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国佛教建筑三篇

2024-05-07

泰国佛教建筑 篇1

本土发展起来的泰国佛教思想, 在全国社会各方面打下了良好基础的同时也产生了广泛影响。无论是作为治理国家的指导思想还是人们行为规范所遵循的人生信条, 都体现着佛学的哲理。与此同时它还充分吸收外来文化, 佛教在东南亚发展与兴盛的同时, 深受印度、缅甸、柬埔寨及爪哇等国的影响。泰国的佛教是以小乘佛教为主, 融合其他信仰的混合型宗教, 带有较大的包容性。这种包容的民族个性也被带入建筑创作之中, 在融汇高棉、孟人、锡兰及本土建筑艺术的基础上, 逐渐发展出具有本民族特色的宗教建筑。

_造型独特的泰国佛像。

泰国的佛教建筑艺术逐渐兴旺发达起来, 从建筑风格上不难看出本地的艺术工匠们融入了本民族的审美观念以及他们对佛教理念的认识与理解, 又有了吸取外来优质资源的条件。尤为明显的是国家传统文化在建筑的造型、装饰艺术等方面得到完美的体现, 从而创造出独特的佛教建筑艺术。由于泰国的佛教文化色彩极其浓郁, 其佛教寺院建筑也成为早期的文化教育中心。泰国寺院建筑约2.5万座, 佛塔达10万座以上, 平均每一个乡就有一座寺塔, 随处可见。

_泰国佛教建筑中的造型艺术特点

泰国的佛教建筑文化与中国佛教建筑文化均源于坟文化, 泰国佛塔与中国的南传佛教塔就有其相似之处。泰国佛塔由塔刹、覆钵、塔身、基座四部分组成。覆钵为圆形锥状, 塔身由下至上逐层收分, 基座一般为折角亚字形台面, 有如我国“天圆地方”的传统概念一说。在佛塔的周边耸立着小金刚塔, 从造型上来说跟佛塔结构相似, 也分四个部分组成, 只是塔刹部分多为金属制的, 并以金色调为主。覆体上由火焰纹包围着, 塔身的四周内开设璧龛, 里面摆着佛像。底座一般为方形台面, 塔身为覆莲和仰莲。泰国清莱、清迈的佛教建筑的造型艺术特点尤为明显。

_泰国佛教建筑中的传统色彩表现

泰民族运用杂征某种含义的图形和使用赋予某种意义的色彩来装饰其建筑, 充分暗示和扩大建筑艺术的联想境界。泰国佛教建筑上的装饰色彩是由其民族生活审美习惯、使用的环境、部位的不同而决定的, 而且它还具有不同的感情色彩。如红色厚重、金色富丽、黄色高贵、白色洁净、蓝色肃穆、绿色宁静、黑色威严等。红色是权利的象征和斗志旺盛的刺激色, 它与尊严、英雄人物及肃穆的宗教相联系, 佛殿、灵塔殿、护法殿等重要殿堂的外墙一般都使用红色, 并且在大片的黄色、红色墙面上装点着紫色“卡白”、黑色窗套、金色的琉璃、金红和青绿色的彩绘, 另有黄、白色帷幔边上镶着图案纹样, 还有各式各样部件的鎏金装潢点缀, 构成金色谱般的色彩图样组合, 艳丽多彩, 呈现出粗犷而又瑰丽的色彩美。这种通过强烈的色彩对比以及独特造型, 使得泰国佛教建筑在蓝天白云的城市中显得格外大气与神秘。此外, 层层平行交错的原石台阶和其独特的重叠屋檐以及悬山式屋顶产生节律之美, 色彩层次丰富, 气势威严。其建筑上的雕和塑的图案均施以彩绘, 浑然一体。如此装饰门面使其光彩夺目、高贵华丽。加之泰国僧人常用的黄红色僧衣、黑帽等服饰的色彩也是其佛教艺术的标志。所有这些色彩构成了整体和谐的色彩美, 宛如色彩的交响曲。

