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的散文

2024-07-01

外婆的散文(精选11篇)

外婆的散文 篇1

回忆:不经意间,发现了抽屉里“久封”的玉佩,使我想起了远在天国的你。

这玉佩是你以前送我的,那时候我上五年级。我整天把玉佩戴在身上,待它就像宝贝一样。直到有一天,你走了,我这才从脖子上扯下来,把它狠心的放到“蔽处”,自那以后,我没有再碰过它。我丢弃它的原因,是不想睹物思人。

时间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了,仔细算算外婆你离开人世也有4年了。在这4年里,我学会了感恩,懂得了回报要趁早的道理……

当我走到大街上,看到白发苍苍的老人时,我便想到了你,想到了和你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如果记忆可以修改、我愿意回到4月3号那天,寸步不离的陪着你。

你说你通常早上5:00起床,洗漱完毕后你会去散步,但就在4月3号那天,直到中午11:30,宽阔的柏油路上还迟迟未见你的身影。邻居们发觉不对劲,便去你家,发现躺在地上头上流着鲜血的你…送到医院抢救,因为耽误的时间太长,最后你狠心的抛弃了我们远去了。

你的突发身亡,让我懂得失去的真正意义,感受到撕心裂肺的痛,这种失去是永恒的,它不像花儿一样,凋零了,来年还会重新盛开。这种痛是持久的,它能让一个人在阴影中迟迟走不出来。

现在的我已成熟了许多,明白生老病死,花开花落是自然规律。但我替你打抱不平,你一生乐善好施,最终你还是在饱受了痛苦之后才走的。这世界太不公平,往往善良的人,都不能及时得到回报。唯独那些作恶多端的`人,常常“好运”连连。抬头看到桌子上你的照片,画面上是一个和蔼可亲,笑起来能给人温暖的老人。你的笑容永远定格在这张照片上,岁月偷走了你的容颜,抢走了你的人生,却以另一种方式让你永远停在了这一时刻,从此不再老去。

现如今,我们早已搬了新家,每次家人去看你的时候,我都不敢去,我也是真不孝,竟然没有勇气为你献上一朵鲜花,添上一抔新土。

感悟:人只有在失去的时候才懂得珍惜,以前小的时候贪玩,妈妈让我去看望你,我总推脱着,来日方长,来日方长,却不曾想,我的无数个来日方长里,并不是您都在!

在人生的道路上,我们注定是失去我们所爱的人,要不然我们怎么会知道,她们对我们多么重要?生活告诉我们:真正重要的东西,总是没有的人比应有的人更清楚。世界上有两件事等不得:陪孩子、陪老人。孩子大了,不要你陪了;老人走了,你陪不到了。所以请在你拥有的时候好好珍惜……

外婆的散文 篇2

2008年6月, 我们开阳县作为贵州省的示范县, 出台了农村社会养老保险政策。作为一名劳动保障工作人员, 我最先知道了这一政策, 并深知这是政府的一个惠民政策。刚开始时, 因为工作太忙, 外婆住在农村, 又不属于我工作的乡镇, 我并没有专门想过她的事。直到有一天妹妹提醒说:“咱外公、外婆还没有参保呢?我才想起应尽快让他们参保, 享受到政府优惠政策。

当时我外公、外婆都已超过了60岁。按照县里的政策, 需一次性补缴15年的养老保险费, 缴费标准是当地上年度农民人均纯收入的8%。我县2007年农民人均纯收入为3689.3元, 2008年每月应缴24.6元, 15年的参保费是4427.14元, 参保后就可每月领取98元的养老金, 一年可领到1176元, 去世后还能领取500元的丧葬补助费。

我将这一政策告诉了母亲, 让她通知外公、外婆参保。但因为外公、外婆两人共需补缴近8900元钱, 特别是近几年外公经常生病, 家里并没有什么积蓄。虽然外公、外婆有7个儿女, 可5个舅舅不是远在他乡, 就是自己生活负担重, 也拿不出多少钱。外公、外婆都是好强之人, 平时我和妈妈去看望他们, 给东西他们收下, 给钱却坚决不要。思前想后, 我和老公商量决定:由我们出钱, 为外公、外婆缴费参加新农保, 作为礼物送给外公、外婆。

在我为外公、外婆缴费参保的第二个月, 他们从乡劳动保障所拿到了我送的“礼物”———养老金领取存折。外公、外婆对此非常高兴, 只是对我给他们缴费略有微词。我对外公、外婆说:“这是政府送给您二老的晚年礼物。我为您二老参保缴费的钱, 你们3年多就会领完, 以后就全是政府给的钱, 百年后还有500元的丧葬补助费。您说这是不是政府送给您们的礼物。”经我这么一说, 外公、外婆明白了, 这是国家富强了, 政府给农村老年人的一份大礼, 于是也就接受了我的这份心意。

从此以后, 我每次打电话给外公、外婆, 他们都说:“现在政策好, 种地有补贴, 孩子读书不要钱, 老了还有养老金。老话说养儿防老, 我看还是养老政策好!”

2009年7月, 我外公因病情恶化不幸离开了人世。办完外公的丧事后, 我向他所在的乡劳动保障所提出了领取丧葬补助费的申请。2009年8月, 县社保部门就将外公没有领完的参保缴费款和丧葬补助费一并退给了我外婆。

外婆的笑话散文 篇3

外婆来延长了,每天就在店里帮忙,中午下班后,在窗口一边包饺子,一边和外婆聊天。顾客来了几桌,其实也不算多,也就十来个人吧,外面乱哄哄的,外婆在窗口瞅了瞅,乐了:“这人比王家洼的人还多!还红火了!”

王家洼,就是外婆一辈子生活的地方,也是我童年里最快乐的地方。以前是要翻一座大山就能在外婆家的对面山头下来,现在要倒三次车才能去,要不就是倒两次,但必须,瞅他们村固定时间的两辆有时候是一辆车,赶点儿!小时候,每次放假,我都会翻山去外婆家,外婆家里的好吃的可多了,红薯、西葫芦、南瓜子、干豆角、红薯干、煮鸡蛋、玉米花……我们每次去了,还给我们做凉粉、包粽子、熬稠酒、炒泡泡……过年的时候,会杀猪、杀鸡,还会漏粉条,挂的满院子都是,我们孩子们便在粉条中间藏猫猫……留在外婆家的回忆很多很多,那是一个热闹非凡的村子,家家户户都住在一个圪佬里,出门就在一起,老汉们卷上一根儿纸烟在阳崖跟晒阳阳儿,年轻的婆姨在一起纳鞋底拉话,我们一群孩子们便在一起玩,藏猫猫、丢手绢、跑城、藏树叶、跳方、踢毛毽,一起跟上姨姨割猪草、掏小蒜、捡地软;遇上个三月十八,村里来了唱道情的,更是红火了,人家台上唱,我们台下唱,回来都唱的一道一道的;还有说书的,都是新鲜事,那个《王贵和李香香》被我们说得有模有样的……

