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联杂文随笔

2024-05-04

并联杂文随笔(通用11篇)

并联杂文随笔 篇1

“切断所有的联系!马上!”教授惊叫着,他失态的样子并不会引起他人的嘲笑,因为此时此刻情况已经足够危机了,没有人会在乎博士在惊叫道这句话的时候,有一半假牙已经从他的嘴里喷了出来,他赶紧塞回假牙,也没有过多的时间能够让他感受到所谓的“尴尬”,他焦急的等待着,等着工作人员的反馈,他原本想补充一句,但是手还没有碰到对讲机的按钮时,对方已经回答道:

“教授,失败了,我们已经关闭了联系,但是灾难还在进一步的扩大!”还好对讲机录完了这句话,不然教授永远都不会知道灾难已经进展到了怎样的地步——不过当这句话说完之后,对讲机就再也联系不上,这件事情恰好又说明了灾难的严重性。此时此刻的场景已经找不到任何可能被用于证明灾难程度尚未扩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教授仍觉得还有努力地希望,便立马命令道另一个发射台的工作人员:“你们现在还能够关闭联系吗?不用回答我,马上关闭它!”他咆哮的声音让人感到害怕,因为对讲机里面根本没有任何电波的杂音——过去人们总是先电波中的杂音让人恼怒,但是此时此刻他们多么地期待能有一丝的杂音出现。他恶狠狠地盯着正在观测屏幕前的工作人员,用眼神询问着具体的情况。那个年轻的小伙子着急地回答:“教授,高加索山脉的观测站已经……”另一个稍微年长的工作人员打断了他,只是摇摇头,这个年长的工作人员知道教授的喜好,他并不希望听到“不好的事情”,这是对他自尊心的挫伤,虽然此时此刻这套系统已经朝着无法控制的地步进展下去,但是他依旧不肯承认是自己的判断出现了错误——他一定会把责任怪罪给那本所谓的《灾难纬书》的。

屏幕上面,不单单是高加索山脉观测站遭到了严重的暴风雪袭击,环太平洋区域的几个观测站都因为地壳运动而开始了严重的地震和火山喷发,再过不久海啸就会袭击那几个还没有被贡献的观测站才对。教授的手不住地颤抖着,他并不觉得自己错了,因为还有拯救的机会——“赶快排查究竟灾难是从哪一个环节开始的,并断绝它的所有联系!”这个命令实际上十分钟前已经发布过了,只是这十分钟,灾难推进的速度远比他预计的要快太多,几个观测站在修成自然灾难的时候,都不知何中原因反而早就了连锁的极端灾难,更难以琢磨的是,原本以为只需要切断的联系,在切断之后并不能阻止灾难的继续,各地还是爆发了因为修正灾难而带来的恶果。

十五分钟前,最高气象局发布了西太平洋巨型双旋台风的警报,按照此前的操作,只需要控制台接收到信息之后,在爆发灾难前的十分钟通过观测站修正大气层的温度和气旋方向从而消退台风,但是这一次并不如所愿,台风虽然被扼杀在了生成状态之中,但是由于确实了从太平洋进驻欧亚大陆板块的热气流,北下的冷气流瞬间让欧亚大陆板块的东海岸温度骤降,随即而来的是洋流的距离改变,海洋温度的改变又导致了后续的一连串的反应——其实这些都是能够控制的,只需要其他的观测站同时进行灾害修正的功能就可以得到改变,但是显然这一次灾害的发生不是按照《灾难纬书》所认定的方式来进行,他们不再是连锁的关系,而是因为同一个灾难而发生的秉性灾难——所以在教授发布了紧急预案,让全球所有的`观测站及附属的功能站全部进行灾害修正模式,将第一个灾害的后遗症扼杀在串联起来的灾难链条之中。

显然这个决定出现了严重的错误,至少此时此刻所有等着再一次接收到教授指示的工作人员都停滞了手中的工作,因为他们也不明白这一次的灾难发生并不如《灾难纬书》的机算和预计,出现了难以预测的可能性。教授见大家都没有任何的反馈,他有些生气,便严厉地指责道:“你们难道都不会继续切断联系吗?停滞所有观测站的修正工作,想办法让灾害自然消退,同时通知所有国家的气象局,做好灾难预警准备!”教授大发雷霆的样子不是一天两天了,此前这样的时候,也往往是训斥别人的工作怠慢或是思维不灵活,不过今天他大发雷霆的样子,对多少人来说他或许是在自责或是为自己的尴尬找到化解的方法罢了。

