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线的风筝散文

2024-05-22

断线的风筝散文(精选12篇)

断线的风筝散文 篇1

当春风徐徐吹拂,草儿青青、花儿绽放的时候,又到放飞风筝的季节。

我的少年代,两、三毛钱的风筝买不起,看着人家的孙悟空、八卦、蜈蚣等大风筝飞在空中很是羡慕,要想有个风筝只有自己做,就是风筝线也要自己想办法。怎么做呢?就是把家里的竹门帘悄悄地抽出几根,然后弯成一个圆形,糊上薄薄的纸,缀上一缕纸缨做尾巴找平衡,我们叫做“月亮”,偷偷把妈妈做活的线捻成一股,这样风筝就飞上天了,虽然有些简单,当也有点“清风如可托 终共白云飞”飘飘然的感觉。

放风筝最怕什么?断线,风筝断线了,孩子们的`希望好像也断了,一种失落感和懊恼涌上心头。

到了成年人,对于断线的风筝更有一番感触。

婚前婚后的恋人是“原子弹也炸不开”的一对儿。女人对男人说:你是我的风筝,无论何时何地你的线始终在我的手中掌控。男人说:我愿意。

在他们的孩子读书的时候,他们是男人“外事”活动多、女人家务负担重的一对儿。女人有些忧郁的问男人:你还是我的风筝吗?男人回答:是的,但是你手中的线能否灵活和再放长一些?

当女人发现男人有了情况时,她知道风筝断线了;她明白了:男人不是风筝,女人也不是驾驭风筝的线。但此时断线的风筝已不属于她了。

断线的风筝散文 篇2

一、美术承传的两个特性

任何事物都有传统, 这好比大河的源与流的关系, 是有源才有流。美术的创造不是人们随心所欲就可以决定的。美术自身的任何创造, 都离不开其传统的有力支持。

正如中国画不含有西方现代主义的表现主义。中国画却具有表现的性质, 但不能以此视为表现主义, 中国画凡属自我表现类型的都不被视为最高境界, 最高品格。中国画作品中, 石涛的作品和言论似乎有点‘表现主义’, 并在西方艺术评论界得到好评, 但在中国画论里多受批评, 称其‘纵恣笔力’, 后来还受到黄宾虹先生批评, 说他放纵率意过甚, 开‘江湖习气。’因此, 任何企图割裂美术自身承传自律脉络——特有情感意蕴与艺术精神品性——的想法或行为都是徒劳枉然的。

美术承传的延续性自然是指传统外部的融合, 这是一种断裂基础上跨越不同民族传统的融合, 也可以泛指中西融合。这种融合难度较大, 堪称超越于本民族原有图式构成和语言表现的革命。它需要打破原有传统的封闭性﹑稳定性﹑体系性和沿传的单一性, 直接为新传统的出现创造条件。关于美术承传的延续性, 波普尔说:“正是这种传统, 这种历史的延续性, 与推翻‘坏’传统的革命一起建立和哺育了科学与艺术。没有传统或者传统完全中断, 我们就只好从亚当或北京猿人那里再重新开始, 那样的话, 谁敢说我们会做得和他们一样好呢。”

当下, 中国油画艺术的发展处于瓶颈之中, 这种现象的产生很大程度上归咎于我们对西方油画艺术所谓“传统中断”发展的误读。这种“传统中断”的论断是简单的, 人为的分割, 是对油画艺术的误读。这种带有强烈主观色彩的唯意志论观点, 忽视了艺术传统语言的存在, 于潜意识中否定了它的存在基础, 使新生的艺术形式处于一种尴尬的失语状态。中国油画在演进过程中, 离不开对西方传统的继承和创新, 也离不开对本土绘画传统的借鉴和学习。

二、美术吐故纳新的创造

“吐故纳新”源自《庄子。刻意》中, “吹怐呼吸, 吐故纳新”。本是讲道家的养生方法——吐出浊气, 吸入清新之气。后转借专指排除旧的, 吸收新的。“吐故纳新的创造”既是美术学科承传发展的原则与方针, 又是美术自身承传的目的与有效途径。

在中国画发展方面, 童中焘先生指出:不能一味的排斥西方油画;也应强调一下吸收, 但一切吸收都必须使之中国化, 融化整合为自己的东西, 对外国艺术的吸收, 必须以中国自己的艺术为本, 洋为中用, 而不是被洋化。

美术的生命是创造。美术承传创造不是无本之源的随心所欲的行为, 而是美术学人在对美术文化有了精深了解, 分析研究之后, 结合自我的智慧水平和认知能力予以充实新内涵的创造行为。在前人丰富的文化遗产面前, 潜伏着个人被吞噬, 淹没和异化的危险。无论何种观念的冲击和消解, 美术创造首先是人和生命的创造, 是精神的体现。如果以观念作为最终目的, 艺术创造就失去了根基, 也失去了意义。元代画家赵孟頫刻意学唐人的“古意”为旗号的复古运动, 旨在找回平行于自然秩序的艺术规律, 以书道领会笔墨, 欲右乎左, 返身而诚:而文艺复兴的“复古”是以还生命本来面目为目标。中外历史上这两次里程碑式的“复古”运动在为人类创造了丰富的艺术遗产的同时, 似乎也向我们揭示了人类美术依靠传统, 创新发展的客观规律。因此, 摆脱富饶的贫困, 走出前人的阴影成为每一代画家的当务之急。要在绘画中实现自我, 创立自己的独特语言, 唯一有效的途径就是从丰富的传统文化中寻找最具活力的部分。我们不仅要研究西方的文化传统, 更要回归我们本民族丰富的文化传统。

在这里需要指出的一点是民族美术的变迁不应以牺牲民族特性为代价。不是都在喊“多元化”吗?是世界多种文化都混同到西方文化一元, 还是各种文化都保持自己独特的个性, 各种美术形式都保持自己的独特精神, 形成真正的多元?答案不言自明。

三、承传与创造的关系

承传与创造是互相联系不可分割的, 同时又互相矛盾。对于追求强烈个性语言, 极富创新精神的美术家来说, 传统既是动力同时也是阻力。协调和处理好承传与创造的关系对美术家来说显得尤为重要。我认为任何一位成功的美术家或者一件成功的美术作品都是在二者间取得了巧妙的平衡。

作为贯穿中西的艺术大师, 吴冠中被认为是二十世纪当代中国的代表画家。几十年来, 站在东西文化的路口, 东寻西找, 最终得出结论:艺术的学习不在欧洲, 在祖国, 在故乡, 在自己的心底, 他提出“风筝不断线”的创作原则, 强调当代绘画与传统文化的必要联系, 语境上坚持有自然韵味的感觉抽象, 语言上尝试油彩与墨彩的轮转兼作, 从而找到了与中国画用笔相近的油画技法。正是在两种传统之间, 吴冠中不断寻觅表达内心情感的最佳手段, 在属于自己的独特语境中实现了绘画的创新。

