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识分子的那个春天五篇

2024-08-24

知识分子的那个春天 篇1

清晨, 校长通知我到县职一所学校试讲, 如果顺利, 就借调过去, 于是我匆匆地离开了我的30多个孩子, 不是无情而匆匆, 而是怕离别的不舍阻挡我前进的脚步……

距离已不是问题, 手机成了我们联络的纽带, 晚上放学之后, 一个个短信排着队挤进了我的信箱:

“老师, 您怎么走了呢?也没有跟我们说一声, 同学们都好难过!其实我早就想给您发信息了, 但听新班主任说您今天要考试, 我害怕耽误您, 便没发信息。老师, 我们知道您走了, 都哭了, 好伤心!但是我知道每个人心中都是那么庆幸您带过我们, 我们曾经那么快乐地在一起学习、聊天……我们每看到一个老师, 就会想起您, 而我也很后悔一件事, 那就是您给我们上最后一节课时, 我没能多看看您。今天, 我们的新班主任又提到了您, 同学们又一次哭了, 您知道吗?您的名字已经是同学们心里一块未长好的伤口, 只要轻轻碰一下, 便会痛得不行, 老师, 我们在您心里也是这样吧?老师, 您要常回来看我们呀!希望您以后的工作会顺利……”

紧接着一句句问候, 一个个不解, 一丝丝难过……从电话的另一端传来。

看着一句句真心的话语, 听着一声声亲切的呼唤, 想着一个个熟悉的脸庞……我的泪水淹没了一切, 我没想到无痕的岁月, 竟给孩子们带来如此的心动!我的心不禁为之一颤:原来我在孩子们心中的份量是这样的重!瞬息间, 我毅然选择了和孩子们在一起……

“真的吗?老师, 您的选择是正确的, 我们一定会努力学习的……”手机那边的声音让我鼓足了勇气, 我将赶赴自己曾经认为索然无味的农村学校, 和孩子们一起度过他们初中生涯中余下的日子。

14年前, 那个乍暖还寒的日子, 我背负行囊来到异地走上讲台, 14年后, 又一次新的决择, 我仍然选择了重返那个昔日的三尺讲台……

“老———师———”多么激动的话语, 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一阵阵雷动的掌声至今耳边萦绕, 一个个兴奋的笑脸承载着对老师的爱重新起航!曾以为孩子们会给我带来一缕春风, 没想到他们给了我整个春天。我微笑着, 那一刻我真切地品得幸福的泪水原来如此甘甜!从此, 我们的心相依得更近了, 我的语文课堂生动起来了, 我的班主任工作如同插上理想的翅膀越飞越远……

也许这是我能够带给他们的最珍贵的东西。我没有能力在学生前进的道路上, 都铺上鲜红的地毯, 但却可以见证他们生命的每一次拔节, 就像蝴蝶破茧而出, 飞向幸福而美丽的人生。

有梦不怕征衣单, 孩子们的升学梦成了我的梦想, 我们朝夕相伴, 快乐一起分享, 困难一起担当:累了, 我就给他们读励志的文章;困了, 我就给他们讲笑话;烦了, 我就领着他们在多媒体教室唱歌……校园里留下了我们瞬间即为永恒的照片:合唱比赛、接力比赛、拔河比赛、运动会……我们陶醉其中, 为班级荣誉而战!要知道那是孩子们最终赢得中考的号角, 是孩子们为母校点亮辉煌的决心, 更是孩子们为我争取荣誉光环的见证!

看着与孩子们的毕业照片, 想着昔日我们在一起的朝朝暮暮, 我觉得那样知足。因为作为一名教师, 我没有悠闲自在的舒适和安逸, 没有令人羡慕的财富和权利, 更没有显赫一时的名声和荣誉, 但是, 当毕业了的学生轻声对我说“老师我想你”时;当教师节来临, 孩子们在话筒的另一边异口同声地祝我“节日快乐”时……我懂得了, 这就是我的幸福, 我付出的爱, 收获的幸福!虽然没有荣誉光环的惠顾, 但是我会开心地在心中默默地对孩子们说:“孩子们, 不要失望, 你们就是我的光环, 我会一直为你们而战, 只为那个心中不老的春天!”