他立马打开了《灾难纬书》系统,上面的流程图依旧显示着因为此前的台风灾害所导致的连锁反应的预估,但是按照系统的指示,他已经断掉了所有可能的联系,但是次生灾害仍然在不断的出现,连锁反应就如同是一个正在进化的恶魔一样,在意极快地速度不断的以制造其他灾难的方式迫使自己生存下去,已经超过36%的观测站都已经遭受到了严重的自然灾害影响,人员伤亡情况无法预估不说,这些灾难如果一旦进入到观测站所管辖的区域内,或许就会造成更严重的人员伤亡,那个时候自己不仅要承担犯罪的风险,自己这套通过50多年研究出来的《灾难纬书》系统或许也将被彻底的否定,自己将成为真正意义上的“罪人”。

他在那一天,多么自豪地向人宣布,他的研究机构已经破解了灾难发生的规律,能够通过阻断灾难发生要因的方式来阻断一切灾难的可能,而这种被现代人供奉为新“圣经”的系统,确实在过去的20多年完全的扼杀了所有可能的自然灾难,在最大程度上保护了地球,但是十五分钟前的那场灾难却毫无征兆的成为了将会毁灭这一切可能性和荣耀的契机。他想到这里,更加愤怒,重重地捶在了桌面上,吓得在控制台的其他工作人员又一次停止了手中的工作——说实话,从刚才那个命令到此时,他们根本不知道做任何事情,因为《灾难纬书》系统根本没有给他们任何的提示,系统认为此时此刻的次生灾害还不需要进行灾害修正,这让他们感到疑惑——甚至是恐惧。因为他们信奉的神在今天并没有如他们所愿地帮助他们阻止此时此刻正在总观测屏上面汇报的各地陆陆续续出现的灾难预警。

教授不可能责怪系统,因为这就意味着他要将自己否定,所以他只能不停的念叨,在系统里面不断地翻看灾难一步一步进化的过程,“不可能的,一定有一个至关重要的联系存在……”“不会的,我研发的东西不可能出错……”“怎么可能,我一定要掐断这个联系……”

他在以连锁的串联灾难图之中寻找着,或许他永远都不会参悟,灾难事实上还有另一种发展的可能——并联,这是人类无论如何都阻止不了的——当然他也不需要弄清楚这个概念,因为再过半个小时,全球自然灾害将会因为并联反应而趋于最终的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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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衍杂文随笔集》后记 篇2

一九二○年到日本,先是为了考官费,后来是功课忙,有一段时间没有动笔,后来读了郁达夫、陶晶孙的短篇,忽动写小说之念,一口气写了五篇,陆续寄给上海创造社办的刊物,结果是有的批上“不用”两个字,有的连这两个字也没有,一篇篇地全退回来了。这件事打消了我写小说的念头。此后十二、三年中一直从事翻译,一以练笔,二以糊口。一九三○年加入了“左联”,“左联”机关刊物要我写文章,也只写了一些《欧洲文艺动态》、《高尔基新作简介》之类的东西,在“一二·八”抗战时期写过一、两篇类似报告文学的速写。一九三二年到明星影片公司,五十年代出的《中国电影发展史》里说我写过几个电影剧本。其实,这些所谓“剧本”,都是电影公司老板和导演提出一个故事,在编辑会议上讨论,然后写成梗概,再由这部影片的导演和我商量,替他出点点子,增改一些情节,然后由我给他们写出一个类似电影文学剧本的草稿。因此,那些影片里面虽然有我的想法、设计,乃至台词等等在内,但实质上说,这些都不能算是我的“创作”。我专心地写杂文、随笔,是在一九三三年,搞影评运动的时候开始的,但写的数量也不多。