就是这样一个村庄,充满了热闹和浓浓的乡情,现在被外婆这一句“这人比王家洼的人还多!”就概括完了,这像是一句笑话,但也是一句真实的笑话。提起村里的事,我还是挺有兴趣的,就让外婆给我好好讲讲村里的事,外婆笑着说:“这笑人的事可多的了,我咋慢慢给你说。”村里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留下的也都是些走不动的了,高兴妈妈都90了,还平时来我外婆家转转门,拉拉话;憨明亮妈妈瘫了,憨明亮就让他大给少吃上点,要不伺候那臭的不能,他大就说:“你臭的.不能,我闻着可香了!”猫爸爸的是书记,现在还学会蒸馍馍了,要不猫妈的伺候媳妇走了连饭都吃不上,还比我外公强多了,一辈子手没挖过面,我外婆每次走之前都要给蒸哈一锅馍馍,计划着赶馍馍完了,赶快就要回了;村里杀了人的那个平子被逮住了,判了十五年,不过也瘫了,人家其它的监狱都不要,就在延川监狱了,儿女也捏各的成事完了,咋坐禁闭也算有个养老的地方了;三三妈妈到城里给儿子帮忙去了,爸爸的也秋后走也,人家当了一辈子老教师,城里也买了楼房了;冬芬妈妈老成那号了,前几天还让人把门撬开偷了,哭得咯淋淋的,中午一点还回来看了一回门还好的了,下午四点回来门就被撬了……

正说着呢,我妈记起了,问我拿身份证的不?赶快给外婆把身上的钱给存了。我说,多少钱?“一万”!整整攒了三年才攒够的,攒了三年,也就在身上揣了三年,去年刚攒够了,我三姨来说要两千块钱,这下又不够了,继续攒,年底攒够了,让我外公去延川存了,结果跟集回来了,还在怀里揣的了,问咋没存?外公说,到了银行不会给人家说,咋就拿回来了。说起个存钱,前几年有一年岭湾里的槐米快熟了,外公担心人偷了,就前半夜在湾里照到十一点,后半夜五点又起床去照了,好不容易照了十几天,槐米能扳了,七十几岁的人想法设法把槐米扳回来了,为了卖个好价钱,翻了一座山,又走了二十里路来到甘谷驿,问了村里人说那集上槐米价钱比较高,就高兴地去了,到了甘谷驿集市上,卖了92块钱,也舍不得买口饭吃,就买了几斤便宜的小瓜,蹲在路边里吃了,手里提的装了槐米的面布袋就放在跟前,吃罢小瓜闲了一闲就准备起身回家了,一看面布袋被割了个口,被贼娃子偷了!卖槐米的钱用手绢裹住就揣在面布袋里!一辈子没哭过鼻子的外公,回到家的时候,外婆说,眼睛红个巴巴的,快急疯了!回来的时候身上一毛钱都不装的了,就拿个面布袋,里面装着两颗烂小瓜……

外婆把钱掏出来,给我,让我存可了,一个红布袋儿,里面装着一个买新鞋时鞋上套的那个鞋套套,然后里面又有个塑料袋袋,是过年我们看他们时,超市用来装水果的那个塑料袋,都揉的不成样子了,这下掏了三层终于把那一万块钱掏出来了,我说:“我的婆婆呀,你咋装这么多层!”外婆说:“这都是在你们家里剥了几层了!”我说,那你这平时咋放的了?外婆便笑着说:“哎,这点钱可是揣了时间了,人在窑里的时候,钱就在窑里放的了;人走哪里,钱就在身上揣的了,在山里锄地的时候,放在地头上还不放心,锄到哪里,就把那拿到哪里放哈再锄,反正是要能看见了!三月十八,村里还有会了,人咋红火的还能看一哈,钱放在家里不放心,就揣在怀里,还怕贼娃子盯上了,过上一阵儿,摸给一哈,看在不在了……”妈妈说:“放窑里藏起来比揣身上保险啊!”外婆说:“村里那些老婆婆家把钱藏到烂嚡堆里,还能被贼娃子翻得走了,咋就一直在身上揣的了!”妈妈对我说:“你咋赶快给存了,揣上操心死了!”我拿着钱就走了,外婆拉住,还是让我把钱装到包包里才放心了。到了银行,我数了一下,一张不差,正好一万块,钱都快成绵的了,连一张硬的都没有,好像那钱上都有外婆的体温了,热乎乎的!幸亏咱们人民币耐揉,要不早不能了!存了定期两年,应该是留着养老的钱!

钱存了,我把存条给了外婆,她小心翼翼地装进口袋里,拿钩针别住,妈妈说:“咋看操心的!”我笑笑,那可是攒了三年的钱,能不操心吗?

这就是外婆的“笑话”,带着心酸的笑话,可在外婆的嘴里说出来还真的像笑话,讲村里的事,讲他们攒钱的事,觉得可逗人了,讲得可起劲了!其实,我也挺喜欢听外婆讲的,很熟悉的村庄,很熟悉的故事,他们每天带着钱去地里,我是看到过的,回来就把钱藏在了瓦瓮里、碗底哈;每件内衣上基本都有缝上去的擦擦(也就是布口袋)。钱,是一块一块攒出来的,他们也都习惯了这种生活状态,所以拉起话来也没有觉得有多少心酸,好像挺正常的,我们也就和听故事一样的听。妈妈说:“一万块钱,在这些娃娃手里就和消雪的似,怎看人老了攒点钱难不!”就是啊,他们的钱也都是卖牛不老(就是牛犊)、卖鸡蛋、卖黑豆、玉米之类的凑起来的,前几天还打电话给我,让我给她算账了,村里来了个收豆子的,怕人家捉他们了,算一哈看对的不?办公室的同事还笑的说,老婆婆家就怕人家把他们骗了了。这下存了,心里咋放心了。我说,有密码了,丢了也取不走!这下放心了,没有裹几层!

外婆的黄鳝随笔散文 篇4

外婆的公寓离学校很近,只要穿过几条巷子,拐个弯,再过一条马路就到了。毛毛念三年级,三点钟就放学了,可妈妈下班要到六点,所以之间的空隙,毛毛都是一边在外婆家写作业,一边等妈妈。

小巷很窄,很静谧,只有毛毛一个人在走。可毛毛不觉得害怕,因为有知了陪她一路唱歌。“吱吱吱!”“啦啦啦——”“吱吱吱!” “啦啦啦——”清脆的叫声与她嘹亮的歌声交织在一起,飘出老远,一直飘到外婆的窗口。外婆于是便从窗口探出头,隔着大马路就喊:“毛毛……今天吃黄鳝喽——”

“啊——”毛毛一听,立刻撒开脚丫往楼上冲,上了一天的学,肚子里的馋虫早就大闹天宫了。

“喏,你最爱吃的。”外婆笑眯眯地看着毛毛,把冒着热气的盘子推到她面前。

一见到最爱,毛毛早已顾不得什么女孩儿形象,书包一甩,抄起筷子就朝那盘黄鳝片发起猛攻。那又肥又嫩的肉片松垮垮地挂在黄鳝圆柱形的刺骨上,灯光下一照,油光锃亮,好像披上了一层红油外套。肉片底部浸在殷红的汤料里,上半边浮出头,撒上一层孜然和胡椒。刚咬一口,鲜美润滑的肉汁立刻涌上舌尖,带着孜然和胡椒的香辣,让你霎时食欲大开,咬了第一口就不会放过第二口。

“慢点儿,别烫着。”外婆在一旁提醒,然后乐呵呵地观望毛毛狼吞虎咽的样子。毛毛嗯嗯地答应着,可牙齿完全没有放慢的征兆。直到她吃得鼻掀嘴歪,连汤料也一起喝了个精光,才恋恋不舍得放下筷子。拍拍撑得圆滚滚的肚皮,好一番回味无穷!