_清迈的大佛塔寺, 也叫契迪龙寺, 创建于1411年, 是清迈地位崇高的寺庙之一。

_泰国佛教建筑中的壁画艺术特点

壁画是泰国佛教建筑装饰艺术的重要组成部分, 这些精湛的壁画艺术品更是泰族人民的伟大创造。当然, 画师们塑造的艺术形象也不可避免地受到当时社会生活的影响。如佛像、菩萨等都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各时代不同类型的人物形象。人物面部传神, 许多佛像画得庄严、慈祥、文雅可亲、动态自然, 构成优美的韵律, 能够表现出一定思想感情。泰国佛教建筑的壁画在色彩的运用上也有其本土特色, 强调对比, 讲究色彩艳丽, 追求金碧辉煌的效果, 并用点金或其他中和色统一画面。清迈、清莱佛殿壁画在连壁大幅的画面上, 白或黄底色衬托少许的石绿、朱砂, 显得古朴、浑厚有力。这种色调是泰民族的传统习俗和色彩爱好相结合所形成的, 而更多的却是以色彩为黄黑色底调的壁画, 背景大多以山、石、水的写实场景为主, 当然还有就是离不开它独有的佛教建筑物。其实从整个场景来看, 大致的感觉跟现实中的佛教建筑生存场景很类似, 表现手法相当写实, 然而画面中的人神、动物形象就更具其特点, 形象中采用了大量的泰国佛教艺术元素, 人身兽像, 动态灵活生动, 服饰特点鲜明, 其铂金色调具有压倒性优势, 金碧辉煌、色彩艳丽的画面效果透露出一种空灵的境界, 在精神上更让人体会到佛教思想的崇高境界。泰国佛教建筑的壁画艺术是一份优秀的民族遗产, 在主题、造型、色彩、表现手法等方面都富于特色。这些辉煌的杰作, 都是劳动人民劳动果实与智慧的结晶, 其本身具有较高的艺术水平, 在泰国佛教文化中体现出极大的价值。

1.卧佛寺又名越菩寺, 是曼谷最古老最大的寺院, 也是传统泰式按摩的起源地。

2.卧佛寺内有一尊大佛卧于神坛之上, 为世界最大卧佛之一, 全长46米, 身高15米, 为铁铸, 包金, 镶有宝石。

3.造型独特的佛塔, 迥异于其他佛塔。而右边的宫殿有龙盘旋其上, 又充满了中国元素。

1.郑皇庙, 亦称郑王庙, 又名黎明寺, 在湄南河西岸旧都吞武里, 与曼谷市区隔河相望, 为泰国规格最高的皇家寺庙之一。

2.尖塔外装饰以复杂的雕刻, 并镶嵌了各种彩色陶瓷片、玻璃和贝壳等, 塔身的下半部分用了很多力士托塔的形象, 工艺极其精湛。

_典型的泰国佛教建筑分析

1.卧佛寺

卧佛寺位于曼谷市内, 整个佛寺规模宏大, 建筑多且错落有致, 不少佛塔与殿宇交相辉映。卧佛长45米、高15米, 侧卧在长约60米、高30余米的巨型佛殿——卧佛殿之中。卧佛殿为典型的泰式风格建筑, 平面为以纵向轴线为主轴的矩形组合 (中国古式建筑是横向轴线为主轴的横长方形平面) 。佛殿主体为佛堂, 前后为门廊;屋面为陡坡大举折多叠组合歇山顶, 与中国大屋顶建筑不同的是歇山的侧面为建筑的正面或背面;屋角是将正脊两端上扬并做成轻巧活泼的羚羊角似的“鸱尾”;在多叠屋面上有层层飞升之势, 形成鲜明的节奏感;屋顶的“山面”为重点, 均为以佛像为中心的鎏金彩饰山花, 雕制非常精湛。“博风”亦以造型典雅生动的火焰状的鎏金雕饰铺张, 十分气派豪华。卧佛殿屋面为红绿两色剪边赤陶鱼鳞瓦, 色彩浓烈艳丽, 在热带阳光的照射下极具诱人的魅力并隐隐透出宗教所特有的神秘气氛。十分有趣的是, 卧佛寺内各院落的门前或佛殿的台阶前摆放着不少中国雕塑的石刻门神。卧佛寺内还有造型各异的其他殿宇和佛塔, 形形色色的彩釉瓷片镶贴在建筑和佛塔上面, 阳光下格外璀璨夺目, 熠熠生辉。