若不能正确解决承传与创造的矛盾关系, 二者的矛盾永远无法调和。事实上, 剪断脐带, 脱胎换骨并不能改变传统这一既定的血统。

结束语

就中国绘画而言, 应坚持走好中国绘画之路。不断构建和完善好中国绘画学派。不能以所谓的“与国际接轨”或“世界美术一体化”之论, 而误导中国当代绘画的良性变迁。

参考文献

断线的风筝 篇3

北京时间2009年6月1日6时,一架法国航空公司的飞机,载着228人,从巴西的飞机场出发,准备飞到法国。

风筝飞上天,有一条线牵着,地面上的人可以叫它飞,也可以叫它下来;飞机飞上天,虽然没有一条线牵着,可地面上的“导航台”、“雷达站”等等,还是紧盯着它。

开车的时候,可以一边开一边看指示牌、地面的标记或指示灯:哦,左拐弯可以上高架,往右是到机场去的路呀!喔,转弯得走转弯道,往前开得走直行道:现在是红灯,必须停车,否则可能撞上横马路上的车……

飞机虽然在辽阔的空中开,可也不是想怎么飞就怎么飞,也有交通规则呢。可天上没法安装指示牌,也没法给来来往往的飞机划航路,开飞机如果像开车那样,光靠眼睛认路就不行了,得有地面“导航”。飞机上的那些仪器,会自动地向导航台提问:我现在飞到哪儿啦?离地面多高啊?我是在往南飞还是往西飞啊?我的前方后方、上下左右有没有其他飞机?……导航台会仔仔细细告诉它,让它飞在正确的航道上,既不会飞错方向,也不会跟别的飞机相撞。你想,飞机的速度有多快,万一遇到其他飞机,“刹机”怎么来得及?

如果遇到大雾、雷雨等恶劣天气,一些机场要关闭,飞机不能降落,机长就要跟导航台联系:我们是不是飞到另一个机场啊?导航台呢,要看看天上的航路有没有空,能不能让这架飞机飞过去,还要看看那个机场有没有位置,让这架飞机降落……然后向机长发出命令。

雷达站呢,一个连着一个,像一张大网一样,让飞机始终不脱离大网的庇护,从这个雷达探测区出去,便进入另一个雷达探测区。

你看,飞机与地面联络多么重要!飞机飞那么高,跟地面的联络就是靠各种通讯设备,这些设备有的装在飞机上,有的装在地面的导航台啊、雷达站啊这些地方,飞机与地面的联络,就像牵着风筝的那条线一样。

那架法国航空飞机,开始还好好的,到北京时间中午12点左右,突然向地面发出消息,我的电路有故障啦!我们正在飞过一片暴风雨区,飞机抖动得很厉害呀!地面的人立刻紧张起来:怎么回事啊?你怎么啦?可是,再也收不到任何消息,飞机失踪了,也就是说,至少,飞机上的通讯设备坏了——“风筝线”断了!

地面上的人,真希望只是通讯设备坏了,飞机还在好好地飞。那些专家说:失去与地面联系,并不能说明飞机已经发生了灾难。而且那还是一架比较新的飞机呢,开飞机的人,在这条线路上不知飞了多少次,技术非常好,遇到暴风雨应该没问题……

可是,这一切都成了美好的愿望。不久,那架飞机的残骸从海里打捞起来了,还打捞起了不少遇难者的遗体……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天气太恶劣?飞机测速仪坏了?飞机方向舵限动器有问题?……测速仪、方向舵限动器都是飞机上的设备,那么,是飞机的质量有问题?

调查小组根据最后收到的飞机信息、飞机残骸、遇难者遗体的状况做出种种推测,但是,很难找到答案,要解开“事故之谜”,找到那架飞机的“黑匣子”是关键。

橙红的黑匣子

100多年前,发生了第一起军用飞机事故。出了事故要研究问题原因,才能找出改进的方法,让飞行更加安全。可因为飞机的特殊性,有时连蛛丝马迹也难找寻。以后,飞行事故逐渐增加,研究事故原因越来越迫切,于是“黑匣子”诞生了。

“黑匣子”是个长方体,大约四五块砖头叠在一起那样大,长得结结实实的。拳王一拳头打出去,大概二三百公斤,能够抗住这一拳的人,真可以算“铁人”了,可你知道黑匣子能抗多少?2,25吨!而且,它还能在1100℃高温下10小时仍保持“金刚不坏”之身,它抗火、耐压、耐冲击振动、耐海水(或煤油)浸泡、抗磁干扰等本领极大——说简单点,即使飞机四分五裂了,黑匣子还能完好无损。

黑匣子的大名叫“航空飞行记录器”,飞机起飞时,打开黑匣子让它开始工作。黑匣子有两种,一种专门记录飞机飞行状况的,飞机上有关的部件通过一种叫“传感器”的装置跟它相连,所以它能忠实地记录下飞行时间、飞行姿态、飞行速度和高度、飞机发动机的转速与温度、飞机在飞行时受到的阻力等等,可以记录20多个小时的飞行情况呢!

还有一种像录音机那样,能把飞机上的各种声音记录下来。比如有人劫机了,劫机人的威胁、乘客的尖叫、机长和乘务员说的话,等等,都会不走样地录下来。它能记录30分钟,超过30分钟就开始录新的声音,所以,如果发生空难,它记录的是空难前30分钟飞机上的声音。现在还有一些黑匣子,能记录2小时的声音。

只要黑匣子完好、能被找到,人们就可以知道飞机失事的真相。

黑匣子并不黑。你想,飞机失事后,往往“体无完肤”、七零八落,各种部件飞到不知什么地方去了,有的掉进深山里,有的潜入深海中,黑不溜秋的太难找了,所以,黑匣子基本是醒目的橙红色。而日,,它还有一个特别的装置,能自动发出信号,召唤人们去寻找。

黑匣子保存了那么多有用的信息,打开它能知道失事真相,太神秘了,所以人们把它称为“黑匣子”。

曾经有一架军用飞机在一个国家上空爆炸,该国派人赶到现场,从飞机残骸和飞行员的遗体上,看出这是某个大国的军用侦察机。该国马上提出抗议,可那个大国不承认。后来,,找到了黑匣子,真相大白,大国只好认错。

其实,除了飞机以外,一些工厂设备上也装黑匣子,比如钢铁厂里的轧钢加热炉、热处理炉里装上了黑匣子,就可以知道炉子里的温度等情况。

虽然黑匣子那么特别,可找到它也不容易。法国航空公司的那架飞机,掉在了海里,飞机上的黑匣子,估计在茫茫大海的某个角落里藏着,它能在一个月内持续地向外发出信号,超过一个月,信号就越来越弱,直到完全消失。

每次飞机失事,都让人们心情紧张,忍不住要查查账,这段时间以来,究竟发生过多少起事件?有没有类似的飞机?拿法国来说,在这次失事前,1月17日,一架载有10名士兵的直升机坠毁;4月25日,又有一架直升机坠毁,机上2名驾驶员、1名医生、1名妈妈和她在飞机上出生的孩子全部遇难。在它之后,6月20日,另一架直升机坠毁,机上7人全部遇难……看来不是同一种飞机。

虽然有时能根据一些情况,分析出飞机遇到了大雾、撞上了山等等,但人们还是希望有黑匣子来提供更准确的信息。

不能跳伞

飞机出事的时候,为什么飞行员不向地面求救?其实,空难很复杂。人们做过统计,某家国外航空公司发生的多次事故中,在坠毁之前,飞行员还有机会发出求救信息而另一家国外航空公司的多次事故,都是飞机突然解体,飞行员根本来不及向地面报告什么。还有的飞机是因为跟地面联络的通讯设备发生故障,飞行员拼命呼叫,一地面根本听不到。

那么,为什么不跳伞逃生?要知道,跳伞是一项专门技术,你是一个乘客,绝对不会为了乘飞机去练习跳伞的吧?而且,空难往往在万米高空发生,或者飞机迅速坠落到地面,那么高的高度和这么低的高度,连特种兵也没有本事跳啊!

