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伯寓言故事《先知和孩子》

2024-05-31

阿拉伯寓言故事《先知和孩子》(精选4篇)

阿拉伯寓言故事《先知和孩子》 篇1

先知和孩子

一天,先知沙利亚在公园里遇到了一个孩子。孩子跑过来对他说:“早晨好,先生。”先知说:“早晨好,先生。”接着又说:“看来你是一个人吧。”孩子兴高采烈,笑着说:“我费了好长时间才从奶妈身边跑开。她一定以为我还在那矮树后面呢。她不会看到我是在这儿吧?”该子仔细看了看先知的脸又说,“你也是一个人。你跟你奶妈是怎么一回事?”

先知回答他说:“啊,那就是两回事了。说实话,我不能经常没有奶妈。不过现在嘛,我一进公园里,她就在矮树后面找我。”

孩子拍着手喊道:“那你跟我一样让人找不到!让人找不到好吗?”他接着又问:“你是什么人?”

先知回答道:“人们叫我先知沙利亚。告诉我,你是什么人?”

“我就是我自己,”孩子说:“我奶妈在找我了,她不知道我现在在哪里。”

先知注视着天穹说道:“我也逃开了我奶妈一会儿,但她会找到我的。”

孩子说:“我知道我也会被找到的。”

正在这时候,传来一个女声,在叫孩子名字。“瞧,”孩子说,“我跟你说过她一定会找到我的.,”

同时又传来了另一个声音。“沙利亚,你在哪里?”

先知说:“瞧,我的孩子,他们也找到我了。”

沙利亚仰脸,回答道:“我在这里。”

珍珠

一只海蚌对它身旁的同伴说:“我身子里面有一颗东西,很痛。它又重又圆,我真苦恼。”

它的同伴高傲得意地回答道:“赞美天空,赞美大海,我身手里没什么痛苦。我里里外外完整无缺,安然无恙。”

这时,正好一只螃蟹走过,他听到了两只海蚌的对话,便对那只里里外外完整无缺的说道:“是的,你的确完整无缺,安然无恙。但你要知道,让你同伴忍受痛苦的是一颗无与伦比的美丽的珍珠。”

肉体与灵魂

一个男士和一个女士坐在春日融融的窗户旁,两人挨得很近,女士说:“我爱你。你英俊、富有,一贯穿着整齐。”

男士说:”我爱你,你是一个美丽的思想,一件拿不到手的东西,一曲梦中的金歌。”

女士一听转喜为怒,她说:“先生,请你离开我,我不是一个思想,我也不是你睡梦中的一件物品,我是一个女人,我只要你把我当成一个妻子,一个未离娘胎的婴儿的母亲,”

两人分手了。

男士心里自忖道:“瞧,那一场梦现在又变成了一团雾水。”

教士和客人阿拉伯寓言故事 篇2

在一个寒冬的夜晚,有位阿拉伯人正坐在自己的帐篷里,只见门帘被轻轻地撩起,他的那头骆驼在外面朝帐篷里看.阿拉伯人很和蔼地问它:“你有什么事吗?”骆驼说:“主人啊,我冻坏了。恳求你让我把头伸到帐篷里来吧。”大方的阿拉伯人说:“没问题。”骆驼就把它的头伸到帐篷里来了。

过了不久,骆驼又恳求道:“能让我把脖子也伸进来吗?”阿拉伯人也答应了。骆驼于是把脖子也伸进了帐篷。它的身体在外面,把头很不舒服地摇来摇去,很快它又说:“这样站着身体很不舒服,让我把前腿放到帐篷里来,也就只占用一小块地方。”阿拉伯人说:“那你就把你的前腿也放进来吧。”这回阿拉伯人自己就挪动了一下身子,腾出了一点地方,因为帐篷太小了。骆驼接着又说话了:“其实我这样站着,打开了帐篷的门,反而害得我们俩都受冻。我可不可以整个站到里来呢?”主人保护骆驼就好像保护自己一样,说:“好吧,那你就整个站到里面来吧。”可是帐篷实在是小得可怜,他们两个是挤不下的。骆驼进来的时候说:“我想这帐篷是住不下我们两个的,你身材比较小,你最好站到外面去。这样这个帐篷我就可以住得下了。”骆驼说着推了主人一下,阿拉伯人就这样被挤了出去。

阿拉伯寓言故事《先知和孩子》 篇3

“石门开,芝麻!”