2.郑皇庙

郑皇庙, 亦称郑王庙, 又名黎明寺, 在湄南河西岸旧都吞武里, 与曼谷市区隔河相望, 为泰国规格最高的皇家寺庙之一。郑皇庙所处位置非常好, 从西向东, 面临游船如织的湄南河。从湄南河上或东岸望去, 确实气势不凡, 风水绝佳。原庙建于18世纪中叶, 公元1768年郑王即位后修葺。拉玛二世王于公元1809年至1824年重建该寺, 并赐名为“拉杰瓦拉兰”寺, 寺名亦含“黎明”之意。重建的郑皇庙布局考究, 建筑宏伟。

1.金碧辉煌的玉佛寺。

2.佛塔下的大力神。

3.满挂风铃的廊檐。

寺前为两座纵向矩形平面、三折两叠鱼鳞瓦屋顶的泰式大殿, 其中一座即郑王殿。殿内挂着中国式灯笼, 中间供奉着郑王坐像。郑王殿后为一组气势雄伟、造型巍峨的泰国式宝塔, 名黎明塔。塔群占地颇宽, 具有礼制性纪念建筑的典型特征。主塔居中且形制独特:下段为拾级可上的金字塔造型, 与墨西哥古代玛雅人所建的金字塔非常相似;中段为急剧收分的金刚宝座塔基;上段为四角带有佛完的组合柱式塔身;塔身顶部又矗立着一段玉米芯似的七级浮屠。整座塔高约40米, 造型稳重而挺拔, 和谐而富于变化, 表面全用精心打磨成各种形状的彩釉瓷片镶贴, 五彩斑斓、光耀夺目, 远处望去直插云天。此塔由拉玛二世王主持建造, 其遗体就安放在主塔下段的“金字塔”内, 颇似古埃及法老葬法。

主塔四角方位配塔4座, 在这一主四从的严谨布局之中, 还穿插有格调高雅的钟亭2座、十字悬山加塔尖的门楼4座, 加之另外的3座尖塔和寺前的参天古树, 构成了郑皇庙雄伟壮观的建筑群体形象。另外还有一座正方形平面的白色鎏金边饰帐篷式建筑, 以其别致的造型, 明快、淡雅的色调而引人注目。这就是泰国有名的海军部。这组建筑与郑皇庙连在一起, 气势更显恢宏, 亦是对郑皇庙这一皇家风水宝地的坚强拱卫。

_佛塔尖顶的装饰。

3.玉佛寺

大皇宫最富泰国这一东方佛国特色的部分是东北部的皇家寺庙玉佛寺, 这是世界各国宫殿建筑中极为鲜见的, 佛教国度的庄严形象由此而鲜明地体现出来。该寺为大皇宫的有机组成部分, 面积约占整个大皇宫的四分之一 (6公顷左右) , 是泰国王室供奉国宝绿色玉佛和举行宗教仪典的皇家佛寺。寺内佛殿高耸, 佛塔林立, 亭廊错落、金玉璀璨, 景象极为壮观。

