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不悲伤

2024-06-28

青春不悲伤(通用8篇)

青春不悲伤 篇1

题记:

我以为我的青春就这样哀伤下去,直到她的出现,让我的命运开始逆转。

在启丹中学,一棵榕树底下。末微微闭眼,享受着初夏慵懒的阳光。这时,一声稚嫩的欢笑声划破了她的耳际。她的胸口一阵剧痛,那些支离破碎的记忆,至此还苦苦纠缠她的可怕的梦魇,随着那突兀想起的笑声泉涌而来。她扯起嘴角,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中,其实她也有一个可爱的弟弟呢!

从前的末是个不吝惜微笑的少女,她有疼爱她的爸爸妈妈,有一个总喜欢扯着她裙角让末陪她玩的弟弟。从前,她很感激上帝,拥有这世上最平凡最真挚的幸福,她大大的双眸荡起圈圈幸福的涟漪。可是,命运却似乎与她开了一个大玩笑---在一次全家旅行中,末乘坐的家用轿车和奔驰而来的卡车相撞击,全家除了她,全部都倒在血泊之上„„他还清晰地记得,满地满地的鲜血似乎挂着诡异的笑一步一步蔓延了她的脚底,她感到从所未有的惊恐和无力,在一具具熟悉而冰冷的尸体中,哭得绝望而惨凄„„

从那以后,末就不再快乐,纵使是笑,也能感到她的悲伤。直到现在,她还觉得,命运只是跟她开了一个玩笑,可是这个玩笑太大,大到她无力承受,她希望睡一觉醒了,一切还是原来的样子。可是在她一次一次沉睡苏醒中,她累了,任泪洒在衣服上荡漾开一朵朵花。每一个夜晚总是如此空寂,寂到连夜的喘息声都能听见。多年的孤独生涯和艰苦岁月,末已褪去浮沉的天真,刻出了深深的轮廓,拥有着与年龄不符的成熟和阴郁。

她睁开眼睛,轻步走到小男孩身边。摸摸他的小脑袋,温柔地说道:“姐姐陪你玩好不好?”

小男孩眨巴着好看的眼睛,扯着末的裙角,绽开阳光式微笑,“姐姐陪我玩,好啊好啊!姐姐,你好漂亮哦!”

末顿时恍惚了一下,记忆中有个男孩也说她漂亮,她伸出双手颤巍巍地抚摸着小男孩的脸,轻轻唤着“小哲”。

小男孩疑惑地嘟着嘴:“漂亮姐姐,小哲谁啊?我是小也。”

末的手失望地抽回,抹了抹挂在眼角的泪珠,她抬头望了望天空,“他是我最爱的弟弟,他和我最爱的爸爸妈妈一起步入天堂,把我丢下了。小也,你说他们是不是很坏?”末的声音飘渺梦幻,带着细微嘶哑。从那时开始,末的心变的冰冷封闭,今天她也不知道怎么了,眼泪在她的眼里只是懦弱者赚取同情的手段而已,而如今,她却留下了这可笑的眼泪。她苦笑,阳光下的她背影婆娑,摇摇欲坠。

小也静静的望着漂亮姐姐,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小也,你这小P孩,跑哪去了?”小男孩朝着来人调皮地吐了一下舌头。那是一个身材高挑,青春活力的女生,穿着单吊裤,此时正叉着腰怒瞪着小也。

突然,她的目光紧紧锁在眼前这个穿着雪白连衣裙,在风中高洁傲岸,眉宇间蒙上一层忧伤而略带坚强的女孩,她看出她在伪装内心的脆弱,只需一个眼神就能轻易看出。她先让小也回家,自己则在榕树底下和末站立着。

少女伸出手,恬静温婉地笑着。末假意无视,径直走开了。少女淡淡的声音从末的背后飘出,“我是小也的姐姐,忧。你很哀伤,是吗?”末的脚步忽然停止了,带着一丝冷笑,冰冷地说:“你以为很了解我么?可笑。”语毕,末就这样一步一步地离开了。只有叶子在风中婀娜多姿。忧一直望着那抹单薄落寞的背影,直到它逐渐变小,消失。其实那位女孩和自己好像呢。

忧经过打听后,得知那位女孩叫末,原本是个很乐观美丽的少女,可是经过家人变故后,女孩变得沉默寡言,她将自己的心套上了枷锁,紧紧地封闭着。

一日,忧在图书馆中寻找复习材料。当她正惬意感受启丹中学古色古香的图书馆中的幽幽书香,她敏锐的眼神捕捉到了那抹熟悉的背影,依然显得如此单薄落寞,让人不禁心疼起来。此时的末正认真地沉浸于书海中,旁若无人。

“小也说他很喜欢漂亮姐姐。”忧走上前,对着末说。

良久,末才抬起头来,看了一眼面前这个女孩总觉得这个女孩很特别。她咧开嘴角,细碎的日光透过窗户掉落在她不再澄澈的双眸中,“小也他很可爱,你有这个弟弟很幸福。”说到“幸福”这个字眼,她的双眸顿时暗淡无光,隐隐灼痛起来。好遥远的词藻,华丽而虚无。她的全身只觉得软弱无力,不禁把手撑在书架上。但这一切全部落入忧的眼里,她连忙扶着末,笑笑道:“我这个弟太调皮,管不住了,要不我们一起管管他。”末的眼里闪过一丝惊愕,但很快又消逝了,她就这样望着忧,心中有一丝久违的温暖掠过。可是末仍说着与内心相违背的话,她紧紧地咬住双唇,一种腥味在唇间荡漾。“你拿小也当借口,不只是要我当他姐姐那么简单吧?”忧淡淡一笑:“是的,我想接近你,可是我还不满足我的这个目的。我还想要走进你的内心,成为你最好的朋友。”末的鼻子泛起一阵酸楚,她倔强地别过脸,柔顺的秀发随着她的轮廓遮住了她的表情,她知道,如果自己继续待下去,她苦苦经营的心理城墙就会被摧毁。她不想让人看到她脆弱的样子。“够了,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接受么?”她仰天一笑,却只剩下几声无力的干笑在干燥的空气中回旋。她败了,她连伪装的苦笑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她颓废地坐在地上,泪水划过她清秀的面孔,嘤嘤地哭泣起来。多少次就快流出来的泪水都被她活生生地憋回去了。现在的她无力再去收拾破碎的心情将它们掩藏,她只想好好哭一场。忧蹲下身,抱着怀中脆弱得像水晶娃娃的末,感受她不住颤抖的双肩,忧也不禁黯然神伤。其实我们都是悲伤的孩子。

也不知过了多久,末哭累了,她安静地靠在忧的肩膀上,“忧,谢谢你陪我哭泣。”忧亲吻着末的额头,擦去她已经风化的眼泪。“末,你知道么?其实我们都是悲伤的孩子。只是我选择了继续坚强和乐观,而你却背离了快乐。”末苍白的嘴唇微微开启,“忧,我想你知道我的事情了吧?”忧不语,只是点了点头。“心中承载了太多悲伤,我只是觉得自己不能呼吸,不能够很勇敢的拥抱幸福。我被上帝抛弃了,不是吗?”忧在末耳际只留下几个字:“如果你想要拥抱幸福,你就可以得到幸福”然后,她微笑的向末告别。末的耳旁还残留着忧温润的气息,她开始渐渐明白了什么。

