苕等。最好的原料是麦子,一般舍不得拿细粮做酒,大部分人家是用苞谷酿酒,对山里人来说,酿酒虽然算不上什么技术活,但或多或少还是有点讲究。持家过日子,这门技术少不得。山里人家里来了客人,因此家里有多少坛老酒,也成了家庭是否殷实的标志。

每到冬天,人们就期盼着下雪,即使一场小雪吝啬地飘落,也会让人充满了兴奋与激动。下雪时,灰蒙蒙的天空中,稀稀疏疏的小雪花懒懒散散飘来,碎屑零星,近乎沙粒,犹如尘埃。它们浮在院墙屋顶,杂木灌丛;撒在田野村庄,还有行人的身上。这单薄的雪,覆盖不住广袤田野,影响不到行人的匆匆步履,只留下对大雪的遐想。

记忆中的大雪,一下就一天一夜,飘飘洒洒、纷纷扬扬,像鹅毛一样,蓬蓬松松,飞雪飘香,一丛丛树枝闪烁着点点金光。雪后的田野一片晶莹剔透,素裹银装。人们走出屋门,相互问候,打扫院子。几只叽叽喳喳的麻雀,立刻跳到扫出的空地上觅食,毫不畏惧在人们身边走来走去。大雪的山村,没了往日里鸡鸣狗叫的繁华。孩子们看到厚厚的雪,高兴地手足舞蹈,堆雪人,打雪仗,大人们脸上也流露出璀璨的笑容。夜晚的村庄,没在雪中,静谧安详,偶尔几声吱吱步履声,把冬天的夜晚踩得嘎嘣地响。

大雪过后田野,在阳光下闪着光芒,一片洁白,落光了叶子的各种树木失去了往日的个性,赤裸裸地站立雪中,枝头上盛满了雪花,几片裸露的冬小麦的叶子,像翅膀一样在雪中飞翔,连农人房顶上冒出的袅袅炊烟,都显得虚无缥缈,了无踪迹。不甘寂寞的年轻人,带着几只狗上山打猎,跋涉的脚印里,蓄满欢畅。烟囱里冒出的青烟融化了房顶上的积雪,雪水从瓦沟里流下来,冻成细长的冰溜子,挂在房檐下面,像农人晾晒的.粉条、挂面。

寒冷的天气,外出务工的农人早早收拾回家的行囊,揣着粘满汗水的钞票,深一脚,浅一脚地行走在积雪的山路上,听着脚下“嘤嘤嚅嚅”的踏雪声,入耳柔肠,别有韵味。看着那被积雪覆盖的山野,勾起了庄稼人的土地情结,又开始盘算今冬明春的花销。一回到家里,手擀面条,烤洋芋,老婆孩子热炕头,感觉真好。

冬天的火炉是山里人家的活动中心。每天就从这里开始,又在这里结束,周而复始地轮回。老年人瞌睡少,天还没亮就爬了起来,先把火坑里的火升起来,烧水泡茶。有时老人弄好了饭,年轻人才陆续起床,特别是娃娃,冬天好睡,老人形容叫他们起床,像呼叫对河岸边的渡船,无数次后才慢慢行动。

早饭,一家人围着火炉暖暖和和的吃着。吃完饭该干啥就干啥。晚上,一家人又聚拢在火炉边吃着、喝着、聊着,其乐融融。可能是天气冷,再好看的电视节目都懒得去看。火炉里烧的都平时在山上挖的枯树根,日积月累,等到冬天就有了大用途,又粗又长,烧一截翻个边,火钳捅一阵,添上柴禾又是一坑旺火。冬天的火炉,一坐就不愿起身,既便是来了客人,不管男女老少见缝插针,把火炉围得严严实实。这里用不着顾及男女有别,身贴身地坐着,就是心里有芥蒂的人紧挨一会儿,也就烟消云散。一条板凳不分长幼,不排坐次,老少说笑话也不犯忌。如有邻里来串门,火坑的气氛就活跃起来,你一言我一语,天上一句,地下一句乱扯。犯不着思前想后,想说就说,想唱就唱,这儿都是平起平坐。老人们喜欢回忆过去,但平时没有听众,说给孙子孙女,他们听不懂。儿子回来了,就说给儿子听。

孩提时在火炉边,依偎在爷爷奶奶温暖的怀里听故事、睡觉,那慈祥的脸庞令人痴迷;火炉里可烤土豆、红薯。在那困难的年月,长辈们常常把辣椒放在火炉里滚烫的灰烬中焖熟。烤熟了的辣椒轻轻拍一拍表面的烣,撕成小块,加上盐、大蒜、小麻油等拌匀,只要闻一闻就有食欲,那顿饭也就吃得香。