石崖中间的一扇石门匐然而开,阿里巴巴看见这情景惊讶得目瞪口呆。

那些人扛着口袋立即走进了山洞。他们都进去之后,从里边又传出来了那个人的喊叫声:

“石门关,芝麻!”

阿里巴巴见那个石门立即关上了。

他在石崖附近藏了一会儿,见那些人放下口袋后又从山洞里走了出来。

像以前一样,那个人高叫一声,石门倏然而关。然后他们骑上马,一阵风似地走了。

那些人的身影还没有完全消夫,阿里巴巴怀看好奇心,急忙来到石崖下,也高声地喊道:

“石门开,芝麻!”

也像那个人喊得一样灵,石门洞开。阿里巴巴走进了山洞。

山洞里有一个十分宽敞的大厅,摆满了袋子、箱子和缸。它们装满了金币、银币、珠宝首饰和其他贵重东西。

阿里巴巴让三头小毛驴驮了许多金银珠宝,关上石门之后,便急忙赶回家。

回家之后,他十分谨慎地把这些金银珠宝藏了起来,并且告诉妻子这些东西的来历,要求她守口如瓶,保守秘密。妻子要知道丈夫带回来多少宝物,她到哥哥赛西姆家去借秤,佯称称粮食,他们像称粮食一样,称了金银珠宝的`分量。

赛西姆的妻子感到很奇怪,穷困的樵夫阿里巴巴的家哪里弄来那么多的粮食。不久,她就调查清楚了,原来是称金子。赛西姆问阿里巴巴,阿里巴巴被迫向他吐露了真情。

赛西姆知道了这一切秘密后,也赶着十头骡子到山崖去取金银珠宝。他喊了“石门开,芝麻”以后,山洞开了,他走进了山洞,然后又把石门关上。

他贪婪地将金银珠主装满口袋。当他想离开的时候,竟然忘记了打开石门的口诀。他在山洞里待了许久,竭力想准确地回想出打开石门的口诀,然而他很失望,怎么也想不起来了。蓦然,他听见山洞石门打开的声音,接着又传来嘈杂的人声,原来四十个大盗回来了。他们已走到他的面前,想躲也来不及了,他马上被他们杀死了。

赛西姆的夫踪使赛西姆的妻子和阿里巴巴都很吃惊。阿里巴巴来到了山洞,看见他所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尽管这使他悔之莫及,但是他想现在最重要的是要保守山洞的秘密,免得强盗们像杀害他哥哥那样杀害他。于是,他把被强盗们剁成几块的哥哥的尸体带回家去。

他寻思必须想个办法,使人们相信他的哥哥是病死的,这样,强盗们就不会知道谁从山洞里偷走了尸体,因此,也就不会知道他了解山洞的秘密了。

于是,他叫一个名叫马尔赫娜的女仆,利用她长得漂亮,每天机智地到医生那里去取药,并且散布说她的主人赛西姆病情严重,生命垂危。这样,十天后向人们宣布赛西姆病故也就是顺理成章的事了。

剩下只有安葬的问题。不能从家里抬出一具空棺材,按着风俗,必须有几位邻居抬尸体。于是,他出高酬雇了一位裁缝来缝合尸体。但是,他严加提防,裁缝进出门时都被蒙上了眼睛,使裁缝永远也说不出究竟是在什么地方缝合的尸体。