第二天,忧来到末的家中,推开了末虚掩的大门。“末,在么?我是忧。”此时的末正穿着宽大的米老鼠睡袍,惺忪的睡眼半睁半闭,末大大地伸了一个懒腰,显得慵懒惬意。忧抱着肩膀,不住地叹息,这小妮子怎么和平时不一样呢?末俏皮地吐了下舌头,望着整个空旷而寂寥的屋子,泪眼朦胧。“忧,从来没想到,这个平时弥漫着孤独寂寥的房子在今日却显得如此温馨。我感激上帝,在给我绝望之际还能够再给我希望,我想在天堂的爸爸妈妈和弟弟,怕我太孤单,才将你推到我面前。我真的再也接受不了所谓的离别,那种肝肠寸断的痛。我害怕别人看到我的脆弱,我只能固执地靠我自己的力量生存,那段岁月的青春,没有人看到我在黑暗的夜里是如何摸索,没有人知道我的泪化作了血,来浇灌我那残缺的心。忧,真的谢谢你。”“末,别说了,一切都过去了。那些殇逝的岁月已不复存在了。我会一直陪着你,小也也会陪着你的。”末像个孩童般肆意地在忧的怀抱里享受着这丝丝缕缕她曾经遗忘的幸福,她明白,从她的心向她开启的时候,她已经离不开忧了。忧的目光深邃迷离,她闻着末身上淡淡的芬香,陷入了沉思。其实,应该说谢谢的人是她。

“末,你知道为什么我能够很容易地看出你的伪装么?”末离开了忧的怀抱,微微点点头,“因为我们有着相似的经历。因为我们惺惺相惜。”忧的嘴角荡漾,像一朵在风中摇曳的百合,唯美凄凉。“是啊,只有你最了解我。也只有我最了解你。末,你知道么,这么多年,我一直和小也过着相依为命的生活。我们从小就被父母丢弃了,年幼的我提早担负了重任。那时,我只知道我要让小也过上好的生活,我不顾一切地赚钱,赚钱,再赚钱。我捡过垃圾,做过服务生,卖过自制的手工品。我恨过父母这么狠心,可是随着时间飞逝,我开始渐渐理解他们了。我突然意识到生活还是得继续,我们不能选择自己的命运,但我们可以设法改变自己的命运。所以我渐渐地乐观,坚强,有了小也的陪伴和安慰,我也有了坚持下去的勇气。尽管曾经的我度过一段销魂的岁月,总是伪装坚强,总是望洋兴叹。”忧紧紧握着手,泛起了微白,她在强制自己悲伤的情绪泛滥。

末点亮了一盏烛光,微弱的烛光照亮了忧和她的面孔。“忧,烛光虽然微小,却能够照亮你我的心灵。即使成长路上阴霾重重,我们也能够借着心中对未来对希望的憧憬,乘风破浪,驱逐阴霾。我相信我们的友谊,可以像不落的太阳,永远给予彼此温暖。”两人望着彼此,共同约定着长大后要当彼此的伴娘,共同憧憬着未来的无限美好。

在每个雨露纷飞的早晨,末和忧总爱骑着单车,载着小也,在田间的小路上踏青。大雨滋润后的田间显得更加清新和洁净,就像她们纯洁的灵魂,在这个动荡不安的世界里悄然成长。

在每个阳光倾泻的午后,两位少女总爱捧着一杯优乐美,望着对方因幸福满足而焕发光彩的明眸,深情地对彼此说:“你就是我的优乐美”后相视而笑。

在每个晚霞辉映的黄昏,吊桥边总会有那么两个温暖的背影,在对着粼粼的水波,大声地呼喊“我很幸福”,然后再跑来一个小男孩,拉着她们的裙角大叫“我也很幸福”

阳光洒在她们身上,闪着幸福的曙光„„

后记:

两个曾经在绝望边缘徘徊的少女,在某个初夏叶落纷飞的早晨相遇,相识,相知,相惜,成为彼此青春上华丽绚烂的诗篇,青春不悲伤„„

青春不悲伤 篇2

可这几年, 经过亿万网民集体智慧的雕琢和打磨后, 这一滋生于网络的贬义词, 不仅祛除了其原有的“脏性”, 而且还赋予了它更宽、更广、更深、更积极、更正面的含义。不知不觉间, 人们开始用它来自谦或者友善地调侃身边的亲友。

现在“吊丝”一词, 通常是指这么几种人:个人形象长得很丑, 很矮、很矬、很胖的人;气质上表现得很呆, 很傻、很固执、很轴的人;没有固定职业, 常常游手好闲的人;没有固定收入, 物质生活较为贫困的人;没有结婚成家, 并常以“一人吃饱, 全家不饿”自居、自嘲的人;精神上极度空虚, 常陷入困顿、迷茫, 甚至绝望的人;在事业上、情感上、生活上屡屡受挫的人;居无定所, 四处漂泊的人;意志消沉, 常对现实不满的人;认为怀“才”不遇, 感到沮丧和懊恼的人……

以前, 具有以上特征的人, 常被形容或归类为“吊丝”。现在, 具备吊丝特征的人, 不但不抗拒自己的“吊丝”身份, 而且不具备以上特征的人, 也常主动以“吊丝”一词来自嘲或者自谦。其动机, 更多的是以此来缓解巨大的社会压力, 或缓解自己在朋友圈中各种落差所造成的尴尬心理。当然, 他们也常用这个词来调侃他人, 以期获得自己心理上短暂的平衡。

对照以上“吊丝”特征, 我发现, 其实我们每个人身上都或多或少具备以上特征。尤其是在我们刚走出校门, 刚踏入社会那几年。似乎具备了以上所有“吊丝”特征。曾记否, 在刚从学校毕业进入社会的那段时间, 我们中的不少人没有稳定的工作, 甚至没有工作, 为了活下来, 我们不得不每天满大街东走西窜去找工作。好不容易找到份能勉强糊口的工作, 可要么自己不喜欢, 要么就被老板不喜欢, 因此而跳槽, 或“被失业”。找工作屡屡受挫以后, 消极情绪便开始在心底油然而生。如同闷锅里的热气慢慢升腾。这个时候, 往往会产生出各种抱怨, 如抱怨社会不公, 抱怨人情太冷漠, 抱怨父母误导自己学错了专业, 抱怨自己没有社会背景……等等。更可笑的是, 常常抱怨自己怀才不遇。

