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诗中的五言古诗《感遇·其一》鉴赏

2024-06-21

唐诗中的五言古诗《感遇·其一》鉴赏(精选7篇)

唐诗中的五言古诗《感遇·其一》鉴赏 篇1

《感遇·其一》是唐代诗人张九龄所作的一首诗。此诗采用比兴的手法歌颂春兰、秋桂,从而抒发诗人的情怀,通篇结构安排紧而有序,叙述风格和缓、平静,给人一种清心、恬淡的感觉。

感遇十二首·其一

唐代:张九龄

兰叶春葳蕤,桂华秋皎洁。

欣欣此生意,自尔为佳节。

谁知林栖者,闻风坐相悦。

草木有本心,何求美人折!

译文

春天里的幽兰翠叶纷披,秋天里的桂花皎洁清新。

世间的草木勃勃的生机,自然顺应了美好的季节。

谁想到山林隐逸的高人,闻到芬芳因而满怀喜悦。

草木散发香气源于天性,怎么会求观赏者攀折呢!

《感遇十二首·其一》鉴赏:

开元(713-741)后期,唐玄宗沉溺声色,奸佞专权,朝政日趋黑暗。为了规劝玄宗励精图治,张九龄曾撰《千秋金镜录》一部,专门论述前代治乱兴亡的历史教训,并将它作为对皇帝生日的寿礼进献给玄宗。唐玄宗心中不悦,加李林甫的谗谤、排挤,张九龄终于被贬为荆州长史。遭贬后,他曾作《感遇十二首》,运用比兴手法,表现其坚贞清高的品德,抒发自己遭受排挤的忧思。此篇为其第一首。

诗一开始,用整齐的偶句,突出了两种高雅的植物——春兰与秋桂。屈原《九歌·礼魂》中,有“春兰兮秋菊,长无绝兮终古”句。张九龄是广东曲江人,其地多桂,即景生情,就地取材,把秋菊换成了秋桂,师古而不泥古。兰桂对举,兰举其叶,桂举其花,这是由于对偶句的关系,互文以见义,其实是各各兼包花叶,概指全株。兰用葳蕤来形容,具有茂盛而兼纷披的意思,“葳蕤”两字点出兰草迎春勃发,具有无限的生机。桂用皎洁来形容,桂叶深绿,桂花嫩黄,相映之下,自然有皎明洁净的感觉。“皎洁”两字,精炼简要地点出了秋桂清雅的特征。

诗的前四句说兰、桂这些“草木君子”只要逢时就会欣欣向荣,生机盎然。兰叶在春风吹拂下“葳蕤”繁茂,桂花在仲秋明月的辉映下更显“皎洁”秀丽。春兰秋桂生意勃发,也给季节带来了荣耀,春、秋因兰、桂而成为美好的`季节。这里既包含了朴素的历史唯物主义思想,说明了时势造英雄,英雄壮时势的客观辩证法;也表达了真正的贤人志士只有在政治开明的时代才能施展自己的才华抱负的思想,流露了自己对重新“遇时”的渴望。

诗的后四句从春兰秋桂芳香袭人的社会效果来委婉地说明自己行芳志洁并非为了求人赏识,以博取高名;象春兰秋桂的香气一样,它博得山林隐士的喜爱,只是客观效果而已;实际上,兰、桂散发芳香并非有意希求人们来折取它,欣赏它,而是纯粹出于它们的本性。“谁知”两字对兰桂来说,大有出乎意料之外的感觉。美人由于闻到了兰桂的芬香,因而发生了爱慕之情。“坐”,犹深也,殊也。表示爱慕之深。诗从无人到有人,是一个突转,诗情也因之而起波澜。“闻风”二字本于《孟子·尽心篇》,其中说:“圣人百世之师也,伯夷柳下惠是也,故闻伯夷之风者,顽夫廉,懦夫有立志,闻柳下惠之风者,薄夫敦,鄙夫宽。奋乎百世之上,百世之下闻者莫不兴起也。”张九龄就把这章中的“闻风”毫不费力地拉来用了,用得这样恰如其分,用得这样自然,用得这样使读者毫不觉得他在用典故,这也是值得一提的。“何求”二字用得斩截有力,它淋漓尽致地将诗人不肯廉价赢得美名的清高志趣给表现出来了。