强盗们听说一位裁缝缝合了一具尸体,就去找他,裁缝只是模模糊糊地知道让他缝尸体那家的位置。在强盗们的威胁利诱之下,他竭力回想他被蒙上眼睛走出走进那一家的全部细节。他居然把强盗们领到了那片居民区,并且也找到了阿里巴巴住的那条街。但是裁缝不能确切地指出是哪一家。最后,强盗们指出了几处,裁缝都说可能是这家。于是强盗们用粉笔画上记号,以便晚上辨认,破门而入杀了那家的主人。机智的马尔赫娜看到了强盗们在她主人家的门上画上记号,她想这是一种危险的标志,于是她在整条街各家门上都画了相同的记号。到晚上,强盗们果然没有辨认出裁缝给他们指出的那些家。

但是,强盗们仍然一直调查追踪,又一次找到了阿里巴巴的家。这一次他们格外小心谨慎,他们当中的一个人守着阿里巴巴的房子直到晚上。天黑了,他们便施展了狡猾的诡计。四十个骡子驮着四十个桶。其中一个桶里装满了油,其他三十九个桶里装着三十九名强盗。他们的头头在外边,装扮成一个赶脚人,赶着一队骡子,好像是运油的驮队。

他们来到阿里巴巴的门前时,已是夜半更深。头领敲阿里巴巴家的门,他对阿里巴巴说,没有一个客店肯接待他,他只请求允许他和骡子在院子里过一夜,阿里巴巴对他的话深信不疑,答应让他住下。

半夜,马尔赫娜拿一个小瓷碗给灯添油,为了图方便而不上阁楼去取,便想从脚夫的桶里偷点油。她打开桶,大吃一惊,她看见桶里装得满满的东西不是油,而是一个强盗。那个强盗听见了动静,靠近了桶边,以为头领发出了行动信号,小声问道是否行动时间已到。女仆当即完全明白了将要发生的不测之事,因此,吓得她浑身冰冷。她用同样的语气回答说时间还不到,然后急忙跑上阁楼,拎下一个装油的大桶,用火加热。当油沸腾时,她把桶拎到院子里,然后将翻滚的油倒入每个装强盗的桶内。没有一个强盗逃脱那可怕的死亡的命运。

听到女仆报告的阿里巴巴,一剑刺死了安然睡在草垫子上等待动手的强盗首领。

一千零一夜阿拉丁和神灯的故事 篇4

戒指神把阿拉丁送到他的宫殿面前,而他落脚的地点,正对着他妻子白狄奴·卜多鲁公主的寝室。此时已是夜深人静了。当阿拉丁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色中,好不容易辩认出自己的住室时,他满腔的忧愁立即消逝了。他确信这是老天爷让他重见妻子的安排,戒指神在他山穷水尽走投无路的危急情况下,及时前来救援,给予了他生存的希望。

由于一段时间来阿拉丁遭受了沉重的打击,忧愁痛苦一直萦绕着他,他已整整四天没睡好觉,此刻他疲劳不堪,当他走到宫殿左边的一棵树下时,刚坐定就沉沉睡着了。

阿拉丁由于太疲倦,一觉就睡到大天亮。

当他被叽叽喳喳的鸟叫声吵醒时,太阳已经照在他脸上。他一骨碌爬起来,走到小河边洗手洗脸,然后合掌默默祈求老天爷援助他顺利救出妻子。他来到宫殿前,仔细打量一番后,靠墙坐了下来,心里思忖着用什么办法闯进宫去跟妻子见面。

白狄奴·卜多鲁公主受了非洲魔法师的欺骗,失去了神灯,如今跌在陷阱中。由于离别丈夫和父亲,心情万分痛苦,她茶饭不思,更无法安睡,整日里悲哀哭泣。她的亲信使女非常同情她,随时在她身边照顾她。恰巧这天清晨,在命运的驱使下,婢女伺候公主时,随手打开了窗户。本来是想让公主看一看树木、溪流,以使她放松一下,获得一些心理慰藉。可此时她却一眼看见阿拉丁坐在墙边,便迫不及待地嚷道:“公主啊!你快来看,谁坐在墙脚下呀。”