那个时候, 在经济上挣得少, 花得多。甚至不挣钱, 也要借钱花。常常是今朝有酒今朝醉, 一群同是“吊丝”的狐朋狗友, 常聚在一起狂欢。其实就是精神上极为空虚、迷茫, 甚至绝望, 聚在一块是为了心理上相互慰藉。常常怀念过去, 但是极少憧憬未来。但奇怪的是, 这种不靠谱的“吊丝”状态, 会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 像梦一样突然醒来。“醒”来后的“吊丝”们, 通常会“踌躇满志”地告诫自己:一定要正儿八经地干点事儿。就像一位刚生下娃、刚做母亲的女人, 突然强烈地意识到义务和责任, 会逐渐地对花裙、脂粉丧失兴趣。但这似乎只是暂时地打了一支兴奋剂, 等“药性”过后, 又会恢复原状, 继续浑沌。“药性”退却期, 通常为两三个星期, 或两三个月。恢复浑沌状态的吊丝, 又会在某一天突然“醒”来。醒来后, 又会“踌躇满志”。如此这般, 周而复始。

当我们回首自己曾经走过的青春之路时, 都会发现自己的青春之路, 不外乎是一段“吊丝”之路。差别就是, 有的人是外在形象“吊丝”, 有的人是内在心态“吊丝”。当然, 有的人是无论外在形象, 还是内在心理均为实打实的“吊丝”。不过, 同在“吊丝时期”的“吊丝”们似乎也各不相同的。有的“吊丝”意志消沉, 自暴自弃;有的“吊丝”乐观向上, 屡败屡战。

记得刚毕业那会儿, 我们这些刚踏入社会的“吊丝”们总爱三五成群聚在一起租房子, 一起找工作。一起玩, 一起乐。大家的起点似乎都一样, 但后来的命运却千差万别。就拿曾住我隔壁的那对“活宝”来说吧。这对“活宝”是双胞胎兄弟, 不但外形长得一模一样, 而且还毕业于同一所大学同一个班。虽来自边远农村, 但其父母是开诊所的, 家里有俩小钱。俩活宝“吊丝”十足, 和郑智化的那首《年轻时代》的歌词里写得一模一样。穿件衬衫, 要故意解开几个扣子, 似乎露出点胸膛, 才叫男子汉;刚买条崭新的牛仔裤, 要故意割几个破洞, 似乎那样穿着才叫时髦。

俩“吊丝”兄弟, 虽像同一个模子做出的俩月饼, 外表一模一样, 可里面“馅”却各不相同。“吊丝兄”性格比较活跃, 贪玩, 有些玩世不恭;“吊丝弟”比较内敛, 沉着冷静, 处处以身作则。虽身为弟弟, 却长得一副大哥样。俩“吊丝”兄弟, 在同一家医药公司做业务员。刚开始去上班时, 俩兄弟还算敬业, 每天早出晚归。当然, “吊丝弟”比“吊丝兄”敬业得多。因为“吊丝弟”从不在上班时间溜回家, 但“吊丝兄”却经常中午溜回家睡觉。晚上下班回来, “吊丝兄”便开始昏天黑地地玩网络游戏, 有时在自己房间玩, 有时到网吧玩通宵。“吊丝弟”则不同, 一般闷在家里看书。他的床上, 有半张床堆满了书, 有法律类、经济管理类、励志类等, 涉猎甚广。

有一天, 我休息在家, 闲逛经过他们房门口, 意外发现“吊丝弟”没去上班。我问他怎么没去上班呢?他告诉我他辞职了。这并不让我意外, 因为之前他曾多次跳槽。意外的是, 他这次告诉我他辞职的原因和以前不一样。以前他辞职, 大多是因为不喜欢那工作, 或嫌那里工资低。可这次辞职, 是因为他发现公司让他们推销的是假冒伪劣产品, 是骗人玩意。他很认真地对我说, 他不想为了赚点糊口钱就昧着良心骗人。听完他的话, 令我肃然起敬。没想到这平时吊儿郎当的小伙子, 还这么有社会良知。我接着问他说:“你哥咋还在那干呢?”他说他劝过他哥, 但他哥说他只是为了赚点工钱, 无所谓产品好坏。

多年以后, 我有幸在一机场和这俩兄弟重逢。再次见到这对孪生兄弟时, 发现他们从原来的一模一样, 已经变得大不一样了:弟弟穿得西装革履, 满脸神采飞扬, 一看就是个成功人士;哥哥呢, 穿一身牛仔夹克, 灰头土脸的。一阵寒暄过后, 我们相互询问各自在干什么工作。果不其然, 那老弟做的是大生意, 开了一家文化公司, 在全国有七家分公司。哥哥呢, 还做以前的老本行, 在老家开了个保健品店, 挣点小钱养家糊口。过后, 我不禁感叹:同一个妈生的, 同是当年的“吊丝”, 差别咋就这么大呢?可我仔细一琢磨, 觉得他们的差别好像也是理所当然。

其实, 每个人的人生, 都像一座房子。这房子没人会帮你建, 都得自己一砖一瓦地建。这俩兄弟, 就像是在同一时刻、同一种外部条件下筹建各自的房子。弟弟每天都在夯地基、打基础, 经过多年努力, 终于建成一幢富丽堂皇的别墅。“吊丝哥”呢, 每天干的都是与建房子无关的事, 因此时隔多年, 还是个身居破烂寒舍的流浪汉。

最悲伤的青春 篇3

梁晓声:

当代著名作家。祖籍山东荣城,出生于哈尔滨市,现居北京,任教于北京语言大学人文学院汉语言文学专业。曾任北京电影制片厂编辑、编剧,中国儿童电影制片厂艺术委员会副主任,中国电影审查委员会委员及中国电影进口审查委员会委员。现任电视剧《知青》编剧。

悲伤的青春语录 篇4

2. 17岁的故事,总是在晴朗的天气里,用最欢乐的口气开头,就好像讲故事的人,真的不知道,结局会有多忧伤似的。

3. 因为没有人关怀,却又一直受伤害,甚所以才想召唤出另一个世界的力量。而自己唯一的朋友,也竟是自己所创造出来的唯一的依托。

4. 少年意气的时候我们认为很多东西比爱情更重要,可是等长大了才发现,原来我们记住的,偏偏是那些小幸福。

5. 在这个忧伤而明媚的三月,我从我单薄的青春里打马而过,穿过紫堇,穿过木棉,穿过时隐时现的悲喜和无常。

6. 无言的结局,回忆发现,岁月将悲伤过滤,又被生活蒸发。我从痛长大……

7. 我生命里的温暖就那么多,我全部给了你,但是你离开了我,你叫我以后怎么再对别人笑。

8. 原来和文字沾上边的孩子从来都是不快乐的,他们的快乐象贪玩的小孩,游荡到天光,游荡到天光却还不肯回来。

9. 我就像现在一样看着你微笑,沉默,得意,失落,于是我跟着你开心也跟着你难过,只是我一直站在现在而你却永远停留过去。

10. 青春是一道明媚的忧伤,我没哭,可是眼泪流下来了。

11. 寂寞的人总是会用心的记住他生命中出现过的每一个人,于是我总是意犹未尽地想起你,在每个星光陨落的晚上,一遍一遍数我的寂寞。

12. 伤口就像我一样,是个倔强的孩子,不肯愈合,因为内心是温暖潮湿的地方,适合任何东西生长。

13. 曾经一直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的心情,那些沉重,那些无法讲述的悲伤和苍凉.可是,我要如何在浅薄的纸上为你画出我所有的命轮?我要如何让你明白。