这首诗以兰、桂自况,借兰桂之芳香比喻自己的高志美德,使人感到贴切自然,蕴含深厚,耐人寻味。

张九龄生平

张九龄(678—740)字子寿,曲江(今广东韶关)人。他为张说所奖掖和拔擢,张说去世后,他又于开元二十二年辅佐玄宗为宰相。作为开元盛世的最后一个名相,他深为时人所敬仰,王维、杜甫都作有颂美他的诗篇。他曾辟孟浩然为荆州府幕僚,提拔王维为右拾遗;杜甫早年也曾想把作品呈献给他,未能如愿,晚年追忆,犹觉得可惜(见《八哀诗》)。

可以说,他是张说之后又一个既有权位又受人钦慕的文坛宗匠。有《曲江集》。

张九龄的诗文创作在精神上和张说有一脉相承之处。他高度评价张说以王霸之气充实诗文,在他的诗里,也不时可以读到“中览霸王说,上徼明主恩”(《酬王履震游园林见贻》),“弱岁读群史,抗迹追古人。被褐有怀玉,佩印从负薪”(《叙怀二首》之一)之类的句子。

但是,和张说的诗歌重在讴歌功业抱负不同,张九龄的诗歌更多地表现在穷达进退中保持高洁操守的人格理想。在遭李林甫排挤罢相后,这种态度尤其鲜明。他一方面希望切入社会政治,追求经国之大业和不朽之盛举,另一方面又力图持超越态度,把“仕”和“隐”这一对矛盾和谐地统一起来,不愿为追求功业而屈己媚世。这种进退裕如的生活追求,在当时是很有代表性的,其中包涵以主动姿态设计自我人生道路的欲望。而功名事业和自由人生,也正是盛唐诗的两条主要轨迹。

《春思其一》唐诗鉴赏 篇2

春思二首(其一)

贾至

草色青青柳色黄,

桃花历乱李花香。

东风不为吹愁去,

春日偏能惹恨长。

诗鉴赏

贾至在唐肃宗朝曾因事贬为岳州司马。唐汝询在《唐诗解》中认为贾至所写的一些绝句“皆谪居楚中而作”。这首诗大概也是他在贬谪期间所作。

因诗题作《春思》,故诗中句句就春立意。首句“草色青青柳色黄”,直接用嫩绿、鹅黄两色春草丛生、柳丝飘拂的生机盎然的春天景象;次句“桃花历乱李花香”,用暗笔为这幅景象添上嫣红、洁白两色,并以传神之笔烘染了花枝披离、花气氤氲的浓春图景,使画面上的春光更加艳丽,春意更加喧闹。诗人在这两句里写足了春景,其目的在于为下面抒写深愁苦恨作对照。

后两句诗转入写诗人的愁恨。这种愁恨深深植根于内心深处,是不会因外界春光的.美好而消除的。南唐冯延已《鹊踏枝》词中“每到春来,惆怅还依旧”两句,就是直接写出了这一事实。但贾至没有这样直写,而是别出奇思,以出人意料的构思,使诗意的表达更有深度,更为曲折。

诗的第三句“东风不为吹愁去”,不说自己愁重难遣,却怨东风冷漠无情,不为遣愁。这在诗意上深了一层、曲了一层,使诗句避免平直。第四句“春日偏能惹恨长”,不说因愁闷而百无聊赖,却反过来说成是春日惹恨,将恨引长,如此立意显得新奇巧妙。

《代赠其一》李商隐唐诗鉴赏 篇3

诗的开头四字,就点明了时间、地点:“楼上黄昏”。接下“欲望休”三字则维妙逼肖地描摹出女子的行动:她举步走到楼头,想去望望远处,却又凄然而止。这里,不仅使我们看到了女子的姿态,而且也透露出她那无奈作罢的神情。“欲望休”一本作“望欲休”。“休”作“停止”、“罢休”之意。“欲望”,是想去望她的.情人;但为何又欲望还休呢?