白狄奴·卜多鲁公主听到叫唤声,赶快一骨碌站起来。

她到窗前向外张望,看见了阿拉丁。此时阿拉丁也抬头看见了她,于是两人的目光相对,互用眼神问好。白狄奴·卜多鲁公主对阿拉丁说:“你赶快从侧门进来吧。那个该死的家伙不在屋里。”

她立即打发婢女下去给阿拉丁开门。

阿拉丁快步来到白狄奴·卜多鲁公主面前,夫妻重逢,互相拥抱、接吻,高兴得热泪盈眶。阿拉丁说道:“亲爱的!我现在急需知道的是,我有一盏旧油灯,原来摆在我的房间里,你知道它现在在什么地方吗?”

公主听了丈夫的询问,好像明白了什么,她长叹一声,说道:“亲爱的,我万万没想到,这盏油灯会使我们落到今天这种境况之中啊。”

“快告诉我油灯的去向吧。”阿拉丁忙着催问。

于是,公主把事情的原委从头到尾叙述了一遍。尤其把旧灯掉换新灯的过程讲得更详细,最后说:“第二天我发觉我置身于这里,才意识到我们彼此恐再难见面了。那个用欺骗手段拿走旧灯的人,还厚颜无耻地说,他干这种勾当,是凭其魔力趋使和那盏灯的作用而完成的。他是非洲的摩尔人。现在我们就在他的家乡呢。”

“告诉我吧,这个该死的家伙,除了骗走神灯,搬走宫殿外,还有别的什么企图吗?”

“他每天都要到这儿来纠缠我,向我求婚,叫我忘掉你。他还说,我父亲已经将你处死,说你的父母是穷苦人,你是靠他发财致富的。此外他还用许多好话来安慰我,可是我始终处在悲痛之中,整日里以泪洗面,一直没有答理他。”

“快告诉我,他把那盏灯放在哪里了?”

“他随时把灯带在身边,一刻也不离开。那天他问我对你还抱什么念头时,曾从胸前的衣袋中掏出灯来,让我看了一眼。”

听到这个消息,阿拉丁非常高兴,说道:“亲爱的,你听好了!我将暂时离开这里,换掉我这套衣服,然后再来见你。当你见我改装时,不要惊奇。你必须派个女仆守住侧门,待会儿为我开门。我会教你怎样除掉这个该死的贼人。”

他交代毕,立即溜出宫殿,迈开脚步,不停地朝前走。途中他碰见一个农夫,便上前对他说:“你好!庄户人,能把你的衣服跟我的对换一下吗?”

农夫不知他是何用意,表示拒绝。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动手硬把农夫的衣衫脱下来,同时把自己的新衣脱下给农夫。他用农夫的衣服把自己打扮成庄稼人后,便来到附近的城市,花了两枚金币,从集市里买了一瓶烈性麻醉剂,揣在怀里,然后急急忙忙,一口气奔到宫殿门前,守门的女仆赶快开门让他进去。

阿拉丁立刻到白狄奴·卜多鲁公主面前,说道:“现在你马上去换一身最华丽的衣裙,精心打扮一番。待那个该死的摩尔人回来时,你要一改过去那种忧愁、苦闷的神态,眉开眼笑、落落大方地迎接他,显得异常亲切热情,与他倾心交谈。一定要让他认为你已把丈夫、父亲忘得一干二净了。然后,陪他一起尽情吃喝,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使他以为你已经钟情于他,从而让他对你失去警觉,待时机成熟时,你迅速拿出这瓶麻醉剂滴几滴在他喝的酒杯中,再斟满酒,想尽办法让他喝下去。只要这杯酒一下肚,他就会很快失去知觉,像死人一样倒下去。那时,你再放我进来,后面的事我自会处理。”

“要我对这个该死的无耻之徒笑脸相迎,哪怕是暂时的,我也会觉得很难受。但为了摆脱这个坏蛋,重新回到你的怀抱,我愿意这样做。”

