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中巫文化

2024-08-06

楚辞中巫文化(精选10篇)

楚辞中巫文化 篇1

也许你不懂什么叫做诗歌散文,但你一定知道什么叫做文学;也许你说不出四书五经的名字,但是你一定听过《离骚》;也许你弄不清战国时期各国错综复杂的关系,但是你曾经听到过这样一个名字——屈原。

对于屈原的生平简介,我想已经不必赘述,对于屈原和楚辞在文学史的地位,就我个人看过的资料总结如下:

一、屈原是一个爱国者、爱国的诗人,这种爱国精神影响了后世千千万万的中华儿女。

二、屈原自创“骚体”,对文学创作产生深远的影响

1、打破《诗经》四言诗的格调,创作了一种句法参差灵活的楚辞体,直接影响了汉赋的产生。

2、发展了《诗经》的比兴手法。

3、对我国积极浪漫主义诗歌传统的形成和发展有很大影响。

从屈原在当时社会中的身份来说,他是一位政治家,而不是一般意义上的“诗人”,但以他的巨大的创作成就来说,他又是我国文学史上第一位伟大的诗人。《诗经》中也有许多优美动人的作品,但它基本上是群众性集体性的创作,个性的表现甚少。而屈原的作品,却是用他的理想、遭遇、痛苦,用他全部的生命和热情铸造的结晶。屈原是一位具有崇高人格的诗人。他关心国家和人民,直到今天仍作为坚定的爱国者受到高度评价。虽然他的爱国和忠君联系在一起,在这一点上,他并不能背离所处时代和社会的基本道德原则,但同时也要看到,屈原又具有较为强烈的自我意识。他并不把自己看作君主的奴仆,而是以君主从而也是国家的引路人自居。他对自己的政治理想与人生理想有坚定的信念,为追求自己的理想不惜与自身所属社会集团的大多数人对抗,宁死不渝。这就在忠君爱国的公认道德前提下,保存了独立思考、忠于自身认识的权利。作为理想的殉难者,后人曾从他身上受到巨大感召;他立身处世的方式,也被后世正直的文人引为仿效的榜样。

司马迁在《史记·屈原贾生列传》里说:屈原既死之后,楚有宋玉、唐勒、景差之徒者,皆好辞而以赋见称;然皆祖屈原之从容辞令,终莫敢直谏。„„其文约,其辞微,其志法,其行廉,其称文小而其指极大,举类迩而见义远。其志洁,故其称物芳。其行廉,故死而不容自疏。濯淖污泥之中,蝉蜕于浊秽,以浮游尘埃之外,不获世之滋垢,皭然泥而不滓者也。推此志也,虽与日月争光可也。屈原的作品,以纵恣的文笔,表达了强烈而激荡的情感。屈原的创作在相当程度上显示了情感的解放,从而造成了全新的、富于生气和强大感染力的诗歌风格。由于这种情感表达的需要,屈原不能满足于平实的写作手法,而大量借用楚地的神话材料,用奇丽的幻想,使诗歌的境界大为扩展,显示恢宏瑰丽的特征。这为中国古典诗歌的创作,开辟出一条新的道路。后代个性和情感强烈的诗人如李白、李贺等,都从中受到极大的启发。

《楚辞》是屈原作品的合集。关于篇名,司马迁在《史记.屈原列传》中解释为“离忧”;王逸在《楚辞章句》中解释为“别愁”;近人或解释为“牢骚”,或解释为“楚国曲名‘劳商’的异写”。关于写作年代,有人认为写于楚怀王当朝,诗人被疏远以后;也有人认为作于顷襄王当朝,诗人再放江南时。迄无定论。《离骚》是中国古代诗歌史上最长的一首浪漫主义的政治抒情诗。诗人从自叙身世、品德、理想写起,抒发了自己遭谗被害的苦闷与矛盾,斥责了楚王昏庸、群小猖獗与朝政日非,表现了诗人坚持“美政”理想,抨击黑暗现实,不与邪恶势力同流合污的斗争精神和至死不渝的爱国热情。诗中大量运用了古代神话传说,以想象和联想的方式构成了瑰丽奇特的幻想世界,又以神游幻想世界的方式表现了诗人对理想的热烈追求。诗中大量地运用了“香草美人”的比兴手法,将深刻的内容借助具体生动的艺术形象表现出来,极富艺术魅力。《离骚》具有深刻现实性的积极浪漫主义精神,对后世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楚辞中巫文化 篇2

关键词:《楚辞》;《汉赋》;巫之称谓;巫风盛行;原因及流变

中图分类号:K203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3-854X(2007)12-0055-05

巫风是楚文化甚至也是长江文化的一大特色。楚人的巫风,在楚辞、汉赋中较诸在其它文献中留下了更多的记录。东汉历史学家班固认为“楚人信巫鬼,重淫祀”。朱熹《楚辞集注》说:“楚俗祠祭之歌,今不可得而闻矣,然计其间,或以阴巫下阳神,或以阳主接阴鬼。”巫觋之与神鬼,如影随形。他们出现在楚辞、汉赋中,林林总总,证实了朱熹的论断不误。历来,对楚巫风的研究,学术界已作过很深入的探讨,但对楚辞、汉赋中的巫之称谓进行量化考察,迄今为止。有关这方面的研究明显不足。本文的研究主要是做量化的考察,就是把楚辞、汉赋中“神”、“鬼”、“灵”、“巫”、“觋”、“祝”出现的频数作一分类的统计,然后在这个基础上结合其他资料考察分析巫风盛行的原因及其流变。

一、楚辞、汉赋中所见之神、鬼、灵、巫、觋、祝

神、鬼、灵、巫、觋、祝在楚辞、汉赋中交替出现,现据统计所得分述如下:

(一)单称“神”,70例。分别见于《离骚》、《惜诵》、《远游》、《卜居》、《九辩》、《九怀·昭世》、《九怀·离世》、《九怀-远游》、《九思·疾世》、《九思·伤时》(引自王逸《楚辞章句》,《四部丛刊》影印明翻宋本);《西都赋》、《东都赋》、《西京赋》、《东京赋》、《南都赋》、《甘泉赋》、《反离骚》、《子虚赋》、《上林赋》、《羽猎赋》、《长杨赋》、《鲁灵光殿赋》、《幽通赋》、《思玄赋》、《舞赋》、《长笛赋》、《高唐赋》、《神女赋》(引自《文选》,中华书局:1977年影印,清胡克家刻本)等各篇。按:以下所引各篇凡出自《楚辞章句》及《文选》者,皆不再重复注出。

(二)单称“鬼”,6例(《山鬼》标题不算)。分别见于《国殇》、《九叹·远游》、《东京赋》、《甘泉赋》、《幽通赋》、《思玄赋》等各篇。

(三)“神”、“鬼”连称,8例,按单出递增一倍,共16次。分别见于《远游》、《九叹·离世》、《九叹·思古》《九叹·远游》、《九恩·哀岁》、《东都赋》、《鲁灵光殿赋》、《高唐赋》等各篇。