南朝诗人江淹《倡妇自悲赋》写汉宫佳人失宠独居,有“青苔积兮银阁涩,网罗生兮玉梯虚”之句。

“玉梯虚”是说玉梯虚设,无人来登。此诗的“玉梯横绝”,是说玉梯横断,无由得上,喻指情人被阻隔,无法相会。此连上句,是说女子渴望见到情人,因此想去眺望;但又蓦然想到他必定来不了,只得止步。

欲望还休,把女子复杂矛盾的心理活动和孤寂无聊的失望情态,写得巧妙逼真。“月如钩”一本作“月中钩”,意同。它不仅烘托了环境的寂寞与凄清,还有象征意义:月儿的缺而不圆,就像是一对情人的不得会合。

三四句仍然通过写景来进一步揭示女子的内心感情。第二句缺月如钩是女子抬头所见远处天上之景;这两句则是女子低头所见近处地上景色。高下远近,错落有致。这里的芭蕉,是蕉心还未展开的芭蕉,稍晚于诗人的钱珝《未展芭蕉》诗中的“芳心犹卷怯春寒”,写的就是这种景象;这里的丁香,也不是花瓣盛展的丁香,而是缄结不开的花蕾。它们共同对着黄昏时清冷的春风,哀愁无边。这既是女子眼前实景的真实描绘,同时又是借物写人,以芭蕉喻情人,以丁香喻女子自己,隐喻二人异地同心,都在为不得与对方相会而愁苦。物之愁,兴起、加深了人之愁,是“兴”;物之愁,亦即人之愁,又是“比”。芭蕉丁香既是诗人的精心安排,同时又是即目所见,随手拈来,显得格外自然。

唐诗中的五言古诗《感遇·其一》鉴赏 篇4

先看第一首。前两句对仗极其工稳。抒写伤春,不是笼统点明惆怅的情怀,也不是泛泛描绘春意阑珊,而是先从表现春光已晚的典型景色着笔:一是花,二是莺。落红满地,花瓣残缺,这固然是春光消逝的象征。然而诗人偏偏把“花缺”的客观图景,和有感于“花缺”的心情融合起来,从而深化一层,表明目击了这一幅图景的诗人,所感到的实已无法将残花重新弥补的悲伤。与此类似,黄莺巧啭中透露出哀怨萧瑟的声音,往往成为历来诗人抒写抑郁特别是春怨的标志:“打起黄莺儿,莫教枝上啼”(金昌绪《春怨》);“曾苦伤春不忍听,凤城何处有花枝”(李商隐《流莺》)。司空图在这里却别开蹊径:既不象金昌绪用怨愤之情抱怨它啼叫时惊人好梦,更不象李商隐因为怕引起自己伤春的情绪而不忍去聆听。相反地,因为自己退居深谷,长期度着“疏钟泛泬寥”的岁月,心境寂寞孤独之极,所以喧闹的莺声反而使他感到亲切,并且不自禁地侧耳谛听。而参差巧啭的莺声又恰似吐露着“花缺伤难缀”的愁情,这更引起诗人的共鸣,而把黄莺引为寂寞生活中的同调了。“奈细听”相当于“耐细听”。它表示三层意思:乐意听;别有会心地去听;听后深切领会到彼此同感的伤春之情。因此这“惜春”之“春”,就不仅仅指王官谷大自然的春天,也是自伤诗人自己韶华已去的春天,同时还暗喻着唐王朝繁华事散的春天,涵蕴相当丰富。