火炉是土家人房屋的心脏,还经常与神灵联系在一起,忌讳在火炉旁说不吉祥的话,也不准在火炉边说脏话,不准向火炉里吐唾沫,不准人从火炉上跨越,更不允许人用脚蹬、踏“三架子”,否则,将被认为对祖先不敬,对神灵不恭。火钳大多由主人掌握着,客人随意动火钳则有喧宾夺主之嫌、显得不礼貌;树兜、树枝等柴火只能从坑尾放进,如若四处乱放,别人就会认为家人不和气。

火炉边上的男人天南海北闲谈,而女人不是纳鞋底,就是织毛衣,听得津津有味,不时也插上几句。火灰里烤着红苕,不时掏出来,捏一捏,熟了,一边剥着一边吃着,一边听着。

火炉是多种功能体,做饭、吃饭和取暖,冬天除了外出、劳动和睡觉,其他时间大都是围着火炉,是聚会、议事、谈天、会客、娱乐场所。

山里人的冬天,悠闲、自在。最大的乐事是喝酒。冬天山里人结婚的多,杀猪宰羊,做酒熬糖,忙得不亦乐乎。一家有事就是大家的事,跟着忙活。酒席一家接一家地赶。满村子都沉浸在喜庆的气氛里。空气里五味杂陈,走三五里地,路边就能撞见东倒西歪的“酒醉佬”,有时还把贪吃的狗醉倒在地。

每到冬天,特别是到了腊月,留守的老人也忙了起来,准备年货,虽然总是那几样,还是要准备的,给儿孙们一个惊喜,留下点故乡的记忆。

如今的山村平日大多是寂静的,冬天的到来,山里才开始充满人气,陆续回家过年的人们,带来外面世界的气息和孩子们不纯的乡音。老人们每天都要朝熟悉的小路上望上几回,看看自己的儿孙是否回来了,最担心的是怕下大雪堵了回家路。终于有一天他们回来,孩子们边跑边喊“爸爸,妈妈”,“婆婆,爷爷”时,老人高兴地眼泪直往下流。

大山深处经典散文 篇4

做女人难,做优秀女人更难。2010年7月24日,栾川遭到百年不遇的特大暴雨洪水袭击,张小玲分包的陶湾镇西沟村成为重灾区,全村26根高压电杆全部刮倒,100多亩农田被淹,5里长的拦河大坝被冲毁,村委办公楼被冲走一个角。风雨中,张小玲组织35户群众向山上转移,恰恰在这个时候,她在洛阳人行工作的丈夫因心脏病复发住进了医院。是到洛阳二院陪护自己的亲人,还是为西沟那100个村民的生命财产安全坚守在抗洪抢险一线,张小玲毅然选择了后者。她给住院的丈夫捎去了一封信,信里有这样一段话:“他爸,咱这里没电了,手机信号也没有了,和咱相邻的村里有人被洪水冲走了,我包的村子情况也很危急,这个时候是说啥也离不开,你要听医生的话好好治疗……”信上有很多省略号。接着,张小玲所长开始了七天六夜的紧张抢险,她先后接待16个单位为西沟村灾民捐款捐物,重建家园,动员自己的在焦作圣龙公司当总经理的姐夫为西沟村捐款5万元,还捐助了价值8万元的米、面、油、被褥、衣服等物品。20天时间,已过了不惑之年的张小玲消瘦了十多斤。20天后,西沟村100多村民全部得到妥善安置,没有出现1例伤亡。这时,张小玲才风尘仆仆地赶往洛阳,看望仍在住院的丈夫。走进病房,她一头扑在丈夫的病床上失声痛哭,丈夫轻轻地捋理着妻子散乱头发说了6个字:“别哭,我不怪你!”

有智有勇,方显精英本色。2012年6月,张小玲接到本镇肖圪塔村支部书记老冯的电话,说村里有起农宅纠纷,事态恶化,发生械斗。她放下电话,立即带领国土资源所的同志赶到现场,眼前的情景让人惊怵,在这紧急关头,她不考虑后果挺身而出,冲进人群想拉开打架的双方。一根木棒当头打来,她顿时晕倒在地。这时,双方斗殴人群才停了下来。经过镇卫生院检查,认定为轻微脑震荡,派出所干警决定拘留当事人,小玲制止说:“如果拘留双方矛盾会越来越深,更难化解。”双方当事人听说后,都非常后悔,也非常感激,都带着家人到医院看望小玲。其中一方带着打伤小玲的木棒说:“张所长,俺错了!您也用这木棍打俺两下吧,要不俺心里老难受。”小玲笑着说:“没事,住两天院就好了。你们都回吧。我们明天上午去看现场,你们把个人的宅基证准备好就行。”第二天经过仔细踏勘现场和耐心调解,双方当场签订了协议。一场纠纷平息了,但她的家人难以平静。公公说:“俺老两口都岁数大了,孩子还小,你要有啥事,俺们可咋办呀!”孩子哭着说:“妈,咱不当官吧,我怕以后没妈了。”小玲抱起孩子,顿时泪流满面……。

