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适用的播音与主持诗歌类自备稿件

2024-09-12

男生适用的播音与主持诗歌类自备稿件(精选8篇)

男生适用的播音与主持诗歌类自备稿件 篇1

来自乌拉特中旗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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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的夜晚

我做了一个梦

梦到一个人去了

梦中的路

是那样的遥远

遥远的好像到了天边

那蓝蓝的天空几乎触手可及

就在这苍茫的天地间

一束明亮的光芒穿透了厚厚的云层

清澈的撒在白雪皑皑的珠峰上

撒在藏羚羊奔跑的藏北草原

纳木错的湖水

在微风吹拂下泛起涟漪

荡漾着蓝天白云、雪山草地

那湖畔两只黑颈鹤迎风起舞

我飘飘然

不停地追逐着那一束阳光

身边绿树成荫、鸟语花香

我看到那里的人们

没有烦恼、没有忧愁、也没有痛苦

哦,我听到、听到牧羊女在歌唱

这歌声仿佛来自远古、又好像来自天堂

一梦醒来、辗转难眠

我拉开窗帘,呆呆的

望着繁华似锦的都市

这喧闹的黑夜没有月亮

没有星星、更没有夜莺的歌唱

冥冥中,我想应该去

男生适用播音主持自备稿件 篇2

在看到一个人被另一个人埋进泥土,一个民族,被另一个民族活埋的时候,会想些什么?

那些木然地甚至欣喜若狂地挥舞铁锹,用泥土涂抹这幅图的所谓的“人”,他们,挥动着恶之臂膀的他们,还能被称为人?!

我无法透过一副骨架,拼凑成一个完整的,有血有肉的人。老的,少的,漂亮的,英俊的,只是看到了骨骼,完整的,白花花的,亮得刺眼的骨骼,人的骨骼。一副,两副,许多副,他们排着队,整齐的,凌乱的,在我的眼前闪耀。

一个从死尸堆里爬出的人,告诉**本兵,让俘虏,自己挖一个坑,然后,面朝土坑,跪下。“乒”的一声响,人,一个倒栽葱,进了土坑,正好把土坑填满。然后,请下一个,用铁锹,用泥土,把坑抹平,让一个生命的痕迹,从此,在这块土地上,彻底消散。

1937年12月13日之后,一百多个,甚至更多个日子里,旧都南京的大街上,走动着来自另一国度的人,这些人嚣张、霸道,腰间,挂着钢刀和头颅。

这些在腰间晃荡的头颅,大张着嘴,呼吸着人世间最后一口空气。惊愕摆在脸上,无论多么用力的呼吸,都无法摆脱死亡的缠绕。呐喊,无声。哭泣,无泪。几个,有时是十几个,几十个,悬挂在一个腰间的头颅,有着一色的表情:剧痛后的麻木,面具一样。

在南京,在活埋者的头颅前,在万人坑的骨架前,我常常感觉到做为一个弱者的无助。我常常替他们挣扎着,呐喊着,逃跑着,可如果把我,放到这样一段日子里,除了挣扎、呐喊、逃跑,我还能做些什么?

我的想象力,如此贫乏。有一个人,或许,是一个作家,为我复原了一幅图:

泥屑从头顶纷纷飘落的时候,一位母亲,把自己弯成一个弓,用身体,为婴儿,挡住了这个世界强加给他的噩运。

播音与主持:艺考诗歌类自备稿件 篇3

只是要你苦苦地等待,

等到那愁煞人的阴雨

勾起你的伤心满怀,

等到那大雪纷飞,

等到那酷暑难捱,

等到别人不再把亲人盼望,

往昔的一切,一古脑儿抛开。

等到那遥远的他乡

不再有家书传来,

等到一起等待的人

心灰意懒──都已倦怠。

等着我吧──我会回来的,

不要祝福那些人平安:

他们口口声声地说──

算了吧,等下去也是枉然!

