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经《国风·唐风·采苓》原文赏析

2024-06-29

诗经《国风·唐风·采苓》原文赏析(通用5篇)

诗经《国风·唐风·采苓》原文赏析 篇1

《采苓》,《诗经·唐风》的一篇。为先秦时代晋地汉族民歌。全诗三章,每章八句。其主题比较单一,意在劝说世人不要听信谗言。关于此诗的本意,一般论家都说是讽刺晋献公的。《毛诗序》称:“《采苓》,刺晋献公也。献公好听谗焉。”近人吴闿生《诗义会通》进一步申述其旨说:“献公听谗之事,莫过于杀太子申生,诗必为是而发。《序》不言者,人所共喻,无待更言也。”吴氏这一推断,虽无信史可征,但不为无据,姑录以备考。

采苓

原文:

采苓采苓,首阳之巅。人之为言,苟亦无信。舍旃舍旃,苟亦无然。人之为言,胡得焉?

采苦采苦,首阳之下。人之为言,苟亦无与。舍旃舍旃,苟亦无然。人之为言,胡得焉?

采葑采葑,首阳之东。人之为言,苟亦无从。舍旃舍旃,苟亦无然。人之为言,胡得焉?

译文及注释

翻译

采黄药啊采黄药,首阳山顶遍地找。有人专爱造谣言,切勿轻信那一套。别信它呀别信它,流言蜚语不可靠。有人专爱造谣言,到头什么能捞到?

采苦菜啊采苦菜,首阳山脚遍地找。有人专爱造谣言,切勿跟随他一道。别信它呀别信它,流言蜚语不可靠。有人专爱造谣言,到头什么能捞到?

采芜菁啊采芜菁,首阳东麓遍地找。有人最爱说假话,切勿信从随他跑。别信它呀别信它,流言蜚语不可靠。有人专爱造谣言,到头什么能捞到?

注释

①苓:通“蘦”,一种药草,即大苦。毛传:“苓,大苦也。”沈括《梦溪笔谈》:“此乃黄药也。其味极苦,谓之大苦。”俞樾《群经评议》:“诗人盖托物以见意,苓之言怜也,苦之言苦也。”旧注或谓此苓为甘草,非。

②首阳:山名,在今山西永济县南,即雷首山。

③为(wěi伪)言:即“伪言”,谎话。为,通“伪”。

④苟亦无信:不要轻信。

⑤舍旃(zhān瞻):放弃它吧。舍,放弃;旃,“之焉”的合声。

⑥无然:不要以为然。

⑦胡:何,什么。

⑧苦:苦菜,野生可食。

⑨无与:勿用也。指不要理会。

⑩葑:芜菁,大头菜之类的蔬菜。

鉴赏

诗分三章,每章以托物起兴的表现手法开篇。所谓“兴”,依朱熹的解释就是“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词”。第一章的“采苓采苓,首阳之颠”,第二章的“采苦采苦,首阳之下”,第三章的“采葑采葑,首阳之东”等等,都是用“先言他物”的手法以引起下文的。“苓”,一名黄药,又名大苦,叶似地黄。“苦”,是苦菜,亦作“荼”,似葵。“葑”,是芜菁,亦称蔓菁,俗称大头菜,根块肥大,可供蔬食。这三种植物,都是《诗经》时代人们生活的必需品,与他们的生活息息相关。诗人用这三种习见之物以起兴,从而表达自己“人之为(伪)言”“苟亦无信”、“苟亦无与”、“苟亦无从”的理念。

“无信”,是强调伪言内容的虚假;“无与”,是强调伪言蛊惑的不可置理;“无从”,是强调伪言的教唆不可信从。语意层层递进,从而强调伪言之伪。接着诗人又用“舍旃舍旃”这个叠句,反覆叮咛,进一步申述伪言的全不可靠。至此,诗人所要申述的`“人之为(伪)言”“无信”、“无与”、“无从”的理念已经阐述得淋漓尽致,无须再说了。假若世人都能做到“无信”、“无与”、“无从”,那么伪言也就没有市场,制造伪言的人也无立足之地了。故此诗人在每章的结尾用“人之为言(伪言),胡得焉”以收束全诗,表明造谣者徒劳无功。