“花缺”句以沉着见长,是深稳之笔。“莺喧”句以委婉见长,是渟蓄之笔。尽管二者各有不同,但这两种各具审美特征的暮春景物──作为图画美的残花和作为音乐美的莺啼,却都统一到诗人伤春之感的浑然天成的意境之中,画龙点睛地表达他为“家山牢落”而百感丛生的深切感受。

也许因为头两句情绪太伤感了吧,后两句作一转折,诗情稍稍振起,仿佛诗人于无可奈何中的自遣、自慰和自励。“惜春春已晚”总结了以上残花和啼莺的情境,表示春天行将别去,虽欲“惜春”,势已无从。但是,诗人并没有就此凄然欲绝。无可奈何花落去,尚有野草色青青。要珍重啊!这一结句,是突破重重失望萌发的希望,使全诗的意境突然增添了亮色,表明诗人身处乱世、仍能自葆高洁的情怀。后来朱全忠的部下柳璨一度矫诏要他入朝参预政事,他有意装成年老昏愦,误堕朝笏,终获诏许还山,不为裹胁。诗的情调是感伤的,但其风骨却是挺拔的。诗人因不得已而无所作为,但却又有点不甘于无所作为。

后一首写的还是春暮之感。开头两句也是对仗,不过描写手法却别具一格。第一首前两句对仗一暗一明交相辉映,后一首却是利用两度时间来互为对衬。春燕归来,梁上作栖,呢喃细语,转眼都成往事。你看,“曾”字用得多么传神!烂漫春光,一阵阵催着百花开放,然而,这正是催着百花与春光同逝,终于与赏花人作别。花开是催,花谢是催。暮春催走了残花,而花谢则更带去春光。这里的“欲别”是说花正在被催走,亦即欲别而未别之时。这该是多么使人难堪啊!一边是回忆曾经带来过春天的燕子,一边却又悬想着即将来临的与春天的别离。这样一种时间的互衬,把春光渲染得来去匆匆,使人深感惋惜与忧虑。

同前一首一样,这里“莫愁”一折,也有着峰回路转、洒落挺拔的情趣,使人看到希望和信心。“莫愁春已过,看着又新春”,这可以说是司空图诗论中“生气远出,不着死灰”(《诗品》)的实例。

唐诗中的五言古诗《感遇·其一》鉴赏 篇5

【诗句】一声何满子,双泪落君前。

【出处】唐·张祜《宫词二首其一·何满子》。

【意思】刚唱出一声《何满子》,双眼的 泪水便夺眶而出,滴落在君王跟前。何满 子:歌曲名,其调哀切。唐朝白居易《听歌 六绝句·何满子》自注云:“开元中,沧州有 歌者何满子,临刑进此曲以赎死,上竟不 免。”君:指君王。

【鉴赏】 倾听了一曲 “何满子” 过后,不禁在你面前伤心落泪。原诗本是描写官人的哀怨。一个历尽沧桑、饱受人世折磨的人,当他听到熟悉的歌声或亲切的呼唤时,即使当着别人的面,也会忍不住内心的悲戚而泪流满腮的。

【用法例释】用以形容当发出或听 到某种声音(歌声、乐曲、乡音等)后,不 禁伤感落泪。[例1]一曲《松花江上》, 触使那些背乡离井的流亡者,听来涕泪 横流,产生强烈共鸣。“一声何满子,双 泪落君前。”(张平治《美学趣谈》)[例2] 想起“柳浪闻莺”,想起“断桥残雪”,想 起杭州口音的“划子要?”禁不住“一 声《何满子》,双泪落君前”了。(袁鹰 《铁丝网上的春天》)

【全诗】

《宫词二首其一·何满子》

.[唐].张祜.

