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絮语的杂文随笔

2024-04-21

病房絮语的杂文随笔(精选4篇)

病房絮语的杂文随笔 篇1

还好病房墙上有一台至今仍接收着模拟信号的二八见方的电视,在热心人帮助开启下,勉强看图度日,伴声入梦,日日相复。以至于一位探望我的朋友惊讶地说:没想到你还喜欢看《熊出没》,一台没有遥控的手动电视,对于一个翻身都是奢求的卧榻人有选择吗?

白云苍狗,岁已不惑。三十年前那个不畏严寒穿着背心裤衩在隆冬里晨练的少年哪里去了?二十年前那个一口气狂吞数支冰棍在酷热车间里挥汗如雨的青年哪里去了?十年前那个伏案疾书到黎明却又精神抖擞出现在办公室的而立小伙哪里去了?时光如水静逸流淌,一不留神便失去了最美好的时光,最强壮的体魄。人离母体,由少而壮,由壮而老,每过一日,即去一日,每过一岁,即去一岁。隐痛袭来,才知青春易逝、韶华难在。

只有经历了一个人困在狭小的病房,终日与那台频道执着不变的电视相伴时,突然一些熟悉或出乎意料的面孔出现在你眼前,一句句关切的话语在耳畔响起,才感受到有朋友圈是多么的幸福。今生必将珍惜。

心的絮语随笔 篇2

走过了家乡那条没有铺柏油更没有铺水泥的泥泞的小路。在我的记忆里,那条路好像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记忆。一个八九岁的孩子,每天就奔走在这条小路上。除了偶尔从路边的草丛里突然蹿出,然后扑腾着翅膀飞山山坡,发出几声或者清脆或者急促的麻雀的叫声之外,这条小路上好像并没有其他特别的声音了。

至于说到它的色彩,除了春夏季节地里庄稼的绿,山坡上小草的绿,还有秋冬季节山坡上无一例外的黄之外,也没有其它什么颜色了。这条路,好像是一张年代久远的模糊的老照片,只是躺在那个记忆的黑漆斑驳的小木匣子里睡着觉。睡得太久太久了,以至于没有人想起来要把它唤醒。

然而,这条路是我梦想的起点。在这条路上有两个点:一个点是我的家,一所破旧的老房子,夏天外面下大雨的时候,家里的盆子、水桶、还有大一点的洋瓷碗就在各个位置排好,听着点点滴滴的雨水顺着破了的瓦檐流进这些大大小小的容器里,也像是奏响了一曲哀婉缠绵的老歌;

另一个点是小学校,几栋红砖青瓦白墙的排列房,那里是我向往的天堂,几个呕心沥血不辞辛劳的老春蚕,在这里弓着腰,支撑了那个年代里农家子女们的希望。每天,我就在这两个点上奔跑。一跑就跑了六年,也在这条路上留下了我曾经的骄傲和辉煌。六年,十二学期,我留下的学习成绩的记忆,在我们那个农村小学将近六十个学生的班上,除了第二名就是第一名。

这条路,是我梦想的起点。在以后的风雨中,想起它,我总是脚步迈得坚实,心中装满坚强。

走过了泸中校园那条宽敞但是倾斜度很大的连接寝室和教室的水泥路。这条路,看上去比家乡那条小路洋气多了。在记忆中,路边,有绿油油的小草,路的尽头,有一座比较大的种满各种花朵的圆形花园。

应该说,这条路上有更多的年轻人的朝气和活力,在声音和色彩上也比家乡的那条路丰富、鲜艳得多了。许多人,就是从这条路上迎着朝阳,踏过摇摇晃晃的铁索桥,翻过歌词里唱的高万丈的二郎山,走到了许多我没有到过的地方,谱写了许多辉煌。

然而,对我来说,这条路并不好走。虽然也曾经经常半夜三更在厕所门外的路灯下刻苦背书,也曾经天天精疲力尽地在教室里丝毫不敢懈怠的倾听老师们的殷殷教诲。最后,经过三年的炼狱,在那个升学压力巨大的年代,踉踉跄跄的勉强跑出了泸中校园,走进了不用自己出生活费就可以读书的雪山下教师的摇篮——康定师范学校。

走过了康师校园那一条宽敞而又平坦的连接教学楼和校门口的大路。在这条路上,再也看不见家乡小路上那种大风起兮尘飞扬的苍凉,也没有了泸中那条水泥路上忙碌而又紧张的渴望与拼搏。每天,我在上课铃声响之前安静的坐在喧闹的教室里,在下课铃声响之后我安详地徜徉在校园的各个角落里。