这时,外婆似乎比毛毛还高兴,布满皱褶的脸上笑开了花:“好哇,毛毛能吃好!长得又高又壮!”

那个时候,毛毛从来不会在意身形和体重,只要有外婆的美食,她向来是吃到撑为止。

知了又唱过了六个夏天,毛毛初中毕业了。她考上了一所寄宿制高中,平时要住在学校里,只有放假才能回来。

临走时,外婆烧了满满一锅鲜黄鳝,装在铁饭盒里,用一块青布手帕包着,来火车站为毛毛送行。毛毛望着那用青帕包裹的饭盒,犹豫了片刻,默默接过收进了背包。

“女孩子,吃那么油腻的东西,不怕发胖啊!”坐在对面的大婶望着毛毛筷子上的黄鳝片,咧着嘴说。

毛毛掐了一把肉嘟嘟的小腹,低头望了望手中的黄鳝,放下筷子,把那盒黄鳝连同饭盒一起扔进了迎面而来的垃圾车。

后来,毛毛接到了一所外省大学的录取通知书,乘着飞机去开始了她全新的生活。

机场里,人山人海。外婆拄着拐杖颤巍巍地来了,她手里提了一个蓝布包裹,打开一看,是一盒焖得有些发烂的黄鳝片。

毛毛看了一眼油腻腻的肉片,心中顿时泛起一阵恶心。为了减肥,她已经坚持吃素三年了。外婆缓缓地把布包举到毛毛面前,一双浑浊的眼睛紧紧盯着她的脸,像是在等待她欣喜若狂的表情。可是,外婆没有等到她所期望的。毛毛用手一推,粗着声音大吼了一句:“这么油的东西,我才不要呢!”随后,一扭头,拖着行李箱大步流星地走进了登机口。

其实,毛毛走,还有一个原因——她不想让别人看见外婆的那个蓝色布包。这简直是古董电影里才有的东西,土里土气,要她在别人面前拿着这个,她宁愿钻到地缝里去!

大学的生活轻松愉快。很快,毛毛就遇上了能带给她更大幸福的人。一个男生对她说,他爸爸是一家法式蛋糕店的经理,专门烘烤那些精美的法式蛋糕。

法式蛋糕可是世界之最啊!那玲珑剔透的果酱浇在松软的鲜奶油上,顶端再缀上一枚樱桃,简直是精品中的`极致!毛毛一见就怦然心动了。

男生看出了毛毛的心思,于是天天带着她去爸爸的蛋糕店。他每次都叫来一大堆口味不同的蛋糕,笑眯眯地推到毛毛面前:“喏,你最爱吃的。”毛毛总是毫不客气地张口就吞,男生就在旁边一眨不眨地观望着毛毛囫囵吞枣的样子,那专注的眼神让毛毛感觉似曾相识。但是在哪里见过呢?她想不起来了。

很快,大学生涯就结束了。毛毛和那个男生结了婚,并且有了孩子。他们搬到了法国,开了一家蛋糕店。平时生意红火,忙得应接不暇。毛毛很少有时间给父母打电话问好。每回就算打了,她也是三言两语就敷衍了。手头还有一大堆的活等着做呢,她没工夫听父母唠这唠那。

偶尔静下来的时候,她却有种说不上来的空虚感,就像电影散场之后的感觉。她似乎感到生活中还缺一点什么,但她又想不出究竟缺什么。

毛毛孩子十岁生日那天,毛毛与丈夫带她去一家中餐店庆祝。他们搬到国外后就一直吃西餐,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所以想换换口味。

饭桌上,毛毛的孩子突然指着菜单上的一张照片问:“妈妈,这是什么菜呀!”

毛毛低头一看,见上面画着一盘红烧黄鳝丝。细细的鳝丝缀在绿色的青椒片上,在灯光下显得精致典雅。但那精致中却似乎缺了点什么。

毛毛愕然。她捧着菜单,注视了许久。突然,两颗豆大的泪珠滚了下来,砸在菜单上。她终于知道那股空虚感来自哪里了!

丈夫吓了一跳,慌忙询问怎么了?毛毛没有回答,只是凝望着菜单,口中喃喃自语。第二天,毛毛买了张回国的机票,挎上一个皮包就走了。

毛毛又站到了小巷口。

小巷依然静谧,知了在桑叶间吱吱地叫唤。毛毛穿过小巷,跨过马路,看到了外婆的窗口。只是……

外婆的歌声的情感散文 篇5

外婆四十岁那年生下我母亲,当我二十出头时,我外婆已经八十多岁了。似乎从一开始,外婆给我的感觉就很老迈。花白的头发在她的两鬓与日俱增,原本一米六几的身材一天比一天矮下去。每天坐在客厅的一角,孤单地发呆,或是打盹。日子久了,外婆仿佛变成了厅堂里的一件摆设。

那时,刚刚走上工作岗位的我忙着应酬一大堆约会,每天蹬着各式各样的鞋子在外婆的眼皮子底下来来去去,鲜有停下来跟外婆聊聊天的念头。直至那天我听到了外婆的歌声。那是一个皓首之年的`老人用她早已失去牙齿的嗓音哼唱的小曲,那种穿透沧桑的牵引力,有那么一刹那仿佛把我拉到了一个遥远的年代,一群久违的亲人身边,一种荡气回肠的思乡之情顷刻击中了浮躁不安的我。

我不顾身上穿着的裙子钉满的珠片,挨着外婆的脚边静静地滑坐了下来。我想起了八岁那年的夏天,我与外婆唯一的一次结伴远行。外婆告诉我们,她有一个失散多年的表妹住在邻县一个名叫“神仙水”的小山窝里,于是在没有其他人选的情况下,母亲批准我跟随外婆作一次大胆的远行。

外婆上过私塾,可是眼睛不大好使,需要刚刚上完小学一年级的我作她一路上的“盲公竹”,现在想来,那时我们婆孙俩能够最终顺利地回来,真是走运。

表姨婆九岁的孙女阿好带我到村上转悠,那条我打镇上坐车来的公路还没有装路灯,路边两排整齐的杉树高大的剪影有点吓人。我们坐在村口的老榕树下听大人们侃大山。阿好拉着我的手说,你的口音真好听。

村头有个比蓝球场还要大的打谷场,阿好带我去玩儿。我躺到高高的禾垛上,嗅着禾杆草的清香,仰望着蓝天白云,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梦中阿好也来了,我们一块高高兴兴地到田里割猪草回家剁碎给一窝大肥猪喂食,阿好挑了头最肥最白的猪骑上要出门去,我也慌忙爬上一头耕牛背上,跟着她走,我们欢笑着……一觉醒来,我忽然有种想永远留在这里的感觉,不知道小时候的外婆是否也如我这些天过得这么开心快乐。