知识分子的那个春天 篇2

1978年3月18日,北京。

下午3时,38岁的青年数学家杨乐与5000多名科技人员一道,迈进了人民大会堂。这座庄严的国家殿堂,已经很久没有向他们敞开了。自“文革”以来,这是知识分子作为一个群体,第一次步入人民大会堂,接受党和国家领导人的接见。

刚刚复出工作的邓小平,在当天召开的全国科学大会上说,“知识分子已经是工人阶级自己的一部分”。

这句今天听来再平常不过的话,在当时让很多科技人员激动不已。年逾花甲的南京天文台台长张钰哲听完,流着泪感慨道,过去知识分子被当作异己,现在成为“领导阶级”的一部分,终于成为自己人了。

30年后,杨乐仍对那个春天记忆犹新,他对《中国新闻周刊》回忆说:“听完小平同志的讲话,不少老科学家都由衷地表示,自己迎来了第二次解放。”

国家科委原副主任吴明瑜,曾参与了邓小平在科学大会上讲话稿的起草工作。他告诉《中国新闻周刊》,“这句话虽然只有十几个字,但字字千钧。在这背后,是我们党对知识分子政策几经变化的曲折历史。”

回顾新中国成立后的历史,知识分子们经历了从“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到“劳动人民的知识分子”再到“工人阶级自己的一部分”的过程。

“资产阶级的知识分子”

吴明瑜还清楚记得,上世纪50年代初“全国教育工会”成立的情形。

那时全国刚解放,各地的工人纷纷成立工会。这股潮流也吹进学校,那么,教师是不是也该成立教育工会呢?“教师也靠工资生活,属于工薪阶层”,吴明瑜说,后来,政府也批准了教育工会的成立,“教育工会的成立,事实上说明政府承认了知识分子是工人阶级的一部分。”吴明瑜说。

但在当时,政策上对知识分子与工人并不一样。

当时的知识分子,大多出身于地主或资产阶级家庭,用当时的视角,他们受的是资产阶级的或旧式的教育。因此,在建国后,他们的阶级属性被定为资产阶级或小资产阶级。对他们进行思想改造,就成为对待知识分子的一项基本政策。

上世纪50年代,毛泽东曾多次说“知识分子的世界观是资产阶级的,他们是资产阶级的知识分子”,在随后的1955年肃反运动和1957年反右运动中,很多知识分子受到打击,被当成“教育和改造”的对象。

当时,中共党内有不少高级领导干部,不同意毛泽东的看法。但由于毛泽东极高的威信,他们不可能从根本上纠正这一错误政策,只能做一些修修补补的工作,保护知识分子。

前中国科学院政策研究室干部罗伟对《中国新闻周刊》回忆说:在反右运动中,全国有几十万知识分子被打成右派,仅北大、清华这些学校就有几百上千人被卷进去。这让时任中国科学院党组书记的张劲夫感到很为难,要开展科学工作,就要团结科学家,又怎么能打倒他们呢?

张劲夫反复考虑后,向周恩来、聂荣臻建议,在反右运动中要保护自然科学家。周恩来做不了决定,说这要请示毛主席。毛泽东听完张的意见后说,张劲夫你很大胆啊。张劲夫说,这些老科学家都是“国宝”,不能不保护。

后来,毛泽东同意了张劲夫的意见。1957年9月8日,中共中央发出了《关于自然科学方面反右派斗争的指示》。这份指示说,对于那些有重大成就的自然科学家和技术工作人员,除个别情节严重非划不可者外,应一律采取坚决保护过关的方针。

1957年6月9日,《光明日报》发表了曾昭抡、钱伟长、华罗庚、童第周等五位科学家的署名文章《对于有关我国科学体制问题的几点意见》。很快,这份意见被批判成“一个反社会主义的科学纲领”。