断线的风筝的诗歌 篇4

天生种植了

年少的任性和轻狂

浑身浸透着

嫦娥奔月的梦想

渴望自由自在

唱响青春的乐章

渴望无拘无束

沐浴生命的阳光

渴望热情奔放

把年华之树磨光打亮

飞向天空的翅膀

迸发出无穷向上的力量

终于有一天

我升腾到了最高的地方

却听到大地震颤的轰响

那天,风很大

那天,雨很狂

命运撕碎了我回归的视线

生命的航标失去了天然的屏障

一颗心在宁静的.孤单中回荡

我痛苦,傍徨

有时惊恐万状

抑或满身创伤

一腔空空的寂寞

游弋在世俗的小巷

所有的鲜艳

所有的梦想

消失在时间的断层上

直到最后一片残萼

轻轻飘落在荒凉的空旷

静静的承受着岁月中

唾沫的发酵

断线散文诗 篇5

你说过,我是你的厚重;

你说过,我是你雨中的蓑衣,

你说过,你用一生爱惜我;

你说过,你愿成为我胎前不朽的胎记

我说过,你是我今生的至爱;

我说过,你是我雨中的花雨伞;

我说过浅浅天河阻碍不了你我,

我说过,我用一生为你撑起一片永不委屈的天空 ,

轻轻的你走了,如云,如风,如梦,似昨夜的流星轻轻划过.

那当初的诺言随风丫而去,留下孤烛的我遥遥北望,望穿了双眼,泪蒙了双牟.

幸福的爱如风筝断了线,情已离,思念溢满愁肠 。常忆我执笔写你的昨日那生活的精彩.

常忆相拥一起的过往为爱买幸福的单. 没有你的日子我用酒买醉,泪眼中你在春风里擎着绿叶站着,披着晨夕的霞光.

我不忍心让你来到我秋雨淋湿的梦境

会晤.目睹满地带血的诗行.来我梦境,秋风会撕裂你心非,

来我梦境,秋雨会淋湿你抖颤.

让我一个人静静地留在空旷的岸边我会用破碎的足音谱一首歌去寻觅你的芳踪.

或许,会因为一首在怀旧的老歌,一对恋人的牵手想起你,想你如瀑的黄发

,想你嗔娇面庞,想你的真诚,想你的宽容;想你带来的欢乐,

想你带来无眠的`美好. 远方的你目光还那么清澈亮丽吗?

别忘了我在我的天空投下深情一瞥.

远方的你呢南还深情如昨吗?别忘了我雨中为你撑起的花雨伞.

真的想去远方看你,看你青春的姿容是否如昨日般美丽清纯..

聚散离合后的我依然对爱充满了向往,因为我知道聚散都是一种美丽.

爱过,就是幸福的

爱过,就应无悔.

飘摇着的断线风筝 篇6

我静静地过着这种被安排好了的生活,偶尔会对自己最熟悉的人发发脾气,我以为自己会一直这样静静地过下去,却不料……

遇见

时间跳跃,让本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你来到了我的身边。于是我便遇上了你。

暖暖的秋日下午,树影被夕阳拉得好长好长,偶尔几片落叶被微风卷起,在地面上舞动。我独自一人背着大大的书包,吃着妈妈为我精心挑选的苹果,走在回家路上。

“喂,可以问问路吗?”树底下一个高大的身影对我说。

跟我来吧

我转过头,嘴里还含着一口未嚼烂的苹果。这时我看见了树底下站着的你。

高高大大,一头不羁的长发,执著的眼神,抿紧的嘴唇,棱角分明的脸部轮廓,背着一把精致的吉他。夕阳照在你的身上,微风卷起的落叶在你的身边飞舞。

那一刻,我惊呆了。

“没吓着吧!嘴里的苹果要掉出来了。”你邪邪地笑着说。

“啊!没有,没有,你要到哪里去?”我红着脸回答。

你甩了甩头发:“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是个流浪的吉他手,走到哪儿便在哪儿落脚。这样吧!你先告诉我,哪儿有舞厅?”

我突然记起每天到学校去都会经过的那个嘈杂的地方。妈妈要我远离它,说它是那些终日无所事事的人才会去的地方。

于是,我点点头:“跟我来吧!”

自由的风筝

从那以后的好长一段时间里,在学校和家之间的那段路上,我便可以瞟见你。

有的时候,看到你快乐地抱着吉他为别人弹奏;更多的时候,看到的是你坐在高高的转椅上,闭着眼睛弹奏自己的曲子。仅有的一次,我在马路边碰到了你,我不知道你是在等我经过,还是不经意间碰到了我。

“也许我要走了,感谢你当初给我指路。”

“哦,不用了。你到哪里去?回家看爸爸妈妈吗?”

你不屑地笑笑:“小不点,你知道吗?我不会再回到他们身边了,那样的话我又会成为被他们扯在手中的风筝了。像现在多好,我可以来去自由,想到哪儿便可以到哪儿去。”

然后,你郑重地对我说:“知道吗?你这样的生活应该并不快乐。”

我突然害怕起来,本来就陌生的你变得更陌生了。

结局

那天以后,我再也没有遇见你。这期间我依旧做安静的、规矩的自己,穿校服、别校徽、吃苹果以及认认真真地学习。

偶尔我也会想起你,想起你说的那些话,然后当作没发生过任何事一样去做自己的事。

今年夏天,我终于如愿地考上了一所重点高中。

我有时会想象你的生活。或许,你活得比那时更逍遥更不羁了;或许,你由于多次的漂泊早忘了这个曾经到过的江南小镇;又或许,虽然你记得到过这么一个地方,但早已忘了我的存在。

可是,你知道吗?我在企盼下一次时间跳跃,让我能在相同的时间相同的地点听到那句“喂,可以问问路吗”。

风筝的季节散文 篇7

放风筝绝非是孩童们独有的嗜爱。

城市的空旷外野,休闲公园,放风筝的多半是上了年岁的人。有的颇为劳神,对风筝进行自主设计,自主制作,后再调试、改进。他们俨然将此看成了挚爱的行当,从此一心一意地钻研下去。

这部分人终究是寡群,多数人参在其中,不过是休闲享乐,打发时间罢了。周末假期,三五个同事好友聚在一起,看着一只只的风筝在空阔的天体间飞荡,摇轮扯线间,炒股的人会说,这炒股就像放风筝,你得懂得什么时候该放线,什么时候该收线,放多少收多少,异常讲究;搞管理的人会说,管人就像放风筝,何时该拉近或远离一些人,异常讲究;情爱高手则更是将男女之情附诸于风筝之上。似乎这纤细的丝线,已不再是简单的连接,而是跃动的`琴弦,每个人都在长长的空地间拨出了属于自己的律动之音。