故国三千里,深宫二十年。

一声《何满子》,双泪落君前。

【注释】

①故国:故乡。②何满子:一作“河满子”。见“解题”。苏鹗《杜阳杂编》记载:“文宗时,宫人沈翠翘为帝舞《何满子》,调辞风态,率皆宛畅。”可见宫中常歌舞此曲于帝前,二句即此意。

【鉴赏】

这是一首宫怨诗,抒写宫女哀婉感叹之情。

古代帝王,骄奢淫逸,后宫佳丽无数。名义上,这些宫女似乎进了幸福之门,实际上,她们深沉的痛苦有谁能理解呢?诗人描述了宫人长锁深宫的痛苦生活,故乡在三千里之外的地方,可望而不可即。离开故乡、锁进深宫里,已经过了漫长的二十年。二十年啊,“宿昔红颜今白头”,她们没有爱情,也不能享受人间的温暖,她们是在痛苦的生活中熬过来的,但这种煎熬是一点没有盼头的,她们将一辈子锁在深宫大院中。皇帝是把她们当作玩物来看待的。因此,当她们在皇帝面前唱起声韵婉转哀恻的《何满子》时,禁不住热泪盈眶。

这一首诗没有正面批判葬送宫女青春、生命的皇帝,但从诗人对宫女的这种深刻的同情中,人们会自然地厌憎那深锁的宫门和作威作福的皇帝。

诗中句句都用数字,“三千里”表明远离家乡,“二十年” 表明幽闭深宫时间之长,以“一声”写含怨歌唱,以 “双泪”写不禁泣下,表达得更清晰、更准确,从而深切地反映了宫人生活的痛苦和无限的.哀伤。

感遇张九龄其一赏析 篇6

此诗当作于公元8(元和元年)秋,王叔文遇害之后。感遇二首张九龄其一赏析,我们来看看下文的介绍。

文章摘要:

张九龄

兰叶春葳蕤, 桂华秋皎洁。

欣欣此生意, 自尔为佳节。

谁知林栖者, 闻风坐相悦。

草木有本心, 何求美人折?

赏析

九龄遭谗贬谪后所作的《感遇》诗十二首,朴素遒劲,寄慨遥深。此为第一首,诗以比兴手法,抒发了诗人孤芳自赏,不求人知的情感。

诗一开始,用整齐的偶句,突出了两种高雅的植物──春兰与秋桂。屈原《九歌·礼魂》中,有“春兰与秋菊,长无绝兮终古”句。张九龄是广东曲江人,其地多桂,即景生情,就地取材,把秋菊换成了秋桂,师古而不泥古。兰桂对举,兰举其叶,桂举其花,这是由于对偶句的关系,互文以见义,其实是各各兼包花叶,概指全株。兰用葳蕤来形容,具有茂盛而兼纷披的意思,“葳蕤”两字点出兰草迎春勃发,具有无限的生机。桂用皎洁来形容,桂叶深绿,桂花嫩黄,相映之下,自然有皎明洁净的感觉。“皎洁”两字,精炼简要地点出了秋桂清雅的特征。

兰桂两句分写之后,用“欣欣此生意”一句一统,不论葳蕤也好,皎洁也好,都表现出欣欣向荣的生命活力。第四句“自尔为佳节”又由统而分。“佳节”回应起笔两句中的春、秋,说明兰桂都各自在适当的季节而显示它们或葳蕤或皎洁的生命特点。(“自”当“各自”解,“尔”当“如此”解,即代表“葳蕤”和“皎洁”。)这里一个“自”字,不但指兰桂各自适应佳节的特性,而且还表明了兰桂各自荣而不媚,不求人知的品质,替下文的“草木有本心,何求美人折”作了伏笔。