纵然爱子和慈母认为──

我已不在人间

纵然朋友们等得厌倦,

在炉火旁围坐,

啜饮苦酒,把亡魂追荐……

你可要等下去啊!

千万不要同他们一起,

忙着举起酒盏。

等着我吧──我会回来的:

死神一次次被我挫败!

就让那不曾等待我的人

说我侥幸──感到意外!

那没有等下去的人不会理解──

亏了你的苦苦等待,

在炮火连天的战场上,

从死神手中,是你把我拯救出来。

我是怎样在死里逃生的,

只有你和我两个人明白──

只因为你同别人不一样,

播音主持诗歌类自备稿件(四) 篇4

陌生的海滩

风帆垂落。

桅杆,这冬天的树木,

带来了意外的春光。

冬天的废墟,

缅怀着逝去的光芒。

你靠着残存的阶梯,

在生锈的栏杆上,

敲出一个个单调的声响。

正午的庄严中,

阴影在选择落脚的地方。

所有的角落,

盐粒凝结昔日的寒冷,

和一闪一闪的回忆之光。

远方

白茫茫。

水平线

这浮动的甲板,

撒下多少安眠的网?

头巾,

那只红色的鸟,

在日本海上飞翔。

火焰的反光,

把和你分离的影子,

投向不属于任何人的天幕上。

没有风暴就够了,

然而也没有固定的风向,

也许是为了回答召唤。

翅膀发出弓的鸣响。

落潮

层层叠叠,

在金色的地毯上,

吐下泛着泡沫的夜晚,

松散的缆绳,折断的桨。

渔民们弯着光裸的脊背,

修建着风暴中倒塌的庙堂。

孩子们追逐着一弯新月。

一只海鸥迎面扑来,

男生适用的播音与主持诗歌类自备稿件 篇5

啊!挥长剑的舞者,凝视了二千年不散的英魂,一剑劈开了深藏二千年兵马的军营。舞者,您想率领你的冥军,再铸历史的辉煌吗?

秦岭大地,一剑被劈成了两半,两扇厚重的古代军营的大门缓缓地,缓缓地,慢慢打开......

那千年的声音再次鼓起了我的耳膜,两只耳朵有了跨越时空强烈的欲望,视觉看到了龙的图腾。这声音沉甸甸的浑厚,这声音是战马嘶鸣,步伐铿锵的音律;这声音渗着刀光剑影的血迹,这声音是旌旗招展,振臂挥舞,军魂的呐喊;这声音啊!是秦始皇不散英魂的呼唤,是统一中国,醒狮的吼叫!

耳边不断有咯咔咯咔的声音响起,这是沉睡了二千年的将士,舒展筋骨,准备出征,骨骼的扭动发出的声响。呵!多么惊心动魄的场面,让世界惊叹。你看,世上无与伦比的地下军阵,令我感到一种强烈震撼的兵马俑!前锋武士俑,手持弓驽,背负箭囊;后面紧紧跟随的是身穿铠甲的步兵,间杂着驷马战车组成的四十路纵队从十几条坑道里涌出;左右各有侧翼,末尾又有三列后卫。整个军阵布局严密,队伍整肃。几十匹战马昂首嘶鸣,攒蹄欲行,酷似待发之势。这支队伍装备完备,威风凛凛,气壮山河。可以想见二干多年前横扫六国,统一中华,所向披靡的威武强大。呵,我感受到了当时秦国气势浩荡的阵势;我闻到了,青铜剑、吴钩、矛、箭、弩机、铜戟撞击厮杀迸发出的血雨腥风。

哈哈哈........秦始皇,霸业终成的秦始皇啊!傲视天下,睥睨古今的秦始皇啊,辉煌绝世的兵马俑啊,无愧于“千古一帝”的秦始皇啊。

秦始皇,您统帅的地下冥军重见了天日,兵马俑让世界睁大了眼睛。中国!了不起的兵马俑!