不久,曾昭抡(时任高等教育部副部长)、钱伟长(时任清华大学副校长)分别被他们所在的高等教育部和清华大学划成右派,与费孝通、黄药眠、陶大镛、吴景超等一起,成为当时闻名全国的右派“六教授”。

但华罗庚(时任中国科学院数学所所长)和童第周(时任中国科学院动物所所长)却在中国科学院逃过一劫。罗伟记得,科学院领导只是找二人谈了谈话,让他们做些检查,但一律不划右派,不搞批斗。这与张劲夫有意识地保护是密不可分的。不仅如此,张劲夫还专门找到清华大学校长蒋南翔,请他不要定钱伟长右派,因为当时钱伟长还兼任中国科学院力学所副所长,但蒋南翔没有听。

曾昭抡、钱伟长头上的“右派分子”帽子,一直到1980年才得以脱去。

“劳动人民的知识分子”

1962年2月,全国科学技术会议在广州召开。

会议原定讨论新的科学规划,但在讨论过程中,话题逐渐集中到知识分子的政策问题上。

吴明瑜也参加了那次会议。据他回忆,周恩来在会上做了一个讲话。在讲话前,周非常谨慎,事先在宾馆里查阅了很多资料,还与身边的人商量,该如何回答提问。

最后,周恩来在讲话中说,知识分子虽然从事的是脑力劳动,但与体力劳动者只是分工上的不同,也是为人民服务,是“劳动人民的知识分子”。但他同时也强调,知识分子不能忘本,虽然现在是劳动人民的知识分子了,但过去接受过资产阶级的教育,还需要继续改造。为了说明不忘本,周恩来还打比方说,我出生在绍兴,成长在淮安,所以有人问我是哪里人,我就说是江浙人。

周恩来的话让在场的科学家们很高兴,著名声学家马大猷兴奋地说,“听完总理的话,如坐春风”。

随后,陈毅副总理又在会上,做了著名的“脱帽加冕”的讲话——给知识分子脱去资产阶级的帽,加上无产阶级的冕。他说:“有些人说,我们跟共产党走了12年,共产党总是不相信我们,还是把我们当成外人看待。这样下去怎么行呢?这个问题必须解决……你们是人民的科学家、社会主义的科学家、无产阶级的科学家,是革命的知识分子,应该取消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帽子。今天,我跟你们行‘脱帽礼。”这一番讲话,感动得在场的科学家热泪盈眶。

但在当年六七月的北戴河会议上,毛泽东否定了周恩来和陈毅的讲话,刚刚脱下的“资产阶级”帽子又重新戴在了知识分子的头上。

“文革”时期,对知识分子实行的错误政策越演越烈。

物理学家何祚庥在接受《中国新闻周刊》采访时说:“当时,科技人员被强制要求参加各种政治运动,绝大多数科研工作被迫中断。”中国科学院上海植物生理研究所360名职工,被打成“特务”的竟然有142人之多。当时在中国科学院数学研究所工作的杨乐回忆说:“差不多所有从海外回来的知识分子,都被怀疑成派遣回国的特务,接受审查,不同程度地受到压制,甚至是迫害。”

在那段特殊的时期,知识几乎成了罪恶,知识分子几乎就是罪犯,被打入社会底层。杨乐对《中国新闻周刊》回忆说,在“文革”期间,正常的学术职称评定全部被取消,基本上没人提及,因为“它被看成是一种带有侮辱性的称号”。

“工人阶级自己的一部分”

1977年,邓小平复出工作。吴明瑜说:“他一上任,就自告奋勇地抓科学和教育工作,说不抓科教,四个现代化就没有希望,并积极推动科学大会的召开。”

据当时在中国科学院政策研究室工作的吴明瑜回忆,邓小平在那年7月正式复出前,曾于5月12日和24日,分别约时任中国科学院副院长的方毅、李昌,以及王震、邓力群、于光远谈话。在这两次谈话中,他都强调,实现现代化的关键是科学技术,要在党内造成尊重知识,尊重人才的氛围。“邓小平选择的这个突破口,就是科学技术。”吴明瑜说。