起首四句,单写兰桂而不写人,但第五句却用“谁知”突然一转,引出了居住于山林之中的美人,即那些引兰桂风致为同调的隐逸之士。“谁知”两字对兰桂来说,大有出乎意料之外的感觉。美人由于闻到了兰桂的芬香,因而发生了爱慕之情。“坐”,犹深也,殊也。表示爱慕之深。诗从无人到有人,是一个突转,诗情也因之而起波澜。“闻风”二字本于《孟子·尽心篇》,其中说:“圣人百世之师也,伯夷柳下惠是也,故闻伯夷之风者,顽夫廉,懦夫有立志,闻柳下惠之风者,薄夫敦,鄙夫宽。奋乎百世之上,百世之下闻者莫不兴起也。”张九龄就把这章中的“闻风”毫不费力地拉来用了,用得这样恰如其分,用得这样自然,用得这样使读者毫不觉得他在用典故,这也是值得一提的。

最后二句:“草木有本心,何求美人折?”“何求”又作一转折。林栖者既然闻风相悦,那末,兰桂若有知觉,应该很乐意接受美人折花欣赏了。然而诗却不顺此理而下,忽开新意。兰逢春而葳蕤,桂遇秋而皎洁,这是它们的本性,而并非为了博得美人的`折取欣赏。很清楚,诗人以此来比喻贤人君子的洁身自好,进德修业,也只是尽他作为一个人的本份,而并非借此来博得外界的称誉提拔,以求富贵利达。全诗的主旨,到此方才点明;而文章脉络也一贯到底。上文的“欣欣此生意,自尔为佳节”,与这里的“草木有本心”互为照应;上文的“谁知林栖者,闻风坐相悦”,又与“美人折”同意相见。这最后十个字,总结上文,滴水不漏。

古体诗而只写八句,算是短小的了,而张九龄在寥寥短章中,狮子搏兔,也用全力。诗前二句是起,三四句是承,五六句是转,七八句是合,结构严谨。而且做到了意尽词尽,无一字落空。表现形式上,运用了比兴手法,词意和平温雅,不激不昂,使读者毫不觉得在咏物的背后,讲着高雅的生活哲理。(沈熙乾)

烧火叫!我要找的是那个只对我好的人。张九龄《感遇十二首(其一)》思念,是心底一种说不出的痛...... 。瞭望群峦矮,魅松舞;红尘一梦醉千年,寂寞一世歌相伴。望着路边成荫的树木花草,屋前嬉戏的垂髻孩童,塘里划过的白羽鹅鸭。后者只是也只能是一个梦,一种奢望!天空晴朗了,日子在眼前蹒跚踱步,过去的会成为历史,现在的正按照约定的旋律行进,将来的凄迷如风中的雨,唯一让我久久不敢忘却的,是房间里音符化身的精灵,它将陪伴着我走过人生的每一段路程,他们将卸下我的疲惫,陪同如我一般安静的文字,笑看世间风雨。

作者介绍

作者

柳宗元(773年-8),字子厚,唐代河东(今山西省永济市)人,代宗大历八年(773年)出生于京城长安,宪宗元和十四年(819年)客死于柳州。著名作品有《永州八记》等六百多篇文章,经后人辑为三十卷,名为《柳子厚集》唐代文学家、哲学家和散文家,与韩愈,欧阳修,苏洵,苏轼,苏辙,王安石,曾巩韩被称为唐宋八大家。祖籍河东(今山西永济)人。汉族。代宗大历八年(773)出生于京都长安(今陕西西安)。与韩愈共同倡导唐代古文运动,并称韩柳。刘禹锡与之并称“刘柳”。王维、孟浩然、韦应物与之并称“王孟韦柳”。世称柳河东或柳柳州。

柳宗元出身于官宦家庭,少有才名,早有大志。早年为考进士,文以辞采华丽为工。贞元九年(793)中进士,十四年登博学鸿词科,授集贤殿正字。一度为蓝田尉,后入朝为官,积极参与王叔文集团政治革新,迁礼部员外郎。公元8(永贞元年)九月,革新失败,贬邵州刺史,十一月加贬永州(今湖南零陵)司马。公元8(元和十年)春回京师,又出为柳州刺史(所以称柳柳州),政绩卓著。公元819年11月28日(宪宗元和十四年十一月初八)卒于柳州任所。