阿拉丁同妻子商量好了后,一起吃了一点饮食,便匆匆和她分手。

白狄奴·卜多鲁公主按照阿拉丁的嘱咐立刻开始行动,她唤来婢女替她梳妆,换上最华丽的衣裙,打扮得花枝招展,像下凡的仙女一样美丽。这时候,那个非洲魔法师也回来了,于是她便笑容可掬地迎了上去。

魔法师见白狄奴·卜多鲁公主梳妆打扮得这么漂亮,一改前几天那种愁容满面的样子,用和颜悦色的态度待他,使他喜不自禁,认为自己的愿望已有实现的可能了,求爱之心和占有欲也随之膨胀起来。

白狄奴·卜多鲁公主强装笑脸,从容大方地让魔法师坐在自己的身边,亲切地对他说道:“亲爱的人儿啊!你是否愿意今晚到我这儿来,陪我喝几杯呢?这种孤单寂寞、度日如年的日子,我可不愿意再忍受下去了。我相信你昨天所说的话,家父肯定是为了我而一气之下杀了阿拉丁。因此,他不会再从坟墓中出来见我了。对我今天的这种突然转变,你一定不要觉得奇怪。因为事到如今,除你之外,我没有其他可依靠的人了,所以,我决心委身于你,让你代替阿拉丁,做我的终身伴侣。希望你答应我的请求,今晚上我这儿来,咱俩一起饮酒作乐。酒我这儿有,但都是家乡的。我希望能尝尝这里的美酒,因为听说非洲的酒是再好不过的了。”

白狄奴·卜多鲁公主的一番甜言蜜语,说得魔法师心花怒放,忘乎所以,他欣然说道:“你所希望的和吩咐的,一切都能办到。我家里有一坛本地酿的醇酒,埋在地下已经八年了,保存得很好。你现在稍微等一会儿。我立刻回家去取酒,很快就回来。”

白狄奴·卜多鲁公主善于交际,长于应付,于是她进一步玩弄魔法师,说道:“亲爱的,何必你亲自去呢?你一走,我又会觉得孤单寂寞,倒不如叫一个宦官去取,你就留在我身边,一步也别离开。”

这些话,说得魔法师心里甜滋滋的,于是他忙说:“公主啊!那坛酒埋在什么地方,除我之外,别人是不知道的。我快去快回不会耽搁的。”魔法师说完就走了。

不多一会,魔法师果然带着酒回到公主身边。

公主表示感谢,说道:“亲爱的,你为我不怕麻烦,太辛苦了,我实在有些过意不去啊!”

“我的心肝啊!能伺候你,我感到万分的荣幸,哪儿有什么麻烦可言!”

二人相互客气一番后,便在桌前坐下。

白狄奴·卜多鲁公主端起一杯女仆为他们斟好的酒,顺手递给魔法师,自己同时端起另一杯,然后举杯向魔法师祝福,愿他长命百岁,随即一饮而尽。魔法师也赶紧祝福她,愿她永远年轻、漂亮、幸福,然后一口把杯中的酒干了。他哪里知道,从现在起他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落入阿拉丁和公主为他张开的罗网中了。魔法师天真地以为,白狄奴·卜多鲁公主已经完全屈服、顺从于他了,心里很是得意。他一边用色迷迷的眼光打量公主,一边飘飘然地狂饮,此刻他几乎把世间的一切都忘得干干净净了。

白狄奴·卜多鲁公主始终陪着魔法师吃喝,当见他有几分醉意时,便对他说:“在我的家乡,有一种风俗习惯,不知你们这儿是否也如此?”

“哦,什么风俗习惯?”