播音与主持:艺考适用的自备稿件 篇6

被轻轻吹灭,

深情的注视

留给昨夜未眠的青春。

今天的我们

被阳光召唤,

奔腾的热情,

汇成明天引吭的高歌。

历史的又一个驿站

有十八岁的憧憬,

十八岁刚刚发芽的梦;

有十八岁展开的美丽,

十八岁缤纷的向往,

向着展现在眼前的七彩之路

说一声——

十八岁,让我们上路!

初生的太阳,

再次温暖地披上肩头,

我们的臂膀,

已经长成茂盛的丛林,

阳光如风掠过

勃勃的朝气延伸天际。

十八岁,让我们追逐太阳,

我们的心呀,

有太阳的炽热,太阳的光亮,太阳的宽广。

也许我们会长成为一棵大树,

伟岸挺拔,坚定崇高;

也许我们会萌发成一株小草,

默默无闻,芬芳满野;

也许我们会站立为一道青山,

巍峨绵延,风光无边;

也许我们会平躺为一片原野,

深沉博大,殷实富饶……

十八岁,张开你的双臂,

担负起更坚实的人生重任;

十八岁,挺起你的胸膛,

播音主持男生练习自备稿件 篇7

我结识山茶花,是在十五年前的一个冬天。

一个滴水成冰,严霜盖地的早晨,我和几个度假回乡的学友进山打柴。我们冒着凛冽寒风,沿着蜿蜒山道,踩着枯草落叶,绕过座座山头,默默走进大山深谷。当我正对这满目萧然,感到一丝凄清的时候,突然前方出现了一树红花。多美的花呀,她开在浓霜似雪的野谷中,成团抱簇,红光烨烨,简直是燃烧的火。我走到花树下,呆呆地站着,凝神细看那花树的姿容:她竟无视风刀霜剑,一味生机勃勃,披红挂绿,欣欣向荣。

我信手扳过一根花枝,只听“嗒”一声脆响,那有瓶颈粗细的枝条,就齐齐地断了。还真没想到,开着三朵红花的枝条就已经在手。我分明看见三张容光焕发的脸蛋,尚自对我微微地笑着。就这一声脆响,使得走在前面的同伴都回过头来。他们一看我的神态,嘻嘻地笑了。有两个还大声地跟我开玩笑:“你在赏花吗?吻她吧,未来的诗人。”“那是山茶花,赞美她吧。”赏花!我凭什么资格来欣赏这样高贵的花!赞美,倒是应该的,我怕没有这能力。我红着脸急急离开了这棵花树。

我认识了山茶花,就处处留意山茶花。渐入深谷,冰条吊挂,霜铺似雪,而花树却越来越多。有的生在沟边岩畔,有的生在悬崖顶端,有的却从满身披刺的荆棘丛中挣扎出来,而树树又都是那样的生机勃勃,花红如火……

十五年光阴流逝,我作为一个乡村民办教师,执教桑梓。那“未来诗人”的美梦自是已经破灭,唯有那“赞美她吧”的夙愿却始终未了。十多年来的风风雨雨,那些花树想必苍老多了,说不定有的为了给人以光和热,早已鞠躬尽瘁。想到这儿,一股力量驱使着我加紧去偿还夙愿。