这两种放风筝的人,他们各有所乐,每每也是身心悦动,本来无可厚非,但我若置其中,却自感不大欣喜。过于深研,未免索然;总是赋予意义,也未免太过无趣。在我短短的灵光闪现中,真正让我对风筝产生无限遐想和玩味的,却是在那远去的幼时岁月里。

那时放的风筝一律是自制的,市面上还没有兜售的成品。自制的风筝和成品相比未免显得土气,但自制的整体却很厚重。制作的材料是现成的芦柴和塑料纸。芦柴用于搭制骨架,塑料纸用于封裱。风筝的形状多为五角形,也有八角的,甚至还有很多不规则的形状。当然,制作的过程并非一个人就能完成,往往要几个玩伴一块儿结成联盟。联盟中的分工也很明确:搜集材料由专人负责,聪智一点的进行搭架制作,稍稍愚笨的只能在试飞时充当脚力。

倘若制作用心,调教到位,试飞就很舒服,不要跑上多远便能看到风筝上了天;反之,若是制作马虎,技巧粗疏,气喘吁吁地跑上一天,也不见得就能让风筝飞起来。

若是这样,充当脚力的人一定叫苦不迭了,他们常常动用詈辞,一面奚落制作者的无能,一面强烈要求易位,主动参与制作。由他进行一番捣鼓,最终仍是无法飞升,他便也在别人的詈辞中痿蔫下来,继续充当脚力了。

风筝制作颇为讲究,往往一个角度不到位或是尾巴轻重不同,都对结果产生重要影响。我们全凭自身摸索,毫无经验可循,一只风筝从搭骨架到最终成型,常常历经多次改造,有时殚思竭虑后,实在无法完成,只得求教年长的老者。

渴求成功是这个联盟中每个玩伴共同的心愿,他们不但热切期盼自己的风筝能在空中尽情飞舞,且更希望看到自己的风筝,是这抹亮空中最闪耀的风景。

风筝决斗!不得不说这是我对童年风筝时节记忆最深的场景。三五人一个联盟组成一支队伍,与其他联盟进行风筝放飞的对抗。判别一个联盟风筝强弱的因素只有两条:一条是制作的风筝要足够大,另一条是风筝放得足够高。风筝放飞阶段,其他联盟不得干扰,一旦成功放飞,风筝相对稳定后,其他联盟便可使出浑身解数,从而干掉对方的风筝。方法可以是利用自己的丝线缠绕他人的丝线,但这风险极高,稍不留意就可能与对方同归于尽,甚至让自己败下阵来,所以,这一招一般是作为杀手锏最后使用。其它的方法便是现在看来极度无耻的招数了,无非是诱骗,甚至直接使用粗暴的手段逼迫对方分神,从而打落对方的风筝。

三四月间正是风大天干的季节,如果无人干扰,风筝可以放出几百米高。偌大的风筝晃荡在幽深的天际里,一点点变作微蒙的虚影。在这一刻,周边的一切生息似乎戛然凝止,花草尽情吐露芬芳,每个人的脸上也尽情洋溢着五彩的欢笑。

最后胜出的风筝,只要风力足够就要一直飘着,无人时便将线的一头绑在树干或是其它固定物上,直到自行掉落。记得最久的一次,风筝整整漂了一天一夜,当清晨醒来时,风筝已经挣脱绳索,不知去向,我们在周边找了很久,也没发现一点踪迹。

快乐的风筝节散文 篇8

盼望着,盼望着,终于盼到了风筝节开幕的日子。虽然还没有到达现场,可是我却已经激动得不得了。我在心里幻想着风筝节应该是什么样子呢?会不会让我大吃一惊,会不会让我永远难忘?会不会遇到我的同学?

带着这些幻想与疑问,我踏上了通往公园的汽车,因为风筝节在公园举行。刚一下车,我就被一个巨大的风车吸引了。这个大风车足足有三米多高,我需要把头仰得很高才能够看到。它巨大的风叶就像是一把扇子,好像要帮我把燥热赶跑。可是,就在我陶醉在这个巨大的风车中时,一阵唰唰的声音吸引了我。我沿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顿时惊得目瞪口呆。眼前简直就是一片风车的海洋,各式各样的风车在风的帮助下快乐地旋转着,仿佛在向我表示欢迎。

一下子看到这么多风车,对于我来说还是头一次。妈妈不停地为我拍照,可是我哪有心情拍照呢?我的精力都用在了和风车的嬉戏中。我拿起其中的一个迎风举起,風车立刻转了起来。它旋转的.样子十分可爱,就像是一个高速运转的车轮,不知要奔向哪里?我从这片风车的花丛中走到另一片花丛中,又从那片花丛走到另一片花丛,那一刻,我自己仿佛也成了风车丛中的一员。

风筝不断线与笔墨等于零 篇9

纵观中国20世纪艺术史,吴冠中的艺术具有无可争议的代表地位。他擅画油画,他的油画具有中国传统的意韵和气度;他也擅长笔墨,他的笔墨却也有着西方抽象美学的形式美感。他是一位无论在思想上,还是在实践上都超越了中西,超越了画种界限的艺术家。他漫长的艺术经历与中国现代绘画的发展历程相交,他不断变化的艺术风格和艺术思想亦是时代发展的律动。生命不息,艺术不止,老先生虽以九十高龄,但依然保持着对艺术的率真和坦诚,正是凭着这样的心和“只是赶路,长亭连短亭”的勤奋使得他一直站在中国现代绘画发展的前端。90年代,心怀着对全盘西化的忧虑,他提出“风筝不断线”的艺术理论,坚持艺术要有传统和生活的底蕴;世纪之初,他又为了提倡大胆的创新,提出了“笔墨等于零”的论断,无论是“风筝不断线”,还是“笔墨等于零”,都不能被孤立地看待,而应将之放于中国艺术发展的大背景中,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更好地领会艺术家的思想,也更能感受到艺术家推动中国艺术发展的恳切心情和责任感。可以说,从“风筝不断线”到“笔墨等于零”,正是艺术家艺术人生的精粹所在和精神写照。