春天,我有时候会去冰雪还没有完全融化的折多山下的折多塘,看那天空中白白的云朵在高原的阳光下慢慢流淌,听那清澈的流水在山涧里快乐的叮咚,闻那漫山遍野的映山红在山腰上吐露着芬芳,飘逸着幽香;或者,我就去那还用不着交费的尚未完全开发的跑马山,眺望着年轻而又略显苍老的康定城在我们的脚下延伸,听着那不知道消逝在什么地方的松涛,和大家合唱着古老的《康定情歌》。就这样,我不紧不慢的走过了三年,终于走完了这条路。

泸中校园和康师校园的这两条路,是我从梦想走到现实的过渡。在这两条路上,每一步我都没有荒芜,更没有虚度。正是在这里,我洒下了艰辛的汗水,在苦和累的支撑下,我继续坚定前行。

走过了盐水小学那条陡峭而又尘土飞扬的教学之路,还有泸定二中那条看似平坦然而荆棘密布的教学之路……

怀揣着美好的幻想,经过十二年的艰苦求学,终于到达了工作之路。然而,梦想和现实总是存在着距离,有时候这种距离甚至是天上人间的距离。

刚到达盐水小学时,我看到的是一个荒凉的山村。这里,没有我幻想的灯红酒绿,霓虹闪烁。夜晚,除了天空中的星星和月亮能够发出一些耀眼的光芒外,学校里经常就只剩下我秉烛夜读了(除了村子里自办的电站偶尔能发一些电)。每天,我从早上十点钟开始到下午四点钟左右,就教着十来个小孩子语文、数学,有时候,把我小时候做过的梦编成真实的.故事讲给他们听听,看看他们天真的眼睛里闪烁着期冀的光芒,让他们也做一做我曾经做过的梦。

但是,这样的日子过了一年半之后,我就发现我不能让我21岁的青春完全消逝在这个“鸡犬之声相闻老死不相往来”的桃花源,我不能让我21岁的梦想被十来个小孩子的脸孔代替,于是我就在这里开拓了另一条路——自学之路。我花掉我当时两个月的工资,买来了一套教材。

于是,在以后伴随着我生活每一天的,除了那些孩子们的六个小时之外,我差不多花掉十个小时左右的时间,去钻研那些枯燥乏味的古代、现代汉语,去背诵那些别人看也懒得看上一眼的古代、现代、外国文学作品选等等,经过两年半,我终于拿到了汉语言文学专业的专科自考文凭,调到了我现在任教的学校——泸定县第二中学校。

如今,调到我现在工作的学校任教已经第十六个年头了。在这十六年中,我一直担任着高中语文的教学工作,其间也教过六年的初中语文,一年的初中历史。当然,我也担任了班主任,学校语文教研组长,以及现在的学校科研室副主任等教育工作。不管担任什么工作,我始终为自己立下一个标准:踏踏实实做事,老老实实做人。回顾将近二十年的工作之路,我认识到以下两点的重要性。

第一是坚持学习。学习是一个人保持前进动力的关键。我在工作中做下的最重要的决定和做得最漂亮的事情就是学习。盐水小学四年里,我一边工作一边自学完成了汉语言文学专业专科的所有课程,取得了专科文凭;调入泸定二中后,我继续发扬这种精神,完成了汉语言文学专业本科的所有课程,取得了本科文凭。

事实证明,这不仅为自身提高提供了保障,更为自己的发展奠定了坚实基础。在工作中,无论是踉踉跄跄也好,还是游刃有余也好,都有赖于我取得的这个成绩。另外,我坚持各种培训学习,都提高了自己的素质,在工作中发挥了应有的作用。

第二是认真做事。做事情就是工作。要有一种认识,有事情做是一种幸福;同时也要有这样一种境界,做事情永远不是替别人做,而是给自己做。我这二十年,可以说基本上没有什么成就,也没有什么经验。如果实在要说有的话,无非就是比别人做事情认真一点,比别人多做了许多事情。也正是这一点,我得到了学生的尊敬,得到了家长的肯定,也得到了学校老师和领导的信任。

在人生的路上走过了四十年,转眼之间已经到了古人所说的不惑之年。在以后的人生道路上,还需要走过许多路。

踏踏实实走好每一步。

春之絮语随笔 篇3

春雨便是这般可人,似牛毛,似花针,似细丝,密密地斜织,雨中景,雨中情,也渐渐朦胧了,似雾似画,似仙境似梦中,一切都如童话故事中美好的结局一般。

杨柳风一吹,杏花雨一洒,花儿欣欣然绽开了笑脸,但毕竟还是凉意未消的初春,群花都还在做她们的清梦,虽没有暮春那般万紫千红,但经过春风春雨的洗礼,素颜的花儿焕发着恬静的鲜润的光泽。雨后初晴,迎着太阳的光环,花儿从前那般锦绣如今却黯淡下来,蒙着淡淡的睡意,她,也春困么?