诗经《国风·唐风·采苓》原文赏析 篇2

《驷驖》,《诗经·秦风》的一篇。为先秦时代秦地汉族民歌。全诗三章,每章四句。描写了秦国国君出猎的场景,赞美了射猎的勇敢和从容。《诗经》是汉族文学史上第一部诗歌总集。对后代诗歌发展有深远的影响。

驷驖

驷驖孔阜,六辔在手。公之媚子,从公于狩。

奉时辰牡,辰牡孔硕。公曰左之,舍拔则获。

游于北园,四马既闲。輶车鸾镳,载猃歇骄。

译文及注释

译文

四马壮健毛色黑,缰绳六根手上垂。公爷宠儿一帮子,跟随公爷猎一回。

猎官驱出应时兽,膘肥肉壮满地走。公爷一声“朝左射”,放箭直贯兽咽喉。

狩猎归来游北园,四马轻松好悠闲。轻便副车铃铛响,车上息着众猎犬。

注释

⑴驷:四马。驖(tiě铁):毛色似铁的好马。阜:肥硕。

⑵辔:马缰。四马应有八条缰绳,由于中间两匹马的内侧两条辔绳系在御者前面的车杠上,所以只有六辔在手。

⑶媚子:亲信、宠爱的人。

⑷狩:冬猎。古代帝王打猎,四季各有专称。《左传·隐公五年》:“故春蒐、夏苗、秋狝、冬狩。”

⑸奉:猎人驱赶野兽以供射猎。时:“是”的假借,这个。辰:母鹿。牡:公兽,古代祭祀皆用公兽。

⑹硕:肥大。

⑺左之:从左面射它。

⑻舍:放、发。拔:箭的尾部。放开箭的尾部,箭即被弓弦弹出。

⑼北园:秦君狩猎憩息的园囿。

⑽闲:通娴,熟练。

⑾輶(yóu由):用于驱赶堵截野兽的轻便车。鸾:通“銮”,铃。镳(biāo标):马衔铁。

诗经《国风·唐风·采苓》原文赏析 篇3

《伐檀》是魏国的民歌,共3章,有27句,为《诗经》中最为人们熟悉的篇目之一,较多反映了社会中下层民众对上层统治者的不满,是一首嘲骂剥削者不劳而食的诗。全诗强烈地反映出当时劳动人民对统治者的怨恨,更感悟了被剥削者阶级意识的觉醒,愤懑的奴隶已经向不劳而获的寄生虫,吸血鬼大胆地提出了正义的责问,是《诗经》中反剥削反压迫最有代表性的诗篇之一。

伐檀

原文:

坎坎伐檀兮,置之河之干兮。河水清且涟猗。不稼不穑,胡取禾三百廛兮?不狩不猎,胡瞻尔庭有县貆兮?彼君子兮,不素餐兮!

坎坎伐辐兮,置之河之侧兮。河水清且直猗。不稼不穑,胡取禾三百亿兮?不狩不猎,胡瞻尔庭有县特兮?彼君子兮,不素食兮!

坎坎伐轮兮,置之河之漘兮。河水清且沦猗。不稼不穑,胡取禾三百囷兮?不狩不猎,胡瞻尔庭有县鹑兮?彼君子兮,不素飧兮!

译文及注释

译文

砍伐檀树声坎坎啊,棵棵放倒堆河边啊,河水清清微波转哟。不播种来不收割,为何三百捆禾往家搬啊?不冬狩来不夜猎,为何见你庭院猪獾悬啊?那些老爷君子啊,不会白吃闲饭啊!

砍下檀树做车辐啊,放在河边堆一处啊。河水清清直流注哟。不播种来不收割,为何三百捆禾要独取啊?不冬狩来不夜猎,为何见你庭院兽悬柱啊?那些老爷君子啊,不会白吃饱腹啊!