吴冠中,1919年出生于江苏宜兴。关于他最早投身艺术的经历,还有一个有趣的故事,也是一段值得称颂的艺坛佳话,讲的是如今同样享誉世界,在法国成名的抽象绘画大师朱德群与吴冠中友谊。1935年,为了能有更好的职业出路,吴冠中考入了浙江大学所属的高级工业职业学校学习,在一次偶然的机缘下,他认识了在国立杭州艺术专科学校学习的朱德群,在朱德群的带领下,吴冠中参观了国立杭州艺术专科学校。国立杭州艺术专科学校1928年创立于杭州西子湖畔,是当时中国非常著名的艺术学府,秉承蔡元培“美术革命”和“以美育代宗教”的美术教育理念,采用西方体系的教育模式,设绘画、图案、雕塑等专业,集中了众多中国近代著名的艺术家、艺术理论家和教育家。朱德群早于吴冠中考入国立杭州艺术专科学校,正是他将吴冠中引入艺术的大门,在这里,吴冠中被艺术的魅力所吸引而义无反顾地决定从理工科转考艺术科。为了达成吴冠中转学艺术的愿望,朱德群积极地帮助吴冠中准备艺术考试,并向当时的主考教授刘开渠作了推荐,最终达成了吴冠中的愿望,从此,两人结下了深厚的友谊,在学校,共同的学习和不断的交流也为两人后来的艺术之路也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20世纪上半叶,中国社会风雨飘摇,经历了巨大的变迁,与社会变革一样,中国艺术也在20世纪上半叶发生了质的改变,出现了新的美术格局,争论伴随着西方新鲜的艺术形式传人中国,中国传统绘画何去何从,这些问题是当时从事艺术的人面临的大的社会背景。国立杭州艺术专科学校的第一任校长林风眠是当时一位非常著名的画家,更是一位卓有见地的艺术教育家,这位早年留学法国的画家在艺术上走的是一条中西融合的道路,这对吴冠中的影响十分巨大。可以说正是林风眠为吴冠中以后的艺术提供了世界性的眼光。据吴冠中回忆,林风眠任校长期间并未直接教授过吴冠中,但是吴冠中经常将自己的画作拿给林风眠看,林风眠评语不多,大都在点头和摇头之间,但却正是在这点头和摇头之间,林风眠将一种眼光传递给了吴冠中。吴冠中在后来的画语录中往往对中西绘画有独到而一针见血的论断大都应该归于这种眼光吧。例如,他在评价梵高的向日葵时说:“梵高不倦地画向日葵。当他说‘黄色何其美!’这不仅仅是画家感觉的反应,其间更包含着宗教信仰的感情。对于梵高,黄色是太阳之光,光和热的象征。他眼里的向日葵不是寻常的花朵,当我第一次见到他的向日葵时,我立即感到自己是多么渺小,我在瞻仰一群精力充沛、品格高尚、不修边幅、胸中怀有郁勃之气的劳苦人民肖像!艺术是人情,作者从一个画像者进入了窥视感情深层的探索者。西方现代文化吸引我,因其从现实出发,从性情出发,张扬个性,挖前人未曾察觉的情之奥秘。”吴冠中也曾这样评价宋代绘画巨匠李公麟:“宋代杰出画家李公麟笔底的人物极其精美,马匹也栩栩如生。他画过密密麻麻的马群,虽每匹马都很严谨,但整体效果不佳,近乎一群耗子。他重视个体之形,忽视了全局的整体造型效果,这是我国传统绘画致命的弱点之一,巨匠李公麟,也不免犯此失误。”

吴冠中很好地贯彻了林风眠中西融台的艺术理论,对中西艺术都采取了开放的态度,这是师承的表现,但同时两人也有不同,在吴冠中后来的艺术创作里,吴冠中面临的问题和所处的环境发生了变化,如果说林风眠是以一种东方的神韵丰富了西方的绘画面貌,那么,吴冠中则将中国的水墨表现方法嵌入了现代绘画的格局。而他在中国传统绘画上的造诣也得益于另外一位老师——潘天寿,作为近代一代国画大师,潘天寿对吴冠中的影响在于是他引导吴冠中体味到了中国传统绘画的精髓。在国立杭州艺专期间,潘天寿是直接教授过吴冠中的一位老师,他早年受教于海派绘画大师吴昌硕,擅长写意花鸟和山水,在美术史、书法、诗词、篆刻等方面都有很高的造诣,画风雄奇高古,注重境界的升华。在校期间,吴冠中与潘天寿的接触非常多,潘天寿的教导基本确定了吴冠中对中国传统绘画格调的欣赏品味。有研究认为,吴冠中的中国画没有能够达到潘天寿的“壮美”,这也不难理解,我们依然要回归历史的大背景,如果说,对待潘天寿的绘画,我们依然可以用一些传统的词汇来描述的话,那么,对待吴冠中的作品,我们已经无法将它完全纳入到传统的语汇中了。吴冠中的彩墨是现代绘画潮流的产物,是艺术家面对错综复杂的新形势进行的变革。他对形式美感的追求是对传统和现代审美的高度提炼,是不断线的风筝,线深深扎在传统里,而飞得更高。

在杭州艺专期间,吴大羽是对吴冠中绘画道路产生深刻影响的另一位教师。吴大羽当时在杭州艺专教授西画,威望很高,对西方现代派有着很高的热情。从吴大羽那里,吴冠中对西方绘画,尤其是现代派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这也是他毕业后不久,即奔赴法国留学的一个重要原因。1946年,吴冠中以美术类第一名的优异成绩通过教育部举办的全国留学生考试,翌年开始了在法国的留学生活。吴冠中自己认为在法国的学习打开了他的眼界,他如饥似渴地吸取着西方艺术的营养,其间保持着与他

的老师吴大羽的通信,在信中他们深入地交流着对西方艺术的各种认知,吴冠中说吴大羽的每一封信都有如教案一般,由此可见,吴太羽在吴冠中的艺术道路上有着多么深刻的影响。

在法国,吴冠中的成绩优异,他的法国老师苏弗尔皮对他非常满意。同时,他与同在法国的其他中国画家如赵无极、潘玉良等有很好的交往。1950年,学有所成的吴冠中回到了祖国。对于回国,吴冠中曾有过一段挣扎,毕竟国外的创作条件要比当时的国内好,但最后,吴冠中还是决定回国,一方面他割台不下的是浓浓的中国情怀,另一方面他的法国老师苏弗尔皮也告诫他领略写意的深味才是艺术不竭之源的真理。从巴黎回到国内后,吴冠中在他杭州艺专时的同学,也是一位非常著名的画家董希文的推荐下,到中央美术学院任教,当时已初步显露了他在绘画形式方面的追求。1952年,在文艺整风运动中,他的教学言论被认为是“资产阶级形式主义的堡垒”,因为不愿意按照当时的政治意图作画,他开始了长时间的风景画创作。“文革”爆发后,他一度被禁止画画,并要参加劳动改造,在劳动间隙,他常常偷偷到田间作画,因为条件恶劣,身背粪筐,又被戏称为“粪筐画家”。

从回国以后到“文革”结束,吴冠中因为各种现实原因画了大量的风景画,这也是他一度被看作是专业风景画家的原因。其间,在政治较为宽松的时期,倡导文艺工作者深入生活和百花齐放的文艺政策为吴冠中提供了外出写生的机会,他在几年内,几乎踏遍全国的每一个角落,经历了“漫长、艰苦而又兴味盎然的经历,在他的艺术生涯中具有关键性意义。如果没有这一段富有成效的探索,六十年代中期开始发作的极左政治狂潮将会彻底葬送他的艺术生命。”(水天中语)