(四)单称“灵”,39例。加上“灵”字与他字合成专用名词18例,“灵”共计57例。其单出者,分别见于《离骚》、《东皇太一》、《云中君》、《湘夫人》、《大司命》、《东君》、《河伯》、《国殇》、《天问》、《九辩》、《远游》、《九怀·思忠》、《九叹·远游》、《九思·伤时》、《西都赋》、《东都赋》、《西京赋》、《东京赋》、《南都赋》、《东征赋》、《幽通赋》、《鲁灵光殿赋》、《思玄赋》、《洛神赋》、《舞赋》等各篇。其与他字合成专用名词者,计有:“灵均”1例;“灵修”6例;“灵怀”6例;“灵玄”1例;“灵氛”4例。

按:神、鬼、人都可以称灵。巫扮神的时候即以灵见称。王逸《楚辞章句》注云:“灵,巫也。楚人名巫为灵子”。王国维《宋元戏曲考》说:“古之所谓巫,楚人谓之日灵。……楚辞之灵,殆以巫而兼尸之用者也。其词谓巫日灵,谓神亦曰灵。盖群巫之中,必有象神之衣服、形貌、动作者,而视为神之所凭依,故谓之日灵,或谓之灵保。”

作人名用的“灵均”和作人之代称的“灵修”、“灵怀”、“灵玄”中的“灵”,注家所见不一,有作“善”解的,也有作“神”解的。鲁笔《楚辞达》说:“灵字有三义,神也,明也,善也。”灵固然有善的意思,但在楚辞、汉赋中应作神灵解。游国恩指出:“按《楚辞》凡事涉鬼神。多以灵言之,若灵巫、灵保、灵氛等等。《山鬼》言留灵修兮儋忘归,亦因山鬼之所恋必其同类。”所谓“必其同类”,主要是神巫。

(五)“神”、“灵”连称或互用的,有11例,按单出递增一倍,其出现22例。这有两种情况:第一种是同表一意的连称,属复合词,如“东风飘兮神灵雨”《山鬼》和“神灵扶其栋字”(《鲁灵光殿赋》);第二种是互文见义,如“徕祗郊禋,神所依兮,徘徊招摇,灵栖迟兮”(《甘泉赋》)。分别见于《山鬼》、《九怀·株昭》、《九叹·远逝》、《东都赋》、《东京赋》、《南都赋》、《甘泉赋》、《鲁灵光殿赋》、《幽通赋》、《长笛赋》等各篇。

(六)单称“巫”,止得1例,见于《天问》。加上巫字与他字合成专用词“巫成”或“巫阳”有7例,分别见于《离骚》、《招魂》、《甘泉赋》、《思玄赋》、《七发》等各篇。合计“巫”字共8例。按:“巫成”和“巫阳”是神巫。王夫之《楚辞通释》说:“巫咸,神巫之通称。楚俗尚鬼,巫咸降神,神附于巫而传语焉。”

(七)巫觋连称,独见1例,见于《东京赋》。“巫觋”是男女巫的合称。《国语·楚语下》记观射父云:“在男日觋,在女日巫。”

(八)单称“祝”,得2例:“工祝招君,背行先些”(《招魂》);“传祝已具,言辞已毕”(《高唐赋》)。《说文》:“巫,祝也”,“祝,祭主赞辞者。”《周礼》中的“祝”与“巫”分职,大祝掌六祝之辞,以事鬼神,示祈福祥,求永贞。《国语·楚语下》中“祝”的专职是“使制神之处位次主而为之牲器时服,而后使先圣之后之有光烈,而能知山川之号,高祖之主,宗庙之事,昭穆之世,齐敬之勤,札节之宜,威仪之则,容貌之崇,忠信之质,禋洁之服,而敬恭明神者,以为之祝”。(韦注:祝,太祝也,掌祈福祥。)王逸《楚辞章句》解释“祝”;“男巫为祝”。翟兑之《释巫》中认为:“祝与巫二者虽可联言,相须为用,但不得以祝释巫,祝之为职专主祷祈。”说明男巫与女巫有分工。各司其职, “祝”与“巫”在某些场合中是不得互为解释的。

凡冠有“神”字或“灵”字的动植物名,篇章名,建筑物名,以及用“神”或“灵”表精神状态、灵魂、灵性、灵通的,都未纳入上列统计之中。

与此相比,《诗经》中表现巫风的内容就少得多了。总览《诗经》305篇,“神”、“祝”、“灵”、“鬼”共出现21次,其中“神”出现16例,“祝”出现3例,而且全出自于《雅》、《颂》。是仅用于庙堂拜天祭神的一般祭祀歌词。“灵”出现一次,即“灵雨飘零”(《国风·定之方中》),但“灵”在此并非指神灵,而是美好的意思。“鬼”出现1次,即“为鬼为蜮,则不可

得”(《小雅·何人斯》),此处对“鬼”全无敬重的意味,而是视之如妖魔,加以质问诅咒。

从《楚辞》、《汉赋》中统计的数据中。“神”、“鬼”、“灵”、“巫”、“觋”、“祝”共出现181次,其中,“神”出现最多,89次,占总次数的49%,不难看出,“神”是楚巫首要的崇拜对象。“鬼”出现14次,占8%。按,人死为鬼。楚人对祖宗的鬼虽也敬重,但与神不可同目而语。与楚人不同的是,越人首要的崇拜对象是“鬼”。《汉书》卷25下《郊祀志》记“粤人勇之乃言:‘粤人俗鬼,而其祠皆见鬼数有效。昔东瓯王敬鬼,寿百六十岁。后世怠慢,故衰耗’。乃命粤巫立粤祝祠,安台无埴。亦祠天神帝百鬼。”“勇之”,师古注曰:“越人名也。‘俗鬼,言其土俗尚鬼神之事。”“见鬼”即现鬼(显鬼)。越人尚见鬼,而楚人尚见神。《楚辞》“皇剡剡其扬灵兮”(《离骚》),“横大江兮扬灵,扬灵兮未极”(《湘君》),“扬灵”即显灵。言神降而显扬其灵光。

楚人崇奉的神大抵与人同形同性,与希腊人的神类似,这标志着楚国巫风的进步。楚人的诸神,各具不同的神性。楚人运用超凡脱俗的想象,来弥补对自然现象的迷惑不解,作为克服自然的幻想手段。他们认为天地与人之间、神鬼与人之间、山川草木—与人之间,乃至飞禽走兽与人之间,都有着某种奇特的联系。楚人把他们所敬畏的神通过想象予以人格化,天神地祗与人鬼都成了人的理想的化身,被赋予人的情感,欲望和个性,极富人情味。凡是与人关系密切的尊神。都被楚人设想为人形,甚至都是美男美女。在《九歌》里,神都是少年美色之男女。作法的巫无不将自己打扮成神,楚楚动人,楚人祷神、媚神、娱神,甚至假想同神恋爱以求得神的欢心。神与人之间亲密至极。有时甚至迹近狎呢。就象古希腊时代奥林匹斯山上的诸神一样, “泛神主义”精神贯注在楚人全部的精神文化之中。在宋玉的笔下,巫山神女竞与楚王成云雨之欢了。正是因为楚人把神看成美男美女,张仪对楚怀王说:“彼郑、周之女,粉白墨黑,立于衢闻,非知而见之者,以为神。”神的世界,就是折射为神的人的世界,有人的悲欢离合,好人之所好,恶人之所恶,与人不同的只是他们有神性。然而。也有与人不同形同性的神,如长沙子弹库战国楚墓所出帛书四周的十二月神像。就怪异逾常。楚巫的原始思维,以为众生各有其灵性和形体,其灵性可互通,其形体可相变。在人类学上,这是转形(Transformation)、变态(Metamorpnosis)信仰。神既可以转形为人,也可以变态为怪。