在陶湾镇提起张小玲,人们几乎都能说上几件有关她的感人事儿:全镇集体土地所有权确权登记发证外业测量最紧张那阵子,她年幼的儿子不慎摔伤,头部缝了12针,她硬是测量完最后一块耕地才赶到医院,孩子哭喊着“妈妈”、“妈妈”,这位出了名的女汉子擦拭着儿子衣服上的斑斑血迹,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流了下来;婆婆患病瘫痪卧床六年半,这六年多的双休日、节假日,小玲全部揽下了护理的责任,她给婆婆穿衣、喂饭、擦身翻身、端屎端尿。去年11月,婆婆过完90岁大寿离开了人世,其中一个细节在陶湾镇传为奇谈:婆婆病危的最后时刻,仍不停地喊着儿媳的乳名“玲玲、玲玲”,直到在县医院为其购药的小玲从县城回到家拉住了婆婆的手,婆婆这才闭上了安详的双眼。

“兢兢业业做事,规规矩矩做人”,是张小玲的朴素口禅。多年来,张小玲在查处违法案件过程中,抱着对国家负责、对人民群众负责的态度,不畏权势,冲破阻力,严格执法。有人说:“张小玲干所长,是个‘肥差’,肯定捞得不少。”身正不怕影子斜,她通过建立群防群治联动机制,向社会公开监督电话,接受群众监督,时刻保持自警、自省、自重,经得起诱惑,忍得住清贫,绝不拿损害国家利益作交易。十年来,她带领国土所工作人员,共查处土地违法案件435起,配合公检法部门拆除违章建筑40余处,完成工矿废弃地整治847亩,在“三项治理”方面成效赫然。

描写大山的散文摘抄 篇5

好山到处有,慧眼不常在。在赏山景的时候不可人往亦往,追随大众,关键在于身临其境,领会其中精髓,在群山万壑中见恢弘,在山环水绕中见和谐,在千仞悬壁边见奇险,在云中雾里辨真幻,在奇形怪状中叹天工。

大自然的鬼斧神工赋予了山的灵性,或俊秀、或巍峨、或张扬、或幽静。大川名山、小丘孤岗,各具特色、尽显个性。山之美不以大小论“英雄”,不因名气比高低,这世上本无名山和小丘之分,只是到访的人多了也便变得出类拔萃了。正如鲁迅先生所说“其实地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变成了路”。 五台、普陀、峨眉、九华山,因文殊、观音、普贤、地藏菩萨的诞生而引起佛教信徒及游客的纷至沓来。总有一个人先到某个地方,但并不是所有先到之人都能发现它的魅力。发现美的人就是那些能天人感应中顿悟自然、在顿悟自然中启迪智慧、在启迪智慧后传承后人的人。徐霞客说:五岳归来不看山,黄山归来不看岳,但是别忘记了我们还有句俗话:一山还比一山高。不要以吾之长见彼之短,更不要以他人之见来代替自己的观点,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审美观,大象万千,总有一个属于你的仙境等着你去发现。

读山如品人,山如人,人似山。山无高低,人无尊卑。山不在高,有仙则名。人不在尊,有爱则伟。父爱如山,父亲的脊梁就像家乡的山一样并不厚实,确切的说有些单薄。但是他却用这并不宽广的的背脊驮起我儿时的欢乐,美好的回忆。每次回家我都会陶醉在四围山色的美景中,感动在这至高至伟的父爱上。家乡的山,一任群山讽,岿然不动彰本色。我的父亲,冷对千夫指,任劳任怨献大爱。

大山里的秋天散文 篇6

“立秋”过了还没几天,我走在回家的山村小路上,偶见地上飘落的零星的树叶,便意识到秋天到了。

记忆中的秋天,是从颜色开始的,叶子将一个夏天明亮的阳光全部贮藏在叶脉里,变成了血液,流遍了全身,到了秋天就渐渐染上了夕阳的颜色。树叶用金黄、深黄、橘黄、棕黄之色,贴在深棕的泥土上,近看像一篇农家人致富日记,远看像一幅浓淡相宜的油画,一切显得那么自然和谐。

