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缘第二节原文及翻译

2024-04-27

机缘第二节原文及翻译(精选4篇)

机缘第二节原文及翻译 篇1

机缘·第二节

作者:佚名

僧法达,洪州人,七岁出家,常诵《法华经》。来礼祖师,头不至地。祖诃曰:“礼不投地,何如不礼。汝心中必有一物。蕴习何事耶?”曰:“念《法华经》已及三千部。”祖曰:“汝若念至万部,得其经意,不以为胜,则与吾偕行,汝今负此事业,都不知过,听吾偈曰:礼本折慢幢,头奚不至地?有我罪即生,亡功福无比。”师又曰:“汝名什么?”曰:“法达。”师曰:“汝名法达,何曾达法?”复说偈曰:“汝今名法达,勤诵未休歇。空诵但循声,明心号菩萨。汝今有缘故,吾今为汝说。但信佛无言,莲花从口发。”达闻偈,悔谢曰:“而今而后,当谦恭一切,弟子诵《法华经》,未解经义,心常有疑,和尚智慧广大,愿略说经中义理。”师曰:“法达,法即甚达,汝心不达,经本无疑,汝心自疑。汝念此经,以何为宗?”达曰:“学人根性暗钝,从来但依文诵念,岂知宗趣?”师曰:“吾不识文字,汝试取经诵一遍,吾当为汝解说。”法达即高声念经,至《譬喻品》,师曰:“止。此经元来以因缘出世为宗,纵说多种譬喻,亦无越于此。何者因缘?经云:诸佛世尊,唯以一大事因缘故出现于世。一大事者,佛之知见也。世人外迷著相,内迷著空,若能于相离相,于空离空,即是内外不迷。若悟此法,一念心开,是为开佛知见。佛,犹觉也,分为四门:开觉知见,示觉知见,悟觉知见,入觉知见。若闻开示,便能悟入,即觉知见,本来真性而得出现。汝慎勿错解经意,见他道开示悟入,自是佛之知见,我辈无分。若作此解,乃是谤经毁佛也。彼既是佛,已具知见,何用更开。汝今当信佛知见者,只汝自心,更无别佛。盖为一切众生,自蔽光明,贪爱尘境,外缘内扰,甘受驱驰,便劳他世尊,从三昧起,种种苦口,劝令寝息,莫向外求,与佛无二,故云开佛知见。吾亦劝一切人,于自心中,常开佛之知见。世人心邪,愚迷造罪,口善心恶,贪嗔嫉妒,谄佞我慢,侵人害物,自开众生知见。若能正心,常生智慧,观照自心,止恶行善,是自开佛之知见。汝须念念开佛知见,勿开众生知见。开佛知见,即是出世。开众生知见,即是世间。汝若但劳劳执念,以为功课者,何异牦牛爱尾。”达曰:“若然者,但得解义,不劳诵经耶?”师曰:“经有何过,岂障汝念,只为迷悟在人,损益由己,口诵心行,即是转经。口诵心不行,即是被经转。听吾偈曰:心迷法华转,心悟转法华。诵经久不明,与义作雠家。无念念即正,有念念成邪。有无俱不计,长御白牛车。”达闻偈,不觉悲泣,言下大悟,而告师曰:“法达从昔已来,实未曾转《法华》,乃被《法华》转。再启曰:经云,诸大声闻乃至菩萨,皆尽思共度量,不能测佛智。今令凡夫但悟自心,便名佛之知见。自非上根,未免疑谤。又经说三车,羊鹿牛车,与白牛之车,如何区别?愿和尚再垂开示。”师曰:“经意分明,汝自迷背。诸三乘人,不能测佛智者,患在度量也。饶伊尽思共推,转加悬远。佛本为凡夫说,不为佛说。此理若不肯信者,从他退席。殊不知坐却白牛车,更于门外觅三车。况经文明向汝道,唯一佛乘,无有馀乘。若二若三,乃至无数方便,种种因缘,譬喻言词,是法皆为一佛乘故。汝何不省,三车是假,为昔时故。一乘是实,为今时故,只教汝去假归实,归实之后,实亦无名。应知所有珍财,尽属于汝,由汝受用,更不作父想,亦不作子想,亦无用想。是名持《法华经》,从劫至劫,手不释卷,从昼至夜,无不念时也。”达蒙启发,踊跃欢喜,以偈赞曰:“经诵三千部,曹溪一句亡。未明出世旨,宁歇累生狂?羊鹿牛权设,初中后善扬。谁知火宅内,元是法中王。”师曰:“汝今后方可名念经僧也。”达从此领玄旨,亦不辍诵经。