邓小平整顿科教工作的第一步,就是主持召开了科学和教育工作座谈会。1977年8月4日至8日,他邀请全国30多位科教界的知名人士,包括吴文俊、邹承鲁、马大猷、王大衍、周培源、苏步青等,举行座谈。会议形式很随意,邓小平和科学家们围坐成一圈,气氛也非常活跃,大家畅所欲言,还不时有人插话。会上,邓小平再次提出“知识分子是劳动人民的知识分子”的观点。他说,无论是从事科研工作的,还是从事教育工作的,都是劳动者。

在这次会议之后,有关部门就开始筹备全国科学大会。吴明瑜等人被安排为邓小平起草在大会上的讲话稿。如何写好这篇讲话,让吴明瑜等人费了很大的脑筋。他们感觉,再仅仅说知识分子是劳动人民的知识分子,已经不够了,“是不是可以在此基础上,再进一步研究,做些阶级分析?”吴明瑜提出。

当时负责大会筹备工作的中国科学院副秘书长童大林,了解到吴明瑜等人的想法后,建议他们研究一下马克思在剩余价值论中有关知识分子的论述。于是,吴明瑜他们马上搬来26卷《马恩全集》,逐一查找。最后发现马克思在书中,多处提到技术工人、教师和艺术家,并对他们的阶级成分做了分析。

马克思在书中写道,在工厂,一般的技术人员既是专家,又是雇佣劳动者,他们参与了创造剩余价值,受工厂老板的剥削。教师在学校教书、歌唱家在剧院唱歌,同样也是为学校老板或剧院老板卖力,受他们的剥削。“马克思的阶级分析,是看一个人在社会经济生产中所处的地位,来判断他的阶级地位。马克思从来不用世界观来分析阶级,世界观分析阶级是分析不清楚的。”吴明瑜说。后来,吴明瑜等人把马克思的这些话,都引进了邓小平的讲话稿中。

至于,在讲话稿的起草过程中,到底是谁最先提出了“知识分子是工人阶级的一部分”,吴明瑜把这归功于“大家集体讨论的结果”。他们在分析当时中国知识分子的阶级成分时,考虑绝大多数知识分子是解放后成长起来的,大部分来自于劳动人民家庭,接受的又是新中国的教育,怎么反而变成资产阶级了呢?因此,不论从理论上,还是客观实际上,吴明瑜等人都得出“知识分子已经是工人阶级自己的一部分”的结论。

邓小平很满意,也很喜欢这句话。他看完为他起草好的讲话稿后说:我看写得很好,文字也很流畅,多半都是我讲过的话。

不过,很快这句话就在中共中央引起争论。当时,汪东兴看了这篇讲话稿后批评说,我看这个稿子马克思主义水平不高,譬如,毛主席所说的知识分子要改造世界观,就应该谈一下嘛!汪东兴还特别指出,“对知识分子要团结、教育、改造”。方毅、吴明瑜听完后,就请示邓小平,是否需要做些修改。邓小平十分干脆地回答:“一个字也不要改!”

事情到此并没有结束。就在全国科学大会召开前两天,中央负责宣传工作的一位领导打电话给方毅,说邓小平的讲话稿有两处需要修改,一是一处标点,二是把“知识分子已经是工人阶级自己的一部分”修改成“我们已经有了一支工人阶级的又红又专的知识分子队伍”。

接完电话,方毅马上与吴明瑜等人商量。大家都认为,第二处修改是“偷换概念”,原来的意思是从整体上界定知识分子为工人阶级,修改后的“一支”又占整个知识分子队伍多大比例呢,10%,20%,还是30%?方毅认为,修改得这样含糊不清,就是想把邓小平关于知识分子的政策模糊掉。于是,立即向邓小平汇报。邓小平听后说,第一条意见接受,第二条不改。