与“神”相比,出现次多的是“灵”,计67次,占37%,此外,“巫”出现8次,“觋”出现1次,“巫”、“觋”共占5%,“祝”出现2次,占1%。称“灵”者多而称“巫”、“觋”、“祝”者少,表明楚巫在作法时多数扮作神样。灵的出现之多,地位之高和作用之大,是楚地巫风的一大特色。

二、巫风产生和盛行的原因

作为原始宗教的巫术,并非迟至春秋战国才独盛于南方楚地。早在商代,中原的巫风就很盛了。殷商的卜辞是现在所知最早以卜决疑的记载。嗣后相沿,产生于战国的《周礼》在把卜筮行为符号化、规范化的同时,也标明了它的北方化,卜筮成为人与神联系的通则。周因于商,巫风也不为不盛,但就狂热和怪诞的程度来说,周不及商。周公制礼作乐,对祭祀典礼作出一系列明确规定,制约了巫风的发展蔓延;春秋、战国之际,儒家之学在北方逐渐占了主导地位,孔子不语“怪、力、乱、神”。“太古荒唐之说。俱为儒者所不道”。因此巫风在北方渐趋式微,只有陈、宋、秦等国仍较盛。南方则不然,崇巫信鬼之风久盛不衰。原因在于:

其一,从文化地理学的角度来比较,北方地域辽阔,坦荡,随着社会的进步和发展,文明程度高;南方是河泽、高山地理,深山大川本身就是对文化的一种阻隔,原始氏族传统仍顽固保留。因而北方礼乐制度与儒家势力难以波及,使南方受影响不大。当殷人极盛的巫风被周人逐渐抛弃,中原的理性精神逐渐突破巫术的束缚之时,而远在长江流域,尤其是沅湘之间及较僻远的山区,则仍然保存和发展着带有丰富神话色彩的巫风。再如楚国之西,崇山峻岭,幽壑深谷,地僻民贫,历来贮存着丰富的古代文化信息。事实上,北起大巴山,中经巫山,南过武陵山。止于五岭,是一条古代文化沉积带。在这条文化沉积带中,楚巫文化遗风至今犹存,这是研究楚巫文化背景和宝贵的文化参照系。从这个角度来、说,楚国的巫风在很大程度上也受着自然地理的影响。

其二,从生产力的发展和人文环境的差异来看。先秦时期,中原的生产力发展水平较快,一般重人事疑鬼神,重实际而黜玄想,并且确立了实践理性、以人事为急务的思想,他们对神话、神鬼多采以存疑乃至否定的态度。楚地生产力发展水平较之中原相对落后,以至于人神杂糅之俗久存,巫觋祀神之风不衰。这样,形成了南方人与北方人不同的气质和精神。清刘师培《南北文学不同论》曾评价“大抵北方之地,土厚水深,民生其间,多尚实际;南方之地,水势浩洋,民生其际,多尚虚无。”因此,南北两地之人对巫的卜筮和祈祷并不完全相同。北方人直接从巫的行为中领略超人意愿,而南方人除信巫以外,还相信鬼神外巫的真实存在。这使南方人比北方人具有更多的幻思玄想。他们相信自己是神的意愿的体现者,足以获得神的庇佑。如楚灵王,楚怀王所为就是最好的例证。以理性洞照,这不免有滑稽之感。楚族地处江汉,物产丰富,山高林深,云烟多变。客观环境造就了楚人奔涌跌宕,神秘浪漫的心理结构。诚如洪亮吉《春秋十论》所云:“盖天地之气盛于东南,而楚山川又奇杰伟丽,足以发抒人之性情,故异材辈出……”。但自然人文地理环境只能是—种启迪,真正决定这一社会文化面貌的,是当时的时代精神和周围的风俗,这就属于社会性的了。南方既是山川相缪之区,又是夷夏交战之域,在楚国强盛起来后,从典章制度到风土人情,无不参差斑驳。蒙昧与文明,自由与专制,乃至神与人,都奇妙地组合在一起,社会色彩比北方丰富,生活节奏比北方欢快,思想作风比北方开放,加上天造地设的山川逶迤之态和风物灵秀之气,就形成了活泼奔放的风格,而活泼奔放的极点便是怪诞以至虚无。

其三,楚国社会包容着原始社会的若干精神因素,楚人的精神散发出浓烈的神秘气息。他们解释自然现象的种种变异,惯于用超凡的想象来弥补知识的缺陷。而且,楚国的巫风与科学、艺术相互联结、相互渗透。楚国有巫是史有明文的。《左传·文公十年》载:“初,楚范巫{爵似谓成王与子玉、子西日:‘三君皆将强死”’,从范地之巫矞似此人可与楚国最高统治集团过往一事,表明巫在楚国的政治生活中是占有特殊地位的。楚人信鬼神是有史可征的。据《列子·说符》载:“楚人鬼,而越人机”,《吕氏春秋·异宝》和《淮南子·人间训》也有类似记载。此俗不仅

在民间,而且在统治阶级中也十分盛行。楚国历代君王信鬼祀神,提倡巫风,对巫风盛行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楚成王信巫,曾以大神巫成为质,与秦穆公“齐盟”;楚共王立太子,卜之于神;据桓谭《新论·言体》载,楚灵王本即一位大巫,他简贤务鬼,信巫祝之道,祀群神,躬执羽绂,起舞坛前。吴师来攻,王鼓舞自若。日:“寡人方祭上帝,乐明神,当蒙神佑焉,不敢赴救。”吴兵遂至;楚怀王“隆祭祀,事鬼神,欲以获福助却秦师,而兵挫地削,身辱国危。”可见,楚人举国上下均迷信鬼神。楚国的大巫往往身为国家重臣,如王孙圉答赵简子云:“楚之所宝者为观射父……又有左史倚相……”,观射父和倚相都是当时楚国的大巫,他们被奉为国宝,可见巫在楚国的地位何等尊崇和显赫。由于诸种主客观因素,导致了楚巫风久盛不衰。