玉佛殿为寺内主要建筑, 是泰国佛殿建筑的杰出代表。建筑为长方形纵向主轴平面, 三叠檐四举折组合歇山陡坡屋顶, 蓝灰色鱼鳞瓦屋面, 橙黄色鱼鳞瓦剪边, 层层欲飞的羚羊角似的“鸱尾”, 在屋脊上闪着金子般的光芒。玉佛殿在泰国同类佛殿中, 规格最高, 形制也与其他佛殿不同。殿内有2米多高的双层白色大理石台基, 每层台基均砌以花饰富丽的栏杆。殿的四面皆有多彩鎏金的细长廊柱;柱皆为八面, 高约10米, 收分明显, 比例匀称。柱脚柱头都用典雅的鎏金花饰予以强调。柱的上部有形似“如意”的鎏金斜撑屋顶的出檐, 廊檐下满挂风铃。连廊庞下的外墙面及窗框窗台都全部做成多彩鎏金花纹饰面和雕饰, 众星拱月似地罗列着12座同样风格的歇山屋顶拜亭;佛殿台基外层栏杆位置又点缀有6座流光溢彩、玲珑别致的宝塔式佛龛。所有这些装饰处理, 使玉佛殿给人以金碧辉煌、至尊无上的强烈印象。

佛教泰国频频爆炸的背后 篇2

南部的差异和动荡

实际上,泰国南部一直存在着分离组织与中央政府的对抗。泰国居民90%以上信仰佛教,但在全国76个府中的南部四府———北大年、也拉、陶公、沙敦,居民主要以马来人穆斯林為主。马来穆斯林最早移居北大年地区是在公元14世纪,其文化、宗教和社会政治体制与北方的佛教泰王国迥然相异。1909年,当时的曼谷王朝与英国殖民者签订条约?熏北大年王国被正式并入泰国版图。为加强对该地区的统治,曼谷王朝强化了对北大年地区的中央化改革,内容包括加强税收、强制泰语教育、废除“落后”的伊斯兰习俗等。

20世纪30年代,泰国南部几府开始出现穆斯林骚动。60年代开始,泰国南部又多次爆发大规模分离主义运动。虽然这些分离组织追求的理念不尽相同,但目标却基本一致,即建立一个以北大年为中心的独立的穆斯林国家。60年代到80年代,以伏击、暗杀、绑架、勒索、爆炸为主要内容的分离运动在泰国南部此起彼伏,严重影响了该地区的稳定。虽然泰国政府努力在宗教上采取宽容的政策,并给予当地人更多的自治权,但暴力活动并没有完全消除。

在活跃于泰国南部的伊斯兰分离组织中,“北大年联合解放组织”规模最大,影响力也最强。该组织成立于1968年,由伊斯兰学者卡布尔·阿布杜拉·拉曼创建,其成员多在海外求学过,思想非常激进。该组织意识理念的核心是“宗教、种族/民族主义、家园和人道主义”,其目标是实现南方几府的完全独立,建立一个独立的伊斯兰教共和国。冷战时期,泰国南部的大部分政治暴力事件均是其所为。该组织之所以能量巨大,重要原因之一是它获得了中东地区和马来西亚同教者(尤其是泛马伊斯兰党)的政治支持。这些外部支持不仅使北大年联合解放组织的“事业”合法化,也为它的活动提供了重要的支援:中东为它提供军事训练,马来西亚北部为它提供避难所。

1998年1月,马泰两国改善了边境关系,此后双方加强了合作打击激进组织的力度。这些组织的政治、军事行动领导人相继落网,泰国南部暴力活动暂时平息。

勾结三股邪恶势力

沉寂了五年的分离组织突然显示出如此巨大的活动能力,绝不应解读为“偶然”。实际上,在9.11事件之后,泰国南部分离组织就认为他们迎来了“重整旗鼓”的绝佳机会。它们与地区内另外三股邪恶势力勾结在一起,对泰国社会实施了一系列的恐怖活动。