改革开放后,中国艺术进入了全新的发展时期,吴冠中迎来了他事业发展的高峰,他的创作逐渐进入鼎盛时期,画风也随之发生嬗变。50至70年代,吴冠中的作品带有一种雅俗共赏的意味,人们从他的作品中感受到的更多是写实的描绘、淡雅的格调和温润的感情。这种体会更多来源于画家对生活中各种形式美感的发掘和放大。在60年代的油画作品《拉萨龙王潭》《山村晴雪》中,我们可以看见他喜爱的树的排列位于画面的前端,这种布局在他的很多作品中出现,这便是对实际生活中具有形式美感景色的截取。这种表现在90年代油画作品《莎士比亚故里》中已经有了更高的升华,而在最近的作品《剑尤在》中,我们已经看到了更为自由和放松的表现。进入80年代,吴冠中开始大量创作彩墨画,他的彩墨画也经历了从形在到意在的变迁。他在画语录中说:“我作风景画往往是先有形式,先发现具形象特色的对象,再考虑其在特定环境中的意境。好比先找到有才能的演员,再根据其才能特点编写剧本。”可以说,在创作中,吴冠中走的是一条超越中西画种界限的道路,也是一条“油画民族化”“国画现代化”的道路。他的油画和水墨不是各自孤立的,反而是相互关联的,这种风格的来源既有师承,又有创造,深受人们喜爱。对于这样的绘画道路,吴冠中说:“品尝了西方的禁果,又不愿被逐出自家东方的伊甸园,确有这样的现代亚当和夏娃吧,我属于他们的后裔。”

纵观吴冠中的绘画作品,我们大致可以总结出几种类别。首先是点、线、面的结合,吴冠中的画满,荷花和树是吴冠中笔下的重要题材,他画过盛开的荷花,也画过惨败的荷塘,还有很多表现密密的树的作品,往往是满满的画面,满满的点线面。画家对点线面的热爱非常直接,点线面一方面是形式上的升华,另一方面却也是画家丰富情感的表达,他说:“流动的线、断断续续的点、出没无常的形、彩色的跳跃与跌落……当她们相互拥抱在同一空间,映入了同一画面,似纷乱的雪掠过人间春色,予人苍茫、迷惑之感。”除了点线面之外,如果说还可以总结出一个类别,那应该是吴冠中画中重叠的结构,仿佛卧着无数猛虎的高原、俯视的无数人家的屋顶、无尽船只停泊的渔港等等,这些重叠的结构往往可以带动观者的情绪,也许这正是画家所想要达到的。吴冠中作品的面貌非常丰富,仅两类是不足以概括的,只不过,这两类均可以作为一个例证,证明吴冠中的绘画与自然的关系,就像画家自己所说:“还是师法自然要紧。大自然永远在诱惑我们,启示我们,嘲笑我们的保守和固执偏见。”

看风筝的人散文 篇10

翻开旧照片,看着一个个在青春里睡眼惺忪的人,总是在嘴角挂着淡淡的笑,不记得很多事情,唯有青春,令人深刻的很。

都说青春让人怀念,我也如此。我怀念的确实一份在青春里、在世俗里不曾遗失的美好。那年的我们紧紧地握着手里不敢送掉的信笺,把心事认认真真的挂在笔尖,写在纸上。一个一个的字,写得那样的用力,那样的认真。那一个一个的字凑成了一句一句来自心底的秘密,那是我最想对你说的话。

那时候的我早已习惯了肆无忌惮的在你身旁放肆,习惯了有你宠着我的`日子,习惯了有你在我身边的日子,习惯了你搂着我的肩,笑得那样的张扬,不含一丝一毫的虚伪,那些久久散不去的欢愉的画面已然在时间的长河里流淌着,很慢很慢,似乎时间不停,它便不走。我以为我们说好的远方会很快的到来。

可是后来我们说好的远方变成了一场别离。一场你去了我不知道的地方,我去了你不知道的地方。曾经约好的地方依然好好的,而我们却失约了,而我们最终被时间打败了。

一年又一年,云散了又聚拢了。桃花谢了又再开了。你走了却没再回去过,我也没有。不知道你是不是忘了,又或许你回去过,只是我不知道罢了,而我却懦弱着不敢回去,我害怕那些熟悉的人“热情”的关心,因为我们有一段不被看好的过去。可记忆里的老是会回想起我们把约定藏在大槐树下,藏在绿茵坪里,藏在那些已长满蜘蛛网的笔记本里。只是现在却没人再提起了。

你说:等我们长大了,我给你做一个属于你的、独一无二的风筝,那你牵着线,我抱着你,让风筝和太阳一起升起。完了以后,我们就去乡村做一名教师,守着他们,也守着我们的孩子。过最朴实的生活......

放风筝的人散文欣赏 篇11

这个冬天,并不是那么的寒冷,这让我有一种初春的感觉,只不过初春是万物苏醒,而此刻是百木凋零。

回忆着小时候,回忆着那些春夏和秋冬,不论是温暖、燥热还是严寒,那些曾经感觉到的所有不舒服,现在都已变成一种美好的感受。现在看来,过去的一切苦痛都不算的上什么了,而那些美好的记忆,也更留下无尽的回想。

小时候的.春天最是记忆犹新。那个时候,我和同伴会一起扎风筝,一起捻风筝线,其中的快乐和趣味,是永远都不会被时间一点一点磨灭的。现在想起来,总会微微一笑来表示那时候人生的美好和童年的欢乐。

这个冬天我没有看到有人放风筝,因为这个季节是不会有人放风筝的。

我曾经是一个放风筝的人,因为想让风筝飞得更高,我会放出长长的线,让它在天空中腾飞。我也会一直牵着它,从它飞起到它落地。因为我知道,只要我一松手,所有的幸福和快乐都会在放手的那一刻消失。幸福到了期限,曾经的感觉再也找不回。

我是一个放风筝的人,是怀着梦和希望,是追求这一生的理想。它并不远大,但我却一直相信,总有一天它会想黎明一样悄然而至,把我的世界点亮,而那个时候,我会相信,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我一直在奋斗,在等待,有一根线我始终不愿放手,因为它牵着我最爱的风筝。我知道放开意味着什么,放开就意味着丢了我所有的期待和希望,从此再也不能挽回。

童年里,那放飞的风筝,承载着我的幸福和快乐,我想让它高飞,想让它为我留下。可是我留住了它,却困住了它的自由;可我放开它,却失去了幸福和快乐。那个时候,我自私地把它留住,我得到了快乐。

而现在,那放飞的风筝,承载着我一生的理想,此刻,它变了,它不是飞得越高我的理想就飞得越高,它变成了一种距离。它飞得越高,就离我越远,而连接我们的却只有一根线,然而那根线快要断了,可我还迟迟不愿放手。我知道不放手是为了什么,是为了抓住我还能抓住的那么一点点幸福。可是后来,我发现,我抓住了这根线,却还是抓不住我期望还能抓住的那一点点幸福。

我曾经自私过,我握紧了手中风筝的线,我得到了无比的快乐;而现在,我想我再也不能那么自私了,因为有时候,幸福到了尽头,也应该学会放手。这也许是最好的选择。

自行车与风筝的梦散文 篇12

一个承载着梦想远行,一个承载着梦想,放手让其飞翔,这样的梦竟曾缭绕着我的24个岁月,不管是在陇东还是走上岗位后的内蒙,远行与飞翔的梦,都有眼睛时刻在关照着,这是一种爱,一种力量,让我走得更远,飞得更高。