楚地巫风源远流长,降及两汉,仍然盛行。《汉书·地理志》载:楚地之俗“信巫鬼,重淫祀”。汉兴之后,典章制度虽多承秦制,宗教文化则多袭楚风。汉代的郊祀,正是继承和发展楚地巫风的明证。汉高祖曾下诏说:“吾甚重祀而敬祭,今上帝之祭,及山川诸神当祠者,得以其时,礼祠如故……。”魏晋以后,楚地的巫风仍较其他地方为盛。一部《荆楚岁时记》对南朝的楚地巫风有翔实的介绍。据象懔说,楚地有傩人逐厉鬼之俗,腊日“村人并击细腰鼓。戴胡公头及作金刚力士以逐疫”;习凿齿《襄阳记》也说,襄阳之俗“信鬼神”。南朝时,“鄂俗计利丽尚鬼,……而尤谨奉大洪山之祠。病者不药而听于巫,隋代,“大抵荆州率敬鬼,尤重祠祀之事”。唐代柳宗元、刘禹锡亲见楚人“尚鬼”活动,留下了“惧楚俗之尚鬼而难谕”,“永州居楚越间,其人鬼且机”,“予既谪于武陵,其地故郢之裔邑……民生其间,俗鬼言夷”的记载;刘禹锡贬朗州司马,在朗十年,见“蛮俗好巫”。按,朗州为故楚黔中地,说明“好巫”之俗在当地少数民族中长期流传下来。他的《竹枝词序》记载荆楚一带仍“鼓舞”“九歌”:“昔屈原居沅湘间,其民迎神,词多鄙陋,乃为作九歌。到如今,荆楚鼓舞之。”唐代元稹《赛神》诗云:“楚俗不事事,巫风事妖神。事妖结妖社,不问疏与亲。年年十月暮,珠稻欲垂新。家家不敛获,赛妖无富贫。杀牛贳官酒,椎鼓集顽民。喧阗里闾隘,凶酗日夜频。”这首五言古诗生动描绘了直至李唐时代楚地依然是巫风盛行,甚至达到了不问亲疏,无论贫富,日以继夜。,高歌狂舞的痴醉沉湎的程度,实在是为他地所未有。唐人的《湖南风土记》也载,长沙“俗信鬼,好淫祀”。宋代范致明《岳阳风土记》载:“荆湖民俗,岁时会集或祷祠,多击鼓,令男女踏歌”。《宋史·夏竦传》载:“洪(今南昌)俗尚鬼,多巫觋惑民。”《来史·地理志》载:“荆湖南、北路,……归;峡信巫鬼,重淫祀。故尝下令禁之。”明代,顾景星《蕲州志》载:湖北一带仍沿袭“楚俗尚鬼,而傩尤甚”。陶晋英《楚书》说:保靖、永顺之俗“疾病则击铜鼓沙锣以祀鬼神”。宋代卓越文学家文天榉的《衡州上元记》以至明清时期两湖一些方志上及文人诗词中都对故楚之地巫歌巫舞的形态和风韵有过生动描绘。及至近代、现代,南方故楚之地的鄂西、湘西、江西,仍流行着保留原始祀神歌舞特征的“傩戏”、“巫舞”、“鬼舞”,这些戏、舞,大多戴“神”的面具,载歌载舞,表现神的身世事迹。据方志载,直至解放前,此俗在湖北地区仍颇为流行。据《崇阳县志》载,崇阳县俗“伏腊敛财赛神以觊福利,病者事巫师不重药饵”;《安陆府志》载远安县俗“敬鬼重祀”;《荆州府志》载公安县“俗好鬼神”;《枝江县志》载枝江县俗“敬鬼神”;《宜都县志》载宜都县俗“信鬼尚巫”;《归州府志》记归州“俗尚鬼信巫”。

至于屈原“窜伏其域”,并亲见其“祭祀之礼”的今湘西苗族等民族聚居地区,更是长期保持着朱熹在《楚辞集注》九歌序中所说的“蛮荆陋习”清人严如煜《苗防备览·风俗上》中说:“苗中以做鬼事为重事,或一年三年一次,费至百金或数十金,贫无力者,卖产质衣为之”:清人吴有兰《楚岗志略》载:苗人有“做鬼”之俗,“苗性畏鬼”。因为苗人信人间的祸福全由鬼来主宰,所以畏鬼特甚。据清人王起衔等所修《永绥厅志》载,湘苗所祭之鬼达“七十馀堂”。可见,其地“做鬼”之隆盛。

楚辞 篇3

辞章句提要》札记

一、“楚辞”之名

楚辞之名历来就饱有争议,根据崔富章的《楚辞书目五种续编》:“‘楚辞’一名,含义有二:一为继‘诗三百’而起,发源于楚国之新体诗,二为总集之名,即书名。”

(一)、一种特定的文体

金开诚《屈原辞研究》:“‘楚辞’之名之由来,即是对历史上某一特定地区(楚)的某种特定诗体(辞)的称呼。”此即是从楚地的地域文化出发,认为“楚辞”是楚人的诗歌。

愚案:司马迁《史记·屈原贾生列传》:“屈原既死之后,楚有宋玉、唐勒、景差之徒者,皆好辞而以赋见称;然皆祖屈原之从容辞令,终莫敢直谏。”关于“辞”与“赋”之区别,金开诚先生认为:“‘楚辞’即汉时人所称之为‘辞’„„‘赋’属于文的范畴,‘辞’属于抒情诗的范畴。”

宋人魏庆之《诗人玉屑·诗体》云:“屈、宋以下,效楚辞体者,皆谓之‘楚辞’。”明代唐枢《重刻楚辞序》:“‘楚辞’者,风雅之变也,其源昉出于屈子。厥后作者继起,咸祖其词,而皆楚声,故俱谓之‘楚辞’。”明徐师曾《文体明辨序说》:“屈平后出,本《诗》义以为《骚》,该兼六义,而赋之义居多。厥后,宋玉继作,并号‘楚辞’,自是辞赋之家皆祖此体。”此三家皆从文体之角度出发,而得‘楚辞’之义。而全面阐述“楚辞”是一种地域文化的代表的应该是宋人黄伯思,他指出:“盖屈宋诸骚,皆书楚语,作楚声,纪楚地,名楚物,故可谓之《楚辞》。若些、只、羌、辞、誶、蹇、纷、侘傺者,楚语也。顿挫悲壮,或韵或否者,楚声也。湘、沅、江、澧、脩门、夏首者,楚地也。兰、茝、荃、药、蕙、若、蘋、蘅者,楚物也。他皆率此,故以楚名之。”

(二)、总集之名,即书名

“楚辞”一词的连用,最早见于司马迁《史记·酷吏列传·张汤传》:“始,长史朱买臣,会稽人也,读《春秋》。庄助使人言买臣,买臣以《楚辞》与助俱幸,侍中,为太中大夫。”文中以《春秋》与《楚辞》对举,当是专著矣。此后,班固《汉书》之中多次出现“楚辞”连用,殆已是专用名词。故“楚辞”作为总集之名,当在西汉中期左右。《汉书·地理志下》:“始楚贤臣屈原被谗放流,作《离骚》诸赋以自伤悼。后有宋玉、唐勒之属慕而述之,皆以显名。汉兴,高祖王兄子濞于吴,招致天下之娱游子弟,枚乘、邹阳、严夫子之徒兴于文景之际。而淮南王安亦都寿春,招宾客著书。而吴有严助、朱买臣,贵显汉朝,文辞并发,故世传《楚辞》。”又《汉书·淮南王列传》:“淮南王安为人好书,鼓琴,不喜弋猎狗马驰骋,亦欲以行阴德拊循百姓,流名誉。招致宾客方术之士数千人,作为内书二十一篇,外书甚众,又有中篇八卷„„时武帝方好艺文,以安属为诸父,辩博善为文辞,甚尊重之„„使为《离骚传》,旦受诏,日食时上。”可见,当时刘安养士数千,对屈原赋或楚辞深有研究,且武帝亦有耳闻,不然何以使刘安特为《离骚传》?而揣班固《汉书·地理志下》之文辞,武帝之时,屈宋等人的作品似已裒集成著,故能“世传‘楚辞’”。案汤先生所划分的楚辞五组之第二组为淮南小山或为淮南王所集,或名曰《楚辞》,据马迁及班固所言,斯为明证矣。