秋天的清晨,山里一层淡淡的薄雾玉带样地环绕在村庄的周围,袅袅的炊烟在庄户人家的烟囱里徐徐地散发开来,融入了雾气里。或有几声狗叫,或有几声老黄牛的高亢而激昂的叫声,幻成了乡村清晨美丽跳动的音符。

秋天的夜里,没有了那聒噪的鸣蝉,而是那些不知名的虫子在演奏,没那般高亢的嗓音,只是浅唱低吟。

秋天的雨水,那流线似的雨点敲击出美妙的旋律,点点滴滴,就有了湿漉漉的记忆。山里的秋雨,清脆、灵动、随和,在果子熟了的时候,柔丽清新,犹如潺潺的清泉。

山里的秋天漫山遍野一片暖色,点燃了山里人的希望。农家人一个个弯着腰在田间地里,嘴角上扬,精力不减。

山里的人最先感受到秋的到来,品味到最纯粹、最绚丽和最深沉的秋意。

沿着熟悉的乡间小路漫步,我找回了童年、少年的时光。在过往的秋天里,曾在这里玩耍、奔跑,在父母忙碌的身影中渐渐长大,在这里我挖过红苕,剥过玉米,提着马灯到田野看管家里劳动成果,到村里打谷场看过电影或队里自编自演的文艺节目……

走进秋天里到处都是抢收抢种的场景,掰玉米的、种小麦的。曾经农业学大寨的火热场景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深秋之夜的`田野里一盏盏流动的马灯,一排排行走的独轮车队,独轮车“吱哟、吱哟”的响声,家人催人归家的叫喊声,划破了秋夜的上空。

三十年来,山里人用自己勤劳的双手,让山里的秋天增添了新景,水泥路在山间蜿蜒盘旋,并延伸到家门口;稻田里稻穗饱满,一片金灿灿;柿子红了,高高挂在枝头,一串串绿色水果,半遮半掩在叶间,空气中弥漫着香气。一座座砖混结构楼房拔地而起,“乡间别墅”的琉璃瓦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夜幕降临时,村道上的路灯把整个村子照得如同白昼。在村里的活动中心里,村民在那儿读书、健身和娱乐,每到晚上,村里的小广场的音乐响起,人们欢快地跳起了自编的广场舞……

大山里的野丫头散文 篇7

“你们先上车,我去买些香纸就走。”

“带那东西干嘛?”他们疑惑不安地问。

“这与爬山无关。”

我们沿冰雪铺成的山路乘车爬行了六十余里,翻过了一座不甚高大的雪山。他们观赏着大雪压青松的奇景,个个惊叹不已,我却兴味索然。

走完山地公路,我带他们翻越三十余里的大雪山。路虽不甚陡峭,然雪海茫茫,积雪没膝,翻越甚是艰难,对于在城市的温室长大的他们,则如行蜀山栈道了。

一路上,他们问东道西:那俯视群峰、直刺云天、雪光熠熠的山峰叫什么?那棵黑干琼枝玉叶如盖似伞的大树是啥树?那悬挂树枝灌木丛中的林立如锏的冰条是怎样形成的?这山里有没有野兽?遇到了怎么办?……问得挺多,我答得简约。

下午四点多,我终于把他们拖到了可以休息一阵的地方了。此时,北风息怒,雪粒不再飞旋,太陽撒下惨淡的光辉,雪光射一出闪亮的银针,刺得人睁眼不得。

我觅到白雪覆盖的那座小小的土坟,扒一开积雪,燃起三枝香,极虔诚地在坟前化起了火纸(这是乡间祭奠死者给他们输送钱财的方式),纸片的灰烬腾空而起,如翩然翻飞的蝴蝶。

我抬头触目雪光闪烁的神鹰奇喙,恍惚间,我感到有位身着彩衣的八九岁的孩子翩然而至,她好像说:“那奇喙就是我幸福的所在,你不用给我化纸钱了。我生活得非常快乐,那里没有贫穷……”

朋友禁不住盘问:“里面埋的是什么人?你如此祭奠她?”我不得不给她们讲述那个凄美的故事了。

二000年冬月的一天,风雪漫天,我骑车接人。路上积雪,最薄之处也有半尺多。风很狂,雪借风而恣意挥撒。我皮衣皮裤皮手套,头盔一带,风雪奈我不得。两个轮子加两条腿,九点出发,十二点多就到了目的地。