自行车

屋后,一辆解放牌自行车静静的依靠着,车链子断成几节,车胎裂了很长的一条缝,铁锈粘满了车架,已经有数十年。

那年小军上初中,学校离家有三四十里路,那条土路一直不平坦,绕山而行,下雨的时候,路变得泥泞不堪,摩托车都走不了。于是,爸妈将仅有的些许资蓄拿出来买了这辆自行车,小军十分珍爱,一直将它保管的很好,三年初中上完后,自行车依旧是焕然一新,这是家里唯一的交通工具了。初中毕业那年,小军考上了高中,只是因为家里没钱,小军哭了整整一夜,家里人也是,只好辍学没有继续和自行车同路,于是自行车静静的孤单了两年。

两年后,小鹏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初中,和哥哥一样去同一所中学念书,只是当时小鹏的个子还没有长高,不及一米七,自行车在他面前显得高大,像是无法驾驭,两条短短的腿经常悬空,只能用脚尖轻轻的拨一下,使得自行车向前迈一小步。小鹏上初中的第一周,也是第一次骑自行车上学,别人用一个半小时就到学校了,而他则是用了三个小时。

上初中的第一周,小鹏特别想家,哪怕只是五天的时间,也难奈不住,星期五四点多的时候,终于可以回家了,自行车的心情没有和小鹏的一样,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回家的路总是很崎岖,坎坷又多坡,上上下下,小鹏总是很小心的骑着,他不敢骑得很快,只要稍微一蹬快,车链子就会掉,看着同伴们一个个都快速的回家了,而小鹏则是慢慢的小心的骑着,只是没走多少路,便要下来将车链子安好,夜晚来的很快,天渐渐的暗下来,正宁县罗川乡的那条路,处在深山里,弯弯曲曲,显得很深邃,在夜色里显得有些害怕,小鹏几乎都看不见路,于是他只好将自行车推着走,不敢往后看,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夜太黑,小鹏推着车子跑起来,经过三个多小时,小鹏终于离家近了,只见妈妈在村头喊着自己的名字。

回到家里,妈妈给小鹏说,“你去学校的时候,看着你小小的,都看你骑不动这自行车,今天还担心着,你回来的这么晚,我一直担心,就乱想,想你是不是车子坏了,或者掉到沟里了……”说到这里,妈妈觉得自己说丑了,就将热好的饭递给小鹏。

上初一的时间,小鹏总是学习很用功,在他心里一直有个小小的结,因为自行车总不争气,不是掉链子,就是车胎爆了,初一的时候,自行车渐渐的也破旧了,不知道怎么的,车子总出现很多毛病,有时加上下雨天,路就更难走了。初一那年不知道怎么的,将自行车放进车棚前都要将气门芯拔掉,要么自行车放在宿舍,然后再拔掉气门芯,只是宿舍门一直开着,不管什么时候,从没人管,不然到回家的时候就没了,那时候一些人的.自私性到达了极点,想想也是很可笑。

初三的时候,小鹏的学习成绩很优秀,只不过自行车的车胎坏了,链条最后也断了,最后就借了堂姐家的自行车,那辆车虽然破旧了,只是没有掉过链子,骑起来也很轻巧,小鹏一借就是一个学期,这一个学期,小鹏去学校的时间和别人一样,在那条通往学校的路上,自行车在风中掠夺了它应有的快乐时光。

初三快毕业的时候,小鹏将姐家的自行车还了,妈妈给小鹏买了一辆新自行车,这辆自行车,小巧轻捷,小鹏很是欢喜,以往每周,小鹏都是将自己的新自行车放在同学家,在最后快毕业的两三周,小鹏不想麻烦同学,就将新新的自行车,上了锁放在宿舍,他没有想到以往连气门芯都偷的现象,某个中午他回到宿舍,自行车就没了……

那一周,小鹏吓得没敢回家,就让人带话说自己将自行车丢了,他自己再找找,小鹏当时很难过,想起这两三年来,自行车的故事,惭愧的低下头。小鹏不回家的时候,妈妈就会让村上的同学带一周的烙饼给他。

三年来,那辆自行车陪着他在那条去往学校的路上孤单的度过了他的初中生活。他总是最后一个到学校,最后一个到家。就在那年小鹏考上市里最好的学校,那年之后,小鹏再也没有骑自行车上过学。

那辆旧旧的解放牌自行车,如今已面目全非,祭奠着以往走过的路,一路走来,那辆自行车却更加像父母,接受着委屈,经历着年老,陪着孩子走着坎坎坷坷的路,将孩子送向成功。

风筝

甘肃庆阳,那座大山沟下,天空那么高,云那么白,空气里夹杂着雪的味道,那时候还小,刚下过雪的“十八亩台”一片白茫茫,冬眠的小麦,酝酿着故事。

那年,羡慕着小龙,他爸爸妈妈给买了一只漂亮的风筝,颜色鲜亮,像燕子的形状,于是,那会跟着小龙和伙伴们,跑啊跑,小龙放风筝,而我们只能跟着跑,希望也能拉着长线跑一跑,可惜只有看的份,然后回到家里的时候,裤腿上全粘满了泥。

一直对风筝很向往,希望自己也可以自由的跑动,可以掌握风筝的方向,童年的那段时光里,我从未放过风筝,于是,得不到的永远是喜欢的,只好看着他们、她们欢乐的背影,而这些年渐渐长大。

记得我上高中的时候,母亲从正宁坐车到庆阳一中来看我,她坐车一直晕车,我看着心疼,带母亲吃了一顿砂锅,安排着她住下,她给我买了一大袋子的苹果,还给我送了几百块钱,回去的时候,母亲买了好多好多的风筝,我知道这风筝线又拉了很长很长。

自从我上初中开始,就一直在外漂泊,每周六的时候,爸爸妈妈就在路边等我,那时候还是个小孩子,骑着很高的自行车,上初中的路崎岖坎坷,自行车一直喜欢掉链子,每次我回来都很晚很晚。不知道那时候为什么也很争气,父亲说别一老当个第三名,有本事就那个第一名,直到初三,终于拿着成绩单给父亲看,父亲只是很平静的看了看。那段时间,自行车车胎不是漏气,就是链子断了,父亲一直叫村里的人帮忙修,修好了,然后看着我去学校。

初中毕业的时候,不知道是欣喜,还是自责,我跟爸爸妈妈说,我想考庆阳一中,父母没说什么,说那就考,去市里上肯定花钱,而爸妈都欣喜接受了,一直想着争气,这下子父母经常给我说,村里的人都能看得起咱了。

从高中开始,我就开始远离家乡,在庆阳市,度过了我的三年高中,母亲在小学当教师,而父亲,一直衷热在南山沟那几亩田地,一年下来,粮食买的钱,母亲的工资全部成了我的学费,父亲却从来不吭气,只是经常会给我说,你要把大学考上了,怪事都会出来。我知道父亲一直在鞭策我,经常会拿别人家的孩子跟我作对比,说别人家的孩子多么优秀,多么挣钱。记得有一年冬季开学,天下了厚厚的大雪,而去县城的路是山路,没办法,我和爸爸妈妈,三个人,背着行李,一直走到县城,然后,父亲回去了,母亲将我送到学校。我知道这些都是爸爸妈妈在衔接自己的风筝线,以便我还可以很远很高的飞翔。