外婆曾经是大户人家里的小姐,只是不幸地外公在我母亲出生没多久就去世了,四十多年来外婆凄风苦雨地苦苦挨着日子,我母亲作为她最小的孩子,少年时代便是在颠沛流离中渡过。

一天,我正在公司埋头工作,忽然一个同事跑来告诉我:“你外婆来找你呢,正在楼下。”我愣怔了一下,有点不相信,心想以外婆那样的高龄,眼睛不好之余,腿脚也不太灵便了,这么远的路她该是怎样一步一步走来啊?大热的天,外婆穿着她自己一针一线手工缝制的小褂子,颤颤巍巍地站起来,见到我,咧开没牙的嘴巴高兴得像个孩子。

我恍然记起已好久没去看望她老人家了。搀扶外婆回舅舅家的时候,我们经过一家“麦当劳”餐厅,外婆蹒跚的脚步停顿了一下,是“麦当劳”那招牌笑容诱惑了她吗?我问:“外婆,您要进去吃点什么吗?”

“别浪费钱啦。”外婆摇了摇头,迟疑的目光缓缓从路旁装修讲究的餐厅移回到脚下的路面。

外婆家的大黑狗 篇6

外婆家有一只大黑狗, 它长得胖乎乎的, 全身的毛油光滑亮, 四条腿强劲有力, 两只眼睛炯炯有神。

那天放学回家, 大黑狗早在家门口的公路上等我了。一看到爸爸的摩托车, 就追着我们跑。我们下了车, 它就用嘴咬着我的裤角, 我轻轻地摸着它的头, 它把两只前脚搭在我的膝盖上, 用脑袋在我的衣服上磨蹭, 好像在说:“小主人, 你回来了!”吃晚饭时, 大黑狗站在我的旁边, 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尾巴一直摇着, 好像在说:“小主人, 给我一点吃的吧!”

你们看, 大黑狗多忠诚、多可爱啊! (指导老师:翁小红)

经典散文我的外婆 篇7

妈妈打电话来,说外婆的病情又恶化了,由于卧床时间太长,臀部周围长了好几个褥疮,整天高烧不退,口不能张,只能输液和鼻饲……听着妈妈的话,想着外婆可怜的样子,心酸不已。

外婆已经81了,前两年中风后一直卧床不起,思维越来越不清晰,说话也含糊不清,只是在清醒的时候不停地叫着我的名字……情感深处,外婆是比妈妈还亲的人。

爸妈说我小时候是吃百家饭长大的,由于工作原因,他俩常年在外,我只能在这个亲戚家待一段时间那个亲戚家待一段时间。爸爸是孤儿,自己都没见过自己的父母是啥样,我就更不能享受爷爷奶奶的疼爱了。外公外婆那时候还要供两个姨一个舅舅读书,也是顾不上我的了。童年的我毫无快乐可言。记忆中最深刻的一个镜头,就是我坐在一个亲戚家的门口苦苦等待小姨路过,因为小姨放学要从那经过。远远看到姨过来,赶紧跑过去,紧紧拉着她衣服,可怜巴巴的望着她:姨,你带我回去好不好……每次姨都用同情而无奈的眼神看着我,掰开我的小手快快跑远……爸爸每次说起那段往事也总是唏嘘不已,看我的眼神总是充满慈爱与歉疚,总是想找机会补偿我什么。

命运的转机在我5岁多那年,外婆应聘到一个党校里做大厨,时间充裕,最主要可以带着我。从此,我成了外婆的小尾巴。党校在一个依山傍水的地方,环境优雅,还有一大片板栗林。外婆手艺很好,很受党校里的学员和干部的尊敬。外婆说我小时候很可爱,那些学员姐姐都爱逗我玩,一大早就来给我扎辫子,讲故事。我跟着当地的孩子一起玩,一起放羊,一起下小河捉鱼抓虾找小蟹,玩饿了,跑到外婆的`厨房,抓起大锅巴就吃,好香啊。夏天,带着把小锄,满山去挖雷公根,公英,白茅根,外婆煮糖水给大家喝,清热消暑。秋天板栗熟了,外婆给我做个小挎包,我跟着大哥哥姐姐去捡板栗。刚从树上掉下来的板栗,长着清幽幽的毛刺,小的如鸡蛋,大的如土豆,哥哥姐姐带着厚厚的手套捏着带毛刺的板栗,随手找块大石头把板栗外壳敲开,里面就蹦出了油光发亮褐色的板栗。新鲜的板栗清甜多汁,香脆可口。现在我再也找不到当年那样的板栗了……

快乐的日子总是稍纵即逝,我要上小学了。那时只剩最小的姨还在读书了,爸妈也在市里有了固定的单位。可是我舍不得离开外婆,不愿意回到爸妈身边。于是外婆为了我和小姨,从党校辞职了,专门在家照顾我俩。每天放学回来,外婆都做好了香喷喷的饭菜等着我们。也许是小时候身体失调,营养没跟上,上学了我竟然三天两头的生病,按照爸爸的话说就是,该得的病得了不该得的病也得了。在爸爸的医院都成了常客,中药一年不断,成了名副其实的药罐子。可是有次竟然得了肾炎,要禁食盐,只能吃代盐,妈妈工作又忙,只能是外婆一日三餐给我往医院送病号餐。我记得那时候是夏天,每次外婆来的时候都是大汗淋漓,可她眼里除了关切看不到怨言,那时候我心里就对自己说,长大后要对外婆很好很好……

平日里也是跟外婆分享着学校里发生的愉快不愉快的事,就算是情窦初开的小秘密以及初恋的情怀也不愿意跟妈妈说,都只跟外婆说。虽然外婆不一定听得懂,但是只要她静静地听着就行了。外婆就在我的成长中逐渐衰老了,后来异地求学,工作,心中最牵挂的还是外婆。再苦再难的时候每个月都要给外婆寄点钱回去,我害怕那几个最悔恨最痛苦的字:子欲养而亲不在……

外婆是山东女子,身材高大,身体一直不错,但是也有北方人一辈子也改不了的饮食习惯,口味重,吃什么都很咸,爸爸强调无数次其中的危害她都改不了,因此血压一直偏高,心脏也受影响。终于在两年前一天晚上睡梦中中风,半身不遂了。

虽经多方治疗,但是终因人老各方面机能功能退化,始终是不如意。作为医者,最无奈的莫过于面对苍老和死亡,束手无策。

外婆家的炊烟散文 篇8

淅淅沥沥的烟雨,睁开眼,轻雾缭绕在半空,眨了眨眼睛,一股清味穿透鼻膜。我背着手站在山坡上肆意地笑,田野里,绿色正浓。

5月,夏意正起。傍晚,红日刺破苍穹。

我从寝室走向天工楼,参加晚点评。十分钟的路程,红光在我脸上大笑,香樟静静地祈祷,新建的体育馆巍然傲视着整个校园,走过体育馆,面前就是天工楼,日光灯管在五楼微微亮着。突然,我闻到了那股久违的味道。