14. 风吹起如花般破碎的流年,而你的笑容摇晃摇晃,成为我命途中最美的点缀,看天,看雪,看季节深深的暗影。

悲伤青春校园爱情故事 篇5

只有他,没有一丝欢悦,秋日的夕阳很柔和,照在他的脸上,让人看了感觉到似乎有种凄凉之感,初中的结束,他和她分手了,清秀修长的他外穿着一件风衣,看上去很有气度?他跨入了高中的大门,进入这个市里最好的中学。他走在通往宿舍的校园小道上,小路弯弯曲曲穿过一块草地,草地尽头是一个大约有四,五十棵树的树林,里面有很多人在看书。通过树林就到宿舍了。

他叫雨,独自一人背着行李从这里走过,只想快点到宿舍所以没有在意旁边的一切,也没注意到有很多女孩在看他,旁边有个女生放下了书本,眼珠一动不动的盯着雨看,哇,,好帅额!一个路过的女生说道。

雨微笑了下,急忙的往宿舍里奔。女生宿舍和男生宿舍是并例在一起的,去男生宿舍要经过女生宿舍,雨刚刚路过时,一个女生疯一般的冲出来,把雨撞了的跌倒,唉呀!雨很疼,对不起!女孩边说边走,好像有很急的事是的。雨说算自己倒霉吧!就去了宿舍?,一间宿舍住八个,都在谈天说地,互相了解着,问雨叫什么名字,雨冷冷地回答了一声我叫雨,室友们见雨很冷淡就和其他的室友吹牛去了。

(*^__^*)嘻嘻……,O(∩_∩)O哈哈~,充满了欢声笑语,雨找到自己床位,睡了,雨睡醒了拨打了她的号码,雨:喂,是雪吗?雪:恩,有什么事吗?雨:没有,还好吧!雪:恩,以后别找我了,我会把号码换了,希望你以后会过的很好!说完挂了电话,在也打不通了,雪和雨分手了。

雨怀着伤了的心,碎了的爱,来到了这个新的校园,雨和雪在也连系不上,雨渐渐的也忘记了雪。似乎这个新的校园尘封了雨的过去。这里没有知道雨的过去,也没有人知道雨的悲伤。雨喜欢安安静静的,雨喜欢打篮球,总喜欢一个人拼命的打……

清晨,新学生都要到教室报道,雨喜欢一个人,所以总是第一个走或是最后一个走,所以没有和同宿舍的一路,一个人慌张的走,路过食堂转角时,雨不小心撞的个女孩,但由于雨属于下面,不小心跌到了。雨心想好倒霉,不是被人撞就是撞到人,那女孩伸手出来牵雨,对雨微笑着,哇,,好漂亮,好清秀,好可爱的脸蛋。雨被她那甜蜜的微笑吸引了,很乐意的回应了个微笑,雨觉得这女孩似乎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雨站了起来,在次微笑下就往教学楼奔去。雨进教室时,同学们投来了或羡慕或嫉妒的目光,雨确实真的很帅。雨由于来晚了,前面没有位置,只好坐到了后面。一坐下就扒在桌上就睡起觉来。自从雪和雨分手后,雨就一直这样无所事事对生活失去了动力,。雨睡着了,梦到了刚撞到漂亮女孩,在向自己微笑,雨也跟着傻笑。

就在做梦的这时,又来位女同学,不是别人,正是和雨相撞的那女孩,前面是雨,女孩不知道,很巧的坐到了雨的后面,由于坐位很窄,就叫雨移下桌子,雨正在梦到和女孩在一起奔跑,你追我,我追你的玩耍着,忽然女孩跑不见了,雨哭着叫着找女孩!

就在这时,她连叫几声,都一动不动,就好大叫道:死猪叫你移桌子,没听见吗?雨被惊醒,雨大叫道还我的宝贝。全班同学都笑了,当雨看道刚在梦中见到的女孩活生生就站在自己面前时,雨微笑了并移动了桌子,是上天的注定吗?雨在心里想着。同学们都在自我介绍,教室热闹非凡。雨写了张纸条问她请问你叫什么名字?我叫雨,回复:我叫朵儿,很高兴认识你,雨:我想和你交个朋友,可以吗?

朵儿:好吧!就这样朵儿和雨认识了,雨从次以后都起的很早,因为雨认为这样可以更早的见到朵儿,一个星期后,老师调位置,朵儿坐到了第一排,雨就很少和朵儿说话了,雨很孤僻,而朵儿很羞涩,见面总是微笑下就路过了,只打电话,偶尔写写纸条。

朵儿人长的漂亮,表现突出,很有气质,雨渐渐地爱上了朵儿,似乎每天能看见朵儿一眼,就是雨最幸福的事,雨父母离异,从小就形成了一种孤立独处,对人总是冷冷的,雨虽然很喜欢朵儿,雨总也是谈谈的,让朵儿以为雨不喜欢她,朵儿也一样冷冷,雨好想和朵儿一起玩,但由于雨生来性格很怪,总是不好意思和女孩子说话,有很多女孩子写纸条问雨有女朋友没?雨总是不回答,微笑着。

有天有人问雨和朵儿是什么关系?雨说朵儿是她妹妹,认哥认妹似乎成了中学生的一种时尚,也许是想找个关心自己的人吧。雨问朵儿是否可以当她的哥哥,朵儿很不乐意,雨不知道朵儿也对自己有了爱意,朵儿微笑着,以后雨总以一种哥哥的身份深深的爱着这个妹妹,但朵儿却不知道。她只认为是一种单纯的哥妹友情。

从此,雨都叫朵儿妹,但朵儿从不叫自己哥,雨只要一有好消息,好玩得就打电话告诉朵儿,和朵儿一起分享,雨看天气预报知道气温转冷,多变时,总会叫朵儿多加衣,注意身体,朵儿不知道雨也深深的爱上了自己,只认为雨把自己当成了妹妹,渐渐的感觉雨的关心很平常,也只把雨当成了哥哥,失去当初的爱意。

朵儿有时也会关心雨,雨觉得很满足,常常幻想着要给朵儿全世界。雨不在不会不关心人,雨不在不会在课上睡觉,朵儿成了雨得动力,成了雨得活力,成了雨的希望,雨渐渐忘记了雪留下的伤疼,留下的伤痕。也许时间真可以愈合伤口,朵儿在雨的心里就是自己的全世界,朵儿就是自己的全部,就是自己的唯一,雨变的会笑了。

朵儿考试考的不好,雨第一时间安慰她,朵儿生病了,雨给她买药,送药。雨对朵儿说下次考的好哥给你买糖,朵儿很乐意,功课也很认真,高二时,朵儿考进了全校前几名,朵儿很开心,雨心里也跟着乐,雨和朵儿都不爱说话,别人也只认为雨是朵儿的哥哥,平常只是打打电话,写写纸条,路上遇到只是微笑下,但雨觉的这样已经很幸福了,那怕是朵儿的一个微笑,雨也会甜蜜一整天。