那里不见人迹,不见人烟,几分恐惧悄然入心。不一会,风停日出,云收雾敛,空旷寂静的山中,玉树静植,雾凇堆叠,银装素裹,分外妖饶。等待得无聊的我,时而一团一雪远抛,时而摘取灌木丛中悬挂的冰锏做标一槍一四处投射。

不意间,雪坡上飞来一群红嘴山雀,它们跳着叫着到荆棘丛中觅食,静寂的大山顿时有了生气。

这不常见人的东西竟视我为乌有,蹦着跳着向我袭来,似与我逗乐。我踏着没膝的积雪去追赶它们,赶一段,走一段,不赶不走,真像一群调皮的孩子,丝毫没有畏惧我的意思。我不小心而重重地摔了个牛滚坡,它们唧唧喳喳地嘲笑我。

这时,忽然听到“咯咯……”的笑声,甚是天真。继而,又传来了咩咩”的叫一声。我颇为惊奇,罩眼瞧去,在我不远处站着一位八九岁的小姑娘:布片包裹的脚上穿着草鞋,下一身着一条漆黑的红绒裤,上身是一件遍体开花的棉袄,蓬乱的头发下是张黢黑而皲裂的脸,闪动的双眼充满了惊疑。她见我走近,两眼怪异地看着我,两脚不停地一搓一动着,把黑而开裂的食指塞一进嘴里咬着。

“小姑娘,住哪呢?”她见我满脸微笑,不像坏人,将手向南边的山梁上一指——“山那边。”“有水喝吗?我吃了雪,嗓子沙哑难挨。”她虽有些迟疑,但还是把我引进了她家。

家是一间草房,走进柴门,摆在我面前的是一个垮了半截的土灶,灶上唯一一口锅里正煮着猪食,火舌从垮的那边探出头来迎接我。灶后是张木棍支铺的床,床上铺着厚厚的麦草,床上堆叠着破如油渣的被子,没有折叠,也无法折叠。小女孩没啥不好意思,大概她不曾走出大山,不知富户人家的床何等模样。

她麻利地洗茶壶烧水。屋里没有可坐之处,以树枝为脚的柴凳上积满了灰尘,我是坐不下去的。我自己动手拭去门前木棒上的积雪,曲身坐着。

我招她坐在身边拉起了家常。“你家几口人?”“五个人——爸爸、妈妈、奶奶、姐姐和我。妈妈是哑巴,奶奶是瞎子,姐姐今年十三岁,她嫌家里穷,到西安打工去了,她今年回来,没在家住就走了,她说她永远不回来了。”“你爸爸呢?”“到河南矿山挣钱去了,去年断了一条腿,成了跛子。”

我很凄然地说:“你上过学吗?”“上过,三年级就被老师赶回来了。”“为什么?”“家里穷,交不起学费,老师把我们赶到门外,我就回来放羊了。”幸好我没有暴露身份。“如果我让你去读书,去吗?”“不去!老师光打我们,我交不起钱,我不去!”她说得有些愤愤然了。

我也有些不平,老师为什么这样呢?后来我才知道,离她家二十余里处有一所初小,老师是一个每月只有百余元的代教,她把钱都垫作学生的课本费了,他也是艰难度日,我的怨愤涣然冰释,油然而生敬意了。

“你放了几只羊?”“五只。”“这么好的山场,为啥不多养些呢?”“买不起。”“那五只是你家买的吗?”“不是,是乡镇府给的。”看来,人民zheng府的春风还是吹到“玉一门关”了。

她与我渐渐熟了,言谈举止随和多了。她突然跑回去,爬上楼,拿来了半升核桃和栗子要我吃。她爸爸不在家,又如许家境,我怎吃得下去,但肚子不允许我客气。我吃得有滋有味,栗子甜得透心,我有一种说不出的感激。

我俩聊着吃着。“你吃蜂裂吗?”她偏着头问。不待我回答,就拿了筷子向屋檐下奔去了。她熟练地打开蜂桶,夹出一大块金灿灿的蜂裂,殷勤地递给我:“这就是蜂裂,很好吃!”我哪好推却,便拿出抓蛇的胆量,十分小心的吃了起来:“甜,好甜哪!”我赞到,她笑了。

太陽照在蜂裂上,突然,我的上唇被针刺了一般,瞬间就肿得光亮了,原来被爬出来的蜜蜂蛰了一下。小姑娘见状,云雀似的跑到房后,扒一开积雪,采了几片野生葫芦叶对我说:“用这个糅一搓一敷在上面,一会就好了。”我不大相信其灵验,但孩子的美意,岂能拂得。我一搓一了汁液,抹在唇上,疼痛顿失。