第一股:国际恐怖组织的分支———“伊斯兰祈祷团”。该组织是“基地组织”在东南亚的分支,其首领汉巴利是“基地”在东南亚的代理人,也是巴厘岛爆炸案的主要策划人。2003年8月,汗巴利在泰国中部落入法网。他的被捕表明国际恐怖组织已经渗透到泰国,泰国很可能由“东南亚最安全”的国度转变成恐怖分子的新乐园。一方面,民族矛盾、宗教矛盾、贫富差异是恐怖主义快速滋生的温床,泰国显然符合以上所有条件,拥有“移植”恐怖主义的绝佳土壤。另一方面,恐怖分子也需要开辟新的“作战前线”,以追求一种不断扩散的恐怖效应。汉巴利在泰国活动期间,不光筹集了一些活动资金,还建立了几个恐怖小组。在他被捕后,他的追随者发誓要血洗10月的APEC曼谷峰会。为防止恐怖袭击,泰国政府调集大量军警,在曼谷处处设防、步步为营,终于保证了会议的安全。但是,恐怖分子与政府的较量并没有结束。本月连环恐怖案发生后,泰国一些军方高层人员指出,“伊斯兰祈祷团”就是整个事件的幕后黑手,也是它让早已溃不成军的泰国南部分裂势力重新死灰复燃。

第二股:东南亚地区的其他恐怖组织。调查表明,菲律宾南部、马来西亚和印尼的恐怖组织之间早已建立了错综复杂的关系网。如印尼亚齐等地的伊斯兰分离组织得到马、菲等国恐怖组织的武器援助;马来西亚“圣战者组织”成员在印尼恐怖组织的帮助下抢劫银行,建立“圣战基金”;马“圣战者组织”成员在菲律宾南部“摩伊”组织营地受训;“伊斯兰祈祷团”帮助“摩伊”制造炸弹等。新的证据表明,泰国南部分离组织也被编入了这张巨大的恐怖之网,有关分析人士指出,像铺设路障,以减缓执法人员的反应速度,使用假雷制造恐怖气氛,使警察疲于奔命等招数都是印尼亚齐分离分子惯用的伎俩。据此,泰国警方认为,泰国南部恐怖活动呈现出更大的地区背景。

第三股:武器走私组织。冷战结束后,东南亚的非法武器市场逐渐繁荣起来,一方面,长年受到战乱折磨的柬埔寨和缅甸成为东南亚武器扩散的源头。另一方面,东南亚、南亚长年活跃着的分离组织成为武器的大宗买家。地处中心地带的泰国在上世纪90年代逐渐成为东南亚非法武器走私的中枢。一些学者认为,泰国南部分离组织很可能已与武器走私组织结成了某种联系,理由是上世纪90年代末,泰国南部分离活动陷入低潮后,一些散兵游勇便以走私武器为生。

他信速派大军南下

此前,泰国政府一直矢口否认泰国存在恐怖组织,也从不承认国内藏有任何恐怖分子,南部暴力活动一直被泰国政府归结为“分离主义运动”。但是,汉巴利的被捕和今年初发生的系列恐怖活动却清楚地表明,泰国并没能对“恐怖主义”产生免疫力。

在接到泰国南部不断传来的恐怖爆炸消息后,他信总理暴跳如雷,怒不可遏。为控制局势,他立刻派大军南下,还命令安全部门在七天之内将肇事者捉拿归案。泰国南部恐怖分子到底积蓄了多少能量?此次恐怖活动是否预示着泰国南部新一轮暴力活动高潮的来临?泰国南部的恐怖硝烟是否会弥漫到平静的中部和北部?这些问题都让他信寝食难安。

恐怖活动的突然发生打乱了他信原先制定的三步走的执政计划,即恢复国家经济实力,获得连任,并在地区政治舞台上做出一番业绩。他信的危机控制能力和政治领导能力受到了突如其来的考验。