一九三五年,一连串的党组织遭到破坏的事件,迫使我在一家小公寓里隐蔽了半年多。在这一段时间里,我是名符其实地足,不出户,也不能和外面通消息,于是,只能看些旧书、笔记……作为消遣。日子久了,忽然又发生了利用这个机会写点东西的念头。我在这个时期内写了两个多幕剧和初步整理了《包身工》的材料。一九三五年到一九三六年,是一个时局变化最激烈的时期,当我重新和文艺界接触的时候,主要的工作已经不是文艺运动,而是救亡运动了。从这个时候开始,我就用各种化名在许多报刊上写鼓吹团结抗战的文章。这些都只能说是政论,或者时评,数目虽然相当多,但没有一篇是自己觉得满意的。一九三七年抗日战争开始了,我奉命办《救亡日报》,从此当了十二年的新闻记者。这段时期也写过几个剧本,但多半是在办报和统战工作的业余时间搞的“自留地”。在这十二年内,按写的东西的种类来排,最多的是社论、每周时事述评,这一类文章占了我毕生写作的最大部分;其次是偶有所感而写的杂文、散文、随笔;再其次才是话剧(这一段时间没有写过电影剧本)。在桂林办《救亡日报》时期,我每天写一篇一千字左右的社论(除因病有几次由廖沫沙同志代笔外),有时还得写一些新闻报道和补白。最近粗粗估计了一下,在这十二年中,我大概写过四、五百万字。就形式说,除诗之外,什么东西都写,但说实话,什么也没有写好。文章写多了,常常自己也觉得腻,但回头看一看,自己觉得可安慰的一是在吃大锅饭和不拿稿费的情况下,一直没有偷懒;二是写下来的东西里也有一些在当时或事后还可以使敌人受到一点伤害。我平生最怕被人叫作什么什么家,只想做一个诚实的新闻记者。写这些文字根本就没有保留的意思,印在报上或杂志上之后,随着时间的推移也就很快地忘掉了。在抗日战争中和抗战胜利后,几位好心的朋友曾给我编印了五本杂文、随笔集子,这就是:《此时此地集》、《长途》、《边鼓集》、《劫余随笔》、《蜗楼随笔》。解放以后,我担任了行政工作,写作的时间就少了。但每天写一点东西的习惯一旦养成了之后,要戒掉也是很困难的。因此,《新民晚报》在上海复刊的时候,我还应赵超构同志之约,化名给他每天写几百字的短文,大约持续了半年以上。此后,就是写应景文章和在文艺界集会上讲话的文稿。尽管这样,我在这一时期写的杂文也引起过两次不小的波澜。一次是一九五六年写的《废名论存疑》,另一次是一九六二年写的《从点戏谈起》,这些事现在想来都很滑稽,但是,就拿《从点戏谈起》这篇不满一千字的文章来说吧,当时就有人说,这是讽刺某某人,批评某某人,或者是某某人授意写的。从这件事看,我以为某些神经衰弱的人拿起镜子来照一照自己,可能都会有一点阿Q的影子吧。

这次应三联书店之约,重新编印了一部我的杂文随笔选。这本书是我所写的杂文随笔之类的文章的选集,包括前面说过的五本小册子和解放后出版的《杂文与政论》的大部分作品。从时间上说,这里收集的是抗战前后直到现在的文章。时过境迁,有些文章已经失去了它的作用,还有不少是过年过节应报刊编者要求而写的应景文章,这些东西都删去了。大凡我自己还有一点印象的文章,都收进去了。这样编集,内容必然很杂,除了战争时期的随笔、杂感之外,数量较多的是我自己写的剧本的序文、后记和有关戏剧运动的文章。由于整个集子大体上是按照几本小册子的出版顺序和文章发表的年代编排的,所以体例上显得不很统一,特别显眼的是《长途》、《走险记》、《广州在轰炸中》这些介于新闻报道和速写之间的文章,很难排在适当的地位。其中也有一些“遵命文学”,《论<十五贯>的改编》就是周恩来同志看了《十五贯》之后指定要我在两天之内赶写出来供座谈会讨论的。在这种情况下写的文章,当然在行家看来是浅陋的。

收在这本集子里的文章,除明显的误植和为了欺蒙审查官而有意用的曲笔之外,我都没有改动。时间差不多过了半个世纪,世界起了很大的变化,自己在颠沛中也获得了一些长进,但墨写的字是刀也砍不掉的。我以为还是一仍其旧为好。这样做也另有一层意思,就是留下这些记录,让现在的读者知道抗日战争时期我们这些人在蒋管区的遭遇。