砍下檀树做车轮啊,棵棵放倒河边屯啊。河水清清起波纹啊。不播种来不收割,为何三百捆禾要独吞啊?不冬狩来不夜猎,为何见你庭院挂鹌鹑啊?那些老爷君子啊,可不白吃腥荤啊!

注释

⑴坎坎:象声词,伐木声。

⑵寘(zhì 志):同“置”,放。干:水边。

⑶涟:水波纹。猗(yī 依):义同“兮”,语气助词。

⑷稼(jià 架):播种。穑(sè 色):收获。

⑸胡:为什么。禾:谷物。三百:极言其多,非实数。廛(chán 蝉):通“缠”,即捆。俞樾《毛诗评议》以为第二章的“亿”通“繶”、第三章的“囷”通“稇”,皆是“束”的意思。束,即捆。一说古制百亩。

⑹狩:冬猎。猎:夜猎。此诗中皆泛指打猎。

⑺瞻:向前或向上看。县:古“悬”字。貆(huān 欢):猪獾。一说幼小的貉。

⑻君子:此系反话,指有地位有权势者。

⑼素餐:白吃饭,不劳而获。马瑞辰《毛诗传笺通释》引《孟子》赵歧注:“无功而食谓之素餐。”

⑽辐:车轮上的辐条。

⑾直:水流的直波。

⑿亿:束。

⒀特:大兽。毛传:“兽三岁曰特。”

⒁漘(chún 纯):水边。

⒂沦:小波纹。

⒃囷(qūn 逡):束。一说圆形的谷仓。

⒄飧(sūn 孙):熟食,此泛指吃饭。

鉴赏

这是《诗经》中最为人们熟悉的篇目之一,甚至中学语文课本亦选为教材,但是对这首诗的`主旨及作者身份的看法,其分歧之大却是惊人的,不仅古人如此,今人亦然。最早《诗序》以为是“刺贪也。在位贪鄙,无功而受禄,君子不得仕进耳”;朱熹又以为“此诗专美君子之不素餐。《序》言刺贪,失其旨矣”(《诗序辩说》);梁寅《诗演义》又称为“美君子隐居之志也”;何楷《诗经世本古义》和朱谋玮《诗故》另创新说,何认为是“魏国女闵伤怨旷而作”,朱认为是“父兄训勉子弟之词”。其他大同小异者尚有,不一一列举。今人由于对诗所属时代的社会性质、生产方式及作者的阶级属性、生活状况认识不同,因而也产生了一些不同的观点。有的认为诗人是农民,这篇是反封建的诗歌;也有的认为是奴隶,此篇是抨击奴隶主贵族不劳而获的;还有的只是笼统地说是古代劳动者反对剥削者的诗歌。另一类则与上述意见针锋相对,或认为是奴隶主贵族“站在井田所有制立场来攻击新兴的封建剥削”;或认为是“劳心者治人的赞歌,它所宣扬的是一种剥削有理、‘素餐’合法的思想”。后一类看法貌似新颖,实际多从古人说解中引出,附和者甚寡。

这里将此篇作为反剥削诗歌看,对于当时的社会性质及诗人身份,因史料不足难以确认,姑且保留《诗经选注》的看法,即:这是伐木者之歌。一群伐木者砍檀树造车时,联想到剥削者不种庄稼、不打猎,却占有这些劳动果实,非常愤怒,你一言我一语发出了责问的呼声。三章诗重叠,意思相同,按照诗人情感发展的脉络可分为三层:第一层写伐檀造车的艰苦劳动。头两句直叙其事,第三句转到描写抒情,这在《诗经》中是少见的。当伐木者把亲手砍下的檀树运到河边的时候,面对微波荡漾的清澈水流,不由得赞叹不已,大自然的美令人赏心悦目,也给这些伐木者带来了暂时的轻松与欢愉,然而这只是刹那间的感受而已。由于他们身负沉重压迫与剥削的枷锁,又很自然地从河水自由自在地流动,联想到自己成天从事繁重的劳动,没有一点自由,从而激起了他们心中的不平。因此接着第二层便从眼下伐木造车想到还要替剥削者种庄稼和打猎,而这些收获物却全被占去,自己一无所有,愈想愤怒愈无法压抑,忍不住提出了严厉责问:“不稼不穑,胡取禾三百廛兮?不狩不猎,胡瞻尔庭有县貆兮?”第三层承此,进一步揭露剥削者不劳而获的寄生本质,巧妙地运用反语作结:“彼君子兮,不素餐兮”,对剥削者冷嘲热讽,点明了主题,抒发了蕴藏在胸中的反抗怒火。