译文

僧人法达,洪州人,七岁出家,经常念诵《法华经》。他来参拜慧能大师,叩头时头没有接触地面。大师责备他说:“行礼却头不点地,还不如不行礼。你心里面一定有什么东西。平时你修习什么?”法达回答说:“我念诵《法华经》已经有三千遍了。”六祖说:“你即使念了一万遍,并且领悟了经文妙谛,你不因此骄傲,就可以和我一同修行,现在你自负已经读经三千遍而目中无人,却还不知道这是罪过,你听我的偈语:礼本折慢幢,头奚不至地?有我罪即生,亡功福无比。”大师又问:“你叫什么名字?”回答说:“法达。”大师说:“你名叫法达,又何曾通达了佛法呢?”又念偈语说:“汝今名法达,勤诵未休歇。空诵但循声,明心号菩萨。汝今有缘故,吾今为汝说。但信佛无言,莲花从口发。”法达听了偈语后,向大师悔悟谢罪说:“从今以后,一定对一切都谦虚恭敬,弟子虽然熟诵《法华经》,却没有理解其中的意义,心里经常存在着疑惑,和尚您的智慧广大,希望您给我解说一下经文中的义理。”大师说:“法达,佛法是通达的,是你的心没有通达,经文里是没有疑惑的,是你的心中有疑惑。你诵读这本经文,知道它的宗旨是什么吗?”法达说:“学生慧根迟钝,从来就是按照经文诵读,哪里知道宗旨义趣呢?”大师说:“我不认识文字,你把经文试读一遍,我给你解说。”法达就高声诵读经文,读到《譬喻品》,大师说:“停。这部经文原本是以出世为宗旨,纵然再说多少譬喻,也不会超越这个宗旨。是什么因缘呢?经上说:各位佛陀世尊,都是以一种大事的因缘而出现在世界上。这一种大事,就是佛的认知见解。世俗之人在外面着迷于表相,在内心又着迷于虚空,如果能对着表相离开表相,对着虚空离开虚空,那就是内外都不迷惑。如果能觉悟到这种法门,在一念之中心思顿开,就是开启了佛的认知见解。佛,就是觉悟,分为四个法门:开启‘觉’的认知见解,指示‘觉’的认知见解,契合‘觉’的认知见解,深入‘觉’的认知见解。倘若一听开导,就能悟入‘觉’,这就是‘觉’的认知见解,就是原有真实佛性的呈现。你千万不要错误地理解了经文的意思,看见别人说‘开示悟人’,以为那只是佛才能有的认知,像我们这些人不沾边。倘若这样理解,那是fei谤经文和佛祖。他既然是佛,那就已经具备了认知,哪里还用得着再来开导启示呢!你现在应当相信,佛的认知,就是你自己的本心,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的佛了。因为一切众生,自己遮蔽了内心的光明,贪恋热衷于红尘世界,受到外在世界和自己内在欲望的引诱,心甘情愿地被驱使,这才要麻烦各位佛祖世尊,从正定中起来,用各种苦苦的说教,劝告众生让他们停止那些贪恋欲望,不要再向外界追求,这就与佛法没有区别,所以说是开导启发佛的认知。我也劝导一切人,要在自己的内心中,经常开发佛的智慧。世俗人的心中有邪见,愚昧迷惑而造作罪孽,口出善言而心怀恶意,贪婪,嗔怒,嫉妒,谄媚,欺佞,骄傲,侵害别人,这样就开启了众生的认知。如果能够端正内心,就会经常生发智慧出来以观照自己的内心,停止坏的行为,从事好的行为,这就是自己开发了佛的智慧。你要让自己的每一个念头都开发佛的智慧,不要开启众生的认知。开发了佛的智慧,就是超凡脱俗。开启了众生的认知,就是沉迷俗世。你如果只是执著于表面用功诵读经文,那和牦牛爱自己的尾巴又有什么两样?”法达问:“如果是这样,只要理解意义,就不用下工夫诵读经文了?”大师说:“经文有什么错?怎么能成为你诵读的障碍呢?关键是痴迷或觉悟都在自己把握,读多读少都由你自己,嘴里诵读经文,心中要体会领悟,这就是通过读《法华经》而让fǎ轮大转。只是嘴里诵读经文,心里不体会不领悟,那就是你被经文所转了。你听我念一首偈语:心迷法华转,心悟转法华。诵经久不明,与义作雠家。无念念即正,有念念成邪。有无俱不计,长御白牛车。”车匿还宫法达听了偈语后,不觉感动得泪流满面,立刻豁然开朗,对大师说:“法达从前那么长时间,其实没有因诵读《法华经》而转动fǎ轮,反而被《法华经》所转了。我再请教一下,佛经上说:各位大声闻乃至菩萨,都竭尽全力猜度考量,却不能领悟佛的智慧。现在让凡夫俗子只要觉悟了自己的内心,就号称达到了佛的智慧。我不具备慧根,对这一点难免有疑惑要胡问了。还有佛经上说到声闻、缘觉和菩萨分别乘羊车、鹿车和牛车三车,这和白牛车有什么区别呢?请和尚再给予启示教导。”大师说:“经文上说得很明白,是你自己迷惑而背离了经义。那声闻、缘觉、菩萨三乘人,不能领悟佛的智慧,毛病出在他们把心思都用在猜度考量了。他们越是竭尽全力来推测,就离佛的智慧越远。佛本来就是对凡夫俗子说法的`,不是对佛自己说法的。假如连这个道理都不愿相信,那就让他从这里退席。你怎么不明白自己已经坐着白牛车,还要到门外去寻找什么羊车、鹿车和牛车呢?何况经文上已经明确地向你说了,只有唯一一种佛道,并没有其他的佛道。至于或者第二种,或者第三种,乃至无数种方便法门,还有种种因缘,譬喻言辞,都是以这一种佛道为核心的善巧方便而已。你怎么不明白?所谓羊车、鹿车、牛车都是假借的名称,是为了说明当日的情况。唯一的佛道才是真实的,是为你的此时而存在的,是教导你去掉假名而回归真实即唯一佛道的,回归真实以后,真实也就不需要假名了。应当知道所有的珍贵财宝都属于你自己,由你来独自享用,不要想这原来是属于父亲的,或将来是属于儿子的,根本不需要想。这才叫修持《法华经》,是从最初的劫数到最后一个劫数,你都在手不释卷,从白天到黑夜无时无刻不在诵读了。”法达受到启发,高兴得手舞足蹈,作了一首偈语表达赞美之情:“经诵三千部,曹溪一句亡。未明出世旨,宁歇累生狂?羊鹿牛权设,初中后善扬。谁知火宅内,元是法中王。”大师说:“你从今以后才可以叫做念经僧了。”法达从此领悟到了佛法的微言大义,同时仍然不断地诵读经文。