“相爱的双方在饮酒时,为表示爱意,应彼此交换酒杯,各干一杯,这称为交杯酒,就算双方已定下了终生。”

说罢,公主拿起魔法师的酒杯,斟了一杯酒摆在自己面前,并把自己的杯子递给女仆,让她按事先的布置,斟一杯有麻醉剂的药酒,递给魔法师。白狄奴·卜多鲁公主从座位上站起来,拉着魔法师的手,娇滴滴地说:“亲爱的,这是你喝过的酒杯,那是我喝过的酒杯,现在咱俩交换,各干一杯交杯酒吧。”

她说罢,举杯一饮而尽。

魔法师被白狄奴·卜多鲁公主的甜言和举动弄得神魂颠倒,欣然学着白狄奴·卜多鲁公主的举止,举起他的酒杯,一口就干了下去。不想酒一下肚,他便头晕眼花,重重地倒在地上,昏迷过去。

见此情景,女仆们立即奔下楼,开了侧门,让主人阿拉丁走了进来。

阿拉丁急忙奔上楼来,见白狄奴·卜多鲁公主坐在桌旁,已经把非洲魔法师彻底麻醉了。他激动地奔上前,一把将公主搂在怀里,紧紧地拥抱她,吻她,随后对公主说:“你同婢女暂时退到内室去,让我来处理这儿的事。”

白狄奴·卜多鲁公主立刻和婢女们进入内室。

阿拉丁迅速地把房门关锁起来,然后来到魔法师身边,先从他的衣袋里取出神灯,然后拔出腰刀,毫不犹豫地一刀结果了魔法师的性命。接着他拿起神灯一擦,灯神便出现在他面前,说道:“我的主人,有什么事要做?请吩咐吧。”

“我要你把我的宫殿,从这里立刻搬回中国去,仍然把它安置在皇宫前面的那个老地方。”

“明白了,愿意效劳。”灯神答应着隐退下去。

阿拉丁这才进入内室,搂着白狄奴·卜多鲁公主的脖子,亲切地吻她。夫妻相亲相爱,并肩坐在一起倾心交谈,并吩咐婢仆摆出饮食,愉快地吃喝,直喝到二人都感觉有些醉意,才从容上床,相拥着甜蜜地进入梦乡。

第二天一大早,阿拉丁从梦中醒来,急忙唤醒白狄奴·卜多鲁公主,一起洗脸穿衣,婢女们替公主梳妆、佩带首饰,换穿华丽衣裙,打扮得非常漂亮。同时阿拉丁也穿戴整齐。白狄奴·卜多鲁公主显得格外活泼可爱,想到就要同父王重逢,便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欢乐。

皇帝释放阿拉丁之后,便成天为自己的独生女儿、被他视为掌上明珠的白狄奴·卜多鲁公主的安危焦心。日子一天天过去了,却始终不见女儿的踪影,也不知她现在身在何处,是死是活。他日不思茶饭,夜不能安眠,整天都呆呆地坐着,像妇孺一样悲哀哭泣。每天清晨都怀着一线希望推窗眺望,当看到眼前仍是空空如也时,又不免伤心流泪。

这天清晨,他照例眺望窗外时,却发现那幢他已非常熟悉的金碧辉煌的宫殿又矗立在那儿了。他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用手背揉了一下再仔细审视,终于看出那的确是他女婿的宫殿。于是他迫不及待,大声吩咐侍从备马,他要赶快前往阿拉丁的宫殿。

阿拉丁见皇帝扬鞭策马向他的宫殿跑来,急忙出门迎接。

阿拉丁搀扶着由于激动而有些站立不稳的岳父走进宫殿,白狄奴·卜多鲁公主听说父王驾临,急忙奔到楼下迎接,父女彼此见面,立即拥抱在一起,喜极而泣。阿拉丁夫妻共同搀扶皇帝,慢步上楼。到了公主房中,皇帝才冷静下来,他关切地询问她的情况和遭遇。