太陽收山了,告别小姑娘。我摸一摸口袋,不曾带钱,如何谢她——告诉她我的地址、姓名,让她父亲回来后找我,但没有暴露身份。我想,如果她知道我是老师,我俩建立起来的友谊恐怕就要毁于一瞬了。

次年三月,她果真同她父亲一块来了。她在学校到处转悠,对那些唱歌的孩子羡慕极了。我劝她上学,她心有余悸,回绝得很坚决。

为表达谢意,我出五百元钱帮她买小羊,小姑娘高兴地说:“这下我有新衣服穿了。”这点奢望,我立即满足了她。

送走父女,我如释重负,遍体通泰得似幽兰植体。

两年后的腊月初一,她父亲派人送信给我:孩子摔死了。那天,大山也铺了厚雪,一百多只羊因饥饿在雪中狂奔觅食。小姑娘害怕羊窜到国有林毁林被罚款,就拼命追赶,不幸跌入山谷,撞冰而亡,身上多处骨折。第二天她才被父亲从山沟里抱回来。据说那夜羊没有回圈,在山谷守了一一夜——多有灵性*的羊啊!

草葬了小姑娘,我的心沉重得如同搁置了一座冰冷的大雪山,压得我喘气不得,而且冰凉透骨。我的心痛彻肺腑,如同蜜蜂刺了一般。我愧疚异常——如果不帮他扩大养羊规模,她会夭折吗!有人说:时间可以使人淡忘一切,可事隔数年,时间不但没有抹去我的自责和痛苦,反而更加刻骨铭心了。

苍天啊!你不会让那可怜的小女孩在天国受冻挨饿吧!天国的老师不会拒绝穷人的孩子上学的吧!

大山,我们来了优美散文 篇8

雨,飘飘洒洒;风,与雨俱来。

面包车转下西线高速公路,掉头向高深莫测的大山奔去。

好痛快的一场雨,清晨伊始就一个劲地倾泻,已是9点多钟了,尚抑制不住那一腔清清亮亮的豪情。

坐在车里,我的思绪如雨纷飞。

8点过半,市委大院一下子盛开数百童话式的花朵,大红大绿,大青大紫,不无夸张艳丽,疏一片,密一片,组拼成一地意趣盎然的壮观。那是我们撑开的雨伞,欢送第二批工作队下乡扶贫的仪式在这里如期举行。没有钟鼓喧闹,没有雄狮欢舞,唯有风雨的助兴和考验,面对的市委办公大楼显得那样雄伟,旁立的椰子树显得那样英姿勃发。晶莹的雨珠洒落伞顶上,溅起一片片水花,视线不时模糊,而陈孙文市长慷慨激昂的讲话,让我们更加明确此次下乡扶贫的目标、任务和措施。风夹着雨水吹过,脸上有些凉,心头却始终热乎着。那清晰的阐述,那殷切的期望,那美好的祝愿,在我们的心弦上久久震荡。

去年5月以来组织的下乡扶贫第一轮行动业已结束,第一梯队高唱凯歌归来,充分证明下乡扶贫的深受欢迎,充分证明党和政府时刻记挂着农民兄弟,全心全意为父老乡亲谋利益。作为第二梯队,我们深为能赶上参加本世纪三亚最后一次大规模的下乡行动而感到荣幸,感到自豪。然而,一些队友报名下乡时曾经遭遇“不屑”,“看破”者的眼光和声调都有些异样。我们信念的旗帜是不会轻易倒下的,此番行动不可与僵化时代心血来潮的荒谬相提并论,当然其中不乏一鸣惊人、一飞冲天的想法,那也不奇怪,至于是不是宿命式的被动或者无奈的选择,我想行动本身就表明了我们对时代潮流的正确把握,以及对一种变换、振奋和有所作为的渴望。

勿须置疑,下乡意味着要在一空时间内和一定程度上,否定原有的安逸,放弃既得的舒适,而去劳其筋骨,苦其已志,开拓新的内容,构建新的形态,这又未曾不可。在习惯平淡的地方和需要更多激情的今天,我们应该设法让生命之火在新的追求的和创造中闪动哪怕只有一次的耀眼的光芒,走出高楼深院下乡扶贫显然是再妙不过的方式了。

欢送会顺利完成了预定的各项程式,我们便义无返顾,风雨不改,浩浩荡荡奔赴扶贫第一线。

车过了文门村,车过了立才场部。

这一造禾苗返青以来,天一直旱,前不久下过几阵小雨,然无从解渴,今天这场雨还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车窗外,山青了,园碧了,水库涨了,山塘亮了,橡胶树恢复了葱郁的生机,槟榔林抖擞精神摇曳多姿。我仿佛感应到,雨声中种子拱破土层,笋苗嗄嗄拔节,干渴的土地获得足够的滋润之后敞开了待耕的情怀。下得多么及时的一场透雨!