这样,科学家们才在随后召开的全国科学大会上,听到了那句令他们激动的话,迎来了自己的第二次解放。

关于春天的回忆随笔:那个春天 篇3

那不过是一个平常的春天,和每一个春天一样,不一样的不过是我放慢了匆忙的脚步。

原因始于我的车子坏了,于是每天清晨爱人送我上班,下了班我就搭乘公交车回家。有时不忙,就不紧不慢的步行,穿过人流,车流,行走在道路的最边侧,最边侧都是绿化,大大小小的,宽宽窄窄的,都是我熟悉的植物。我不用再注视那些车辆和人群,也不再被他们所包围,而是被我熟悉的喜爱的植物们吸引。春天的它们,比任何时候都美丽,每一个萌芽,每一个花蕾,都强烈的吸引着我的眼睛。

从迎春绽开第一片花瓣,整个春天开始噼里啪啦的沸腾起来,各色花儿争先恐后,次第开放。

连翘急急的爆出大片金黄,黄灿灿的向迎春示威,玉兰不急不缓,紫的淡雅,白的纯净,在春日下高傲的仰起脸颊,散发着淡淡的幽香。贴梗海棠把她的通红藏在绿色的叶片下,美人梅不管,自顾自的连花带蕾张扬盛放。满树的梨花,昨日还是满满当当的花骨朵,今日已是一树繁花,纯纯的干净的白,一直白到人的心窝里,迷醉了人的眼睛和心灵。紫叶李白色的小花,只有在最繁盛的那一刻才散发出逼人的气势。接着来的是榆叶梅,重重叠叠的花瓣,娇嫩的让人垂涎,而盛放在枝头的碧桃,红的通红,粉的粉嫩,白的纤尘未染,拉开她长长的花期帷幕,盛放在街头巷角,绿地公园,每一个地方,都能看见她灿烂的容颜。

不会停止,春天还没有一半,花儿争相次第在春的舞台起舞。再看那樱花,早樱早早开放,晚樱也不晚,从羞羞垂着头的花蕾,到渐渐展瓣的盛世娇颜,吸引了多少人的目光。樱花园中,流连忘返的人们,举起的手机、相机,捕捉下相映红的花儿与人面,都是要留下这春的美好。西府海棠,绿叶红花,灿烂一片,怒放时,你的心也会随之怒放,轻飘飘飞上枝头。

远处的丁香,在一场雨后与紫薇一起吐露出它们的花蕊,紫色的花儿簇拥在一起,远远看去,如一层紫雾漂浮。

金银木的花如白色的蝴蝶,一朵朵,一只只,细细的触角,展开的翅膀,翩翩落在花枝上。那么,是谁爬上了栅栏与白墙,泄下一片花帘,挨挨挤挤的,你争我赶的,在阳光下开出一大波色彩来?喔,是蔷薇,白的,红的,粉的,花的,就这样猝不及防的一下子灌满你的眼睛。你想要拥抱吗?不不不,它的刺会让你清醒;你想要投入吗?不不不,那一片花的海洋是汪洋给每一个人看的;你嫌它们吵闹吗?那么好啊,来看花圃中花大色艳,雍容华贵的牡丹与芍药吧,每一朵都雍容着静默,每一朵都华贵着高冷,让人看不够,亲不够。

这些花儿,与树上枝上的新叶相映着,与地上的青草与野花成趣着,与河里的流水相伴着,把春天装扮的份外美丽。还有大片大片的宿根花卉,鼠尾草,鸢尾花,非洲菊,香石竹......哪一个不让人沉醉,哪一个不让人迷恋,沉醉在春日暖阳下,迷恋在美好时光中。

整个春天,我都是在这样的状态中度过的。放缓的脚步,为每一朵花驻足,为每一片新绿欣喜。这一个春天,给我太多的惊喜,给我太多的回忆,给我太多的生活中已经好久不曾有的感觉。