从抗战开始,我一天不写东西的日子几乎是没有的,但这里有个很大的例外,那就是从一九六四年到一九七八年五月之间的十五年,我完全搁了笔,理由就不必在这里细说了。

由于我年来视力衰退,此书的收集、编排、校勘等工作,得到了范用、魏绍昌、常君实、黄会林等同志的帮助,对此表示衷心的感谢。

特别要感谢的是我的老战友廖沫沙同志,带病给我写了那篇认真的但也使我感到惭愧的序言。

北方姑娘杂文随笔 篇3

她身居北平,乃北国人。颐和园泛舟,香山寺焚香,北海赏花,这些都令我向往。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拂晓,白雪皑皑,此时乡人还未觉晓。

晨起,望窗外,纷纷扬扬,问何所似,答曰:“似撒盐空中。”

此时,不少人去工作,车水马龙,川流不息。

但若是在周末,还会有老年人和孩提在苑里徐趋或是小憩一会。你亦或是其中一人吧。

姑娘,你还是少年,此时正值锦年。你要珍稀年华,不悔青春。愿你一世无邪,长后依然如故。

听闻你最近并无大事,我心可安矣。

我会一直陪伴你。

冬·片段杂文随笔 篇4

农历的节气出奇地准,在霜降过后,巴黎迅速进入了冬季,这让厌恶冬季的人们都来不及准备维持过冬的保暖情绪。她进来没有社交甚至是对话的欲望,被情境限制住时,也是闲谈些可有可无的琐事,不思考,不表达。

街上的行人大多裹在黑灰色里,围着宽大的围巾不见表情,只能从步伐里看出仓促匆匆,人人都奔波于生活,疲于生活。在幽暗的路灯里,落叶被风吹的打滚,又被人踹来踹去,像极了一个失败者。

清明扫墓杂文随笔 篇5

清代杨韫华《山圹棹歌》俗云:“清明一霎又今朝,听得沿街卖柳条。相约比邻诸姐妹,一枝斜插绿云翘。”清明插柳戴柳之俗,有一种传说是:柳为“鬼怖木”,可以避邪。北魏农学家贾思勰的《齐民要术》也有“取柳枝着户上,百鬼不入家”之说,上坟去,自然更需要柳枝了。

面对争吵杂文随笔 篇6

说到这,我想起了前段时间中国和印度真枪实弹对持了好长时间的事件,没打起来,你们却打起来了,真给吃瓜群众演了一场好戏,来了一个现场直播。

记得有这么一句话:“两个人争吵起来,错在比较聪明的那个人。”。人啊!永远都不要与人正面起冲突,这才是最明智的选择。打架又不是小孩子过家家,打疼了哭会儿,就没事了。过会儿又跑到一起玩了。成年人起冲突了,后果自负。记得前段时间,在网上看到一段新闻,一男子扇了一女子耳光,结果赔偿了两万。所以啊!有天大的事还是不要用武力去解决。可知道,现在打架就等于打钱,还伤感情,还降低自己的人格。

当我们走出家门,亲人们相送时,总会说一句话,出入平安!而为了一件小事挣的面红耳赤,甚至于打架,这是平安吗?出门了要为自己负责,也更要为家人负责。你的平安,身体健康是对家人最好的安慰,不要让家人牵挂你很多。如果真到了非吵架、打架不可,你应该想想,现在的打架、吵架为了什么?为了一口气?为了逞一时之能?你骂赢了,吵赢了,打赢了你就胜利了?也许不会吧?要知道,要想在争吵中赢得最大的胜利,就只有一条路可以走,那就是尽量避免它,避免争吵就等于避开了天灾人祸。

在平时说话中,有了冲突,把有些话说成是“对不起”,是最好的。不要人家出口伤人,你敞开嗓子来一句:“你再说一句,你试试!”或者来一句脏话,那你就等着打架或者吵架吧。

也许你和人争吵,你会赢得胜利,可那只是一个空洞而短暂的胜利,因为你无法赢得对方的好感。如果是认识的人,你将会失去一位朋友,如果是陌生人,你会在大众面前,失去道德和素质,你将是一个没有修养,没有文化的人。