泰国南部问题并非单纯的恐怖问题,它与民族矛盾、宗教矛盾、贫困问题及其他跨国犯罪活动交织在一起。

首先,要缓和民族、宗教矛盾。一百年来,泰中央政府对南部一直采取同化政策,未能消除南部穆斯林与其他地区佛教徒之间的心理隔阂。因此,他信的首要任务应是缓和民族关系,使恐怖分子无法利用民族宗教问题煽风点火,兴风作浪。

其次,应对南部实施减贫计划。在泰国南部省份,几乎看不见现代化的工业厂房,橡胶加工、棕榈油提炼和渔业加工是那里为数不多的主要产业。由于南部仍以传统的农业为主,大部分人生活拮据,入不敷出,与泰国中、北部的繁荣富庶、欣欣向荣形成鲜明对比。而贫困是滋生罪恶的温床,在南部6岁到24岁的适学人群中,有38%的人在社会上游荡,许多辍学的年轻人滑入毒品贩卖、武器走私、黑社会犯罪的歧途。

泰国佛教文化 篇3

立思辰留学360介绍,泰国是一个典型的南传上座部佛教国家,然而北传大乘佛教在泰国也有一定的影响。古代泰国曾传入过大乘佛教,到14世纪时湮没无闻。近现代大第六佛教主要来自中国、越南等国家。泰国与中、越等国家毗连,长期有着历史、经济、文化交往,到泰国定居或经商的侨民带去了自己的传统信仰,并使之在此扎根流传。许多大乘经典和仪礼、思想对主座部佛教产生过影响。中国佛教的菩萨信仰、净土信仰不同程度地渗到上座部佛教之中,尤其在民间广为流行。泰国的佛教对中国佛教也发生过影响,中国云南西双版纳地区的傣族来自同一族源,他们信仰泰国系上座部佛教,迄今已有几百年历史。

19世纪下半叶,中国南奥续行和尚到泰国弘法,化缘筹资修造了大乘寺院永福寺。随着来泰的华僧逐渐增多,另一所龙莲寺建成,此寺建设耗时8年,为当时泰国最大的中华寺院。拉玛五世亲自参加该寺的开光典礼,并赐寺以泰名。五世泰王执政期间首次颁布泰国《僧伽管理法》(1902年),为加强华僧的管理,僧伽内部特设“华僧尊长”,及左右副尊长。续行被首次敕封这一重职。果悟比丘则是第二位获此职位的华僧。此后逐渐形成了泰国华僧宗派--华宗,成为泰国佛教的一个重要不得组成部分。中国在大乘僧人和泰国上座部僧侣和睦相处,如法如礼。1935年中国僧人悲观、等慈、性教、圆觉等人发起组成“暹罗留学团”赴曼谷越特玛哈塔寺留学。他们受到泰国政府和僧伽的支持,也受到刚成立不久的大乘佛教徒组织中华佛学社的热心帮助。以后留学团人员转赴它国,但是等慈继续留在曼谷,潜心修学达5年之久,直至抗日战争爆发才回国。50年代初泰国曾经掀起排华反共的活动,但是在广大华侨中流行的大乘佛教信仰仍然没变。1056年中泰关系好转,泰国佛教僧侣代表团曾访问中国。以后由于泰国政府坚持反共立场,并阻挠在世佛联恢复中国佛教协会的唯一合法地位,遂断绝了中泰佛教的交流。但是在泰国的广大华侨仍然弘传大乘佛法,华侨子女到大乘佛寺出家,这一时期泰国内已有普仁寺、仙佛寺、甘露寺、龙福寺、弥陀精舍、文殊僧舍、灵鹫精舍和普门报恩寺等30余座寺院道场。1968年原藉广东潮州的普净法师被泰王敕封为第六代华僧尊长,兼任华宗僧务委员会主席。由于华僧对泰国佛教的贡献,普净法师先后7 次受到泰国国王的加封。1977年敕封普净为:“拍摩讷康那压真达摩三昧智越,佛陀波黎萨真毗特,威德达摩巴萨,那哇吉丕呖巴育潭律真巴差威实”(意译为“广大达摩三味智越,禅定弘度,绍隆圣教;加蓝加封、辅曼皇汉、精良善导、威德殊胜、辉煌总持大上座”),地位仅次于泰国僧王。1960年泰国最大的中华佛寺普门寺开始动土,1970处建成,泰王亲自主持落成大典,表示对中国佛教的尊重。泰国在家的华侨佛教徒也成立了不少佛学组织和团体,到60年代为止,除了历史长久的中华佛学研究社外,还出现了泰国华人佛教会、合艾莲花阁念佛会、大光佛教社、净德佛教社、万华佛教社、瑶宝亭佛教社、寿光念佛社等。这些佛社主要从事慈善事业,也组织念经、涌佛等佛事活动,经费主要由富有的华侨佛教徒提供。它们规模都不大,有的佛社只有几个平方米。