直到现在,我时常怀念那一种感觉,怀念那一个美的,鲜艳的,明亮的,清新的,迷醉的春天。

那个春天散文 篇4

作别家乡的那年我十四岁,正在读初一。那是一个寒气未消的春日,大概也是过完年后不久,萧瑟的大地上刚刚冒出一丝春的迹象。

早就知道家里要搬迁。父母为这件事已计划了很久,但具体哪一天搬,在我回家时却并没有最后确定日期,那时我在十里开外的学校里住宿,每个周末回家一次。后来,当某个周末我乘坐公交车回到家时,迎接我的却是一把冰冷的铁将军,我站在大门外透过门缝望向空荡荡的院子,一股惆怅瞬间袭来,泪水便不由得掉了下来。

家里没有了人,这个家便不再像家。我擦了一下眼泪,像个孤儿一样起身前往另一条街上的奶奶家,从此,在之后初一下半学期好几个月的时光里,奶奶的家成了我每个周末得以栖身的地方。

八十年代的中后期,通讯技术还很落后,别说是手机,就连固定电话也是奢侈之物,人与人之间的所有联系,除了某些单位与单位之间的通讯可达外,基本上都要靠事先告知或请人转告。所以,感觉那个年代里时光很粗糙、很荒芜,荒芜到不经意间抬眼,已然是物是人非。

联系不上父母,家也已经人去楼空,失落的自己感觉像一棵无根的浮萍,在苍凉的水面上随波逐流。春风开始变暖,草木也开始发芽泛绿,但那个春天,我的内心满溢着无言的酸涩。

搬家不是件容易的事。拖家带口地远离家乡开始全新的生活,当时对于父亲来说一直是一件纠结而难做决定的事情。他既担心自己微薄的工资养活不住全家,又担心渐渐长大的孩子们学业受到影响;既考虑到了搬家后生活上的诸多困难,又决定迎难而上,使我们彻底脱离农门,赢得一个好的未来。于是,在与母亲经过了长时间的商量与思考,并看到了那时我的经历与状态后,才终于下定决心离开家乡。

我自己可以说是那个时代农村落后教育的受害者,又恰好背时倒运地赶上一系列不顺利,所以导致我的人生出现了一些无法言说的失落与遗憾。当时普通乡村的中学教育非常松垮拖沓,一是村子里不重视教育,没有良好的校园环境与制度。再者,也缺乏优秀的教师团队,仅有的几名老师,文化水平与自身素质也是良莠不齐,基本上属于混天度日。所以,这就导致了学生上学成了毫无压力的随心所欲,没有严格的制度约束,没有老师负责任的管教,我们那群漫野地里跑惯了的野孩子们,实实地拥有了一个无忧无虑的童年时光。但这近乎放纵的教育背后,却是日后我们需要用嗟叹声来偿还的被荒废了的.无数岁月。

初一混了一年后升入初二,结果日子连混的可能性都没有了,因为全班只剩下了六个人,其余的全都辍学回了家,而我,是这六个人当中唯一的女生。

后来,学校将初二与初一合并,我的第二个初一时光就这样在浑浑噩噩中,又拉开了帷幕。依然是上课松松垮垮,下课玩得不亦乐乎,至于学到了什么东西,根本就毫无印象。只记得那时的我们笑得很灿烂、很开心,还时不时地逃课去外面玩上一下午。上书法课时,同学故意将墨汁滴在我写好字的宣纸上,气得我只想画花他的脸;上音乐课时,我坐在前排,怀里竟然还抱着年幼的小妹,印象很深,那节课我们学唱的歌是《射雕英雄传》主题曲;下课时,我们就像一群被放飞的小鸟,叽叽喳喳闹个不停,那时流行玩拍皮球,只见那小小的皮球上下翻飞,被我们把玩于股掌脚踝之间,乐不思蜀。对学习功课反倒没有任何记忆,不记得那时学习上有什么收获,印象中这是一片空白。