注释

①白牛车:佛教认为修行等级有差异,声闻乘羊车,缘觉乘鹿车,菩萨乘白牛车。

机缘第二节原文及翻译 篇2

原文:

万章章句下·第二节

作者:佚名

北宫锜问曰:“周室班爵禄也,如之何?”

孟子曰:“其详不可得闻也。诸侯恶其害己也,而皆去其籍。然而轲也,尝闻其略也。天子一位,公一位,侯一位,伯一位,子、男同一位,凡五等也。君一位,卿一位,大夫一位,上士一位,中士一位,下士一位,凡六等。天子之制,地方千里,公侯皆方百里,伯七十里,子、男五十里,凡四等。不能五十里,不达于天子,附于诸侯,曰附庸。天子之卿受地视侯,大夫受地视伯,元士受地视子、男。大国地方百里,君十卿禄,卿禄四大夫,大夫倍上士,上士倍中士,中士倍下士,下士与庶人在官者同禄,禄足以代其耕也。次国地方七十里,君十卿禄,卿禄三大夫,大夫倍上士,上士倍中士,中士倍下士,下士与庶人在官者同禄,禄足以代其耕也。小国地方五十里,君十卿禄,卿禄二大夫,大夫倍上士,上士倍中士,中士倍下士,下士与庶人在官者同禄,禄足以代其耕也。耕者之所获,一夫百亩。百亩之粪,上农夫食九人,上次食八人,中食七人,中次食六人,下食五人。庶人在官者,其禄以是为差。”

文言文翻译:

北宫錡问:“周王室颁布的爵位和俸禄,是怎么样的呢?”