这气味闻起来清新而又浓郁;美好,而又简单。这是炊烟的味道,望向西边,落日的余晖透过房屋缝隙如钻石的顶角一样闪亮。古老的世界慢慢地开始在脑海中旋转,我缩小了瞳孔,顺着家乡的方向远望城西田野,一个个弯曲的剪影若隐若现。

外婆是一个地道的农村人,对外婆最原始的记忆就是在一个土坯房里展开。

周末,我们一家吃了晚饭,驱车数十里进入乡村,这里终年鸟语四起,植被茂盛。

推开虚掩的门,是一股厚重的暗,紧接着原始的浓郁迎面扑来。

“闺女,你回来啦!”“来来来,你们爷俩也坐过来烤烤火。”

身材佝偻的外婆笑意盈盈地悠悠转过身走向门厅一侧的柴房。我们关上木门,”吱~呀“一声,光明由长方形变成了三角形,渐渐退出了这片空间。屋顶集中的一处瓦片区盖着玻璃,玻璃上面是斑驳的竹影,在深蓝色的视野里我们摸索着走到后面的深黑门洞。

柴房是一个更加黑暗和静谧的小房间,让人产生耳鸣。唯有一小束亮从屋子正上方的玻璃片透下来,照亮着下方的一个火坑。外婆的眼睛却像这里的大黑猫的眼睛一样灵光!听她擦擦的脚步声,知道她很自如地已经从墙角的柴堆里取了柴,正在向火坑靠近。我们四个人坐在火坑旁,看见彼此的脸在光道的尘埃后微笑。一只通黑的水壶被一只系在房梁上的黑色铁钩悬在光柱中,看见表面凹凸不平的层层黑色物质,就大概可以知道这只壶真的已经陪着外婆生活了很多年了。四个人六把椅子,一个坑,一个黑壶,一张桌子及上面的小物品,一片淡黄色的光区。木柴“噼哩啪啦”地响起来了,火红的光逐渐照亮了每个人的身体。

芳香的炊烟袅袅发生,外婆沧桑地笑着。醉人的火光闪烁着,跳跃在每个人的脸颊。长辈们都很投入。有几个月没来外婆家了,还记得爸爸妈妈多次提出过回家看看的想法,但每次到最后,加班,应酬。”唉,这次又不能好好陪陪妈了。“”是啊,下次有时间了一定去“这样的日子的晚上,爸爸妈妈往往都会躺在床上发出这样的感慨。人哪,年龄越大,和父母在一起的频率和时间就越少。从刚出生24小时守护的襁褓,到了往后疲于应付工作和家庭还有孩子的教育多久才回一次家,而到最后终于永生不得相见。母养儿,儿养母。两个人,两段无法言表的恩情,乃世间感情的精粹,是亲情的至高点,是爱情的升华点,是友情的最高境界。而现在母女重逢,是依稀的感情纽带又一次的牢固,两颗脆弱的心的再一次碰撞,而这伟大的爱就在这艰难的重逢里一次又一次地加深,坚固。他们这时抛开了刚开始对环境改变的生疏感,由亢奋激动转为悠闲自然的语调,外婆则显得更淡然一点,一直很自然地说着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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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爸爸脱去了身上的外套,十分享受地把双手浮在这柴堆上,火坑里的`柴烧得噼里啪啦响,十分旺盛,浑身乌黑的水壶在火焰的衬托里一动不动,显得更为坚定。妈妈的语调开始低郁起来,看起来像是在倾诉着工作上的烦恼,爸爸看着妈妈,又把头转向另一边,也是在叹着气。奇怪的现象就在这里,从小到大,每次在和外婆或者爷爷奶奶在一起的时候,我才有机会看到父母那忧惧和无奈的神情。而平时在家里这种消极的情绪是我几乎从未见到过的,爸爸妈妈一直给我的是一种坚强无畏,沉稳多智的感觉。很多次在学校里碰到什么自己感觉解决不了的麻烦或者情绪很受打击的事情跑回去马上就跟他们说起,他们听完往往都会哈哈大笑,然后摇摇头地对我说告诉我怎么做,包括讲很多很多寓言故事还有童话故事。每次听完了都感觉爸爸是个好了不起的人啊,妈妈是个好有智慧的人啊。妈妈说完后,爸爸也跟着补充了几句,语调极其低郁。但这时就看见外婆微笑着翘起了一只腿,两只手自然地交叉盖在膝盖上。她真正的牙齿只剩几颗了,微笑的时候黑洞洞的口腔释放着无尽的力量。她顿了顿,却只是微笑而又很认真地讲着一些话,这一段时期很漫长,三个人之间在火光里的对话让我真的想起了某本名著当中几位哲人坐在星空的森林空地里的夜谈。那语调,那声音,智慧的力量化作写着文字的小星星,飞舞在耳畔,然后一个个地敲打在爸爸,妈妈,还有我的心口。顿时我好像变成了外婆自己,眼前正展现着她过去五十年的人生苦旅,日本鬼子的劫掠,饥荒战乱,穷困潦倒,奔跑的视野里,我看见了家境没落中年幼的外婆是怎样一步一步努力地打着小工组建了家庭然后一锄头一锄头地把几个孩子拉扯大。好多好多的人和事,各种各样的人和事。

谈论中,炊烟愈发浓郁,朦胧中每个人都神游天外。黑壶里的水好像开了,发出嘶嘶的响声。于是我取下壶,给每个人倒了一杯水递过去。他们看了一眼,让我放在桌上,又陷入了谈论。冥冥中我走出屋外,推开门,黑蓝色的天空下,蛙声和蛐蛐声和天空里的繁星一般闪烁,站在门前的空地上,高大的小山轮廓勾勒出黑色的背影,投射在山下的田野里,寂静的乡村是最美的,我走进黑色的田野,发现了两片蚌壳。把它们小心地从淤泥里拾起来,回首,白白的烟如纱一样静静地飘向银河。回到屋里,发现三个人一起把眼光投向我这里。”小松啊,刚才跑哪去了啊“语气轻松又带着些许责备。我坐到椅子上,把蚌壳偷偷丢到火坑里。发现这时火坑里已经有很多灰烬了,而爸爸妈妈的脸上明显轻松了很多,又回归到当初的笑意。

“哎呀,听说你们城里刚刚建起一座新楼啊。还有上次隔壁家孙子回来了,讲的什么什么“给力””雷人”都听不懂什么意思啊,据说都是新时代的产物啊。“

“哈哈哈,没事儿没事儿,下次就带您去城里逛逛,感受感受新鲜世界!…….

“哟,怎么那么臭啊………诶?这是…….!你给我过来!你给我捡起来丢到外面去!”