这样的日子又过了将近一年,父亲一看这阵势,心想,这样下去能有什么前途呢?就此,才动了为我转学的念头。新学校是一所镇重点初中,一条清澈的小河自西向北绕了学校半圈后东流而去,下游流经我的家乡,所以至今回忆起来还让人有种亲切的感觉。我们称这条河为“牤牛河”,它发源于西部山区的黑龙洞,潺潺流过这片肥沃而淳朴的土地,我们的校园就坐落在牤牛河边,被它环绕相拥着静静地伫立在一片绿树浓荫当中。

来到这里,我才知道之前那两年的时光真的是荒废了。我的课业跟不上,学习起来明显感到了吃力,又被这里严肃而活泼的学风所吸引,感觉校园里处处洋溢着浓郁的学习氛围。然而让我头疼的是,我虽然上了两个初一,成绩却不及这里的平均水平,基础差得一塌糊涂。于是,悲催而无奈的事再一次降临到我的头上,新学期开始的时候,我决定从初一重读。

这样一来,我彻底成了家里弟弟妹妹们的反面教材。也因此,在那个年少而迷茫的岁月里,我的内心第一次有了淡淡的忧伤。新的学期里自己很用功,成绩提升很快,还做了班委,并且第一批入了团。就在我的学业步入正轨,精神状态逐渐稳定的时候,父亲鉴于我所带来的教训和启迪,做出了搬家的决定。那时,于父亲来说,这是个果断的决定,为我们农转非脱离农门,为弟弟妹妹的求学路,他尽了自己应尽的责任和努力。而于我来说,刚刚适应了新的校园却又要面临转学的波动,心里五味杂陈。故而在那个新年过后乍暖还寒的季节里,我为已然空荡荡的家洒下了年少而忧伤的眼泪。

也因为搬家,我比弟弟妹妹们多了一些与爷爷奶奶相处的机会,在之后几个月的时间里,我周末要回的多是奶奶的家,返校带回的食物和日用品也是奶奶为我打点的,那段时光,奶奶的家成了我内心的港湾。我永远记得,当我回家乘坐的公交车路过街口时,那里每每都有奶奶等候的身影;也永远记得,慈祥而不善言辞的爷爷,将好吃的留给我,然后看着我吃,脸上挂满了微笑。

第一次回城里的家不是父母接去的,而是我独自循着地址找去的。

那个春日的周末,阳光暖暖,树木也披上了新绿。陌生的环境,需要一个适应的过程,好在那里的一切并不是我排斥的样子。那个军营式的公安大院,是父亲工作的地方,也是家属们居住的地方,一排排整齐的白杨树正飘着洁白的飞絮,院内有武警中队驻扎,大门有士兵站岗执勤。高墙之内是一个神秘的世界,那里囚禁着无数罪恶的灵魂,在没有自由、没有尊严的空间里,等待接受法律及道德的审判。高墙四角的瞭望塔和围墙之上的铁丝网,给人以无言的震慑力量,处处充满了威严而肃穆的气氛。

清晨响亮的军号声,每每将自己从睡梦中叫醒,附近的坦克旅、高炮营每天都以清脆的号角声,为我们开启新一天的旅程。有时候,不远处的打靶山方向还会传出阵阵射击声,子弹划破空气的“啪啪”声不绝于耳。大院的隔壁是公安的戒毒所、拘留所以及警犬基地,常常可以听到戒毒所里男女戒毒人员各自的合唱声,偶尔也可以看见拘留所里的在押人员放风式的跑步,爬上墙头,还可以看到警犬队队员在训练警犬,那些高大威猛的警犬总让人有种望而生畏的感觉。于是,这个并不嘈杂却也并不沉寂的院落,给了我很多印象深刻的记忆。后来,我在那里生活了整整十六年,直至离开,依然非常怀念。