二、《楚辞》的流传

《楚辞》既然在西汉中后期就已经裒为一集,别本单行,那么为何《汉书艺文志》之中却没有著录?或云刘向《七略》成书在前,《楚辞》成集在后,而班固写成《汉书艺文志》之时,《楚辞》固已成书,班氏因《七略》体例“分载甚明,不烦复列总集”(张舜徽《汉书艺文志通释》)。

据王逸《楚辞章句·离骚序》:“逮至刘向,点校经书,分为十六卷。孝章即位,深弘道艺,而班固、贾逵复以所见改易前疑,各作《离骚经章句》。其余十五卷,阙而不说。又以壮为状,义多乖异,事不要括。今臣复以所识所知,稽之旧章,合之经传,作十六卷章句。”案《隋书经籍志》:“《楚辞》十二卷,并目录,后汉校书郎王逸注。”《旧唐书·经籍志》:“《楚辞》,十六卷王逸注”《新唐书·艺文志》:“王逸注《楚辞》,十六卷。”既然王逸于其序中明言有“十六卷章句”,《隋书经籍志》却言只有“十二卷”,殆隋人与汉时分卷不一,或隋人之误欤?《旧唐书》《新唐书》之撰者又改正为“十六卷”,或时人益之为“十六卷”?不可知矣。

又,案《宋史·艺文志》:“奏议《楚辞》十六卷屈原等撰;洪兴祖《补注楚辞》十七卷;《楚辞》十七卷后汉王逸章句。”较之《新·旧唐书》,又增一卷,而所言“奏议《楚辞》十六卷屈原等撰”殊与刘向、王逸同。

楚辞写法 篇4

楚辞体诗的句式,是在《诗经》体诗句式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因此,它首先采用四言体句式。例如《天问》、《桔颂》等篇,在四言句式的基础上,又吸收了楚地民歌形式,创造了多种多样的句式,而代表楚辞体诗的最基本的句式是六言体。例如《离骚》、《九章〃涉江》等篇。

在六言体句式基础上,楚辞中还有相当的五言、七言等句式,总之,楚辞体诗在句式上冲破了《诗经》四言体诗的束缚,而代之以六言为基础,五言、七言等句式,同时句式又参差错落,更为《诗经》句式来得灵活自由。这对后世五言、七言等句式的形成,对汉赋、唐诗、宋词的创作,都有重要的启迪作用。

楚辞体诗在句法结构上讲究对偶,因此有许多对偶工巧的句式,其中可分为言对、事对、双句对和当句对等几种形式。

言对,是指对偶句式不用典故,这种对偶句式内容集中,整齐对称,美观和谐,例如《离骚》中:朝饮木兰之坠露兮,夕餐秋菊之落英。

事对,即对偶句式用典故相对,这种对偶句式增加诗句的含意容量,使诗歌具有含蓄美,例如《九章〃涉江》:接舆髡首含,桑扈裸行。伍子逢殃兮,比干菹醢。

以上对偶,无论言对、事对,都是上句和下句双句对偶。

除了双句对偶,楚辞中还有当句对偶的句子,例如《九歌〃国殇》:凌余阵兮躐余行,左骖殪兮右刃伤。霾两轮兮絷四马,援玉枹会击鸣鼓。

楚辞体诗由于是诗人的创作,比起《诗经》来,在语言修辞上,更加注意词藻的华美,也更富于文采。

楚辞多用重言词(重叠词),这在《诗经》中已经普遍运用了,楚辞继承了这种表现形式,并在摹声、状物、绘貌、拟心等方面有了具体的发展。

例如在摹声中,将“填填”摹拟雷声;‘“啾啾”摹拟猿声;“飒飒”摹拟风声;“萧萧”摹拟树木声;在状物中,将“岌岌”形容帽子高高的样子,“滔滔”形容波浪滚滚的样子;“鳞鳞”形容鱼群游动的样子;在绘貌中,将“淫淫”描写人涕泪交流的样子,“眇眇”描写极目无视的样子;在拟心(刻画人物的心理活动)时,将“忡忡”形容人心神不安,“忳忳”形容人心情郁闷忧伤等等。

楚辞在语言上的特色,还表现在大量吸收楚地方言土语入诗,屈原作品中用楚方言的有六十九个,如此,既增强了作品的形象性和生动性,又构成了楚辞体诗的地方特色。

楚辞体诗在表现中还运用了许多虚词,以《离骚》为例,反复使用的虚词就有“之、乎、也、而、以、其、于、焉、哉”等,这种把战国时期发展起来的散文语言,吸收到诗里,造成了楚辞体诗的散文化倾向,这对后人的诗文体的形成无疑打下了基础。

楚辞体诗的语言结构中还有一个显著的特点,就是多用“兮”等语气词。

用“兮”字组成诗歌的音节,在屈原作品中占多数,而用法上大致有三种:

(一)、用在两句间的第一句的末尾,即用在单句上,例如:吾令羲和弭节兮,望崦嵫而勿迫;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二)、用在两句间的第二句的末尾,即用在双句上,例如:鸾鸟凤凰,日以远兮。燕雀鸟鹊,巢堂坊兮。露申辛夷,死林薄兮。腥臊并御,芳不得薄兮。阴阳易位,时不当兮。怀信侘傺,忽吾将行兮。

(三)、用在一句的中间,即无论单句、双句,每句中间都用“兮”字。《九歌》的十一篇诗都是这种用法。例如《九歌〃国殇》:凌余阵兮躐余行,左骖殪兮右刃伤。霾两轮兮絷四马,援玉枹兮击鸣鼓。

“兮”字在楚辞里的表达作用是多方面的,例如有的地方起着调节节奏的作用,有的地方起着表现情感或造成不同语气的作用,有的地方起着某种虚词的作用。

楚辞体诗的结构

楚辞体诗大多是能够配乐歌唱的,楚辞和音乐的关系正象《诗经》和音乐的关系一样,是非常密切的。因此,楚辞体诗的结构有鲜明的音乐特色。

一、歌节

楚辞体诗的每首诗都是由若干个歌节组成。歌节是楚辞体诗的最基本的单位,每个歌节大多是四句。例如《离骚》,全篇除了最后一节“乱”辞之外,共由九十二个歌节组成,每个歌节都是四句。

有关楚辞歌节的划分,一是按内容要求,二是按乐曲的需要。楚辞的歌节虽然有很多变化,但大多数歌节是四句,这和《诗经》以四句为一章节的情形是相似的。

二、“乱”辞

“乱”辞之意,从作品的内容来说,“乱”就是理的意思。“乱”辞在篇章的最后,有概括总结全篇思想内容的作用。从作品的音乐节奏来说,“乱”是终了的乐章,是尾声。一个乐曲在终了的时候,王音繁会形成乐曲最后一段的高潮。由于“乱”辞在思想内容和音乐节奏上都要达到一篇作品的高潮,因此“乱”辞在表现形式上和前面的歌节有很大的不同。首先,“乱”辞一般比前面的各个歌节要长,长,便于发挥,有突现高潮的作用。其次,“乱”辞和前面的各个歌节相比,在句法上都有突然的改变,说明在音乐上也必然有节奏的改变,这种节奏的改变也有突现高潮的作用。