“我就想看看烧了你们有什么反应嘛“

临行,外婆摸了摸我的头“你要好好读书啊,当今幸福生活来之不易啊”我似懂非懂地点了头。

外婆的散文 篇9

一、坚守文化传统的黑人母亲

小说中的母亲是一个健壮的女人, 并且能像男人一样的干活。作者通过这些生动的描写向读者展现了一个强壮、能干、勤劳的母亲形象, 而且她所展现出的是黑人妇女形象, 是普通美国黑人大众的典型形象。面对迪伊改名事件时, 母亲表现出了愤怒和伤心, 她认为迪伊这个名字源自于母亲的外婆、即迪伊的曾祖母的传承, 所以, 在母亲看来, 迪伊改掉自己的名字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对于祖先的一种背叛。当女儿迪伊想要拿走家里的两床被子时候, 母亲的断然拒绝也说明她看到了女儿对于黑人文化的背弃, 由此也引发出了母亲强烈的不满。在母亲眼中, 被迪伊鄙视的“缝被子”的能力代表的是黑人女性变废为宝的非凡的创造力。这一技艺本身就是民族文化中重要表现形式。在这个过程中, 母亲对家庭关系和本民族的传统文化极为珍视。作为黑人女性的母亲所表现出的对黑人民族的热爱和珍视都表现在了她的言语和行为当中。她和麦琪将院子打扫得干干净净, 地面上还留着清晰的扫帚扫出的波浪形痕迹。在她的眼里, 本身已经破旧的院子比一般人想象的要舒适, 对于她来说, 它不仅仅是一个院子, 简直就像一间扩大了的客厅。当院子的泥土地面被她们打扫得像屋里的地板一样干净, 她一边抬头仰望院中的榆树, 一边等着享受从来吹不进屋内的微风。这些描写我们可以看出这位母亲对于她的环境的喜爱之情。

沃克寄希望于这位强大的黑人母亲去发扬黑人传统文化, 并使它永远存在下去。但是对于母亲这个角色, 沃克却表现出了她的忧虑, 母亲虽然有着强健的体魄和独立自主的顽强个性, 然而她却连直视一个陌生的白人都不敢, 甚至和他们讲话时, 她总是紧张不安, 随时准备溜走。她的头总是转到离白人最远的方向。这更加说明了母亲对自己身份的极度自卑和不认可。当迪伊给她们读些她们根本不懂的东西的时候, 这位母亲面对大女儿向她们灌输的白人文化的价值观的时候, 她却由于受教育不多的局限性而不知所措, 这里我们可以看到受教育不多的黑人女性在在主流媒体上基本上丧失了自己声音。母亲身上有着黑人妇女的局限性, 没有接受过正统的教育, 并且长期压抑在主流的白人文化之中, 所以, 面对白人价值观对于黑人传统文化的冲击, 她似乎也是更多的显示的是不满和无能为力, 并没有想要去改变什么。

二、迷失在文化传统中的迪伊

《外婆的日用家当》写作背景发生在黑人权利运动的高涨的时候, 许多非裔美国黑人抛弃了黑人传统文化精神, 开始寻根非洲文化。但是其中的很多人表现出的对于非洲文化的热爱只是在盲目地追赶潮流。迪依就是如此。她通过把自己打扮成非洲人的模样来表明对于非洲文化的热爱:在大热天里, 她竟然穿着一件拖地长裙, 耳环也是金的, 可以直垂到肩膀, 臂上还戴着手镯, 当她举起胳膊去抖动腋窝部位的衣服时, 臂上的手镯叮当作响。甚至把自己的名字改成了“Wangero Leewanika Kemanjo”, 原因仅仅是因为这个名字听起来像是非洲的名字。”然而她却不知道, “迪依”这个名字在约翰逊家族被几代人使用, 早已不再是一个简单的符号, 它是这个家族的纽带, 代表着家族的历史。迪依在决定更改名字的时候根本就知道它的来历, 只是简单的以为它是被奴役的标志。迪依的做法显然是对祖先的一种蔑视和背叛。迪伊对于非洲文化显然是缺少基本的了解的。她对家里所有古老物件的热衷上也是如此。比如说一根嵌着深深指痕的搅乳棒以及两床人工缝制的被子, 迪依在对待非洲文化遗产的态度上, 她的认识是肤浅而可笑的。作者通过一系列迪伊的表现无不展现出了她对于黑人文化传统的深层的忧患意识。

迪伊原本应该代表的是一种新生的力量, 她自信, 有活力, 她选择用知识来改变自己的命运, 在面对问题的时候, 她的态度则是积极的, 然而对于黑人民族文化遗产, 她的态度却像局外人一样。她在追逐强势文化的同时放弃了弱势文化并且迷失了自己。沃克曾经批评过像迪伊这样的盲目寻根的民族主义者, 他们标榜着追寻黑人文化传统, 然而实际上却是背弃了真正的黑人文化。沃克对于类似迪伊这一类人的对于黑人民族文化传统的态度则是表现出了一种深深的忧虑。

三、珍爱文化传统的麦琪

麦琪对祖辈留给她们的东西则是与她的姐姐非常不同的, 她珍视它们。在小说中, 沃克选择了麦琪这个人物作为黑人文化遗产的继承人。麦琪与迪伊的形象有着鲜明的对比。麦琪没有迪伊漂亮, 也没有她有学识, 并且还身有残疾。母亲眼中的小女儿是卑微胆怯的, 就像一个跛了腿的动物, 比如说一只狗, 被一个粗心莽撞的有钱买得起汽车的人压伤后侧着身子向一个愚昧得对它表示关切的人走去时的样子。那就是麦姬走路时就是样子。“自从那次大火烧垮房屋之事发生后, 她一直是这个样子, 下巴贴近胸口, 眼盯着地面, 走路拖着脚。”说话声音几乎没人可以听到。从某种意义上来说, 从麦琪身上仿佛看到了黑人悲惨的历史, 受尽磨难和不公平的待遇。然而她对于民族传统文化的热爱远大于姐姐。对于麦琪来说, 即使没有被子, 她却依然还记得祖母, 她所记住的不单单是两床被子, 更多的祖母所传承下来的精神。美国黑人非常重视紧密的家庭亲情关系。麦琪对传统文化有正确的理解, 她能够理解被子作为家族情感的传承, 是感情的纽带。在某种程度上, 沃克把自己对黑人传统文化的理解通过麦琪展现出来。可是, 在沃克看来, 麦琪的身上依然存在着致命的弱点。她弱势的性格和极度的不自信, 更多的是沃克对于这位文化传承人的担心和忧虑。所以在最后作者借迪伊之口向麦琪提到:“你也应该活出点人样而来啊!麦琪。现在我们所处的是新时代, 但照你和妈妈现在的仍然过着的生活来看, 你们是绝对体会不到这一点的。”这句话更多的是沃克对于黑人文化传承人的一种深深的期待。从文章最后麦琪的不带任何畏惧的笑, 我们可以看出, 作者所认为的文化传承之道, 实际上需要传承人更多的是能够真正理解黑人文化, 并且具有将之传承下去的能力。