白狄奴·卜多鲁公主便开始向皇帝叙述她的遭遇:“父王啊!多亏了我亲爱的丈夫阿拉丁把我从非洲魔法师的魔爪下拯救出来,你老人家才有再见女儿的机会。那个该诅咒的摩尔人,是绝无仅有的大坏蛋,世间少有比他更坏的人了。要不是阿拉丁机智勇敢地救我出魔窟,我难免要受那该死的魔法师的糟踏、蹂躏。接着公主把遭难的经过,如何受魔法师的欺骗、用旧灯换取新灯,如何第二天就不知不觉地被搬到遥远的非洲,过着度日如年的苦难日子,以及阿拉丁一起设计除掉魔法师的经过详细地说了一遍。

最后她说:“我丈夫终于把我带回来了,至于他怎样带我回来的,我一点也不知道。”

阿拉丁在等公主叙述完后,便接着把他在听到女仆告知魔法师已被醉倒后,再次进入宫殿,叫妻子、女仆离开房间,他又是怎样从死人般醉倒的魔法师身上取走神灯,怎样用腰刀结果了他的性命,怎样命灯神将他们连同宫殿一起搬回来的经过,详详细细地讲了一便。最后说道:“如果陛下对我所讲的有所怀疑,可亲自去看看还躺在那里的魔法师的尸体。”

皇帝果然随阿拉丁去看非洲魔法师丧命的地方,并吩咐把死尸搬走,放火烧掉,把骨灰撒在野外。

至此,皇帝才真正醒悟过来,把阿拉丁紧紧搂在怀里,亲切地吻他,说道:“孩子,原谅我吧!在该死的魔法师胡作非为的时候,我险些害了你的性命。我的孩子,我相信你是能原谅我的。当时我那样对待你,完全是由于一时控制不住自己愤怒的情绪所致。对我来说,失去女儿比失去江山还痛苦。做父亲的这种心情,相信你是会理解的。”

“主上,我完全理解你当时的心情和做法。这完全是在情理之中。如果真是我害了白狄奴·卜多鲁公主,毫无疑问应受到那样的处罚,但事实上这一切,全是那个该死的魔法师一手弄出来的。”

听了阿拉丁的话,皇帝顿感如释重负,于是派人四下传达圣旨,为庆贺白狄奴·卜多鲁公主和附马阿拉丁平安归来,全国上下举行庆典活动。

各地官民遵循皇帝的命令,把城市装饰一新,大摆筵席,热热闹闹地欢庆了一个月。

阿拉丁虽然除掉了作恶多端的非洲魔法师,夺回了妻子和宫殿,但他还没有真正摆脱危险。因为谁也没料到,这个已被烧为灰烬的魔法师,还有一个比他更坏的同胞哥哥。此人是一个本领高强,精通各种占卦的大魔法师。所谓“掰成两瓣的豆不会是两样”正是他们兄弟的写照。

他们分居两地,却都在利用妖法、邪术干伤天害理之事。恶贯满盈的弟弟结束了罪恶的一生,其情况他哥哥当时并不知道。只是这天,大魔法师突然心血来潮,想了解远在异乡的弟弟的近况,因此取出沙盘占卦,于是得知弟弟已死亡。这噩耗使他无比悲痛,为了弄清弟弟是如何死的以及现葬身何处,他又卜了一卦,这下他知道弟弟死在一个名叫阿拉丁的年轻中国人手中。

非洲大魔法师在弄清楚这个情况之后,便发誓要尽快替弟弟报仇。他准备了行装,随即动身出发,不辞艰辛,跋涉了几个月,才到达中国的京城。他知道这是杀他弟弟那个凶手居住的城市。在一家旅店中,他租下一间房子,进去躺在床上稍事休息后,便溜出旅馆,上街遛达,借此识别方向,熟悉环境,以便顺利完成替他弟弟报仇的任务。

这一天,他来到闹市中一座非常考究的茶楼,见里面挤满了人。他们有的在打牌,有的在下棋,有的听说书,有的一边品茶,一边闲聊,五花八门,热闹得很。

于是,他打算进去凑凑热闹,想通过别人的谈话了解一些情况。他挤进去,在人丛中找个位置坐下,细听周围的人谈天说地。听着听着,逐渐听出点什么来。因为,他们的话题中经常涉及到一个名叫菲图苏的道姑。说她终日呆在简陋的修道院中,埋头修炼。她神通广大,道法高深,而且廉洁虔诚。每月只进城两次,目的是为众人看病。她医术高明,且乐意救助那些无依无靠、贫穷可怜的人。