几个月的时光转瞬即逝,暑假开学的时候,我又转学到了另一所市内的中学。由于之前那一年的系统学习,我的成绩非常稳定扎实,再不用像以往那样重头再来了,但我依然是我们家的反面教材,我的经历说明了命运的未知性和机遇性,也验证了父亲当初抉择的正确性。因为有机会接受了良好的基础教育,弟弟妹妹们的学业都很顺利,先后获得了研究生及本科学历,未有遗憾。唯有我,因了这一份阴差阳错的命运戏弄,而半生碌碌,少有功成。好在自己并不是好高骛远之人,面对人生的一些波折和缺憾,淡然而无所怨,只求平凡中亦有不俗的心态和境界,如此,那些陈旧的往事大可随风而去,不留一丝纠结。

偶尔会忆及一些陈年往事,内心并没有什么大的波澜,好似在品味别人的一些沧桑过往。但唯有这其中曾触动过自己的点滴思绪,此去经年,还会悄悄地留藏在内心深处,于平静中触及,依然会激起淡淡涟漪。

我常常想,倘若当年我们不离开家乡,如今又会是怎样一番命运景象呢?当然,这是永远无法获知答案的。但有一点我笃信,那就是,命运让我们选择了这条路,必然是最公平幸运的一条路,我们唯有在这条路上乐观地踏步前行,才能领略到人生的无限风光。

又是一年乍暖还寒,摇曳的柳条上已有了春动的迹象,那点点凸起的苞芽上写满了春的絮语,不日,定会绿意盎然、春满人间。这样充满期待的日子里,莫名地想到了远方那个曾经的家,那里的一切曾是那么熟悉,而今又是如此的陌生。那一年的这个季节,我望着那扇紧闭的大门黯然神伤,泪水淹没了年少的思念。岁月的风穿过记忆的屏障,将脑海中的一幕幕重新激活,时过境迁,那些记忆还在,伤感却早已无迹可寻。

知识分子的那个春天 篇5

我记得转到北大培文是上一年的深秋。昨日依稀在我眼前重现着。一回眸,想起一件件往事。我确实在这个不寻常的春天里懂得了许多。

亲爱的少年们,不要怕!

这些日子里,好在还有陪我一起面对的同学们。那一张张稚气未脱的脸庞,像一块烙印永存在我心里。正值青春的我们,都不在是那个幼稚的小孩子了。青春的叛逆、青春的执着、青春的梦想、青春的搞怪、青春的彷徨……这些日子里,你会哭,会笑,会失落,会孤单。在北大培文的这些日子里,我见过男生们的鲁莽,我看见过他们扭打在一起。我还见过上课接话茬、和老师顶嘴的叛逆行为。可是也许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内心遗失的那份情愫。

转眼间,一学期又快要结束了,你的收获是什么?或者又是浑浑噩噩地熬过了一学期?少年们,当你陷入迷茫时,不要怕。谁的青春不迷茫,其实我们都一样。就让我们笑迎风雨去追太阳。

坚持就是胜利!

记得刚来北大培文时,我的确是遇到过不少麻烦。我来到了一个新的环境,没有了朋友的陪伴,也融入不进班级里去。好在当时有老师们的鼓励和关怀,才使我一步步克服困难。性格也更加开朗,脸上的笑容也多了起来,渐渐融入到班级中去。在这期间,我又了解了安金鹏刻苦学习的事迹之后,懂得了坚持就是胜利。我开始改变,从刚开始遇到困难只会哭的我变成现在知难而进的我,变得更加独立自主。记得爸爸说过,困难就像弹簧,你强它就弱,你弱它就强。

在这个不寻常的春天里,我用无数滴泪水祭奠着我的梦,我一直努力着让自己变得更强大。

清晨的阳光照在大地上,一缕金色的阳光折射出七彩的虹,窗外的树木也吐出了嫩绿的枝桠,万物在复苏。是啊,我们也该醒了,我们仅仅剩一年的时光该中考了,我们更应该加倍努力了。

有时,我宁愿自己还是个孩子。因为长大的我懂得了悲伤,我也变成了这般多愁善感的模样。

可我依然坚定着最初的执着。

上一篇:人才素质提高下一篇:病虫害防治方法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