1975 年中泰国两国建立外交关系,佛教界开始重新交往,80年代双方来往增加。1980年中国佛教协会赵朴初会长到曼谷出席世界宗教和平会议常务理事会,受到泰国佛教界的热烈欢迎。越年,泰国佛教僧侣代表团访问中国,这是泰国佛教界第一次组团正式应邀访问新中国,受到**副委员长的友好接见,开创了两国佛教界友好交流的新时期。泰国佛教界和华侨捐资为中国佛教徒工铸造了几尊庄严的佛像,并在庆祝曼谷王朝开国建都200周年时,邀请中国佛协迎奉佛像代表团到泰国进行交接仪式。中国代表团受到期泰国朝野的热情欢迎,泰国僧王、长老会主席帕阿里耶翁沙卡塔然长老接见了全体代表,前总理杜尼.巴莫主持了岁送仪式。此后中泰两国佛教徒经常来往,先后有曼谷僧侣赴华献佛观光团(1984)、泰国佛教观光团(1984)、泰国华裔僧侣访问团(1984)、泰国佛教访问团(1986)、佛教访问团(1988),佛教友好访华团(1990)等来华访总裁交流。由泰国赠送的佛像也分别发奉在南京鸡呜寺、四川尼众佛学院、成都文殊院、汕头佛教协会、广州六榕寺、常州天宁寺、昆明圆通寺、无锡开源寺和拉萨的大昭寺。泰国来访的官员、王室人员也到中国佛寺参观瞻拜,布施钱物,表达对中国佛教的尊敬之心。与此同时,中国佛教代表团也不断访问泰国,广东和江苏佛教协会都组团访问泰国。1987的赵朴初会长率团到曼谷参加国

际佛教学术交流会,并进行一周的访问,年届90高龄的泰国僧五亲切会见了代表团全体成员。泰国佛教协会、泰国青年佛教会和泰国中华佛教研究社等佛教团体也分别宴请中国代表,进行友好会谈。僧王曾务厅长师利拉特纳长老怀着深厚的情谊到机场为赵会长送行,嘱“毋忘泰国之子,情意拳拳”。中国云南傣族聚居区和泰国接壤,双方族源和宗教信仰都相同,历史上一直来往密切,居民相互过境礼佛斋僧。1989年3月中国佛教协会副会长,云南省佛教协会会长刀述仁居士和云南省佛教协会副会长苏米达法师专程前往曼谷参加泰国前僧王的荼毗仪式。为了加强中泰佛教文化交流,增加对泰国佛教文化的理解,中国佛教协会还于1990年6月派出云南上座部学僧10名赴泰国留学,这是继1983年以来汉语系佛教僧人、居士分别前往日本、斯里兰卡留学之后,派出人数最多的留学僧团、体现了中国佛协对泰国佛教的重视。他们将在泰国学习3年,主要学习巴利语及南传佛教的教义和历史等,并结合教理的学习,实行戒定慧的修持。经过10年的友好交往,两国佛教徒的关系已经有了实质性的突破和进展,他们本着信仰一致的原则,求同弃异,共同开创现代中泰佛教次序的新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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