车在奔驰,我思绪的雨纷纷扬扬。

农民兄弟诸多在获得精神自由的.同时,也想获得经济上的比较自由,却苦于致富无门,淘金乏术,市委市政府组织千名智慧而能干的机关干部,抢在本世纪的帷幕降落之前下乡来了。第一轮行动,把1000多人部署在全市各乡镇,以较大规模和声势推动农村社会及农民面貌发生了深刻的变化。可是我市尚有1.7万人未脱贫,218个村庄人均收入不足1500元,他们正盼望着扶贫队伍的到来,第二轮行动就由面而点,把力量集中在雅亮、高峰、育才等贫困面较大的山区实施重点突破,市委市政府这一决策可谓英明,我们衷心拥护,身体力行。

10点多钟,面包车顶风冒雨,爬上一个山岗,接着缓慢下滑,前方便是从群山中杀开一条血路呼啸而来的宽阔险峻的雅亮河了。

我看得分明,连绵的峰峦,幽深的沟壑,长满飞机草的丘陵,已经搭好了舞台,正等待着我们的表演;扶贫此文,得挥洒在这山山水水之上,非洋洋洒洒、灵气十足不可了。

来自大山里的姑娘散文欣赏 篇9

萍水相逢,我认识了他。我想学习跳舞,他想找人跳舞,许多人出来跳舞已经好几年,还没有找到一个老师,更不用说能够找到一个适合自己跳舞的舞伴,这一切都让我误打误撞的瞬间遇见了。

我开朗,我爱笑,我健谈,但是不会跟随便一个人去聊天。我的脸上看不出悲伤,看不到痛苦,看不到往事留下的任何痕迹。

他孤独,不善言语,每天绷着一个与己无关的脸,身旁的来来往往的人们好像空气一样。他的脸上看不出兴奋,看不出苦恼,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憨厚老实。

偶尔的交谈,知道他的一些情况,他是一个古怪内向的男人,没有朋友,没有同事,他的爱好就是不停地做事。

同样,他从我的片言只语里了解到我的身世,我从过去走来,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过去已经从我的脑海里渐渐地淡忘,已经变成雾蒙蒙的一片。

他不相信,站在他跟前的我是一个不一样经历的女人,他没有想到,谈话到了后来,越来越深入的时候,他发觉,我的身世是有点让他吃惊。他说:“难怪你一直不愿意回首往事。”,虽然我只是一个个例,也说明在社会的底层,有许许多多像我一样的人,过着和普通人不一样的艰难生活。

提及往事,使我睡不着觉,头疼难忍,他说:“我没有想到的如此后果,我实在抱歉,不知道能够用什么才能够补偿你。”。

好奇心又驱使他,不断地试图了解我的内心世界,想知道我的过去。他不断地向我道歉,又一次次地重新揭开我刚刚愈合的伤疤。我不愿意回想,每当我稍微平静下来,他又去撩起一池平静水面。

我真的`不知道过去的艰难岁月是怎么度过来的,我难过过,我悲伤过。后边的路还要自己去走,还要自己勇敢的去面对,对自己生活失去希望的人是没有前途的。

我笑对人生,简单单调艰苦的生活没有压垮我,我坚实地踏下每一步,我是为自己活着,我不是活着为了别人,我活着是为了更好的明天。

他说:“我在学校作文是很差的,很少可以看见七十分,基本上就是一个不及格。”,我的出现给了他许多灵感,他说:“没有你,我写不出这么多东西,最起码别人能够看得懂的文字来。”。

但是他又刺痛了我,他说:“我真有一点对不起你,我只想能够在我能力的范围内,给你提供一些帮助,我想让你通过和我的交流,能够提供一些文化知识,把孩童时期失去的学习能够填补一些,能够体会到人世间的温暖。”。

他说:“我不会去帮助一个等着别人去帮助的人,我愿意帮助一个努力奋斗的人,帮助人并非就是金钱。在一个人面临困境的时候,那怕说一句鼓励的话,也会使她受益终身。”。

在乌蒙大山里捡菌子散文 篇10

这几天看着村东头的袁大爷和他大孙子从山里捡回一篓又一篓的野生菌,听袁大爷把蘑菇叫菌子,说得文明点就是野生菌,他们本地人发音是将菌字儿化,读“菌儿”,这种亲切的语调让我总是心痒痒。