在屈原的作品中末尾加“乱”辞的共有六篇,即《离骚》、《招魂》和《九章》中的《涉江》、《哀郢》、《抽思》、《怀沙》。

三、兼用“少歌”、“倡“的形式

“少歌”,从内容看,是一篇中前半部分的小结,也为一篇之中的小高潮,它起到点明前半部分的中心内容。从形式上看,它的节奏与前面的歌节类似,但它的曲调可能带有过渡性质,有承前启后的作用。

“倡”,从内容上看,是调转笔锋另写新意,也就是另行起头的意思。从音乐的角度说,是另起新调,也就是变换新的曲调的意思。例如《九辛〃抽思》 [(1)——(9)歌节从略] 歌节(10):善不由外来兮,名不可以虚作。熟无施而有报兮,熟不实而有获。(少歌曰):与美人之抽是兮,并日夜而无正。侨吾以其美好兮,敖朕辞而不听。(倡曰):有鸟自南兮来集汉北。[又(1)——(5)歌节。(乱曰):……]

体诗结构的复杂

楚辞体诗中结构较复杂的是《招魂》。《招魂》是屈原根据楚国民间巫觋所唱的招魂词加工而成的,在结构形式比较复杂,也较之独特。

《招魂》共分三大部分,第一部分引言,叙招魂的缘由,因为是叙事,所以中间杂有散行句。第二部分为招魂的正文,又分为丙段。第一“外陈四方之恶”,分东、南、西、北、天上、地下六个方面,分别述说其险恶,警告灵魂,哪个地方不能去。第二“内×楚国之美”,分居处、宴游、饮食、娱乐四个方面,分别叙述楚国的华美,诱导灵魂回到楚国来。第三部分是收束气×的“乱”辞,总结了全篇用意之所在。这种复杂的体诗结构,说明当时的楚国音乐非常发达,诗歌体裁形式也达到了相当高的水平。

楚辞体诗的用韵

楚辞体诗的用韵和《诗经》差不多,现就三个方面大致介绍一下。

(一)、从一首诗的用韵情况来看,可分为一韵到底和中间换韵两类。

一韵到底的如《九歌〃东皇太一》,中间换韵的《九歌〃云中君》,《离骚》“乱”辞以前九十二个歌节,几乎每个歌节都换韵。

(二)、从用韵的位置来看,可分为句中韵和句尾韵两种。

句中韵,楚辞和《诗经》一样,有的词常在语气词的前面,形成句中韵。韵在“兮”字前面的,如《九章〃涉江》等。

诗经楚辞取名 篇5

《诗经》

维叶

维叶萋萋

淇右

泉源在左,淇水在右

子都

山有扶苏,隰有荷华。不见子都,乃见狂且。

卜尔

尔卜尔筮,体无咎言。

承柏

如松柏之茂,无不尔或承

于飞

燕燕于飞

淑慎

淑慎其身

成说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其姝

静女其姝

静姝

静女其姝

说怿

静女其娈,贻我桐管.彤管有炜,说怿女美

沃若

其叶沃若

陟南

陟彼南山

茂兮

子之还兮,遭我乎狃之间兮。并驱从两肩兮,揖我谓我儇兮。 茁葭

彼茁者葭

静思

静言思之

南行

土国城漕,我独南行

凯风

凯风自南

自南

凯风自南

展君

展矣君子

鸣雁

tt鸣雁

牧荑

自牧归荑

其憬

泛泛其景

可襄

不可襄也

缉熙

维清缉熙

景行

景行行止

有嘉

我有嘉宾

子陶

君子陶陶

无咎

尔卜尔筮,体无咎言

《楚辞》

可佩

舴艾以盈要兮,^幽m其不可佩

可诒

及荣华之未落兮(62),相下女之可诒 自适

子心犹豫而狐疑兮,欲自适而不可 载云

驾八龙之婉婉兮,载云旗之委蛇 龙婉

驾八龙之婉婉兮,载云旗之委蛇 君欣

五音纷兮繁会,君欣欣兮乐康 杜若

采芳洲兮杜若,将以遗兮下女 兮紫

秋兰兮青青,绿叶兮紫茎

荷衣

于诗经楚辞取名 篇6

2、慈仁。《七谏·沉江》:“尧舜圣而慈仁兮”。慈仁:善良仁爱。

3、贤俊。《七谏·沉江》:“贤俊慕而自附兮”。贤俊:贤能杰出之人才。

4、逾明。《七谏·沉江》:“叔齐久而逾明”。逾明:历久而名声日益显著。

5、舒志。《七谏·怨世》:“遭周文而舒志”。舒志:舒展志向,发挥才能。

6、凌恒。《七谏·自悲》:“凌恒山其若陋兮”。此名有“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意境,只不过屈原写的是北岳恒山,杜甫写的是东岳泰山。

7、诚贞。《七谏·自悲》:“哀居者之诚贞”。诚贞:忠诚正直。

8、景云。《七谏·谬谏》:“龙举而景云往”。景云:浓厚而有光亮的云。

9、依斐。《哀时命》:“云依斐而承宇”。依斐:形容云层堆垛的样子。

楚辞取名 篇7

因取名有“女诗经,男楚辞,文论语,武周易”之说,故普遍认为楚辞适合取男名。其实在古代,名字的性别色彩较淡,譬如陈琳、糜芳皆为男子名,伏寿、曹节却是女子名。通观《楚辞》,行文相当之瑰丽,《诗经》是现实主义之源,而《楚辞》是浪漫主义之宗,这其中诸多的美词,不乏适合女孩取的名字。此次着手整理的,则是偏男性和中性化的名字(特别好的女孩名也会列出)。同样的,那就是因为过于古典而不可避免的“老土”了。

一、《离骚》

1、正则、灵均。《离骚》:“名余曰正则兮,字余曰灵均”。正则:公正而有法则。灵均:灵善而均调。屈原名平,字原,正则是对“平”字进行的解释,灵均是对“原”字进行的解释。