在雨的心里,雨把朵儿当成了自己的女朋友,雨没有忘记要给朵儿买糖,雨买了颗很大的糖,高高兴兴的拨打了朵儿的电话;妹,哥给你买了糖,你在那儿?;朵儿说不用了,我不喜欢吃糖,对不起!你自己留着吧!雨:你不要,我仍了,说完挂了电话,雨很生气,因为朵儿平常都爱嚼着颗糖。。

过了一会儿,朵儿打来了电话说叫雨把糖留着,有时间在来拿。朵儿在也没有提起糖,也没有来拿糖,渐渐地,忘记了糖,忘记了甜蜜。雨又变得伤感了起来,雨见到朵儿总是绕道而行,并不是不想见到朵儿,而是朵儿不知为何在也没有对雨微笑了,雨觉得很失落,雨想找朵儿表白,说爱她。

朵儿的朋友告诉雨朵儿只把雨当成自己的哥哥,也许朵儿知道雨喜欢自己,但朵儿也沉默着,雨总还是和以往一样给朵儿打电话,发短信,偶尔写写纸条,朵儿学会了敷衍,学会了借口,雨不管找朵儿什么事,朵儿总会说些有事,很忙不舒服之类的话,雨感觉到朵儿似乎不想在见到自己是的。

雨爱上了网络,其它的都成了其次,天天上网玩游戏,沉迷于其中,也许因为熟悉而陌生,因为陌生而熟悉,雨在网上得到了快乐,成绩一踏糊涂,朵儿有时也叫雨别上了,雨总是假装不理朵儿,雨的心好疼,好痛?有人告诉雨说朵儿有喜欢的人了,好像交了个男朋友,雨愤怒道关我什么事雨总爱装作不在乎。雨再次拨通了朵儿的电话,问朵儿谈恋爱没有?朵儿很甜蜜的笑着说不知道谈没谈,雨再也没问了,挂了电话,雨彻夜难眠,夜里老天下起了雨,屋里,雨哭了。

第二天雨来到学校,雨照常坐在后面看朵儿的背影,听课很认真的姿态,雨又微笑了。觉的朵儿还在自己的前面,离自己还那么近。放学了,当雨看到朵儿和一个帅帅的男生牵着手一起离开学校时,雨的心似乎被千针刺疼一样,雨的天空下起了雨,湿透了雨的心,模糊了雨的视线。全世界都欺骗了自己。

那一夜,雨失声痛哭了,哭到了嘶哑,雨第二天没有上课,他生病了,雨去上网和网友倾诉,一个网友告诉雨,爱她就要给她祝福,给她幸福。‘朵儿,我真的很爱你,’雨把写好这几个字的纸条装到一个小木盒子里,在放进去那颗一直珍藏着没有送出去的糖,用小锁锁了。夜晚月光明亮,雨悄悄的起床,带上这个装着纸条和糖的盒子,来到了和朵儿第一次相遇的地点,把盒子埋在了食堂外转角处的一棵树下,从次,雨每路过这儿,都会对树微笑。雨在教室里每天都看见朵儿和朵儿男朋友坐一张桌子,有说有笑,放学一起并肩离去。

雨心里有痛又有喜悦,有些捣蛋的同学叫朵儿和她男朋友发糖,朵儿发给了班里的每一个人,也包括雨,雨说糖怎么吃不出甜味儿,朵儿说很甜很甜阿!雨又想起了那颗埋了的糖和朵儿说不喜欢吃糖的事,雨什么都明白了,原来朵儿早心有所属。雨说确实很甜,雨又见到了朵儿那久违已久的甜蜜微笑。糖真的很甜,很甜。含在口中的糖,融化了雨的深情,雨的口中好苦好苦,内心的眼泪滴滴落下,溅起了一阵阵涟漪,又归于平静。

青春悲伤唯美的句子说说心情 篇6

2、熟悉的扣扣,熟悉的号码,熟悉的一切,陌生的人。

3、时光更迭的深处是泪与笑的编织季节轮回的拐角

4、到不了的幸福,不想再强求。倘若是会失去,何必去拥有。

5、我想看得淡一点,再淡一点,直到不想看为止。

6、爱一个不爱你的人就像抱着一颗仙人掌。你抱得越紧,越受伤。

7、关于你的曾经我不想知道,但你的未来必须有我。

8、假如你想要一件东西,就放它走。它若能回来找你,就永远属于你;它若不回来,那根本就不是你的。

9、明知你心里没有我,也永远做不到你想要得那个,却不由自主让你看到最真实的我,掩藏住受伤的我。

10、你和他分手后压抑很多情绪,我们分手时你却毫不在乎。

11、雨说天空会流泪。咖啡说生活要学会苦味。我说人活着简直就是受罪

12、细数那些回忆,把伤痛留在心里的最深处

13、相信了你的我,我微微的皱眉,你就知道我为什么难过

14、你永远不知道我有多么的难受,因为你从不曾在意。

15、我只是偶尔会累,会哭,会无理取闹,会感觉心烦,会对所有都陌生。

16、心好像真的通过,但眼泪却还是不愿意再次滑落下来

17、我不矫揉造作蛇蝎心肠,怎配得上你风流倜傥举世无双

18、下雨是因为天空承受不了它的重量,就像流泪是因为心承受不了它的痛。

19、我只想告诉你,我可以无条件宠着你,但我也可以随时换了你。

20、我一直以为,我没有对不住任何人,但现在我知道,我最对不住的,就是我自己。

21、我站的太久说的太久我自己都累了,你怎么还是听不懂?我写的太多了写得太久了我自己都累了,你怎么还是看不懂

22、有的时候错过不一定就是不幸,有时候这个人本不该停留

23、我不吃醋了不和你闹了你爱和谁好就和谁好只要你开心我累了

24、孤单拖着支离破碎的回忆,一切都变得那样虚伪

青春不悲伤 篇7

一、青年亚文化的消费认同

当今的社会正在经历着重大的变化, “消费”社会日益成为一个表述时代特征的重要概念和引发激烈讨论的焦点主题。传统的认同方式正在逐渐衰落, 更多新的认同方式在兴起, 消费正在日益成为塑造人们认同的主要方式, 消费认同也正在逐渐演变为许多人的核心认同。青年亚文化的一个基本特征便是它的青春感性冲动。由于生理和心理的因素, 青年亚文化表现出躁动不安、感性冲动、渴望追求和尝试新鲜事物是这个时期的心理特征, 渴望自我价值的实现、敢想敢做地追求梦想以及懵懂青涩的爱恋成为青春文化中鲜明的特质。青春题材的电影迎合了青年亚文化中感性与冲动的特质, 容易引起青年群体观众的情感共鸣和消费认同。