非洲大魔法师听了众人称赞道姑菲图苏的德行,暗自欢喜,心想:“我的愿望很快就能实现了。谢天谢地,我能从这个老婆子身上达到我的目的。”为进一步了解情况,他便有意与身边的一个人拉起话来:“老伯,刚才听你们几位谈到道姑菲图苏的道行,实在令人钦佩,但不知她是谁?住在什么地方?”

“奇怪!”被问的人惊叫起来,“一个住在我们这座城市里的人,是决不会不知道关于道姑菲图苏的神奇事迹的。很显然,可怜的朋友,你不是本地人。”

“你说得很对,我的确是刚从外地来到这里的。刚才你们所谈论的关于那位道姑的事,我非常感兴趣,希望能全面了解她的事迹,并希望你告诉我她准确住址,以便我好专程去拜访她。因为我是幻尘中罹难而且有罪在身的人,要去求她救援,求她替我祈祷,若能靠她的慈悲,帮我渡过患难的苦海,我就终生有幸,感激不尽了。”

大魔法师的一席话使此人颇受感动,便把道姑菲图苏的品行和所作所为,非常详尽地向他叙述了一遍,并告诉他道姑菲图苏住在兵陵的窑洞中,然后不嫌麻烦地带他到城外,把去道姑居室的路指给他看。

大魔法师对此人的好心肠,一再表示万分感谢。

大魔法师满心欢喜地回到旅馆,他仔仔细细地考虑了一番,决定从道姑身上着手,来实施自己的复仇计划。

第二天一大早,大魔法师便来到道姑的住处。可能是由于命运的安排,这一天恰逢道姑进城行医,他不得已只好暂时放弃行动。在回来的路上,他看见人群聚集在一起,都想往里挤。他出于好奇心,便走过去看热闹,却发现道姑菲图苏在人群当中,被人们团团围住。这些人都是患病或身有痼疾的,大家都求道姑为自己祈祷、治疗。为满足人们的愿望,她有求必应,忙得不可开交。

大魔法师中途遇见道姑后,一直等她返回窑洞,才满有把握地回到旅馆。他耐心地等到日落时,才离开旅馆,来到一家酒馆,喝了一碗酒后,便迈步出城,急急忙忙奔到道姑菲图苏居住的窑洞前,轻手轻脚地进入窑洞,见她平坦地仰卧在一张席子上,便纵身跳上床,骑在她身上,随即拔出匕首,呼唤她。

道姑菲图苏一下子被惊醒,眼见一个大汉拿着锋利的匕首骑在她身上,此人一脸凶相,她感到十分恐怖。大魔法师威胁她:“听我说吧!你若出声或胆敢反抗的话,我就马上杀死你。现在你起来,按我的吩咐去做。”大魔法师又说,只要她服从命令,就不杀她。

大魔法师说毕,从道姑身上站了起来。

“把你的衣服脱给我,你换上我的衣服吧!”

道姑只好把自己的衣服、头巾、面纱和披肩都脱下来,递给大魔法师。

大魔法师也脱下自己的衣服,扔给道姑,然后把道姑的衣裳、披肩、面纱和头巾穿戴起来,并对道姑菲图苏说:“你必须用油脂一类的化妆品,把我的脸孔粉饰得跟你差不多。”

道姑菲图苏按照吩咐,走到修道室角落,从一个陶罐中拿出油膏,她在大魔法师的脸上连涂带抹,妆画得差不多了后,才拿起一串念珠给他戴在脖子上,又把拐杖递给他柱着,最后拿起一面镜子给他照一照。说道:“你自己看看吧,我认为已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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