孟子说:“详情已不知道了。诸侯们都厌恶它妨害了自己的利益而把这方面的典籍销毁了,但我也听说过大概的情况。天子是一级,公是一级,侯是一级,伯是一级,子、男同是一级,总共五个等级。君是一级,卿是一级,大夫是一级,上士是一级,中士是一级,下士是一级,总共六个等级。天子控制的地方,方圆千里,公侯的封地方圆百里,伯的封地方圆七十里,子、男爵的封地方圆五十里,总共四个等级。不能达到方圆五十里的,不能与天子联系,只能附属于诸侯,叫做附庸。天子朝中的卿所受的封地视同为侯爵一样,大夫的封地视同为伯爵,元士的封地视同为子、男爵。

“大的诸侯国方圆百里,国君的俸禄十倍于卿,卿的俸禄四倍于大夫,大夫的俸禄倍于上士,上士倍于中士,中士倍于下士,下士与在官府服役的平民同样俸禄,俸禄足以代替他们耕种的收入。次一等的诸侯国方圆七十里,国君的俸禄十倍于卿,卿的俸禄三倍于大夫,大夫倍于上士,上士倍于中士,中士倍于下士,下士与在官府服役的平民同样俸禄,俸禄足以代替他们耕种的收入。

“小的诸侯国家方圆五十里,国君的俸禄十倍于卿,卿的.俸禄二倍于大夫,大夫倍于上士,上士倍于中士,中士倍于下士,下士与在官府服役的平民同样俸禄,俸禄足以代替他们耕种的收入。

“耕种者的收入大概是这样,一个农夫有百亩地;百亩地都施肥耕作,上等的农夫可供养九人,稍次一点的可供养八人,中等的可供养七人,稍次一点的可供养六人,下等的可供养五人。平民在官府服役的,俸禄按这个来分等差。”

注释

1.北宫錡:人名,卫国人。

2.班:通“颁”。《左传·桓公六年》:“使鲁为其班。”《礼记·曲礼》:“班朝治军。”《韩非子·存韩》:“班位于天下。”《汉书·翟方进传》:“周公…制礼乐,班度量,而下大服。这里用为颁布之意。

中庸第二章翻译及原文 篇3

中庸第二章翻译及原文

仲尼曰,「君子中庸;小人反中庸。」

「君子之中庸也,君子而时中。小人之反(有书作“小人之反中庸也”,也有书作“小人之中庸也”)中庸也,小人而无忌惮也。」

中庸翻译及原文

【原文】

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

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可离非道也。是故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惧乎其所不闻。莫见乎隐,莫显乎微。故君子慎其独也。

【译文】

人的自然禀赋叫做 性,顺着本性行事叫做 道,按照 道 的原则修养叫做 教。

道 是不可以片刻离开的,如果可以离开,那就不是 道 了。所以,品德高尚的人在没有人看见的地方也是谨慎的,在没有人听见的地方也是有所戒惧的。越是隐藏的地方越是明显,越是细微的地方越是显著。所以,品德高尚的人在一人独处的时候也是谨慎的。

【原文】

喜怒哀乐之未发,谓之中;发而皆中节,谓之和。中也者,天下之大本也;和也者,天下之达道也。致中和,天地位焉,万物育焉。

【译文】

喜怒哀乐没有表现出来的时候,叫做 中;表现出来以后符合节度,叫做 和。中,是人人都有的本性;和,是大家遵循的原则。达到 中和 的境界,天地便各在其位了,万物便生长繁育了。

【原文】

仲尼曰: 君子中庸,小人反中庸。君子之中庸也,君子而时中。小人反之中庸也,小人而无忌惮也。

子曰: 中庸其至矣乎!民鲜能久矣!

子曰: 道之不行也,我知之矣:知者过之,愚者不及也。道之不明也,我知之矣:贤者过之,不肖者不及也。人莫不饮食也,鲜能知味也。

【译文】

仲尼说: 君子中庸,小人违背中庸。君子之所以中庸,是因为君子随时做到适中、恰当;小人之所以违背中庸,是因为小人肆无忌惮,无所顾忌。

孔子说: 中庸大概是最高的德行了吧!普通人很少有能长久实行它的!