也就是在我上高中那时,母亲经常送钱给我,从正宁县城到庆阳市需要5个小时,母亲一直晕车,看着她难受的样子我很心疼。母亲给我送了好几次钱,有一次是在元宵节,因为补习,母亲连夜赶到,我去接了母亲,当时汽车没有进站,就把把旅客下在了广场上,人很多很拥挤,在人头攒动中,我找到了母亲,当时家家都在庆祝节日,烟火怒放,绚烂极了,第二天,我让母亲在陇东市场批发点风筝带回去卖,应该会有人买的,母亲便带着不好带的风筝回了家。后来才发现,现在那些风筝还在,卖得不好。

那年,我考上大学,却是在山东青岛,坐火车一天一夜,学费4400,父母就东借西借凑够学费,上大学期间,母亲去学校食堂当助手,一月400,之后又去宁夏表姐家,一月500,留父亲一个人在家,每天吃不好,还要去田地做农活,一个人从山头上将粮食扛下来,又一个人,给牛割草。父亲身体一直不好,母亲只好回家照看。记得在某个寒假快来的时候,母亲电话上说,父亲想我了,说别人家上大学的孩子都回家了,问我为啥还不回来。我说,这边的学校放的迟,过几天就回来了,我想这是父母在希望自己的风筝线变短一点吧。

记得母亲给我说,你给咱们家争光了,整个村里人都说你优秀。打电话的时候,大多时候都是母亲讲,然后父亲就在一旁听着,回到家里,我喜欢母亲做的面,跟父亲俩人一人一碗,吃的很香,在家,父亲会和我说点我的专业,然后我拿着自己厚厚的荣誉证书给他看,他也是很平静的样子,还会说,你以后要是把钱挣了,那怪事都出来了。离走的时候,父亲躲在一边,什么话也不说,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这一送,就是半年。到了学校,母亲说,你爸问你是不是在外面吃好的吃多了,嫌家里饭不好吃,吃的那么少。我说没有啊,可能就是饭量小了。

大三那年,父亲病倒了,住了一周院,才恢复,父亲说,他的风筝线断了,我说等我挣了钱,我接你们去城里住,父亲拒绝了,说他就在他的老窝,让我自己漂,去走自己的事业……

这支线越来越长,有时候我会恨自己,知道自己很不孝,工作后,当我拿着厚厚的一沓工资给父亲看,父亲笑了,父亲经常会到路边和村里的人聊起我,他会将我的一些事说给村里的人分享。有时,我打电话的时候,父亲接起来,我便说,我给家里打钱了,让母亲去看看。父亲一年四季不去县城,只是依旧种地,割草,在这个山村里,他一直努力着,至少我自己明白。

这么多年,父亲一直穿着别人穿过的衣服,记得我去年回家,给父亲买了一双鞋,父亲欣喜的很,说他十分喜欢。今年来,直到最后,我经常会做梦,梦见父亲说,你今年为什么不给家里打钱,我梦见自己的眼泪不停的滴,竟连续有两次做同样的梦。

爸爸妈妈的鬓毛白了,直到最后,父母发现自己放出去的风筝渐渐收不回来,就开始用思念连线,仍旧希望自己的儿子更远更高的飞。

这么多年了,我很自责,歌里面唱的,都说养儿能防老,于是,渐渐的我开始,将自己的心收回去,回到父母身旁,让这支风筝成为他们的骄傲。

永远有那么一条线,系着风筝,一直有一双眼睛,飞的越高线就越紧,而我们别忘了,将线缩短,别让这条线断了,也只顾着自己自由自在的翱翔,时常回到握线的人身旁,然后再飞翔。

一直希望自己有一支风筝,把爱释放,也把心释放,让爱自由自在飞翔。

这样的梦

“孩子,你要吃好,别瘦了,得病了赶紧去买药,在外要学会照顾自己,有什么事赶紧给家里打电话……”电话里母亲千嘱咐万嘱托,每次都重复着这些话。

想想以前,我上初中的时候,学校离家比较远,母亲都会逆着我回家的路,带着月光去接我,我每次都在回家的半路看见母亲蹒跚的脚步,不知道是欣喜还是感动,然后我和母亲一起说着回家。上高中的时候,我考上市里的高中,每学期只有一次回家的机会,于是每次我回家的时候,母亲都会去县里接我,上了大学,母亲一周打一次电话,重复着这些关心的话,从未曾间断过。

想家是一种幸福,想起和爸爸妈妈一起谈笑的日子。

偶尔听见《军中绿花》这首歌,觉得很符合自己的心情。希望爸爸妈妈不要担心,这里也是一个温暖的家。

离开家去往西安的时候,母亲没有像以前一样,每当我离开的时候她都会落泪,这次,她用力挥着自己的手,笑着……

来到中铁十五局集团西北公司呼准项目部,离家又远了,来来去去,匆匆离别,匆匆重逢,有些急,不知道怎样缅怀这些思念,心总感觉亏欠着什么。

我们长大了,要孝敬父母的时候,父亲却说你自己前程辉煌了,也就是对我们的报答。父母是撑船者,他们的船载着期望,载着信任,载着梦想,将我们带到河的彼岸……

半个多世纪了,风霜似乎不曾在父母脸上刻下岁月走过的痕迹,这难道是我们儿辈用眼睛无法看到的东西吗?

不管我们遇到怎样的困难,不管我们受到怎样的伤,不管我们经历怎样的艰辛,父母总会倾尽最大的努力为我们排难解忧,父母的爱像一座浑厚的大山,无论何时,无论何地,都是我们永恒的依靠,让我们很有安全感,这种安全感让人总是很欣慰。

终于发现在每个夜深人静的月夜,思念走了好久,停留在家的那边,只希望爸爸妈妈不要担心,你要相信,你的孩子可以走好自己的路。

内蒙古这边天气温差有些大,儿子会照顾好自己的,这里有好多师哥师姐,他们都很好,我会努力向他们学习,并不断提高自己的技能,决不懒惰,决不泄气,决不放弃!

工地上的天气虽然很热,这边的山很旷远,远处是戈壁滩,显得很空旷,我会耐得住孤独,要学会有耐心的完完整整的去做一件件事。

是的,在工地会有苦会有累,难免的,你要相信,这就是所谓的天将降大任于斯人。

铁建事业上的男儿也有情,也有泪,只是不轻弹,他们在祖国的铁建事业上奉献着自己风华正茂的青春,为了磨砺自己,也为了父母!

学会感恩,将父母永恒的支持化为一种力量,让自己有一份勇敢的心,不断进步!这是一个好长的梦……

时间和空间像是一层厚厚的屏障,却阻挡不了,思念的线。

是爸爸妈妈给了我这样一个梦,这个梦让我在这大山里,孤独里,苦和难里,让我有力量能够扛住撑住!

爸爸妈妈,你们要相信,你的孩子会在铁建事业上努力争光的,不辜负你们的期望,待到庆功时再回家看望你们!

不管是否在父母身边,父母的爱总能在我们身边,不管相距多远,不管隔着多长时间,总能听见母亲的忠告,父亲的问候。自行车载着我上完了初中,风筝永远飘在天空,即便是我到了内蒙的工地,母亲电话里头还千嘱咐万叮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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