就如前两天我们车间这两位同事打架来说,如果他们不打架,在一起上班,就是以后不在这里干了,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仇人好。在我的朋友圈里大多数男人是不会记仇的,俗话说:“不打不相识。”。如果在平时的工作中、生活中,有谁,有一两句言语冒失了,打一拳、拍一巴掌哈哈一笑,就完事了。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微笑面对人生。对有些小事不要斤斤计较,你计较了,气的是自己,伤的是自己,对别人没有一点伤害,真的,没有意义。人和人相遇是一种缘分,俗话说:“五百年前一次回眸,才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在一起上班干活,那得修几世才能办到?所以,朋友们,请珍惜!让我们试着架起理解的桥梁,而不是增加误解。在工作中寻找公识,让我们轻松面对枯燥乏味的工作。如果真的志不同道不合,没有共同语言,话不投机。那就不要招惹人家,各自干各自的活,干好自己的本质工作。

人都有缺点和不足。当你在生活中发现自己脾气不好,就要承认自己的脾气不好。如果你随时都有可能发脾气犯错,平时就注意你的言行。那么在生活中你将免于一切麻烦和烦恼,也无需再和别人争的面红耳赤。与此同时,别人也会受到你广阔胸怀的影响,这样我们的工作氛围才会更加和谐。

在外打工的朋友们!为了生活奔波的工友们,当别人骂我们时,我们应该这样想:“当狗咬我们一口时,我们还会咬回去吗?”

不说再见杂文随笔 篇7

我从最开始希望她好受,想的那些鼓励的话却没有说出口,最后我也哭了。我说,你还有爸爸妈妈,还有朋友,千万不要放弃人生啊,一定要站起来。如果这个世界给你满满的恶意,你要自己对自己好一些。

有的事情真的没有原因,付出不一定有回报,没理由就是不爱了,你在规划着两个人的未来,而对方却已做好了撤退之策。我们把握不了谁,天知道不小心说了什么会引起旁人的厌恶。但我们可以做好自己。可以只想开心的事情,可以唱一首喜欢的歌。

而今早又被父亲教育,让我少说话,多读书。父上大人一直希望我成为窈窕淑女,我也尊敬他多年的良苦用心,然而我真的不喜欢这种人生。我希望人生简单,痛哭或者大笑,证明我在活着而不是行尸走肉。于是今早的聊天,我说着说着又哭了。父亲最后叹了口气说,我说这么多都是为你好,你要学会保护自己。

结果视频完之后,玻璃心的我一边抹眼泪一边走路去上学,一路上没什么行人,初秋萧瑟,连平时活泼的小松鼠也不见了。

我怀念14岁的人生,父母还没有白发,我也可以撒娇,学校离家不远,周末没什么作业还可以约三五好友去钓鱼。然而终究是回不去。朋友越来越少,父母疲态尽显,而真正要好的朋友都在各自挣扎。

此刻真的好想家。希望好朋友可以走出来。当一个人绝望的时候,好像沉入湖底般,她深知为什么,也想走出来,却只能看着岸上的行人喜怒哀乐。

她想有自己的喜怒哀乐。却发现没有反而更轻松。

两个我杂文随笔 篇8

下班回到家中,若是无人,便捧着书,缩在阳台的圈椅上静静地读。一周,出门爬个一两次山,也是独来独往,寻着没人的小路,一人在野地里,吹着风,听着山涧水鸣。

这,便是我现在的性格,极其喜静。

而另外一些人,见到我,便会说“你是个伶牙俐齿的话痨”。

在他们那里,从相识起,我便话似悬河,涛涛长语。从前,我就是这样的人,只要还有些力气,便不停地说。听者是谁并无所谓,我的脑中,总有不停的想法,汩汩地冒出,不说便是不快,憋的难受。

岁月的增长,人生的经历层层叠叠,覆在我的身上,修着里面的灵魂。我自己也不能确定这灵魂修成了什么样,但却知道,又有一个内敛寡语的魂,住在了我的身上。在大多数情况下,都是他在主宰着我的身,让我学会安静,享受安静。