孔子说: 中庸之道不能实行的原因,我知道了:聪明的人超过了中庸的度,愚蠢的人智力达不到中庸的标准。中庸之道不能弘扬的原因,我知道了:贤能的人做得太过分,不贤的人根本做不到。就像人们每天都要吃喝,但却很少有人能够真正品尝出滋味。

【原文】

子曰: 舜其大知也与!舜好问而好察迩言,隐恶而扬善,执其两端,用其中于民。其斯以为舜乎!子曰: 人皆曰 予知。驱而纳诸罟陷阱之中,而莫之知辟也。人皆曰 予知,择乎中庸,而不能期月守也。子曰: 回之为人也,择乎中庸,得一善,则拳拳服膺而弗失之矣。

【译文】

孔子说: 舜可真是具有大智慧的人啊!他喜欢向人问问题,又善于分析浅显话语里的含义。隐藏人家的缺点,宣扬人家的好处。两个方面的意见他都掌握,采纳适中的用于老百姓。这就是舜之所以为舜的地方吧!

孔子说: 人人都说自己聪明,可是被驱赶到罗网陷阱中去却不知躲避。人人都说自己聪明,可是选择了中庸之道却连一个月时间也不能坚持。

孔子说: 颜回就是这样一个人,他选择了中庸之道,得到了它的好处,就牢牢地把它放在心上,再也不让它失去。

【原文】

子曰: 天下国家可均也,爵禄可辞也,白刃可蹈也,中庸不可能也。

子路问强。子曰: 南方之强与?北方之强与?抑而强与? 宽柔以教,不报无道,南方之强也,君子居之。衽金革,死而不厌,北方之强也,而强者居之。故君子和而不流,强哉矫!中立而不倚,强哉矫!国有道,不变塞焉,强哉矫!国无道,至死不变,强哉矫!

【译文】

孔子说: 天下国家可以治理,官爵俸禄可以放弃,雪亮的刀刃可以践踏而过,中庸却不容易做到。子路问什么是强。孔子说: 你是说南方的 强 ?还是北方的 强 ?还是你认为的 强 ?用宽容温和的精神去教育人,对蛮横无礼也不报复,这是南方的 强,品德高尚的人具有这种 强。用兵器甲盾当枕席,死了也不后悔,这是北方的 强,勇武的人就具有这种 强。所以,品德高尚的人和顺而不随波逐流,这才是真 强 啊!保持中立而不偏不倚,这才是真强啊!国家政治清平时不改变志向,这才是真 强 啊!国家政治黑暗时坚持操守,宁死不改,这才是真 强 啊!

【原文】

子曰: 素隐行怪,后世有述焉,吾弗为之矣。君子遵道而行,半途而废,吾弗能已矣。君子依乎中庸,遁世不见知而不悔,唯圣者能之。

【译文】

孔子说: 追求隐僻的道理,做些怪诞的事情,后世也许会有人来记述他,但我是绝不会这样做的。有些品德不错的人按照中庸之道去做,但是半途而废,不能坚持下去,而我是绝不会停止的。真正的君子遵循中庸之道,即使一生默默无闻不被人知道也不后悔,这只有圣人才能做得到。

【原文】

君子之道费而隐。夫妇之愚,可以与知焉。及其至也,虽圣人亦有所不知焉。夫妇之不肖,可以能行焉。及其至也,虽圣人亦有所不能焉。天地之大也,人犹有所憾。故君子语大,天下莫能载焉;语小,天下莫能破焉。《诗》云: 鸢飞戾天,鱼跃于渊。言其上下察也。君子之道,造端乎夫妇,及其至也,察乎天地。

【译文】

君子的道广大而又精微。普通男女虽然愚昧,也可以知道君子的道;但它的最高深境界,即便是圣人也有弄不清楚的地方。普通男女虽然不贤明,也可以实行君子的道;但它的最高深境界,即便是圣人也有做不到的地方。天地如此之大,但人们仍有不满足的地方。所以,君子说到 大 处,就能大得连整个天下都放不下;君子说到 小 处,就能小得一点儿也分不开。《诗经》说: 鸢鸟飞向天空,鱼儿跳跃深水。这是说上面下面都清楚。君子的道,从普通男女开始,但它的最高深境界却与整个天地相通。

【原文】

子曰: 道不远人。人之为道而远人,不可以为道。忠恕违道不远,施诸己而不愿,亦勿施于人。

君子之道四,丘未能一焉:所求乎子以事父,未能也;所求乎臣以事君,未能也;所求乎弟以事兄,未能也;所求乎朋友先施之,未能也。庸德之行,庸言之谨,有所不足,不敢不勉,有余不敢尽。言顾行,行顾言,君子胡不尔!