(一) 消费怀旧。《青茫》表达的是一段关于高中的青春时期的故事, 核心诉求是怀旧。在消费社会中, 消费怀旧将过去的记忆加以美化和浪漫化, 那回忆里的一切, 都将可爱, 给人治愈和温暖的力量。观众观看《青茫》的过程就是一个怀旧的消费过程, 为观众营造了一个可供怀旧的公共空间。在这个空间里, 观众可以从电影人物中投射过去的时光, 找寻记忆深处那些难忘的点点滴滴、缅怀那段即苦又甜、即勇敢又迷茫的青春。

(二) 消费梦想。《青茫》以高中时期为背景有着特殊的意义, 在高考强烈的高压下, 我们的梦想也许在努力的张扬实现, 也许在不知觉中压抑磨灭。电影中, “天子骄女” 林天娇原本瞧不起高翔那帮开修车行的朋友, 但在与对方的接触中, 她重新思考自己的人生到底是为了什么。她喜爱天文, 却因母亲的期待以报考清华大学金融系为人生目标, “你真的喜欢金融吗?还是更喜欢星空?”“你的未来是活给别人看的, 但我们不用。”这些台词不仅唤醒了林天娇, 也博得了观众的共鸣。高翔和林天娇们用他们的故事引导着我们去想起我们曾经的梦想, 以此产生梦想的消费认同感。

(三) 消费纯爱。《青茫》和所有青春题材的电影一样, 都离不开懵懂青涩的爱恋。这个时期的爱情超越普通的友情却又受礼教和世俗的规训达不到世人眼中的爱情标准, 因此我们常常用纯爱来称之, 营造一个理想的情感乌托邦。它往往是懵懂的、压抑的、不被理解和认可的、勇敢的、冲动的又无疾而终的。想起“林天骄”和“高翔”那些单纯美好温暖的感情, 而我们只能在回忆里缅怀, 因为现实中早已不复存在。

二、青年亚文化的狂欢

(一) 快感驱动反抗与狂欢。日常生活由大众文化实践组成, 其特征是, 弱势者通过利用那剥夺了他们权利的体制所提供的资源, 并拒绝最终屈从于那一权利, 从而展现出创造力。对日常生活的文化进行的最好描述, 是有关斗争或反抗的比喻, 而这些反抗, 社会利益的冲撞, 都主要由快感所驱动:即生产出属于自己的社会体验的意义所带来的快感, 以及逃避权利集团的社会规训所带来的快感。《青茫》中高翔渴望勇敢表达真实的自己, 做出违抗老师命令的种种事情, 退学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林天骄与母亲对峙表达自己的梦想, 作弊考取好成绩, 又放弃领取省三好学生的奖, 和喜欢的人一起为爱疯狂, 最后坚持自己的梦想放弃经融从事天文工作。他们都抵抗了“权威”的代表——老师、父母、学校, 生产出属于自己的社会体验的意义所带来的快感, 由此实现自我价值。电影在这里赤裸裸的为观众展示出了冒犯式快感的狂欢, 狂欢的意义就在于我们从规训中解脱出来, 以及合法地沉溺于那些被日常生活的状况所压抑的快感之上。

(二) 大众文化的相关性。大众文化在资本主义 (社会主义) 与日常生活提供的文化资源的交接处形成, 这就决定相关性是核心的批判标准。相关性是由每一个特殊的解读时刻所决定和激发的特质, 由于年龄的接近和经验的相似, 青春题材电影的主要受众——青年群体观看电影时更容易获得对电影和电影中人物经历的认同, 引发共鸣。《青茫》 这类的青春题材电影在叙事和人物上与青年群体的际遇具有高度相似性, 更容易唤起受众对以往经历的回忆和情感共鸣, 在青年群体中大受欢迎也不出意料。

青春类题材电影作为大众文化的一种, 以商业化利益为追求对象, 瞄准自身受众, 采用独特的叙事方式来迎合青年文化, 大都取得了不俗的票房成绩。无论外界评价如何, 这类电影走红的深层社会原因和文化因素是值得我们思考的。

摘要:随着《那些年, 我们一起追过的女孩》《小时代》《匆匆那年》这一系列青春题材电影的走红, 也引发了我们关于这类题材电影走红原因的思考。本文通过对电影《谁的青春不迷茫》进行分析, 探究青春题材电影受到观众欢迎的原因。

关键词:《谁的青春不迷茫》,青年,亚文化

参考文献

[1]姚园园.新世纪青春电影的青年亚文化分析[J].东南传播, 2014 (1) .

[2]袁梦倩.青春怀旧、纯爱消费与青年亚文化的狂欢[J].台湾电, 2012 (2) .

[3]约翰.费斯克.理解大众文化[M].北京:中央编译出版社, 2001.

小丑不悲伤 篇8

阿树冷冷的声音在我耳边盘旋,一回头,什么人也没有。

她不会再陪我走到公交车站了。

车站上冷冷清清,一只刚剪完毛的小狗拖着脖子上挂着的绳圈,张望着从站台前走过,光秃秃、茫茫然的样子十分可笑。大概是趁主人遛狗的时候不注意,挣脱了哪个不牢固的绳桩跑出来的。我下意识地反应出这样的念头,突然觉得很恼火,难道是它的错?谁会希望被紧紧地栓着?我打起精神,把刚刚冒出头的那点凄凉的情绪压下去。

阿树抛弃了我,是她太幼稚。

事情的起因,用阿树的话来说,是我的背叛。

所谓的背叛只不过是我在课间和小静多说了会子话,体育课上和她多打闹了一阵,说俏皮话的时候多接了她几个话茬,还有……和她多交换了几本杂志而已。原来她也是一个很好玩又说得来的人,虽然我们一度把她的娇生惯养当成笑话来说,比如晚自习回来没多久,楼下阿姨就来叫人到门口拿东西,是静妈妈拎着炖好的汤大冷天开车送到学校,给女儿补身体。“女孩子多喝点汤好。”和蔼可亲的静妈妈说。而这句话也成为宿舍里被恶意模仿频率最高的名言之一。

另一句常被模仿的是我的口头禅:“为废话干杯!”这句话要用很兴奋高昂的情绪说出来,配合举杯的手势。大部分的时候杯子里装的是奶茶、果汁之类,偶尔也会来点特制的花样。那是阿树她从家里带来的用麦子酿的甜酒。小麦色的液体很浓厚,像蜂蜜一样,又有点酸酸的味道。“我自己酿的哩。”阿树故作不在意、酷到最高点地一边倒一边冒出来一句。

她一直都这副腔调。

开学第一天,大家都穿统一规定的校服来学校,惟独她,穿一件套头的白布衫,系一条长到脚踝、印着粉色小碎花的阔脚裙,浅紫色的布鞋,走路的时候微微向前佝着身子,无论面对任何季节的风都要迎头而上的神气。那样瘦瘦小小的人,风一吹就要跟着飞走的样子,却有一种莫名的硬朗。

“我自己做的哩。”她用稀松平常的语气说。

有人觉得她是故意做出一副古怪的样子,说她不过是哗众取宠罢了。也有人觉得她从头到脚就是一个土包子,说郊县来的插班生果然什么都敢穿。但对穿着打扮少根筋的我来说,却觉得那天的她穿得很美。她的身材很纤细,简直可以说像一根走动的竹竿,身子挺挺倔倔的,裙摆却婀娜地飘来飘去。她的头发长过腰,用细发圈系在脖子后面,软软的头发从身子后面飘到前面来。她的脸很小,细眉细眼,皮肤白得像奶酪,典型的江南水乡出来的小姑娘。

“脸上是什么?切来抹面包吃。”

她困惑地拿手摸摸脸,突然使劲抹了一把,“呼”的伸到我面前,兴致勃勃地说:“给!”