“风暖鸟声碎,日高花影重”。不仅花如此,小草也是赶在春天到来前,抢占到自己的一席之地的,刚刚苏醒就铆足了劲儿,争先恐后地超越了一向不紧不慢绽放的迎春花,铺满了整块土地。它们吮吸着如酥油般的雨水,积蓄力量顶破土层。于是,不一会儿,园子里,田野里,瞧去,嫩嫩的,绿绿的,一大片一大片满是的。

那一泓春水呢?如水汪汪的大眼睛蒙着一层泪雾一样冻着一层薄薄的冰,杨柳递过一缕绿丝绦,却引来幽绿色的涟漪,一圈圈漾开……青绿色的浮萍争相在水面开着绿色的“花”,一簇簇的,你挨着我,我挨着你,把终年贮蓄的绿全都拿了出来。那醉人的绿呀!仿佛一张极大极大的荷叶,不知哪位知名的画家画上了如此奇异的绿。我想,抑或是春天用那双灵巧的手将那零星的绿织成了一张勾人魂魄的幻网,要不然,面对这幽幽潭水,我怎么觉得醉迷迷的?

春天踏着轻盈的舞步来了。花儿为她接风,跳着,欢笑着。风筝为她舞蹈,飞着,舞动着。蜜蜂与她招呼,蝴蝶跟她对话,娇嗔与春相见恨晚。

秋季絮语散文随笔 篇4

时至深秋,所有的景象都变得浑浊。

气候变暖早已淡出人们的视线,这里的气温一如既往地异常,见怪不怪便习以为常。偶尔遇见一个衣着单薄的女生从面前走过总是忍不住想要不适适宜地询问一下,只是,这样的深秋早已失去了韵味。

秋末的太阳早已失去了夏日的刚健,躲在层层云彩后面懒散地透露出一缕缕淡黄的光,沐浴在这样的阳光中,忍不住搬起一把椅子,懒洋洋地晒上一天,对于时常蜗居的我们,这种淡淡的光是不会刺痛那阴暗下迷茫略带空洞的.眼眸。

或许正如老师们所讲的那样,懒散便传染开来。

深秋万物,历经两场寒流,早已萧瑟不堪,只有那些四季常青的怪物和尚待开放的秋菊能给人一丝生命的律动。那些倔强的零散地悬挂在枝头的孤叶,在秋风的吹佛下不安地摇摆着,对孤独的惊恐?对凋零的失落与不安?或者在生命即将走到尽头时对生命的再次呐喊与呼唤?被秋风横扫过的落叶,早早地堆积在一起,等待着命运之神的审判。在我们的脚掌下不停地呻吟着,呵斥着我们的无礼、寡情、薄义,却在炊火中渐渐消逝。

远处小河边那些茂密却早已干枯的不知其名的草儿们呼啦啦地为自己的儿女送行,正如我们年迈的父母,挥动着那因生活的艰辛与磨难而长满厚茧与褶皱的并不健实的手臂,送别他们引以为豪的儿女。河水静静地流淌着,静得出奇,经的诡异,亦如我们的青春,在时光之河中静静地流逝。带走你所抛弃的每一份苦恼,你所珍藏的每一份回忆。

湛蓝的河水静静地流逝着,连同那些倒映在水中的杨柳,连同那些单薄的身影,静静地流逝着。突兀闪现在脑海的“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是否孔夫子在感慨之时倒映在河水中的纤弱的身影随着流水一并流逝至今。

那些零落的红叶在秋风的卷裹下,忙碌地奔跑着,其实它们并不知道前方的路如此凄迷,并不知道前方的路如此坎坷。它们甚至不知道要怎样做才能不再迷茫,不知道要怎样做才能抵达理想的天堂。它们只是不停地奔跑着,从未停息……

于是,早在枝头高悬时便努力把自己染红,给自己一个醒目的气息,随着流水一起漂泊。

秋末的傍晚寒风未曾停息,天空的云朵早已被吹散不见了踪迹,那微红的落日渲染整个深秋。

我并不是在怀念那些逝去的四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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