2、骐、骥。《离骚》:“乘骐骥以驰骋兮”,骐骥:骏马。

3、信芳。《离骚》:“苟余情其信芳”。如京剧表演艺术家周信芳。

4、圣哲、茂行。《离骚》:“夫维圣哲以茂行兮”。圣哲:具有超人的道德才智的人。茂行:德行充盛。

5、陆离。《离骚》:“斑陆离其上下”。陆离:光辉灿烂的样子。我们对于该词的认知多来自于成语“光怪陆离”,意指色彩繁杂、变化多端。

6、望舒。《离骚》:“前望舒使先驱兮”。望舒:神话中为月驾车的神。如写《雨巷》的诗人戴望舒。

7、美。《离骚》:“览察草木其犹未得兮,岂美之能当”。:美玉。

8、云旗。《离骚》:“驾八龙之婉婉兮,载云旗之委蛇”。云旗:绘有云霓的旗帜。

二、《九歌》

1、辰良。《九歌・东皇太一》:“吉日兮辰良”。“辰良”系“良辰”之倒文,指好时光。易被读作“乘凉”。

2、玉锵、G鸣。《九歌・东皇太一》:“抚长剑兮玉珥,G锵鸣兮琳琅”。诗曰:佩玉锵锵。G(音求):美玉。

3、安歌。《九歌・东皇太一》:“疏缓节兮安歌”。安歌:神态安详地唱歌。有一句唐诗说:“安歌送好音”。

4、浩倡。《九歌・东皇太一》:“陈竽瑟兮浩倡”。“浩倡”又作“浩唱”,和上句“安歌”相对应。取名时可改为“浩昌”。下文《九歌・少司命》中还有“浩歌”。

5、乐康。《九歌・东皇太一》:“君欣欣兮乐康”。乐康:安乐貌。

6、齐光。《九歌・云中君》:“与日月兮齐光”。有点“住弊值母芯跄亍

7、宜修。《九歌・湘君》:“美要眇兮宜修”。宜修:修饰得宜,恰到好处。《甄执》里的皇后名字……

8、扬灵。《九歌・湘君》:“横大江兮扬灵”。扬灵:一说即扬z,扬帆前进。

9、飞龙。《九歌・湘君》:“飞龙兮翩翩”。飞龙:此处指龙船。若是《易经・乾卦》中的“飞龙在天”,那就霸气外露了。

10、扬波。《九歌・少司命》:“冲风至兮水扬波”。扬波此处指掀起波浪。但在有的语境中也比喻**。

11、既明。《九歌・东君》:“夜皎皎兮既明”。既明:天色明亮。《诗经・大雅・A民》:“既明且哲,以保其身”――从这里演变出“明哲保身”的成语。

12、Q飞。《九歌・东君》:“Q飞兮翠曾,展诗兮会舞”。Q(音宣)飞:飞翔。

13、诚勇。《九歌・国殇》:“诚既勇兮又以武,终刚强兮不可凌”。诚勇:内心勇敢。《大戴礼记・文王官人》:“诚勇必有难慑之色”。

三、《九章》

1、宝璐。《九章・涉江》:“被明月兮佩宝璐”。宝璐:美玉。

2、承宇。《九章・涉江》:“云霏霏而承宇”。承宇:指山中云气旺盛而与屋檐相承接。

3、怀信。《九章・涉江》:“怀信髻眩忽乎吾将行兮”。怀信:怀抱忠贞诚信之心。

4、怀瑾。《九章・怀沙》:“怀瑾握瑜兮”。如国学大师南怀瑾。

5、广志。《九章・怀沙》:“定心广志,余何畏惧兮”。

6、嘉树。《九章・橘颂》:“后皇嘉树,橘徕服兮”。嘉树:美好的树木。又据《吕氏春秋・本味》载“……有菜,其名曰嘉树,其色若碧”,所以又是个菜名儿……

7、秉德。《九章・橘颂》:“秉德无私,参天地兮”。秉德:秉持道德。

8、淑离。《九章・橘颂》:“淑离不淫,梗其有理兮”。淑离:鲜明美好的样子。

9、翼遥。《九章・悲回风》:“翼遥遥其左右”。翼:飞动;遥遥:摇摆。

四、其他

1、琬琰。《远游》:“怀琬琰之华英”。琬琰:泛指美玉。也比喻品德或文词之美,如东方朔《七谏・自悲》:“怀琬琰以为心”。

2、绎心(怿心)。《九辩》:“有美一人兮心不绎”。绎:通“怿”,喜悦。

3、高翔。《九辩》:“将去君而高翔”。三国蜀的一员武将和清代扬州八怪之一都叫高翔。

4、怀德。《九辩》:“鸟兽犹知怀德兮”。怀德:怀恩报德。《论语・里仁》:“君子怀德,小人怀土”。

5、显荣。《九辩》:“处浊世而显荣兮”。显荣:显赫荣耀。

6、晏晏。《九辩》:“被荷之晏晏兮”。晏晏:漂亮轻柔的样子。

7、幼清。《招魂》:“朕幼清以廉洁兮”。

8、静闲。《招魂》:“静闲安些”。不过,联系上下文,该词是形容遗像“宁谧安详”的。

楚辞远游 翻译 篇8

真想飞翔起来远处周游。

性质微薄又没有依靠,

以什么为寄托乘着它上浮?

周围是污浊黑暗的气氛,

独自苦闷向谁去倾诉?

漫长的黑夜里不能安眠,

守着一缕孤魂直至破曙。

联想天地的无穷无尽,

哀叹人生的.坎坷苦辛。

过去的事我没能赶上,

未来的事我难以知闻。

徘徊不定思绪遥远,

惆怅失意心气不顺。

神志恍惚如水波激荡,

心中愁苦而悲哀愈增。

忽然间魂灵飞散不返,

只留下枯槁的肉体身形。

自我反省以坚持操守,

寻求天地正气从何而生。

清虚宁静中自有愉悦,

淡泊无为悠然自得是真。

听说赤松子清高绝俗,

愿继承遗风学其行事。

看重养真之人的美德,

羡慕古人能升仙超越生死。

形体虽然物化消失不见,

名声却显耀而长存后世。

傅说骑星升天多么神奇,

韩众服药成仙令人羡慕不已。

身形肃穆地渐渐远去,

离开人群而超迈高逸。

循着气的变化层层高飞,

把鬼神也惊得奔走诧异。

朦胧中似乎远远可见,

神灵光芒闪烁往来任意。

超越尘埃修善超过先祖,

再也不会返回故国乡里。

摆脱众多患难无所畏惧,

世人都不知他们的踪迹。

担心岁月流逝季节交替,

辉煌的太阳也已向西下行。

薄薄的秋霜下降大地,

可怜那芳草最先凋零。

姑且漫步游荡逍遥一番,

长久地一年年事业无成。

谁能与我赏玩残留的芳草?

早晨对着清风放松心情。

高阳帝的时代十分遥远,

我怎么效法他高洁的品行?

再说道:

春去秋来光阴不停留,

何必久久地留在故乡?