【译文】

孔子说: 道并不远离人。如果有人实行道却远离他人,那就不算是道了。

一个人做到忠恕,离道也就差不远了。什么叫忠恕呢?不愿意别人施加给自己的事,也不要施加给别人。君子的道有四项,我孔丘连其中的一项也没有能够做到:作为一个儿子应该对父亲做到的,我没有能够做到;作为一个臣民应该对君王做到的,我没有能够做到;作为一个弟弟应该对哥哥做到的,我没有能够做到;作为一个朋友应该先做到的,我没有能够做到。平常的德行努力实践,平常的言谈尽量谨慎。德行的实践有不足的地方,不敢不勉励自己努力;言谈却不敢放肆而无所顾忌。说话符合自己的行为,行为符合自己说过的话,这样的君子怎么会不忠厚诚实呢?

【原文】

君子素其位而行,不愿乎其外。

素富贵,行乎富贵;素贫贱,行乎贫贱;素夷狄,行乎夷狄;素患难,行乎患难。君子无入而不自得焉。

在上位,不凌下;在下位,不援上。正己而不求于人则无怨。上不怨天,下不尤人。故君子居易以俟命,小人行险以徼幸。子曰: 射有似乎君子,失诸正鹄,反求诸其身。

【译文】

君子安于现在所处的地位去做应做的事,不生非分之想。

处于富贵的地位,就做富贵人应做的事;处于贫贱的状况,就做贫人应做的事;处于边远地区,就做在边远地区应做的事;处于患难之中,就做在患难之中应做的事。君子无论处于什么情况下都是安然自得的。

处于上位,不欺侮在下位的人;处于下位,不攀附在上位的人。端正自己而不苛求别人,这样就不会有什么抱怨了。上不抱怨天命,下不抱怨别人。

所以,君子安居现状来等待天命,小人却铤而走险妄图获得非分的东西。孔子说: 君子立身处世就像射箭一样,射不中靶子,应该到自己身上去找原因。

【原文】

凡是豫则立,不豫则废。言前定则不,事前定则不困,行前定则不疚,道前定则不穷。在下位不获乎上,民不可得而治矣;获乎上有道,不信乎朋友,不获乎上矣;信乎朋友有道,不顺乎亲,不信乎朋友矣;顺乎亲有道,反诸身不诚,不顺乎亲矣;诚身有道,不明乎善,不诚乎身矣。

【译文】

凡事有准备就能成功,没有准备就会失败。讲话之前预先想好,讲起话来就不会中断。办事之前预先想好,做起来就不会遭受挫折。行动之前预先想好,行动起来就不会抱愧。实行道德之前预先想好,实行起来就不会行不通。

机缘第二节原文及翻译 篇4

在成功举办首届“《英语世界》杯”翻译大赛之后,《英语世界》杂志社将联合南开大学、中国翻译协会社科翻译委员会、四川省翻译协会共同举办第二届“《英语世界》杯”翻译大赛。今后,我们拟将此项赛事办成每年一届的活动,以激发英语爱好者的翻译热情,给力英语学习,探寻翻译之星。诚愿此项赛事真正成为翻译爱好者晒秀佳译的一方天地。

一、活动内容

1、竞赛形式:本次竞赛为英汉翻译,参赛原文附后,亦可点击商务印书馆网站(http:///)。

2、参赛要求:

(1)参赛者年龄不限。(2)译文须独立完成,不接受合作译稿。请参赛者在本次竞赛截稿之日前妥善保存参赛稿件,勿在报刊、网络等任何媒体公布参赛文稿,否则将被取消参赛资格并承担由此造成的一切后果。

(3)第一次投稿有效,不接收修改后另投稿件。

(4)参赛投稿请用电脑打印(A4纸)或用稿纸(有单位名称抬头的稿纸无效)誊写清楚。打印稿统一用Word中宋体,小四号字排版。译文前加一封面,填写参赛者信息,包括姓名、出生年月日、性别、工作单位、通信地址、邮编、电话、电子邮箱。投稿正文内请勿书写参赛者个人信息,否则将视为无效投稿。