此篇三章复沓,除换韵反覆咏叹,更有力地表达伐木者的反抗情绪外,还能起到在内容上有所补充的作用,如第二、三章“伐辐”、“伐轮”,便点明了伐檀是为造车用,同时也暗示他们的劳动是无休止的;另外各章猎物名称的变换。则说明剥削者对猎获物无论是兽是禽、是大是小,一概毫不客气地据为己有,表现了他们的贪婪本性。全诗直抒胸臆,叙事中饱含愤怒情感,不加任何渲染,增加了真实感与揭露力量。另外诗的句式灵活多变,从四言、五言、六言、七言乃至八言都有,纵横错落,或直陈,或反讽,也使感情得到了自由而充分的抒发,称得上是杂言诗最早的典型。戴君恩《读诗臆评》谓其“忽而叙事,忽而推情,忽而断制,羚羊挂角,无迹可寻”,牛运震《诗志》谓其“起落转折,浑脱傲岸,首尾结构,呼应灵紧,此长调之神品也”,对此诗的艺术性都作出了很高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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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国风·唐风·采苓》原文赏析 篇4

《国风·郑风·野有蔓草》作品简介:

《野有蔓草》,《诗经·郑风》的一篇。为先秦时代郑地汉族民歌。全诗二章,每章六句。这是一首恋歌。《毛传》中说:“《野有蔓草》,思遇时也。君之泽不下流,民穷于兵革。男女实时,思不期而会焉。”《郑笺》说:“蔓草而有露,谓仲春之月,草始生,霜为露也。《周礼》:仲春之月,令会男女之无夫家者。”毛、郑的话诗产生的时间与背景。春秋时候,战争频繁,人口稀少。统治者为了繁育人口,规定超龄的男女还未结婚的,允许在仲春时候自由相会,自由同居。《风》诗中许多首诗都反映了这一情况。“野有蔓草,零露漙兮”两句是兼赋的兴句,它勾勒出一派春草青青、露水晶莹的良辰美景。紧接着“有一美人,清扬婉兮”两句则使我们仿佛看见一位漂亮的姑娘正在秋波一转的微笑。四句诗俨然是一幅“春日丽人图”,真可以说是“诗中有画”。