原来那个本我的灵魂,被藏到深处,偶然也会释放,那就是在朋友,同学,和亲人中。他们的面前,我如同顽童,没有凡常的顾虑,没有世俗的桎梏,随心所欲,释放本心的自己。这些人的眼前,我同很早以前,并无二至。当其中有人听说我已变化,或是由我自身所述,性情大改,他们便会大笑,笑他人胡说,笑我发痴。

可这两个我,都是真的我自己。

素来怕应酬,即便是年轻时,也是如此。吃饭应该是最常见的应酬之一,我向来是能推就推,但偶然间,也有不推,或是主动的。

新疆回来已经快一月,这一月,我已参加了四次饭局,其中有他人请的,也有我请他人的。对我而言,这个频率相当的高,往常一年中,平均到一月一次已经算很多了。

这四个饭局,前三次是同学,朋友聚会。饭桌上,那个本我便自然跳了出来,话不嫌多,时不嫌长,口水喷了一桌子,满不顾别人还能不能吃,能不能听。但是,我真的快乐。

又一次的吃饭,是应酬饭局。好友相邀,知道世俗礼仪,一定要去。饭桌上,领导推杯,说着官面和交际的话语,而此时的我,顿然失声。我不善交际,而且始终也学不会那些辞令,安静的面貌便倏忽出现,那个喧闹的灵魂,关上了门,睡觉去了。好在现在大家都有智能手机,看看手机,也不算不礼貌,我便拿着那块砖头,不管桌面的杯盘,看着古文去了。这桌的人们,大多都应该认为,此时面前的人,是一位真心喜静的安静的人了。

苏小妹杂文随笔 篇9

袁枚说的林坤一般也不把他归为宋人,所以《诚斋杂记》准确地说应是元人的著作,从中可知苏小妹的传说并没有因为宋人的否定而绝迹,元人仍然还在延续着讲她的故事。到了明人单宇《菊坡丛话》中就越来越具体了:“老苏之女幼而好学,嫁其母兄程浚之子之才,”但苏洵在《祭亡妻文》中说得明白:“有子六人,今谁在堂?惟轼与辙,仅存不亡。”苏洵一生有子女六人。这在欧阳修《苏明允墓志铭》讲得更具体:“生三子:曰景先,早卒;轼,今为殿中臣直史馆;辙,权大名府推官。三女皆早卒。”嫁给其母兄程浚之子即其表兄程之才的女儿,却是长苏轼一岁,婚后经常受程家的虐待,婚后第二年生有一子,第三年便因受夫家虐待致死,死时十八岁。苏洵在她死后八年写的《自尤并序》中不无痛苦地自责自己当初把女儿嫁给了“州里之大盗”。

叶石林《避暑录话》说王安石不喜欢苏洵,而与苏洵关系很好的地方官又受到王安石的排挤,苏洵写了《辨奸论》,虽然没有直言是针对王安石的,但“收召好名之士、不得志之人,相与造作言语,私立名字......面垢不忘洗,衣垢不忘浣”等语,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了。苏洵说他和晋惠帝时的王衍、郭子仪说的:“此人一旦得志,我的子孙就要被杀光了”之卢杞一样,不过是遇到糊涂皇帝而一时得志。

《苏氏族谱亭记》陈述了她之死的前前后后,苏洵的《自尤》诗是这样说的:“乡人皆嫁重母族,虽我不肯将安云?生年十六亦已嫁,日负忧责无欢欣。”当时民间重视与娘家联姻,苏洵虽不想答应,但民风如此便应允了婚事。她婚后的生活一直忧郁不已,经常受到夫家的指责。十七岁生一子后身染重病,而程家根本不予诊治,苏洵夫妇只好把她接回家治疗,病情渐有好转,而夫家却以“不归觐”夺走她身边的孩子,以致她三日便亡。从此以后,苏程两家便绝交了。周公谨的《齐东埜语》说:则提到了说:“其后东坡兄弟以念母之故,相与释憾。”宰相知道两家不和,在苏轼贬去南方时,特意让程正辅为“本路宪将,使之甘心焉。而正辅反笃中外之义,相与周旋之者甚至”,所以苏轼与他以“诗往复唱和”。