(5)截稿日期:2011年7月20日,网络投稿以投稿日为准,信件以寄出日邮戳为准。

二、投稿方式

1、网上投稿:邮箱wewecp@sina.com。请在主题栏标明“参赛译文”字样。

2、邮寄投稿:北京朝阳区朝外大街吉庆里小区9号楼E-2-1005室 《英语世界》编辑部(邮编:100020)。请在信封上标明“参赛译文”字样。

三、奖项设置:

所有投稿将由《英语世界》、南开大学和中国翻译协会社科翻译委员会共同组织专家进行评审,设一、二、三等奖及优秀奖。一、二、三等奖获奖者将颁发奖金、证书和纪念品,优秀奖获奖者将颁发证书和纪念品;《英语世界》将于2011年第10期公布竞赛评审结果,并择机举行颁奖典礼,竞赛获奖者将受邀参加颁奖典礼。

四、联系方式:

为办好本次翻译大赛,保证此项赛事的公平、公正,我们成立了竞赛组委会,负责整个竞赛活动的组织、实施和评审工作。组委会办公室设在《英语世界》编辑部。电话/传真:010-65539242。

《英语世界》杂志社

2011年5月

附:第二届英语世界杯翻译大赛原文:

His First Day as Quarry-Boy

By Hugh Miller(1802~1856)It was twenty years last February since I set out, a little before sunrise, to make my first acquaintance with a life of labor and restraint;and I have rarely had a heavier heart than on that morning.I was but a slim, loose-jointed boy at the time, fond of the pretty intangibilities of romance, and of dreaming when broad awake;and, woful change!I was now going to work at what Burns has instanced, in his ‘Twa Dogs’, as one of the most disagreeable of all employments,—to work in a quarry.Bating the passing uneasinesses occasioned by a few gloomy anticipations, the portion of my life which had already gone by had been happy beyond the common lot.I had been a wanderer among rocks and woods, a reader of curious books when I could get them, a gleaner of old traditionary stories;and now I was going to exchange all my day-dreams, and all my amusements, for the kind of life in which men toil every day that they may be enabled to eat, and eat every day that they may be enabled to toil!

The quarry in which I wrought lay on the southern shore of a noble inland bay, or frith rather, with a little clear stream on the one side, and a thick fir wood on the other.It had been opened in the Old Red Sandstone of the district, and was overtopped by a huge bank of diluvial clay, which rose over it in some places to the height of nearly thirty feet, and which at this time was rent and shivered其, wherever it presented an open front to the weather, by a recent frost.A heap of loose fragments, which had fallen from above, blocked up the face of the quarry and my first employment was to clear them away.The friction of the shovel soon blistered my hands, but the pain was by no means very severe, and I wrought hard and willingly, that I might see how the huge strata below, which presented so firm and unbroken a frontage, were to be torn up and removed.Picks, and wedges, and levers, were applied by my brother-workmen;and, simple and rude as I had been accustomed to regard these implements, I found I had much to learn in the way of using them.They all proved inefficient, however, and the workmen had to bore into one of the inferior strata, and employ gunpowder.The process was new to me, and I deemed it a highly amusing one: it had the merit, too, of being attended with some such degree of danger as a boating or rock excursion, and had thus an interest independent of its novelty.We had a few capital shots: the fragments flew in every direction;and an immense mass of the diluvium came toppling down, bearing with it two dead birds, that in a recent storm had crept into one of the deeper fissures, to die in the shelter.I felt a new interest in examining them.The one was a pretty cock goldfinch, with its hood of vermilion and its wings inlaid with the gold to which it owes its name, as unsoiled and smooth as if it had been preserved for a museum.The other, a somewhat rarer bird, of the woodpecker tribe, was variegated with light blue and a grayish yellow.I was engaged in admiring the poor little things, more disposed to be sentimental, perhaps, than if I had been ten years older, and thinking of the contrast between the warmth and jollity of their green summer haunts, and the cold and darkness of their last retreat, when I heard our employer bidding the workmen lay by their tools.I looked up and saw the sun sinking behind the thick fir wood beside us, and the long dark shadows of the trees stretching downward towards the shore.—Red Sandstone

(文章选自THE OXFORD BOOK OF ENGLISH PROSE, 658-660,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London, first published 1925,reprinted 19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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