昨天在东山头找了三个小时,今天在西山洼又找了五个小时,才捡到几朵菌子。很是稀罕这些菌子,虽然蘑菇哪里都有,几乎在能生长绿色植物的地方都可以找到不同种类的蘑菇。福建的香菇、江西的茶菇、广东的草菇、东北的榛蘑、元蘑,都是餐桌美味。而云南鸡枞、干巴菌、松茸、牛肝菌、青头菌……无论种类还是品质都在云南人眼中,“蘑菇”一词和他们的菌子扯不上太大关系,因为蘑菇在哪儿都能生长、人工也可种植;而云南只有“菌”,这个“菌儿”二字代表是野生的、独一无二的。它们埋伏在松针树下、红壤山林、马尾松下,营养丰富,不沾世俗之气,这就是野生菌。因为消费需求越来越大,会找菌子的人,在早上天色刚亮就去守着那些出菌子的地方。看起来,捡菌子是件好玩而令人兴奋的事。不过,多数的时候,除非你懂菌子的生长环境,而且够幸运,才能背着满满一篓子回家。会找菌子的人不过一般都不会透露采集地,这是个永不示人的秘密,亲儿子都不能说。村里的袁大爷曾是村里最会捡菌子的人,只有他能经常捡回鸡枞、干巴菌、松茸菌……现在袁大爷都上七十多岁了,有些老得走不动了,才把捡菌子的秘密告诉了他大孙子。每次祖孙两人出门时,袁大爷都会拿上拐杖,叫外号为“胖礅”的背上背篓,在这段时间的清晨,这将会是他俩公孙一次次美妙的捡菌子经历。袁大爷远远就知道哪里有菌子,指挥胖礅去找,结果准能找到。有一次胖礅按照袁大爷的提醒,来到村外小溪去找菌子。走了差不多一个小时,胖礅刚坐下歇气。这时,落叶沙沙响起,张望四下,却不见任何踪迹。沙沙声再次在胖礅身后响起,一回头,一条蝮蛇悄悄游来。胖礅弹起身,跃过小溪,一口气向着对岸青草丛生的山丘顶上奔了近50米才停下。这时胖礅发现,四周满眼都是青头菌……胖礅说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这么大的青头菌,即刻拔出小刀,在同一地点,采到35只鲜菌子!最大的一只居然有小孩拳头般大小……真让胖礅高兴坏了,也让我挺眼馋滴。

胖礅还神秘兮兮的趟呶遥核爷爷说了,找菌子是需要懂山里的灵性,一般“资深江湖”如遇见“青勾子”娃儿捡菌的,往往还会讲些诡异故事,如小叶的二外公最会讲鬼故事了。小叶信誓旦旦的说这是二外公的亲身经历,鬼故事是这样摆的:小叶的二外公一到出菌子的时候,每天都是天不亮上山捡菌子。夏天天亮的早,农一般5点就上山了。这天早上,小叶的二外公是往村子后面的山上去。打着手电在山上转悠了小半个小时,收获不是很好,就想往更高点地方去。那上面住着一户人家,跟小叶的二外公是认识的,平时上山放牛,还总在他们家歇脚。早两天还听说他家女儿病了,只是那几天没去那片放牛,倒是没去看过。不过估计人家还没起床呢,也就不好去打搅。(注:村里人为了方便饲养牛羊,有些会在山上,甚至山顶盖房子)。所以又转悠了一会G,天有点蒙蒙亮的时候,他突然听到一个女人的哭声。是那种撕心裂肺的哭声,而且听声音,似乎年纪不大二外公以为是上面那家的女儿,他家女儿20来岁,声音也挺像的。不知道是什么事,哭成这样。可是很快,小叶的二外公就发现不太对,因为那哭声一直在移动,而且是向山顶的垭口(就是山顶的一个路口)移动。那么早就要出门么?还哭成这样?小叶的二外公很纳闷。但是那么早,也不好去人家家问,在说也是人家家事,所以也没太在意。那个哭声过了垭口,就自动消失了。回家以后,小叶的.二外公同人聊天时候跟人说起,有人说那是鬼差来带人的魂吧!他一向不信鬼神,自然不信,过后也就忘了。没想到,三天后,山上那户人家的女儿就死了。到底是巧合,还是真是鬼差拘人,我听的后背全都是冷汗,觉得有坟地的地方是挺阴森恐怖滴。胖礅狡黠的笑了,说坟地的风水好,最出好菌子了。但我真不敢叨扰那些亡灵,一见有圆圆的土堆就逃之夭夭,所以我总是找不到菌子了。没办法!我一般从比较向阳的山的脊梁上折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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