苏小妹嫁秦观的传说则更属编造,秦观是苏门四学士之一,生于1049年,苏东坡的母亲死于1057年,苏洵在当年就写的《祭亡妻文》中明确说三个女儿已经早死了。就是1057年,秦观还是个儿童。而他自己在《徐君主簿行状》中说徐成甫有“女三人,曰文美、文英、文柔……以文美妻余。”可见秦观之妻是徐文美。而流传甚广的“苏小妹选婿”、“苏小妹三难新郎秦少游”等故事只是民间故事而已。

做自己杂文随笔 篇10

真诚待人,不管是新朋友,老朋友。老朋友更要好好维护,虽然了解你的朋友不会因为你某些所作所为对你有什么看法,但这是我们做人的原则。一定以诚相待,别人对我好8分,我们就回报10分。有一句话是这样讲的,不是她对你多好,而是她对谁都好。但是我们也不能一味的对所有人好,我们要善良,我们不圆滑,但不可以不世故。虽然你想简单,但是社会是复杂的,人心也是复杂的。有时候太善良容易被人利用,太简单容易失去一些原本很好的机会。人与人之间有一个磁场,能量相同的人才会互相吸引在一起。相处起来也如沐春风,相见恨晚。你看到她就像看到另外一个自己,她也一样。但是好朋友,能交心的朋友一辈子可能就那么几个,其实已足够。有的人相处了几次,发现不是一个频道的人,也无法成为一个同频道的人,那就少花点时间。如果觉得她不值得交往,那完全可以忽视掉。把精力放在值得交心的朋友身上。远离那种只占便宜,不付出的人,他们认为全世界都欠他们的,都要为他们服务,他们过得好不好都是别人的责任,对于这样的人,马上远离,越早越好!

当你能真正的做自己,你就不会在乎以前所受的委屈,别人的算计。。原谅所有的人和事,只是自己要多个心眼,什么人可以交,可以相处,什么人最好远离,不要交往。到了这个年纪,跟谁相处舒服就相处,累了就躲远点。做自己,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喝茶,看书,写字,思考。。见喜欢自己和自己喜欢的人,满满开心的正能量,会让更好更好的人和事接近你。远离负能量和负能量太大的人。这也是对我们自己人生负责,我们想要做更好的自己!

那么真正做自己的底气在哪?别人说有钱任性,虽然不是百分百赞同,但绝对一大半支持。一定要有自己赚钱的能力,有自己一个人过好日子的能力。无论离开谁都可以过的好,多赚钱,当你想和闺蜜喝茶聊天逛街,你可以去;当你想去一个地方旅行见世面,可以去;当你想孝顺自己的父母,你可以让他们过的更好;当你想去过另外一种生活,你也可以去。。当你能赚钱,有底气,就不会看人脸色,就不必说着违心的话,做着违心的自己。不必压抑自己,不必思前想后。想做什么就去做,趁着年轻,趁着我们还想改变。

一些梦杂文随笔 篇11

及时备份还是很有必要,整理了一下这几年写在备忘录里的梦,记下来的几乎没有美梦,很少做美梦。

梦到多年以后,我要嫁人了,嫁给一个看起来特别阴郁的人,他陪我去试戒指,他让售货员拿的尺寸是他前任的尺码,我戴不了。我说散了吧,本来就相互没感情,他说你别想跑,然后我离家出走了,梦醒了。

梦到你坐在一家饭店门口,屋子里很乱,好像刚搬过来没整理一样,你右手点了一支烟,眼神迷惘地看着远处,我穿着红色衣服,经过你回头,就再也看不到你了,醒来以后,天下雨了。

梦到姑姑,因为很小的原因生病,大概只有几天时间剩余了,那时候我们在外面上课,我一直哭,醒来以后,眼睛里一开始没眼泪,一睁开眼睛眼泪就哗哗掉下来了。

梦到好像是在做广播操,一开始我不在你旁边,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到了你左边,大家都不记得怎么做广播操了,我站得离你远远的,尽可能得远,一眼也不看你,也不想见你,有点怕。

梦到初中的同学们又在一个班,你给我丢来一张纸,上面有一句话,意思我看不懂,但我很苦恼。感觉是你说,你喜欢xx,我问什么意思?你说你不是一直就知道吗?我心里想不是说喜欢的是我吗,我一直都会错意了吗,然后就哭了,梦醒了。