我呵哧呵哧地笑了。

她能听懂我不好笑的双关语冷笑话。学校要盖新球场,把后面的小树林铲平了铺草皮,我们坐在倒掉的树林边上看夕阳。“树倒了。”我看着她,忽然说。“嗯。”她点点头表示赞同。我看着她又说了一遍:“树倒了。”她一边把脑袋向前伸说:“好的。”一边向侧边慢慢倒下去,躺倒在地上,坐起来,慢慢地再倒一次。这种无聊的游戏我们能玩得乐此不疲。

在一起做过的全都是无聊的游戏吧。

站在车站前一个人看黄昏的我,想要搜寻我们说过的一两句有聊的话,结果一句也想不起来。到最后,我们也不过是这种没有深度没有内容没有营养的朋友,轻易地说分手,也是最正常的结果。

周末在家睡到十点钟,一睁眼,太阳早就晒到屁股上,明晃晃的阳光把窗帘照成白花花的一团。我一脚蹬掉被子,穿着睡衣睡裤在床上练习鲤鱼打挺, “咣——”用力过大,床脚发出抗议,我可怜的腰也被强烈的反作用狠狠撞了一下。

幸好家里没人。我扮个鬼脸怪腔怪调地说:“刚睡醒就发神经,你想干什么?”话音刚落就感到空气中一阵诡异,我吓自己一跳,好像鬼附身。

这是阿树模仿我说话时的语调。老实说,她那张秀气的脸说起笑话来一点“笑果”都没有,所以她使劲做出一副有气势的样子,于是又做过了头,通常情况下就变成:紧握住拳头在空中挥舞,身子绷得紧紧的,屁股往下蹲,拼命踩地,腮帮子鼓出来,嘴巴和眼睛却在憋笑。

切。

我捶脑袋,甩头,起床洗脸刷牙。

我的时钟不会因为某个人的决定就会随随便便停下来,我要很多很多的快乐,很多很多的爱,很多很多的……世界上有大把好东西等着我去享受。我嘴里塞着面包打电话约小静出来逛街。我就是要跟她出去玩又怎么样?

在地铁站等小静来,她是那种你最好站在月台上等她的人,“出口太多了嘛,而且每个出口找起来也很麻烦,为什么你不进来坐在椅子上等我呢?”她能把你觉得很麻烦的事说得理所当然,同时把你觉得理所当然的事说得很麻烦。我只好刷卡进站,下楼梯,坐在月台的候车椅上,等她大驾降临,然后陪她刷卡出站,一来二去的,白白浪费我三块钱。

以一个中学生来说,她果然穿得很隆重,白色高领毛衣,大翻领的墨绿色外套,黑色靴子。她常埋怨老妈总是逼她穿过分成熟正式的衣服。

“她总说不收拾整齐不许出门,我根本不敢违抗她。”听她叽里呱啦一刻不停地抱怨她妈如何霸道,她爸如何软弱,她自己应该如何如何改变这种命运,但是提出来的计划没有一个真正实行过。

“我教你,今天穿我的衣服回去,”我扯扯身上的运动外套,“然后你的人生就有了实质性的突破,从此获得解放。”

“那我肯定被我妈打死。”她翻我一个白眼。

“死也要自由,否则你到死也不能翻身。”我张开双臂,作振臂-呼状。

她把脸拧成了苦瓜脸:“我也这么觉得,我老妈肯定比我活得久,我一辈子也不能翻身。”

小静的衣服是我们班女生们的争议性话题,一派认为太老成,跟上班的人似的,另一派则认为很讲究,够气派。小静自己也摇摆不定,毕竟不是谁都有一个会花心思打扮女儿的妈,虽然要求严格了点,自己不能任性地穿衣服,但是从来没有在面子上掉过分。最有说服力的是,有一回返校,盛装的她从出现在校门口就引来高回头率,走进教室的那一刻,班上顿时安静了一二刻,有个男生傻乎乎地冒出一句:“你还真好看啊……”

小静的脸当时就绽成了一朵花。

“慈母多败儿,把你宝贝成这样还要被你骂是不人道。”我挖苦她得了便宜还卖乖。她“嘿嘿”地笑,“那怎么样了,我什么都听她的,总得痛快痛快嘴吧?”

怎么嘲她都不恼,嬉皮笑脸地全都接受,她这点特别好。

但我的耳边还在隐隐地浮现那句冷冷的话。

经过书店,我的脚不由自主地迈了进去,在诗歌那一排架子前逡巡,中国诗外国诗一大堆,我犹犹豫豫不知道该挑哪一本。“找谁的?”小静好奇地问。我在脑海中搜寻那个字眼,“刘半

……农,你知道么?”她摇头,“没听说过。”

我像倒豆子一样跟她数落:“中国的,写诗的,阿树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用他的一首诗作为歌词的歌,叫什么《叫我如何不想他》,说超好听,旋律超美,我听也没听过……”

“我知道啊,卡拉OK有这首歌,啦啦啦。啦啦啦……”

我瞪着她:“你确定?有现成的谱?那她还到处找?”

她拉我到音像制品区,在民歌栏里,熟手熟脚地翻出一张碟给我。“阿树真是古老,我还是在家听我妈放过的呢。”

在账台付好钱,我转身对她说:“她还识谱呢,听一遍就能记下来,古老吧?”

事实证明我的关心完全是多余的,那张碟根本没有送出去的机会,就被扼杀在我的书包里。星期一刚走进教室,就被一群异样的眼光包围,我满腹狐疑镇静自若地走到自己的座位前,桌子上赫然摊着一封信,信封上用红色笔写着三个大字:绝交信。

我第一个反应是扭头去看阿树。她漠然地坐着,眼光扫也不扫,径直看前方。

“神经病,搞什么!”我故意大声地自言自语。她坐在那里,岿然不动。

真有你的。

气死我了。我捏起桌上的信,看见自己的指尖在发抖,然后发现从胃一直到手臂都在发抖。我扶着桌子坐下来,放好书包,拿出文具盒和第一节课的课本和笔记。我要好好完成这些例行的手续,我才不要输给那个有病的家伙。最后,“呲——”撕开信封,白色信笺上的几行字跳入眼帘——

把你当成真正的朋友,是我在这个学校犯下的最大错误。你不是值得相信的忠诚谨慎的朋友,而只是把友情当做无聊时的消遣,貌似跟所有人打成一片,其实只是没有心的小丑。你这样的人,不配做我的朋友。特此绝交。

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冷静,从容不迫地把每个字眼仔细地看了一遍又一遍,直到能背出所有的句子。没有抬头,也没有落款,但我认得那笔迹,绝对没错,一定是她。我瞥一瞥她的背影——我眼花么?她的坐姿似乎有些僵硬。

我“嚯”地站起来,课桌椅被推到一边,哗啦响。我慢条斯理地踱到小静的面前,把信递给她:“你看,这种信的格式对不对?老师没教过。”

后座位的男生把脑袋伸得老长:“绝交信?看一下!”