多可爱的山茶花呀!那如血、如火的花自不必说了,就是那枝枝叶叶也是使人动容的。她枝干繁多,但绝无旁逸斜出;枝枝紧紧靠拢,笔直向上。她的叶青翠碧绿,片片相覆,温柔敦厚。她的皮光滑圆润,丰腴细嫩,似乎内里蕴含着深厚的感情,无穷的智慧与充沛的精力。不行!这样的直接描述,无论你有多少华丽的辞藻,也是不能写出山茶花的绰约风姿的。还是打些比方吧,不过打比方也很难啊!说她像穿红着绿的美女,不像;说她像光彩照人的英雄,也不像!她从没有像美人们那样,对着璀璨的明镜梳妆打扮过;更没有学贵姑娘那样要富厚的家资替她装点。她也没有伟大的功绩留于人世,只有毫不吝惜地把自己花粉赐予那些冬日的游蜂酿蜜过冬。虽则有时她也曾粉身碎骨将自己化为一团火,替那些赶早进山的人们带来柔情的温暖,或以其淡黄的光焰,照亮登山的路。但她从没有得过一枚勋章,更不曾想过要配戴一顶珠光闪烁的桂冠。她不是美女,她不是英雄,她就是花,就是扎根在深山野谷的无比纯洁的山茶花。

那就比之以花吧。她像湖中出水的莲花?不。她虽然像莲花般纯洁,但她不像莲花要长在柔情默默的水中,更没想过要人承认她为“君子”。她像庭前盛开的牡丹?也不是。她的容颜虽如牡丹一样鲜红,但那“粉团儿”压根儿就没有牡丹大,更不敢想要称王。像芙蓉?她不娇柔。像玫瑰?她不带刺。像秋菊?她不是玉骨冰肌。像蜡梅?她不清香高雅。再者,她何曾上过诗坛争奇斗艳!她就是山茶花,树树开在冬日深山野谷里的,高人识之尚少,只能与樵夫会面的普通山花。

我爱山茶花,是因为她那矜持又潇洒的英姿,纯洁而无邪的灵魂,既不随和世俗又不自鸣清高。虽然才气横溢,却不攀附显身。她身居苦寒,尚能枝枝靠拢,叶叶相覆,宁折不弯,奋发向上。她不计较得失,始终热情洋溢,红心似火,尤不吝啬。即使万木萧疏的日子,她还是吐红放艳,向山野抛出她那吸取雨露阳光,用心血凝聚而成的全部精华。

这一切不由得使我想起那些在困难时期、**年代,顽强拼搏在那濒危的教育战线上的乡村教师们。他们始终心系人类文明的传播,始终憧憬着祖国美好的未来。他们无论身受多少艰难困苦,甚至屈辱折腾,却没有消沉,不敢懈怠,顶风冒雪,坚持战斗在旷野峦头,深山幽谷的一所所简陋的学校里。这千百万忠诚于党的教育事业的园丁们,不就是一树树冬日里开在深山幽谷中的山茶花吗?

播音与主持:散文类自备稿件 篇8

现在,我成家立业,住得离铁道远了。偶尔半夜醒来,就在这意识没有清醒、没有进入当前正常的时空序列的一刻,忽然听到窗外夜空中传来一声遥远的、悠长的、类似火车鸣叫的声音(我一直奇怪这声音从何而来,难道夜深人静的时候火车汽笛竟然有这么强的穿透力?),刹那间,童年的感觉灌注全身,就像晚年的普鲁斯特无意中品尝到午后红茶和玛德莱娜饼干的混合味道,小时候的情景无比真切的再现在我的周围,静谧的黑夜、窗外的鸣笛、睡眠的气息、朦胧的意识、舒适的床铺……我又回到了小时候,躺在身边的是年轻的父母。

等我完全清醒过来,看看身边熟睡的妻子和女儿,女儿的脸蛋儿犹如红苹果。我想,终有一天,父母会离我而去,也终有一天,我和妻子会离开女儿。或许,当女儿成家立业之后,她也会在某个午夜醒来,想起小时候睡在爸爸妈妈身边的情景,她也会轻抚她的儿子或者女儿睡梦中的脸蛋儿。想着,我的心变得很柔软、很湿润。

在客观规律面前,我们是那么的渺小。任何人都无力阻挡时间的流逝,唯有留存于脑海深处的一点不期而遇的记忆算是我们作为个体的人对时间做出的微小抗拒,或者是人生的哀婉吟唱。而我们代代相传的情感,是整体人类战胜时间的颂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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