梦到你给我分享了《两小无猜》的片段,我觉得我已经忘记了,梦却不放过我。

梦到你哭丧着脸,对我说我一直喜欢的就是你,从最开始到后来分开一直都没变过,到现在心都狂跳。

梦到你有女朋友,你牵着女朋友的手,我也该消停了,到此为止。

梦到初中在教室里,你到我身边来,笑嘻嘻和我说话,我一直笑排队的时候,大家要闭着眼睛,我撑着门,闭着眼睛,你走到身边,摸摸我的头,我睁开眼,你凑到我耳边说话,贴得很近。然后玩游戏,大家说黄山派张麻子退出,仿佛真的在初中。

梦到我说我想跟你和好,你拉着我的手跑,但是半路有只猫,不知怎么把我弄到一个房间,我好不容易跑出来以后,再回去发现,你不在那了,可能你以为我骗了你吧。我想找你解释,是猫的原因,但我一直没说,我们也就一直没有和好,这样的状态直到梦醒后的现在。

梦到我在一个大超市里中了奖,拿到一百多万积分三个积分就可以买零食,然后我就拿东西,我拿了五种不同味道的饼干各两盒然,后在那里等喔喔奶糖的时候,迷迷糊糊醒了,接着继续睡,起来以后全身痛,头脑也模糊。

梦到我脚跟破了很大的口子,你吓坏了,一直问我疼不疼,我说不要紧。抱了抱你,你帮我包扎了伤口,看到有老师过来,还有我爸爸妈妈,我躲在你身后,下巴搁在你肩膀上,他们看到以后都会心笑了,你说我们回家吧。我撑着头,看着你,夕阳正当好,从你右侧打过来,不怎么梦就醒了,一个甜蜜的梦。

梦到像你上次来苏州一样找我玩,我们都当无事发生过出去逛街,你有意无意想勾我肩膀,笑嘻嘻和我聊天,最后你女朋友来了,我让你走了,醒来我又哭了,的确是一场梦。

梦到一个男生,忘了是谁牵我的手,我挣脱了。

梦到爷爷家养了好多鸡,我怕得要死,但鸡好乖,不过都是没毛的鸡,很奇怪。

梦到好像在一个弄堂,有很多长长的巷子,但每个巷子只有一个入口和出口,彼此独立。你在某个巷子里,我一个一个走过去,都没找到急得哭了,梦醒了。

梦到你在xx班里,她跟你一起出黑板报,你让她去学一点画画,她满口怨言说你看不起她,我突然想到当初跟你一起出黑板报的时候,你一直给予我肯定,我嘴上安慰,她心里却笑了,梦醒了。

梦到你突然走了,我坐高铁去参加你的丧事,但因为下雪,车就停了,耽误了很久,我到的时候,没见到你最后一面。难过得一坐下来就哭了,嚎啕大哭,来来往往的人不看我,也不理我,15号我想着为什么一定要到这个地步才后悔,然后就醒了,醒了又哭了。

梦到我们出去培训,选择“兵营”、“农村”,我选了兵营,你在农村,买文具找到几万元,退回去后售货员不见了。

梦到妈妈出了车祸,我穿着她给我买的睡裙,在医院门口等,心里想着妈妈怎么还不来,然后反应过来,她被车撞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我在医院门口大哭,醒来以后哭得停不下来。

梦到你坐在我右边主动搭话,问你是不是想我了,你哼了一声说:“干嘛?”怎么想起来和我说话。我愣了一下讪讪地笑了,接着就忘了。

梦到奶奶被困在一条船上,下面的水很深,我想去救她,可我在边上看着,完全没有办法,后来我使劲吼着,让大人们来,爸爸终于听到了,真的,当时很害怕。

梦到在暑假复合了,心里惶恐不安,想着怎么才能分手,怎么会重蹈覆辙呢?梦中很苦恼,醒来想想还是很苦恼,满脑子想的是万幸啊,幸好是梦,真的不敢再来一次了。

梦到和喜欢的所有人一起做早操和潘玮柏一起刷牙唱歌。

梦到我去买coco,店员问我,你这么一杯知道要多少钱吗?我说不就十五六块钱,然后得到一杯42块钱的双响炮,一口没喝,就醒了,气醒了。

梦到和所有人和好了,只是梦到而已。

希望今天可以做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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