张九龄感遇其一的译文 篇7

这首哲理诗是张九龄贬为荆州长史后所作。开元末期,唐玄宗沉溺声色,怠于政事,贬斥张九龄,宠任口蜜腹剑的李林甫和专事逢迎的牛仙客。牛、李结党,把持朝政,排斥异己,朝政更加腐败。张九龄对此是十分不满的,于是采用传统的比兴手法,托物寓意,写了《感遇十二首》,朴素遒劲,寄慨遥深。此为第一首,诗以比兴手法,抒发了诗人孤芳自赏,不求人知的情感。

诗一开始,用整齐的偶句,突出了两种高雅的植物——春兰与秋桂。屈原《九歌·礼魂》中,有“春兰与秋菊,长无绝兮终古”句。张九龄是广东曲江人,其地多桂,即景生情,就地取材,把秋菊换成了秋桂,师古而不泥古。兰桂对举,兰举其叶,桂举其花,这是由于对偶句的关系,互文以见义,其实是各各兼包花叶,概指全株。兰用葳蕤来形容,具有茂盛而兼纷披的意思,“葳蕤”两字点出兰草迎春勃发,具有无限的生机。桂用皎洁来形容,桂叶深绿,桂花嫩黄,相映之下,自然有皎明洁净的感觉,“皎洁”两字,精炼简要地点出了秋桂清雅的特征。

兰桂两句分写之后,用“欣欣此生意”一句一统,不论葳蕤也好,皎洁也好,都表现出欣欣向荣的生命活力。第四句“自尔为佳节”又由统而分。“佳节”回应起笔两句中的春、秋,说明兰桂都各自在适当的季节而显示它们或葳蕤或皎洁的生命特点。(“自”当“各自”解,“尔”当“如此”解,即代表“葳蕤”和“皎洁”。)这里一个“自”字,不但指兰桂各自适应佳节的特性,而且还表明了兰桂各自荣而不媚,不求人知的品质,替下文的“草木有本心,何求美人折”作了伏笔。

起首四句,单写兰桂而不写人,但第二句却用“谁知”突然一转,引出了居住于山林之中的美人,即那些引兰桂风致为同调的隐逸之上。“谁知’两字对兰桂来说,大有出于意料之外的感觉。美人由于闻到了兰桂的.芬香,因而发生了爱慕之情,“坐”,犹深也,殊也。表示爱慕之深。诗从无人到有人,是一个突转,诗情也因之而起波澜。“闻风”二字本于《孟子·尽心篇》,其中说:“圣人百世之师也,伯夷柳下惠是也,故闻伯夷之风者,顽夫廉,懦夫有立志,闻柳下惠之风者,薄夫敦,鄙夫宽。奋乎百世之上,百世之下闻者莫不兴起也。”张九龄就把这章中的“闻风”毫不费力地拉来用了,用得这样恰如其分,用得这样自然,用得这样使读者毫不觉得他在用典故,这也是值得一提的。

最后二句:“草木有本心,何求美人折?”“何求”又作一转折。林栖者既然闻风相悦,那未,兰桂若有知觉,应该很乐意接受美人折花欣赏了。然而诗却不顺此理而下,忽开新意。兰逢春而葳蕤,桂遇秋而皎洁,这是它们的本性,而并非为了博得美人的折取欣赏。很清楚,诗人以此来比喻贤人君子的洁身自好,进德修业,也只是尽他作为一个人的本份,而并非借此来博得外界的称誉提拔,以求富贵利达。全诗的主旨,到此方才点明;而文章脉络也一贯到底。上文的“欣欣此生意,自尔为佳节”,与这里的“草木有本心”互为照应;上文的“谁知林栖者,闻风尘相悦”,又与“夫人折”同意相见。这最后十个字,总结上文,滴水不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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