结语

沃克生活在以白人文化为主流的社会中, 她见证了白人文化价值观占统治地位的社会对于黑人文化的冲击, 长期以来, 它带给了黑人阶层的是整体上的的对自己身份的不认可和辛酸的生活环境。而黑人们也在面对这种环境时, 有的选择了沉沦和迷失, 有的选择了抗争, 沃克通过这部作品表现了她对于黑人文化的传承的忧虑, 并且表达了她对于黑人民族的警示:黑人在融入主流文化的同时, 必须保持自己与本民族文化的联系, 不能抛弃本民族文化的传统, 要吸收本民族的优秀传统文化, 只有如此, 才能在本民族文化中得到完全的接纳与认可。创新是一个民族的灵魂。如果一个民族失去了创新能力, 就意味着这个民族将失去保留或传承本民族文化的能力。那么这个民族将是没有个性的 (因为他失去了本民族的文化) , 同时也是危险的 (可能被它族同化) 。所以文化传承是离不开文化创新的, 文化创新在适应社会发展的同时也为文化传承提供了必要的条件。

摘要:本文通过分析《外婆的日用家当》中的三位女主人公性格, 表现出了作者对于美国黑人文化传统的深深的忧患意识, 并探讨了作者对于民族文化传统的传承的期望。

关键词:艾丽斯·沃克,民族文化,忧患意识

参考文献

[1]张汉熙.高级英语 (修订版, 第一册) [M].北京:外语教学与研究, 出版社, 1996.

[2]李政杰.《外婆的日用家当》中艾丽丝·沃克的文化传承观[J].2013.

[4]杨大丽.《外婆的日用家当》的说话者[J].海外英语, 2011.

外婆家的樱桃树散文 篇10

我的关于外婆的童年全因外婆家的那几棵樱桃树而起。

很小的时候,我们姐妹三便有一个去外婆家吃樱桃的小小行动。暑假刚刚开始的时候,恰是樱桃成熟的季节。现在想来,吃樱桃其实只是个借口,醉翁之意全然不在酒。为的是可以躲开父母的约束,自由自在地玩耍。

庆幸的是父母对这一小小的行动,向来是支持的。母亲忙着做烧锅,酿酒醅。父亲也一改往日的严肃说一句:“不带作业,好好玩几天”。

我们三是异常兴奋的,带着母亲准备的吃食,顺带上母亲给外婆的几句提及话。开始出发,从查干到雪龙,然后翻山就到菊花,再从菊花走到业土,从来没觉得路途其实是远的。一路上经过村庄也常有人,问我们“去哪呀,”“哪里人啊”,然后我们都是如实的.回答,也有人捎话给我们。我们便捎到业土或者雪龙。

我们爬山的时候,就开始比赛谁爬地快,到林子的时候就在山上摘草莓,一路上时歌时笑。不经意间就到了外婆家。

外婆是惊喜的。开始准备吃的。我们三早已扑倒院里的樱桃树下,红彤彤的樱桃压弯了树梢,一个个是那样的诱人,我们开始摘了,每人拿一个大碗。比赛谁摘的大,谁摘的多,谁摘的颜色更好。偶尔也会有樱桃树枝上的鸟屎落在眼睛里,我们高喊外婆,外婆急急敢来,那神情是关切的。我们几人便在樱桃树下哈哈大笑,这笑声震到不少樱桃,一一落地。

摘了樱桃,外婆去河边挑水,我们端着碗,去河边洗樱桃。就有不少樱桃,随水而去,我就想会不会有人在下流捡到这颗樱桃,这个答案是无知的,只是我会常常陷入这样的思考。

来回在独木桥上行走,或者脱了鞋袜在水里玩耍。偶尔问问外婆,“白天,我怎么听不到流水的声音?”外婆笑笑,并不回答我。

当黑夜慢慢吞噬一切的时候。我们已看不到院里的樱桃树,我担心的是樱桃会被飞雀偷食,外婆是知道我的心思的。

流水的声音越来越大,我总是被那流水声吵醒。仿佛那水就在我枕边流过。再问的时候,外婆告诉我,只是一切都安静了,所以你才能听到流水的声音。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樱桃似乎不曾减少。

大舅在门外的柱子上栓了一个秋千,我们三便争着要玩。三外爷家的小姨,也常跑来和我们玩秋千,她是那样的活泼。外婆是纵容我们的,我们在这受到了孩童的待遇。这也是我们为什么,喜欢来外婆家的主要原因。

年年如此,樱桃成熟的季节,我们就会去外婆家住三两天,这个小小行动持续到我们姐妹三去外地上学。当我们慢慢长大的时候,外婆家的樱桃树不知何时已被砍去。再去外婆家的时候,我老是产生一种幻觉,仿佛能看见那茂盛的枝叶、那红彤彤的果实;仿佛间也能听到樱桃树下的欢笑声。

偷走樱桃的终究不是飞雀,外婆家门前的河流还是那样的流淌着,可是再也听不到童年时的那种流水声,或许,我的世界从来都没有安静下来过。

写童年的散文:童年,外婆的糖笼 篇11

在我老家,老一辈人走亲访友有讲究,除了逢年过节,红白喜事,每年夏秋两季的农忙时节,还有“看忙前”(又叫“看忙口”),“看忙后(又叫“看忙罢”)”的说法。亲友间来往走动,免不了要带上礼物,多是自己家蒸的礼馍(一种异于自己家食用的馍,圆圆的又白又大),自己家产的水果、蔬菜,采买的白的、红的砂糖,偶尔也有所谓的“副食”,虽不值钱,却是难得的一片心意。这时候,礼物多半是盛放在一个俗称“糖笼”的竹笼里。竹笼有提手,有可以取下来的盖子,长长的,方方的,大概是盼着日子甜甜蜜蜜,所以老家的乡亲们称之为“糖笼”,用其盛放礼物,也是对亲友一种无声的祝福吧!

外婆屋里也有一个糖笼,不过不是走动时用的,它是属于外婆的专用糖笼,里面常常有晚辈们孝敬外婆的美味,就悬挂在炕头的屋梁上。小时候去外婆家,我总忍不住偷偷地凝望,那糖笼里面仿佛藏着一只小手,一只无形的有着长长的胳膊的小手,每次都把我的心挠得直痒痒。

外婆瘫痪多年,几个舅妈轮流照顾,我妈也经常去给外婆拆洗被褥。那时候我还没上学,正是“打听生日吃满月”的年龄,每次听我妈说要去外婆家,我就撵前撵后地跟着,生怕不带我,我爸就逗我,说我没有合适的鞋子穿,布鞋都漏出了两个大脚趾,是“舅舅都跑出来了”,这时候我妈把自己和我收拾的利利索索,再从柜子底翻出我走亲戚的专用布鞋,让我穿上,再把早就准备好的礼馍装进糖笼,盖好盖子,并给盖子上搭上一条干净的花毛巾。一般爸爸得去地里干活,就我妈带着我去外婆家,她提着糖笼,我就像一条调皮的小狗,欢快地跑在前面,逢人就炫耀:“我到我外婆家去呀,我穿的是新鞋子!”邻居婶子看见了,笑着假装要踩我的鞋子,我就急急地躲远了,我妈亲切地和邻居们打招呼,我就催:“再不走,我舅家饭都吃完了!”邻居们就笑:“那你急着喝恶水(洗锅水)呀!”,我就急了:“我外婆糖笼里还有鸡蛋糕呢!”惹得大家哈哈大笑。我期待地望着去外婆家的路,似乎好遥远,好遥远……