我把信举起来公开展示:“本人第一次收到!特此纪念。”

好事的家伙们围上来看,一边挤,一边七嘴八舌——

“写信这么麻烦,还不如唰的一下,给他一剑。”

“对对,唰一剑割袍断义。”

“那不就成了断袖?”

“没知识,断袖是断袖,断义是断义。”接着一帮人开始争辩断袖和断义的区别,引经据典,笑作一团。

阿树坐在座位上,维持僵直的姿势一动不动。

平日熟悉的教室,一下子变得好奇怪。这边吵吵嚷嚷的一群人正热衷讨论的问题跟我毫无关联,也不能引起我的半分兴趣,我却兴高采烈地跟他们有说不完的话,一个个字从我的嘴巴里自动跳出来加入他们讨论的话题,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也能说得热火朝天,越说越起劲。那边对我视若无睹的一个人此时头脑里正在想什么,我明明很想知道,想到恨不得跳进她的脑袋里拿放大镜看个清楚,但她的一副臭脸把我的自尊踩在脚底下,我无论如何也咽不下这口气。

在这个教室里,我突然明白了一件事。所谓学校,也不过是一个公开交际的小场合,有的是各种各样的社交方式和生存之道,每个人只关心跟自己有关系的那点事,也只懂得那点事。所以我可以虚伪地告诉自己放心大胆地把信公开吧,反正又没有落款,更不用操心有没有其他人认得她的笔迹,说到底我也没有直接伤害她。有这种想法的我真自私啊,在她和我之间,我的眼睛能看到的,就只有自己的愤怒而已。

信不知道被传到第几个人手上,有人开始朗诵: “貌似跟所有人打成一片,其实只是没有心的小丑……”我正愣愣地站着想东想西,听见这句吓了一跳。

一抬眼看见阿树就站在我的面前,她面颊通红,双眼冒火,大声地、轻蔑地说: “你真是个丑八怪。”然后不管上课铃响,自顾自、施施然地走了出去。

教室里蓦然安静了一阵,随后此起彼伏地响起了窃窃私语。

阿树休学了,她妈妈来学校办手续那天,班主任把我叫去教导室。她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中年女人,柔声细语,跟阿树完全是两种样子。班主任向她介绍我的名字,她的目光落在我身上,让我很不舒服。

“是阿树的好朋友吧?”

她问话的语气也让我很别扭,我看看班主任,露出求助的眼神。

“是同宿舍里处得最好的一个。”班主任的回答让我松了一口气。

她妈妈斟酌了一下,说: “她从小跟外婆住,性子确实有些孤僻,连跟我和她爸爸也没什么话讲。转到这里上学之后,人渐渐变开朗,我们正觉得高兴,她突然说不读了。”

我第一次听人这样说阿树。从我第一次见到她,第一回跟她说话,就不觉得她孤僻,她幽默有趣、反应敏锐、精力充沛、勇猛强悍,就像一只表面低调实际骄傲的小母鸡,一只好斗的小母鸡,几乎没见过她有低落的时候。

“自己坐车回了外婆家,一直都蔫蔫的。以前呢,还会吹吹笛子,做做衣裳,其实会做衣裳有门手艺也不错。”阿树她的古文功底可不是盖的,连老师都说不清的音训学她都能说得头头是道,如果让她做个裁缝不是很浪费么?

临走的时候,她妈妈用请求的口吻说: “有时间的话,你们同学去看看她吧。”

班主任连连点头称是。

圣诞前夕,班主任把我和舍长叫去,说放我们一天假,和几个班干部代表班级去看望一下阿树。时隔多日,我再次被人提醒曾是阿树同学最好的朋友,在多少知道点内情而又不戳破的微妙气氛下,我以“前好友“的身份踏上了去郊县的旅程。

汽车行驶三个多钟头后到达一个依山而建的净洁小城,城里最主要的一条街沿着山坡向上盘旋,干净的黄土又细又均匀地铺在路面上,一点垃圾都没有,也不见纸屑和废旧塑料袋。一进阿树的家就是一个宽敞的大院,进门右手边是一排排盆景,左手边砌着个池塘,鱼在池里游,池边有捞鱼的网兜。阿树从房间里出来,脸上带着微微的笑意,那种笑容很完美,不像是真的。但阿树不是会作假的人,她笑就是笑,怒就是怒。我看到她这种笑法,没来由地一慌。

“我家这个地方的人,都很美。”她用熟悉的清脆语调带我们走街串巷。跟着她东拐西拐,一不留神就掉队迷路,在错综复杂的巷子里大喊大叫,等她回来救。

“这是我学做衣裳的地方。”她推开一家门窄窄的铺面,跟铺面后面院子里的人熟稔地打招呼,铺面上只有脚踩式的黑漆缝纫机和标着两种度量标准的皮尺。

“这是我学吹笛子的地方,”她推开一扇荒废木屋的镂空窗框,“现在已经变成囤放木材的仓库了。”

巷子里千回百转,每个角落仿佛都有她熟悉的人和事,如数家珍,娓娓道来。这些灰黄的墙、古老的木屋、飘扬的尘土里藏着的,都是什么样的画面呢?单是走上这么一小段,就觉得很宁静、很寂寞,连时间都似乎停止了。

将近傍晚,阿树送我们去车站,班长要她多保重,早点回学校上课。轮到我时,嘴里喏喏的完全不知道都说了些什么,阿树背着手耐心地听,我看进她的眼睛里,那里面除了客套,再没有别的东西。我快怏地往车上走,听见阿树叫我的名字,回过头,她笑眯眯地点头:“我没事了,你也保重。”

汽车一路把我往远离阿树的方向带走,她的身影在黄色的尘土中变成一个小黑点,直到看不见,可是我好像还是能看见她黑色的长头发飘呀飘。她彻底把我当作陌生人,不生气,也不轻蔑,那个幼稚的、极端的、易怒的、生龙活虎的阿树藏了起来。

坐在车上的我,连自己也不明白地,眼眶一阵潮热。有一样重要的东西正离我远去,而我无能为力。阿树在第二个学期返校,成了我的学妹。迎新会上,她的笛子独奏赢得满堂喝彩。曲终人散后,小静说:“果然是那首。天上飘着些微云,地上飘着些微雨……”我“啊啊啊,啊啊啊”地接上:“当然了,刘半农的词,赵元任的曲子,超优美,人家是语言学家呢。”

“你怎么知道?”

我“嘿嘿”两声,以示神秘。

那张碟大概没有送出去的勇气了,那么,就封藏在记忆里,变成怀念吧。就算我是小丑,那不是很好么?距离太近觉得厌烦,保持适度的距离就能得到适度的爱,那便是恰到好处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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