诗经《国风·唐风·采苓》原文赏析 篇5

蟋蟀在堂,岁聿其逝⑹。今我不乐,日月其迈⑺。无已大康,职思其外⑻。好乐无荒,良士蹶蹶⑼。

蟋蟀在堂,役车其休⑽。今我不乐,日月其慆⑾。无已大康,职思其忧。好乐无荒,良士休休⑿。

注释

⑴聿(yù):作语助。莫:古“暮”字。

⑵除:过去。

⑶无:勿。已:甚。大(tài)康:过于享乐。

⑷职:相当于口语“得”。居:处,指所处职位。

⑸瞿(jù)瞿:警惕瞻顾貌;一说敛也。

⑹逝:去。

⑺迈:义同“逝”,去,流逝。

⑻外:本职之外的事。

⑼蹶(jué)蹶:勤奋状。

⑽役车:服役出差的车子。

⑾慆(tāo):逝去。

⑿休休:安闲自得,乐而有节貌。

参考译文

天寒蟋蟀进堂屋,一年匆匆临岁暮。今不及时去寻乐,日月如梭留不住。行乐不可太过度,本职事情莫耽误。正业不废又娱乐,贤良之士多警悟。

天寒蟋蟀进堂屋,一年匆匆临岁暮。今不及时去寻乐,日月如梭停不住。行乐不可太过度,分外之事也不误。正业不废又娱乐,贤良之士敏事务。

天寒蟋蟀进堂屋,行役车辆也息休。今不及时去寻乐,日月如梭不停留。行乐不可太过度,还有国事让人忧。正业不废又娱乐,贤良之士乐悠悠。

创作背景

这是一首岁末述怀诗。《毛诗序》说:“《蟋蟀》,刺晋僖公也。俭不中礼,故作是诗以闵(悯)之,欲其及时以礼自虞(娱)乐也。此晋也,而谓之唐,本其风俗,忧深思远,俭而用礼,乃有尧之遗风焉。”南宋王质对《毛诗序》说进行了反驳,其《诗总闻》指出“此大夫之相警戒者也”,而“警戒”的内容则是“为乐无害,而不已则过甚。勿至太康,常思其职所主;勿至于荒,常有良士之态,然后为善也”。蒋立甫《诗经选注》受王质说启发,定此篇为“劝人勤勉的`诗”。

赏析

《国风·唐风·蟋蟀》是中国古代第一部诗歌总集《诗经》中的一首诗。这首诗主要写诗人感物伤时,劝诫自己和别人勤勉,或说有劝人及时行乐之意。全诗三章,每章八句。诗人有感脱口而出,直吐心曲,坦率真挚,以重章反复抒发,语言自然中节,不加修饰。经考证,此诗是诗、乐、舞三位一体的艺术形式。它不仅有其独特的乐舞意象,作为一种意识形态也是对当时晋国时代特征的反映。

就诗论诗,此篇劝人勤勉的意思非常明显。此篇三章意思相同,头两句感物伤时。诗人从蟋蟀由野外迁至屋内,天气渐渐寒凉,想到“时节忽复易”,这一年已到了岁暮。古人常用候虫对气候变化的反应来表示时序更易,《诗经·豳风·七月》写道:“七月在野,八月在宇,九月在户,十月蟋蟀入我床下。”“九月在户”与此诗“蟋蟀在堂”说的当是同一时间。《七月》用夏历,此诗则是用周历,夏历的九月为周历十一月。此篇诗人正有感于十一月蟋蟀入室而叹惋“岁聿其莫”。首句丰坊《诗说》以为“兴”,朱熹《诗集传》定为“赋”,理解角度不同,实际各有道理。作为“兴”看,与《诗经》中一些含有“比”的“兴”不同,它与下文没有直接的意义联系,但在深层情感上却是密不可分的,即起情作用。所以从“直陈其事”说则是“赋”。从触发情感说则是“兴”。诗的三、四句是直接导入述怀:诗人由“岁莫”引起对时光流逝的感慨,他宣称要抓紧时机好好行乐,不然便是浪费了光阴。其实这不过是欲进故退,着一虚笔罢了,后四句即针对三、四句而发。三章诗五、六句合起来意思是说:不要过分地追求享乐,应当好好想想自己承当的工作,对分外事务也不能漠不关心,尤其是不可只顾眼前,还要想到今后可能出现的忧患。可见“思”字是全诗的主眼,“三戒”意味深长。这反覆的叮嘱,包含着诗人宝贵的人生经验,是自儆也是儆人。最后两句三章联系起来是说:喜欢玩乐,可不要荒废事业,要像贤士那样,时刻提醒自己,做到勤奋向上。后四句虽是说教,却很有分寸,诗人肯定“好乐”,但要求节制在限度内,即“好乐无荒”。这一告诫,至今仍有意义。

此诗作者,有人根据“役车其休”一句遂断为农民,其实是误解,诗人并非说自己“役车其休”,只是借所见物起情而已,因“役车休息,是农工毕无事也”(孔颖达《毛诗正义》),故借以表示时序移易,同“岁聿其莫”意思一样。此诗作者身份难具体确定,姚际恒说:“观诗中‘良士’二字,既非君上,亦不必尽是细民,乃士大夫之诗也。”(《诗经通论》)可备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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