见我着急,邻居们就长话短说了,可是我妈一路走,一路和人互相打着招呼,似乎谁都透着亲热,我还得被我妈指挥着喊人,反正我不认识几个,让我喊啥就喊啥,我心里就纳闷:怎么这么多亲戚。最让我郁闷的是,快到外婆家了,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小女孩喊我妈妈“瓜婆”,我就急眼了,我的印象里“瓜”就是傻的意思,“婆”就是老太太,我扑过去就要打架,我妈眼疾手快地拦住了,听我委屈的说了缘由,妈妈不由地笑了,耐心地解释给我听,“瓜”是“姑”的谐音,我妈辈份大,是女孩爸爸的姑姑,所以女孩要管我妈叫“瓜婆”,在我们家东北方向的乾县,有一个武则天的陵墓,我们叫瓜婆陵呢。武则天我知道,我爷爷给我讲过武则天的故事,她是我们国家古代唯一的一个女皇帝,可是她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呢,凭啥把她叫瓜婆,她是谁的瓜婆,都叫瓜婆,不是都岔了辈份?我决定等回家了就去问爷爷,在我心里爷爷是最有本事的人,知道的东西可多了,又不嫌我烦,就这么决定了!我转过身,瞪着眼睛对小女孩说:“既然我妈是你“瓜婆”,那你得把我叫叔!”小女孩两根羊角辫朝天,嘟着嘴,小声嘟囔:“你熟透了没,还让我叫叔?”“嗯,嗯“我感觉自己反应不过来了:“我不管,反正你就得叫叔”,妈妈见我们只是玩耍,交代了几句不许欺负女孩的话,就自己先去了外婆家。

小女孩又喊了男男女女几个小孩过来,我们一起做游戏,游戏什么内容我基本没了印象,只记得很高兴,似乎我的辈份也被拉了下来,还得喊比我大的叫姐姐,哥哥,大家正玩的高兴,突然有人喊:“红团来了”,“哇,毛,红团来了!”(这个名字叫红团的疯子是因爱情受挫而疯,每次经过人群先喊“哇,毛”,孩子们就管他叫哇毛红团,当时我对他是一无所知)大家一窝蜂地跑掉了,我傻傻地站着,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时候我看见一个年轻男子,衣服破破烂烂,光脚不穿鞋,长长的头发脏兮兮的遮住半边脸,脸上尽是污泥,嘴里不知乱喊些什么,向我跑了过来,这个人是疯子!我吓得边哭边跑,不知什么时候,我的一只鞋子没有了。听了伙伴的报告,寻着我的哭声,等舅妈在一间破旧老屋的墙脚找到我时,我已经哭哑了嗓子——我听说武疯子会把小孩烤了吃,想象着自己被抓的恐怖一幕,我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舅妈抱着我哄,说疯子已经被她赶走了,这个疯子不会抓小孩,等我止住了泪水,就抱我回去,把我放在外婆的炕沿上,我鼻子里还带着哭音,外婆就示意让舅妈取她糖笼里的糕点给我,呀,外婆的糖笼里果然有鸡蛋糕!我小口地咬着,甜甜的味道,软软的口感,让刚才被惊吓的恐惧的感觉渐渐消失了,我盯着外婆的糖笼,心里想:为啥我家的糖笼里就没有鸡蛋糕呢,是不是怪我妈没把它挂在炕头的屋梁上,还得挂好多天才会有——不然你看外婆的糖笼一直都挂着,才一直都有软软的,甜甜的鸡蛋糕在里面,上一次,上上一次,都能取出来给我,我妈总提着我家的糖笼走亲戚,怕是把鸡蛋糕都吓跑了,早知道这样,我就求爸爸给房梁上也绑根绳子,绳子上也吊个铁钩钩,把我家糖笼也一直挂上去,等时间久了,在自己家里也可以吃到鸡蛋糕了,多美啊!

当我正异想天开的时候,我妈袖子高高地绾着,湿着手进屋了——她正给外婆洗衣服,看见我在吃外婆的糕点,就训我,说糕点是舅舅、大姨他们从城里给外婆买的,他们工作忙,就大老远让人捎给外婆的。外婆身体不好,牙也不好,要吃软软的糕点补充营养,以前外婆总给我吃,是因为我们家就我一个男孩,疼我爱我,其他表哥表妹偶尔来解个馋,可没有多给吃过的。我看看躺在炕上的外婆,她消瘦的脸正慈祥地看着我微笑,我爬过去抓住她枯瘦的手,心里想着:等我长大挣了钱,也给外婆的糖笼里放鸡蛋糕,不,放天鹅蛋蛋糕,天鹅蛋蛋糕更软更甜!我又仔细地看着外婆的糖笼,提手上密密地绕了红头绳,糖笼底上还有字,可惜我不认识它们,只觉得是美好的祝福的话,不知是远在宝鸡的大舅、二舅的`祝福,还是大姨的,他们都在城里,可每次外婆糖笼的吃食都是满的,原来单单吊起来的糖笼自己长不出好吃的!

我们村里有过庙会的传统,每年农历的三月初五,三月十八,四月初十,都有庙会。记得小时候,在庙会来临之前三四天,沿着十字东西主街的两边早早就被人用白石灰画了圈(石灰圈表示有人占了位),一个连着一个,远处看仿佛是巨大的佛珠念串。一旦哪天早上有眼尖的小孩发现了白石灰画的圈,一会的功夫,我们一群小伙伴就都知道了,兴奋地连蹦带跳,纷纷找自家的大人讨要零花钱。记忆里,庙会上除了大人们需要的各式农具、厨具、家具、衣服、树苗、菜苗等,还有各式各样的吃食,印象最深的有瓜子,花生,镜糕,插糕,豆腐脑,面皮子……爷爷也早早就给了我五角钱,我把它小心地装在裤子口袋里,还让我妈给我用别针把口袋口别住,等庙会来了那天,我约了几个伙伴一起去赶会,大家都兴高采烈地寻找自己的美味,我突然看见不远处有一个卖棒棒糖(我老家一种用玉米面粉加了糖,经过高温从一种机器里烤熟拉长的零食)的摊子,有黄色的长长的像金箍棒,也有染了红色的长长的像擀面杖,还有短短的像蚕蛹一样,装成小袋来卖,一种巨大的幸福感从天而降,这不就是给外婆最好的礼物吗!不用牙咬,放到嘴里自己就能化,而且甜甜的适合外婆的口味,我赶紧过去,掏出钱来,给自己占了四包,告诉同伴,我要去我外婆家,让他们给我家里人说一声,就急急忙忙往外婆家跑去,四小袋棒棒糖不重,却累得我满头大汗,一进外婆家大门就喊:“外婆,外婆,我给你糖笼里添好吃的来了!”舅妈听到后从厨房出来,乐呵呵地迎接我,等听明白怎么回事,就接过两袋,给外婆放进糖笼,拆了一袋给外婆喂,我分明看见外婆没牙的嘴蠕动着,吃的很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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