轩辕黄帝既然不能高攀,

我将跟着王子乔嬉娱游赏。

吞食六精之气而啜饮清露,

漱着正阳之气含着朝霞之光。

保持精神心灵清明澄澈,

将精气吸入将浊气扫荡。

跟随和畅的南风出游,

休息在南方神鸟的巢穴之旁。

见了王子乔就在那儿留宿。

询一元之气纯和之德之详。

王子乔说:

“道可以从内心感受,

不可以口耳相传。

说它小则无处不可容纳,

说它大则大到无边无沿。

不搅乱你的神魂,

它就自然而然地出现。

这一元之气非常神奇,

半夜寂静之时方才可感。

要以虚静之心来对待它,

不要万事只想着自己占先。

各类东西都是这样生成,

这就是得道的门槛。”

听罢至理名言便想远去,

忽然间我就出发前行。

随着飞仙升到丹丘仙境,

在神仙的不死之乡息停。

早晨在汤谷洗洗头发,

傍晚让九阳晒干我的全身。

吮吸飞泉的美液,

怀抱良玉的精英。

洁白的脸庞光泽滋润,

楚辞《七谏·沉江》译文 篇9

想那历史上的得失兴亡,

看那群小误君祸国事桩桩。

尧与舜圣明仁义慈爱百姓,

后世人常称颂永远不忘。

齐桓公用小人死后国乱,

管仲耿介忠直美名传扬。

晋献公听谗言被骊姬迷惑,

可怜那孝子申生惨遭祸殃。

徐偃王行仁义不备武装,

楚文王心恐惧将其灭亡。

殷纣王暴虐无道身死国灭,

周得天下幸赖于吕望贤良。

武王效法古人施恩布惠,

封比干墓将其德昭示四方。

天下贤俊慕周德都来亲附,

人才日增天下一心国力强。

法令严明治国之道好,

兰芷纵在幽僻处也散馨香。

我苦恼群小们对我嫉妒,

想箕子为避难装傻佯狂。

也想不贪忠名离乡远去,

怎奈心恋故国痛苦难当。

将蕙芷联起来做成佩带,

经过鲍鱼店就失去芬芳。

正直之臣端正他的品行,

反遭谗人诽谤遭流放。

世俗之人改清洁为贪邪,

伯夷宁愿守节饿死首阳。

独行廉洁啊虽不容于世,

日后叔齐终得美名扬。

层层乌云遮得天昏地暗,

使得日月失去灿烂光芒。

忠臣坚贞欲进谏,

佞人在旁谗言诽谤。

就像百草至秋本该结实,

夜里却突然降下寒霜。

急疾的西风摧残着生物,

秋风已起百草不得生长。

群小结党营私而妒害贤才,

贤良反孤立无援受损伤。

我心怀良策却不被重用,

只好独居岩穴栖身隐藏。

子胥伐楚功成却遭谗毁,

可怜他被赐死尸首不葬。

世人见其状纷纷从俗媚上,

正如草木随风披靡成排成行。

诚信正直之臣身败名毁,

虚伪谄佞之徒身显名扬。

国家倾危君王才知追悔时已晚,

此时我竭尽忠心也难有回天之功。

他们废先王之法而不用,

一味贪求私利背离公正。

我愿怀清白终不变节,

可惜我年寿未尽还年轻。

我要乘舟随江远去,

只望君王醒悟不再受欺蒙。

哀痛忠直之言君王听不进,

子胥被杀沉江令人伤情。

我愿竭尽所闻陈述政事,

可君王他充耳不闻不采用。

君心常惑难与陈述政道,

他糊里糊涂不辨横竖奸忠。

好听邪佞之臣的虚言浮说,

致使国运断绝难以久兴。

放弃先圣法度而不施用,

背离正直方向导致危倾。

遭到忧患才知醒悟,

就像纵火秋草其势已成。

君王失道已经自身难保,

还谈什么国家福祸吉凶。

众奸佞相互勾结营私利,

忠士直臣何敢奢望国事昌隆!

君被邪恶熏染而不自知,

秋毫虽细但天天在成长。

车载轻物过多也会断轴,

众口诽谤使我罪孽加重。

我厌浊世愿投湘沅之流水,

又怕尸身随波东流难回程。

怀沙负石自沉江而死啊,

楚辞名句 篇10

1、愿至昆仑之悬圃兮,采钟山之玉英。

2、忽反顾以游目兮,将往观乎四荒。

3、乘水车兮荷盖,驾两龙兮骖螭;

4、内惟省以端操兮,求正气之所由。

5、栗兮若在远行,登山临水兮送将归。

6、麾蛟龙使梁津兮,诏西皇使涉予。

7、忠不必用兮,贤不必以。伍子逢殃兮,比干菹醢。

8、扬灵兮未极,女婵媛兮为余太息;

9、x兮天高而气清,寂寥兮收潦而水清。

10、王孙游兮不归,春草生兮萋萋。

11、进不入以离尤兮,退将复修吾初服。制芰荷以为衣兮,集芙蓉以为裳。

12、屯余车其千乘兮,齐玉a而并驰。

13、登昆仑兮四望,心飞扬兮浩荡;

14、何离心之可同兮?吾将远逝以自疏。

15、势不能凌波以径度兮,又无羽翼而高翔。

16、乘白鼋兮逐文鱼,与女游兮河之渚;

17、与前世而皆然兮,吾又何怨乎今之人!

18、桂棹兮兰ぃ薇兮积雪;

19、筑室兮水中,葺之兮荷盖;

20、身既死兮神以灵,魂魄毅兮为鬼雄。

21、虽体解吾犹未变兮,岂余心之可惩。

22、羲和之未扬,若华何光?何所冬暖?何所夏寒?

23、路不周以左转兮,指西海以为期。

24、朝发轫于天津兮,夕余至乎西极。

25、惜余年老而日衰兮,岁忽忽而不反。

26、若有人兮山之阿,被薜荔兮带女罗。

27、何昔日之芳草兮,今直为此萧艾也?

28、苟余心其端直兮,虽僻远之何伤!

29、乘龙兮辚辚,高驰兮冲天;

30、雁bb而南游兮,d鸡啁哳而悲鸣。

31、思灵泽兮一膏沐,怀兰英兮把琼若,待天明兮立踯躅。

32、揽瑶木之A枝兮,望阆风之板桐。

33、悔相道之不察兮,延伫乎吾将反。回朕车以复路兮,及行迷之未远。

34、旌蔽日兮敌若云,矢交坠兮士争先。

35、吾与君兮齐速,导帝之兮九坑;

36、天时怼兮威灵怒,严杀尽兮弃原野。

37、高飞兮安翔,乘清气兮御阴阳;

38、王孙兮归来,山中兮不可以久留。

39、若有人兮山之阿,被薜荔兮带女萝。既含睇兮又宜笑,子慕予兮善窈窕。 乘赤豹兮从文狸,辛夷车兮结桂旗。被石兰兮带杜衡,折芳馨兮遗所思。 余处幽篁兮终不见天,路险难兮独后来。 表独立兮山之上,云容容兮而在下。杳冥冥兮羌昼晦,东风飘兮神灵雨。 留灵修兮忘归,岁既晏兮孰华予。 采三秀兮于山间,石磊磊兮葛蔓蔓。怨公子兮怅忘归,君思我兮不得闲。 山中人兮芳杜若,饮石泉兮荫松柏。君思我兮然疑作。 雷填填兮雨冥冥,猿啾啾兮夜鸣。风飒飒兮木萧萧,思公子兮徒离忧。

40、沅有兮醴有兰,思公子兮未敢言;

41、倚结C兮长太息,涕潺兮下轼。

42、渔父曰、“圣人不凝滞于物,而能与世推移。世人皆浊,何不其泥而扬其波?众人皆醉,何不

43、与天地兮同寿,与日月兮齐光。

44、驾八龙之婉婉兮,载云旗之委蛇。

45、悲忧穷戚兮独处廓,有美一人兮心不绎。

46、余将董道而不豫兮,固将重昏而终身。

47、终长夜之曼曼兮,掩此哀而不去。

48、汨余若将不及兮,恐年岁之不吾与。

49、小腰秀颈,若鲜卑只。

50、世混浊而莫余知兮,吾方高驰而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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